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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穿书纪事/炮灰仙尊被迫营业[穿书](穿越重生)——谋礼

时间:2024-01-29 09:14:27  作者:谋礼
  他低头看了一眼那把贯穿心脏的剑,不可置信地看向了站在面前的谢青寒。
  谢青寒喘着气,手里握着玄铁剑,眼睛早已不知在什么时候染上了鲜红色。
  尽管长剑穿心,周岸停还是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那年所为,实为我过,望你莫要迁怒琋觉。”事已至此,谢寒青定然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众人定不会把他的死和谢青寒扯上关系。
  “为何你现在承认了?”谢青寒陡然拔剑,利刃再次从心脏穿过,血如泉涌,周岸停倒在地上,狼狈不堪。
  谢青寒如魔怔了一般,笑了起来,他说:“师兄,你在人前风光的时候可有想过今日!”
  依旧是他们初入溯洄的那片树林,姜有仪瞪大了眼睛,惊讶道:“这是我们第一次溯洄看见的场景!”
  也是江深第二次看见自己的父亲死于人手,可他依旧没能适应。
  “为何周岸停回后山时,你却不在?谢青寒杀周岸停时你又为什么躲在暗处,不阻止他?”温时卿淡淡问道。
  一旁的江深插话,语气里满是震惊:“难道是想帮谢掌门?!”
  尘秋没说话,似乎是想以沉默代替肯定。
  应淮序不动声色地看着尘秋,淡淡提醒道:“别着急下定论。”
  “既然你是想帮谢青寒,那为何不直接和谢青寒挑明?却是在背地里相助,甚至让他下跪求你。”
  没等尘秋开口,温时卿又接着应淮序的话说道:“让我猜猜。你又要说,谢寒青是个骄傲到骨子里的人,那么多年的恩怨,他定然想自己一个人解决。”
  “是吗?尘秋。”
  尘秋语塞。
  刚想开口解释,又听温时卿道:“你既与谢青寒情深至此,为何在见他尸身时却不曾见你落泪?”
  温时卿右手里塞进了一把扇子,他娴熟地打开扇子,随着扇子扇动的频率悠悠道:”尘秋,谢青寒当真死了吗?”
 
 
第9章 南月旧事(七)
  堂堂仙尊竟与魔尊勾搭到了一起
  温时卿问出那句话时,不管是一旁的姜有仪和江深,还是尘秋,都惊讶不已。
  只不过尘秋的惊讶大不相同。
  “仙尊何出此言?青寒爆体而亡,您亲眼所见。”尘秋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说道。
  温时卿觉得好笑:“谢青寒死于千蝶咒,你既如此淡定,难不成这千蝶咒乃你所为?”
  不等尘秋回答,又听旁边的应淮序继续说道。
  “中千蝶咒者,若无施咒者催动法术,蝶卵会随着中咒者的血液在身体中流动。因此,中咒者的易容能力登峰造极,唯有施咒者可辨。”
  温时卿朝两个小孩挑了挑眉,说道:“你俩说说,今日这谢掌门与往日里可有什么不同?”
  姜有仪微微抬起脑袋思考了片刻,伸出食指若有所思道:“谢掌门平日里不待见师兄,若是从前定然是不会来给师兄送行的。”
  “那是因为玉尘仙尊与他同行。”尘秋替谢青寒解释道。
  “是吗?”温时卿笑了笑,却让尘秋有些发秫。
  紧接着,江深开口说道:“谢掌门平日里总是一副谦谦公子的模样,可昨日他赶来大殿时,举止却如不懂礼数的粗鄙之人。”
  “我起初以为是师尊的缘故,我以为谢掌门见到仙尊,有些紧张。”
  明明自己还没交给江深什么本事,温时卿心里的对徒弟的那种微妙的骄傲却油然而生。
  心道不愧是男主。
  温时卿悠悠扇着应淮序递给他的那把扇子,对江深说道:“继续。”
  江深点了点头,继续说:“刚刚师尊突然问尘秋先生,谢掌门到底有没有死。我才突然意识到,在南月宗门口时,谢掌门话语粗鄙,那并不是谢掌门会在众人面中会做出的事。”
  一旁的姜有仪恍然大悟,紧接着激动地说道:“对啊!在溯洄里,应、魔尊那么说他,他也是以宽和那一套应付的。怎么到了今日便性情大变了?”
  “可那不是谢掌门又是谁?”
