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修真穿书纪事/炮灰仙尊被迫营业[穿书](穿越重生)——谋礼

时间:2024-01-29 09:14:27  作者:谋礼
  溯洄里的是虚像,而当下的却是实影。别说是看着面前的人红了脸的小姑娘姜有仪,就连温时卿都多看了尘秋两眼。
  以至于……有人盯着他的目光似要把他吞了一般。
  温时卿莫名的有些心虚,清了清嗓子两声收回打量的目光,对尘秋道:“说说吧。”
  他总是这样,明明每一句都耐心至极,可那些循循善诱的话语里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尘秋苦笑,弯腰行礼道:“如此往事,仙尊不如溯洄,弟子实在不知何以启齿。”
  闻言,应淮序霎时皱起眉头,面色不悦。
  溯洄既以灵力高强者能启之,那它必然也要消耗巨大的灵力。就算是贵为仙道第一人的温时卿,刚刚溯洄了那么久,灵力消耗也是不容小觑的。
  否则温时卿也不会坐在椅子上靠了那么久。
  “既已为之,又何谈难以启齿?依本座看不过是如刚刚一般的糊弄人的把戏罢了。”应淮序骤然上前,一把掐了尘秋的脖子,让他双脚悬空喘不过气。
  应淮序远超常人的力气让尘秋瞬间就涨红了脸,却依然嘴上不饶人:“本以为魔尊改头换面,没想到依旧如当年一样,真、性、情。”
  应淮序冷笑一声,加重了手上的力气,淡淡道:“是吗?”
  温时卿呼了口气:“应淮序,放手。”
  应淮序闭了闭眼,终是松开了捏住脖颈的手,转身回到了刚才的位置。
  温时卿从椅子上站起来,盯着台下的尘秋良久,最后说道:“你记住,这是本尊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温时卿运起灵力,淡蓝色的灵力再次将其包裹。
  再睁眼,已是尘秋回南月宗那年。
  “掌门!掌门,江深找到了!”
  彼时的谢青寒正在大殿之上,和几个弟子为绥封城瘟疫商讨计策,而江深丢失的事情他交由了其他弟子去做。
  其实他心里盼着江深能如当年被他遇到那般突然消失,可心中的愈发强烈的愧疚感又迫使他派人去找。
  没想到的是,江深会那么快被找到。
  谢青寒喝了口茶,佯装淡定地问进来禀报的弟子:“在哪里找到的。”
  那弟子有些羞赧,低着头说:“不是我们找到的,是一个老者将他带回来的。”
  “老者?”谢青寒疑惑道。
  “对,一个行医的老者,说是在山上采药遇到了昏倒的江深,看见他身上穿的是南月宗的家袍,便将人带回南月宗了。”
  “医者?”谢青寒对这二字有些敏感。
  “对了,他还说,若是方便想见一见掌门。”弟子补充道。
  现下谢青寒正商讨着应付绥封城瘟疫的计策,若换作平时,他定然会找个弟子将这位老者打发了。
  可今日,他却莫名想见见那位医者。
  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那弟子口中所谓的医者,竟是多年未见的尘秋。
  当年与他一起登楼望月的朋友,早已褪去了年轻人的模样,他如凡人一般的衰老,成了人们口中的老者。
  谢青寒当年得知尘秋要还俗时,尘秋所居住的揽星阁早已人去楼空。谢青寒因那夜躲了尘秋许久,他甚至没能和尘秋到过别。
  正如谢青寒所说的金兰之交,他们曾是最亲密无间的朋友。
  谁又知,再见时早已物是人非。
  “所以尘秋先生,是在骗谢掌门吗?”姜有仪睁大眼睛问,满眼的不可置信。
  江深苦笑。
  他当年上山采药,为毒物所伤,幸得尘秋所救,感激至今。可当下所见所闻,俨然让他分不清孰黑孰白,孰对孰错。
  温时卿清楚的记得,原著里江深灭门时除姜有仪外,只留了尘秋一人的性命。因为那时的江深嫉恶如仇,知道杀父凶手后便势不可当地杀向了南月宗。
  南月宗弟子不明所以,负隅顽抗,于是江深杀了所有人。而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直到后来才被慢慢挖掘出来。
  “你不惜离开南月宗这么些年,为的到底是什么?我想,不用我来替你说吧,尘秋。”温时卿望着尘秋,浅棕色的瞳孔如死水一般波澜不惊。