  江深和姜有仪都很聪明,只需要提醒一句,便能把温时卿和应淮序想说的一一说出来。他们两个小孩儿一句接一句,已经让一旁的尘秋脸色发白。
  他们仍在溯洄之中,只不过身后的世界早已静止不动,因为尘秋想给他们看的到此为止。
  应淮序手里骤然出现一把银色的长剑,他抬臂一挥,伴随着如长剑割破幻境的声音,眼前的一切烟消云散。
  应淮序强行中断了溯洄,视野再次清晰时,他们已经回到了南月宗的大殿上,而外面已是月夜。
  溯洄对施术者的消耗巨大,就算是大名鼎鼎的玉尘仙尊,经历了这么多次溯洄,不论是体力还是灵力都早已透支。
  温时卿现在还能稳当当地站在这儿,已经是不可思议。他的脸已经没有了血色,本就白皙的皮肤因此变得更加苍白,原本浅色的薄唇甚至有些发紫。
  “仙尊还撑得住吗?”尘秋此刻如得志的小人一般面上带笑。
  听见他的话,两个小孩儿紧张地望向温时卿,却见温时卿不甚在意地笑了笑。
  明明是笑,却让人看得心头一紧,生怕下一刻温时卿便会冷着脸站在自己面前,将自己一箭穿心。
  江深连忙打消了这种想法,那可是有仙道第一人美称的玉尘仙尊,也是他的师尊。
  温时卿当然知道自己此刻身体有多虚弱,可他并不觉得这就意味着到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地步。
  尘秋如此模样让温时卿觉得可笑。
  “本尊说过,刚刚是本尊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温时卿如江深说设想的一般冷下脸,所幸对象并不是他。
  尘秋不再是一副恭敬的模样,竟大胆上前与温时卿对峙。
  “难为仙尊溯洄如此之久还有力气说话。”
  接着,尘秋看向了旁边没什么表情的应淮序。
  “应魔尊,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你不是最恨这些道貌岸然的仙门之人吗?你我联手,你想要的东西不手到擒来?”
  温时卿倒是没想到尘秋会想到与应淮序联手,温时卿竟下意识的将自己和应淮序划为了同一阵营。
  事实就是他和应淮序并不熟,这甚至只是他们第三次见面。
  温时卿并不觉得堂堂魔尊会因一点可有可无的情愫而放弃自己想要的。
  不过尽管如此,温时卿也丝毫不惧,只江深和姜有仪有些麻烦。
  应淮序听尘秋对他循循善诱,把与他联手的可以获得的利益说了出来。
  “行。”
  大殿里应淮序的声音如此清晰,让原本觉得尘秋的话何等滑稽的江深和姜有仪不可置信。
  他们都忘了,眼前的人是前不久刚刚攻打衍月宗的魔尊应淮序。
  闻言,尘秋大笑了起来。
  “不愧是应淮序,又有谁能比你更善于权衡利弊……”
  话音未落,应淮序接着说道:“不过,你是从哪儿知道我想要什么的?尘秋先生。”
  那一瞬间应淮序的眸子里又一次出现了猩红,原本已经想好对策的温时卿顿时松了口气。
  冰冷的剑刃陡然被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让尘秋猝不及防。
  应淮序冷笑了一声,垂眼看着难以置信的尘秋,淡淡道:“本座可不敢与唯利是图、忘恩负义的人联手。”
  此言一出,尘秋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忘恩负义,说的是当年救他的温时卿,现在却想与应淮序联手将其杀害。
  “仙尊还真是慧眼识珠。”应淮序甚至不忘调侃一句温时卿。
  旁边的两个小孩儿反应过来,松了口气,下意识紧捏住的拳头也放松下来。
  一开始温时卿也被应淮序搞得一愣,毕竟原著里的应淮序描写不算少,不过是个如他嘴里所说的一般唯利是图的人。
  为了自己想要的不惜付出一切代价。
  剑悬喉前,尘秋此刻自知再无退路,猖狂地大笑了起来:“堂堂仙尊竟与魔尊勾搭到了一起,倒是叫人匪夷所思。”
  应淮序骤然发力,脖颈上的剑刃逼近,尘秋被迫仰起了头。
  温时卿走到了尘秋的面前,轻声道:“你说我去告诉你们南月宗弟子,谢青寒为你所杀,他们信不信?他们眼中和蔼可亲的尘秋老人,实际上不过是个披着人皮的狼,因爱生恨,杀了给他们掌门。”
  温时卿此刻很虚弱,就连说话的声音都轻了许多,可这却掩不住话语间那令人发怵的寒意。
  没有谁能想到,声名在外的玉尘仙尊会是如此一般的人,那些因为仙门大会迷恋着他的修者不会,衍月宗的弟子也不会。
  一股强大的灵力骤然冲向温时卿,他下意识的用手上的扇子去对抗,却忘了手里的扇子不是自己那把行止君,再加上此刻他实在虚弱,巨大的灵力将他冲开。
  “师尊!”
  “仙尊!”