  眼前的场景又一次褪去,他们从白昼走进黑夜。
  那地方对于大家很陌生,却是尘秋最熟悉的地方,那正是他在南月宗的居所——揽星阁。
  “青寒,当年之事是我不对,我不该…那夜我不该用那种话激你。”年迈的尘秋站在高楼之上,一举一动间带着老者的沧桑。
  他又怎不知谢青寒是个感性之人,在听见尘秋的话后,他便将错全全揽到自己身上。
  “尘秋,这些年我一直在想你问那句‘我可曾后悔’,我悔了,可我没有退路。师兄离我而去,师妹也离我而去,就连你也……”
  谢青寒仰望着天上月,泪水顺着眼角慢慢滑落。
  尘秋看着谢青寒的背影,淡淡说道:“若有一日我作古归西,这揽星阁便拆了吧。”
  闻言,谢青寒转身望着尘秋,哽咽道:“尘秋,你当真想如凡人一般生老病死吗?若我一人苟活于世,到底还又何意义。”
  往日里尘秋总是最善解人意的一个,而此刻却如机械一般冷漠。
  “青寒,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你曾与我说,你要做那让人仰望的星宿,你做到了。”
  “那你呢?你所求何物?”谢青寒追问道。
  尘秋笑了笑,伸手摸掉了谢青寒脸颊上的泪水,轻声道:“我没什么想要的了,回南月宗陪着你便好了。”
  谢青寒闻言愣了一下,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嘴上说着:“谢谢你,尘秋。”
  尘秋笑着摇了摇头,转身望向星光闪烁的夜空。
  那天月夜,星辰为伴,他们也曾以为自己可以手摘星辰,揽明月。
  “那谢掌门后来又是如何得知尘秋先生未曾还俗?”姜有仪疑惑道。
  应淮序替尘秋回答道:“谢青寒虽不如鎏清,但也不至于相处那么久还辨别不出真假来。”
  尘秋却否认道:“不,是我亲口告诉他的。”
  见应淮序面露那么一丝难以察觉的意外,他继续说道:“唯有交付真心,方才……”尘秋顿了顿,调侃道:“这个道理,魔尊不会不懂吧?”
  应淮序没继续搭话,反倒是温时卿笑了笑,赞同地说:“所言甚是。”
  温时卿没再拘泥于此,话锋一转,继续说:“既然如此,我们便来谈谈别的吧。”
  “那时候,周岸停和谢青寒的实力已经相差了不止一星半点,那谢青寒又是怎么得手的?”
  【作者有话说】
  医者,仁术也,博爱之心也。**明代万全《育婴秘诀》
 
 
第8章 南月旧事(六)
  谢青寒当真死了
  周岸停的死讯传来时,整个南月宗对此感到不可置信。
  周岸停作为斩天道后南月宗第一个被封为仙尊的人,那以后他便成了整个南月宗最有威望的人,甚至超过了南月宗掌门徐柏裕。
  在众人心中,如此强大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小县城的灾祸而丧命。
  所以当消息传回南月宗时,没有人相信。
  刚生完孩子不久的王琋毅然决然地去了那个小县城,寻找杳无音信的周岸停。
  她怎么可能寻得到周岸停,就连周岸停的尸体都被他亲爱的师弟扔下了永川。
  王琋去小县城扑了个空。
  那小县城名显塬,本是个世外桃源般的地方,却在那年出现了上街扰民害人的凶兽。开始的时候,附近的小宗门还能将那凶兽驱赶走。
  后来,出现的凶兽越来越多,便求救了离显塬县最近的大宗门南月宗。因为凶兽威猛,而南月宗又在筹办一年一度的新修招募大会。
  王琋有孕,于是本在修养的周岸停只身前往。
  启程前,他去见了尘秋。
  “尘秋,明日我便要启程去显塬县,你可有什么法子让我恢复灵力。”
  揽星阁上,周岸停与尘秋煮着茶,谈笑风生,却听周岸停提起了正事。
  尘秋疑惑:“以鎏清你现在的灵力,对付普通凶手可谓绰绰有余,可是还有什么别的麻烦?”
  见尘秋眉头紧锁,周岸停笑着摆手说道:“我不过是想早些回来陪着琋觉,她临产在即,我实在不想错过。”
  尘秋闻言笑了笑,嘴里说着打趣的玩笑话。
  “有办法吗?”周岸停又问道。
  尘秋敛住了脸上的笑,正色道:“方法自然是有的,不过这法子太过极端,于你实在不利。”
  “什么法子?”