  站在旁边的江深和姜有仪惊吓道。
  温时卿被灵力冲得往后退,口中泛起了淡淡的血腥味儿,停下来时身后有人扶住了他。
  应淮序收了剑,扶着他的肩头,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上出现了担心的表情。
  “没事吧?”应淮序紧张道。
  温时卿摇了摇头,任凭应淮序扶着他。
  尘秋已经拿出剑来,可他攻击的对象却不是温时卿亦或是应淮序,而是站在旁边的姜有仪。
  他以姜有仪的性命要挟道:“仙尊仁爱,就用这姑娘的性命作为交换吧,以命换一命。”
  可事情却没有想尘秋想象的一样发展,温时卿好笑地问:“本尊不过是救过你一次,仁爱之称倒是从未听谁说过。”
  “说起这仁爱,你恐怕比我更合适吧?当年响彻四方城这一片的南月三杰。”
  温时卿笑了笑,继续补充道:“况且这姑娘,算是你看着长大的,本尊不过第一次见,与我何干?”
  温时卿的话让在场除应淮序的人都难免惊讶,尘秋则还后悔自己选错了人。
  温时卿了然他在想什么,贴心地提醒他:“江深也算是你看着长大的。”
  潜台词便是,你想怎样和我都没什么关系。
  “当年斩天道,汀浔山庄只剩仙尊一人,事后众人争议不断,后来都说仙尊当时年龄最小,得兄长庇佑而生。如此看来,事情的真相恐怕有待商榷。”尘秋讽刺道。
  话音未落,温时卿感觉到肩头的温热感消失,应淮序已经到了尘秋那儿和他打了起来原本被尘秋要挟着的姜有仪被应淮序救了出来。
  江深顺势上前扶住了她。
  大殿上充斥着金属碰撞的声音,灵力的光泽四处散落。
  温时卿只叹尘秋不自量力,原著里的应淮序甚至能和后来的江深打得不分胜负。
  尘秋打得十分吃力,应淮序的剑几度要刺穿他的心脏,两个人才打了不一会儿,尘秋就已经体力透支了。
  温时卿能看出应淮序甚至没有用自己一半的功力。
  到底是医者,眼看尘秋就要被应淮序的剑刺中,温时卿正准备提醒应淮序适可而止,大殿上却响起了一个耳熟的声音。
  “住手!”
 
 
第10章 南月旧事(八)
  恨意心生,再难平。
  那一声“住手”,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众人朝声源处望去,站在众人面前的正是今早本应该在南月宗爆体而亡的谢青寒。而此刻,明明死得不堪入目的人却衣冠楚楚地站在了他们面前。
  姜有仪瞪大了眼睛,惊呼:“谢掌门 !”
  同样不可置信的还有已经是强弩之末的尘秋,他本准备以殊死搏斗结束这一场闹剧,却没料到谢青寒会在这个时候出来了。
  “青寒,你来干什么?!我不是与你商量……”
  谢青寒大步向前走来,没等尘秋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尘秋,你与我商量的对策可不是现在这样。”
  “若你也走了,我留在这世上大抵是要受尽万苦,还尽从前欠下的债。”
  听着谢青寒的话,尘秋闭上眼,缓缓摇了摇头。
  他轻声说着:“你不懂,青寒,你不懂。”
  他好像终是放弃了,轻声呢喃着,一遍又一遍。
  谢青寒自嘲地笑了笑,说:“是啊,这么多年,我又何曾懂你。”说罢,他抬脚向旁观的温时卿走来。
  这一举动让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拿出剑的江深和控制着尘秋的应淮序提高了警惕。谢青寒却依旧没有停下脚步,一直走到了距离温时卿只有半尺的地方。
  温时卿居高临下的望着眼前外如淑人君子之人,其内心大概已经做了不知道少心理斗争。
  谢青寒来之前定然已经做了放下所有的决定。
  只见,初见之日行为粗鄙、溯洄之中步步为营的人弯下了曾经刚硬笔直的腰,朝着温时卿行了个礼。
  “弟子自知罪孽深重,还请仙尊责罚。”
  温时卿望着他没说话,又听谢青寒继续道:“只是尘秋,一生救人无数,唯一的过错不过是帮我隐瞒事实,罪不至死,还望仙君海涵。”
  闻言,温时卿愣了愣,忍俊不禁。
  他笑得随性,不像德高望重的仙尊,倒像因趣事乐不可支的翩翩少年。
  这般的场景在当下却如此违和,温时卿笑得让众人疑惑不已,让谢青寒一瞬间毛骨悚然。
  温时卿陡然敛住了脸上的笑意,冰冷的眼神扫过谢青寒,又看向尘秋。
  尘秋被他看得发怵,正欲开口说话,却被温时卿打断。
  温时卿只是淡淡扫了尘秋一眼,随即看回了仍在面前行礼的谢青寒,不咸不淡地对他说道:“既然如此,那便将你所认说的罪孽全然说出来吧。”
  谢青寒起身,又听温时卿补充道:“我只听我想听的。”
  谢青寒点了点头,因为他不知道尘秋说过些什么,于是问温时卿道:“仙尊还想知道谢什么?弟子知无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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