  “灌灵。” 见周岸停一幅急切的模样,尘秋顿了顿回答道。
  听见这个法子,周岸停的表情倏时变得有些僵硬。
  所谓灌灵,以血为媒,将他人灵力灌入受灵者的体内,被灌灵的人可在短时间内恢复大量的灵力,达到最佳状态。
  它的弊端就在于灌灵者在爆发后一段内灵力会十分微弱,身体会状态会落到低谷。
  这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莫大的赌局。
  若你在灵力爆发结束前解决你所需要解决的事,那便是幸事;可如果你没能在那之前解决,那便只有死路一条。
  此时的周岸停,本还在因上一次受伤而灵力受损而修养,却不得不前往显塬县平乱。
  问尘秋恢复法力的法子,恐怕不只是为了回来陪王琋。更多的,声名在外的鎏清不会想因为自身身体不适而丢失百战不败的称号。
  更不能是为了平定一个小小的灾祸,却以失败告终。
  所以即便是副作用巨大的灌灵,周岸停也咬紧牙关做了。
  显塬县的凶兽虽然不好对付,但周岸停还是比预计早了些时日回南月宗,谁知道回南月宗等来的却是师弟的残害。
  那日周岸停回到绥封城,最先见到的是谢青寒。
  谢青寒得知灌灵之事后,心中的嫉妒与不满如冲塌阀门的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于是他在周岸停回宗门那日,提前到了后山。
  尘秋交代过周岸停,回宗门后请务必先回后山修养,否则以灌灵灵力爆发后的身体状况,周岸停必定会在众人面前失态。
  不仅会让宗门的弟子恐慌,还会让徐柏裕和王琋担心。
  周岸停没想到的是,在后山上等待自己的不是为自己疗伤的尘秋,而是与自己兵戎相向的师弟。
  那日,周岸停回到绥封城便直接去了南月宗的后山。
  南月宗的后山是除衍月宗温时卿的南山院意外,灵虫草药最多的地方。而尘秋让他修养的地方在在后山的深处。
  尘秋说那个地方灵药充足,很适合用来疗养。
  “尘秋?”后山深处,树木茂密,周岸停扶着树干虚弱地喊着。
  解决完了显塬县的凶兽,周岸停本还有一些残存的灵力,却因为赶回南月宗几乎要耗尽。此刻的他早已虚弱不已。
  “尘秋。”他又喊了一遍。
  按理来说尘秋应该在此等他,然后带他去治疗修养。可这偌大的后山,却不见尘秋的身影。
  周岸停以为尘秋有什么事暂时离开了,应该不一会儿就会回来,他便席地而坐,等待着尘秋。
  片刻,他听闻草动,伴随着周围灵气的波动。
  周岸停以为是尘秋来了,于是便坐在原地没动。只是他好似听见了金属滑刻土地的声音,可惜他此时灵力太浅,听得甚至不如一个凡人清楚。
  灌灵的副作用实在太大了,万不能在用第二次,此次只能盼着尘秋能早日将他的伤疗养好。
  他安然地坐在地上,脖颈上骤然传来冰凉的触感,引得周岸停陡然间警觉起来。可他现在灵力尽失,甚至不如凡人。
  “师兄,你怎的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那人正是他喉前这把玄剑的主人。
  周岸停神色诧异:“青寒?!你这是作甚?”
  话音未落,脖子上的利刃又逼近了一点,刺得周岸停生疼。
  “师兄,你在人前风光之时,可有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狼狈之日。”谢青寒拿着剑,在周岸停的耳边几近疯狂地说道。
  周岸停被他的动作惹得打了个激灵,厉声道:“谢青寒!你到底想干什么!”
  剑刃在周岸停动作时染上了鲜红,那疼痛感对当下的周岸停来说是难以忽视的。
  谢青寒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一脸不可置信地笑着。
  “我要干什么?周岸停,你说我要干什么?”
  周岸停怎会不知谢青寒这些年对自己的嫉妒,只是他没料到那嫉妒之心竟已至此。如今,他是刀俎下的鱼肉,无可挣扎。
  周岸停闭上了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却刺痛了谢青寒的眼睛。
  他最看不得周岸停这一副清高的模样。
  “周岸停,你还是这副不可一世的模样,真叫人恶心。”
  “可惜没办法让众人知晓,高高在上的鎏清仙尊曾是一幅什么样的嘴脸。”
  谢青寒满脸厌恶,那是百年来日日夜夜积攒下来的嫉妒与仇恨,它们从记忆的长河里此刻喷涌而出。
  谢青寒从来没有那么恨过。
  周岸停苦笑着问道:“师弟,你竟恨我至此?”
  那到底是怎样的仇恨,竟敌不过它们百年的手足之情。
  谢青寒冷笑了一声,回忆道:“不知师兄是否记得,那年仙门大会,你拔得头筹,在一众小辈里脱颖而出。”
  “你知道那时你在伏羲台上,我在台下仰望着你时想的是什么吗?”
  周岸停如过去每次一样,他说着多年来不变的话语:“青寒,那年是我对不住你。课事已至此,来日我定好好补偿……”
  这次,谢青寒没再让他说完,因为如此的话他早听了不知道多少遍。
  “我想,有朝一日我要把这些全拿回来!”
  原本架在脖颈上的剑刃陡然移开,周岸停在此感觉到那个冰凉的触感时,伴随而来的是钻心的痛楚。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