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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穿书纪事/炮灰仙尊被迫营业[穿书](穿越重生)——谋礼

时间:2024-01-29 09:14:27  作者:谋礼
  “......”这是温时卿没想到的,见他作势要咬,温时卿连忙冷声道:“牙留着没用处我不介意替你拔了。”
  闻言,应淮序挑了挑眉,拿开了捂着温时卿嘴的手,不咸不淡道:“玩笑而已,仙尊何必较真。”
  说罢,应淮序松开了按在温时卿肩头上的手,转身朝大殿走去。
  温时卿强忍着冲上前给他一巴掌的冲动,整理了整理衣衫朝大殿走去。
  此刻的大殿早已门庭若市,南月宗还算有地位的人都来了,而谢青寒的尸体也早就盖上了白布被应淮序用法术移到了大殿的中间。
  温时卿进来时,一个年迈的蓝袍老者正弯着腰检查尸体,许是被尸体的模样吓到,他匆匆看了一眼便松开了被掀起的白布。
  “造孽啊!”老者痛声喊着。
  一旁的姜有仪虽眼眶发红,却丝毫不怵,甚至还安慰起了长者:“尘秋先生,莫要太过伤心。掌门死于非命,玉尘仙尊定能查明真相。”
  温时卿听见老者的名字,意外地挑了挑眉。
  尘秋先生,原著里男主屠南月宗除姜有仪外唯一留的活口,据说是因为尘秋曾有恩于江深。
  江深年少时意外中剧毒,被尘秋救了下来。而这先生虽是修士,却满心都在治病救人,对于修炼的事似乎并不怎么上心。
  先生浑浊的双眼在听见玉尘仙尊的名号时似乎短暂的明亮了起来,尘秋杵着拐杖转向姜有仪,问:“玉尘仙尊?你是说斩天道的玉尘仙尊?仙尊不是闭关多年,有仪丫头莫不是在欺骗老夫。”先生的语气着急中又夹杂着期待。
  老者大概事两耳不闻窗外事,竟未听闻玉尘仙尊出关的消息,更不知道玉尘仙尊收了江深为徒。
  温时卿大步越过走在前面看戏的应淮序,答应道:“的确是本尊。”
  闻声,尘秋如返老还童般急忙走到了温时卿面前行礼,随即说:“弟子曾是汀浔山庄的弟子,斩天道时得仙尊相救苟且至今,今日有幸再见仙尊,三生有幸。”
  说罢,尘秋又朝温时卿行了个礼,弄得温时卿哭笑不得。
  姜有仪拉着江深的袖角和他咬耳朵,意外道:“尘秋先生还是弟子时仙尊便救过他,那仙尊岂不是比尘秋先生还大,看起来不像啊。”
  可在场的各位都是修士,如此的悄悄话对众人来说与大声说并没有什么区别,江深挠了挠姜有仪的掌心。
  “童言无忌,仙尊莫怪。”尘秋急忙打圆场。
  温时卿淡淡笑了笑,轻轻一跃,坐在了大殿的正中间。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他向来擅长当一个领导者。
  事实上,温时卿并不知道玉尘仙尊会和尘秋先生有瓜葛,原著里甚至有些必要的剧情都不够清晰完整,更别提这些无关紧要的。
  不过他对尘秋口中的汀浔山庄倒是有一定的了解。
  汀浔山庄,百年前修真界真正的第一仙门,那里曾有不少修士飞升成仙,也是温时卿从前在的地方。
  不过那时并没有仙尊之称,修士苦练修行,渡劫飞升,便会成为众人仰望的神。这本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却因为人们迫切飞升的欲望所扭曲。
  人神勾结,天下大乱。
  仙门百家合力斩天道,其中出力最大的便是汀浔山庄,那时的温时卿年少成名,与同样年少有为的道友共斩天道。
  几人意气风发,共同平定修真,却在最后关头出了差错,波及了大片的仙门,其中伤亡最惨重的当属汀浔山庄。
  而斩天道的主力里也只剩下温时卿一人。
  自那之后,天道断,风波平,汀浔散,再无人飞升。
  修真界唯余一位名玉尘的仙君。
  后来因为无人再能飞升,仙门百家自定标准,修士在达到足以飞升的修为后便可称作仙尊,于是便有了这仙道第一人——玉尘仙尊。
  这一切对于修真界所有人来说就像现代社会里人人都记得的历史一般,铭记在众人的心中,就连平民百姓也曾听过玉尘仙尊的名号。
  没有谁比温时卿更有信服力。
  “谢掌门意外死亡,就由本尊来替南月宗寻一个真相,诸位可有异议?”
 
 
第5章 南月旧事(三)
  应淮序这随从演得尽职尽责
  “仙尊亲自助我南月宗,弟子万分感激。”尘秋站在众修者面前高声答道。
  尘秋在南月宗的威望远不输谢青寒,他都没有异议,别人自然也没有什么异议,这件事儿便顺理成章地到了温时卿的手上。
  得到肯定答案,温时卿摆手示意道:“那尘秋留下,其他人便都退下吧。”
  众人走后,在台下站了许久的应淮序陡然一跃,站到了温时卿的旁边。
  “仙尊这忽悠人的本事,真是让人望尘莫及。”
  不知道应淮序唱的又是哪一出,温时卿扯了扯嘴角,淡淡道:“你赖在这儿不走是何意?”
  毕竟刚刚温时卿只说让众人走尘秋留下,也没说别的谁还留下。
  他也不知道应淮序留在这儿到底是为了什么,原著里的应淮序不过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最后因为天道大开不知所踪。
  而当下发生的所有偏离原著的剧情全都因他而起。
  “这位是?”尘秋眯着眼问温时卿,问的自然是温时卿旁边的应淮序。那几个知道应淮序的人并没有跟进来,而刚刚在坐的没有谁认出了他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尊。
  温时卿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本尊的随从。”
  堂堂魔尊,一下子成了他温时卿的随从,旁边的江深和姜有仪不可置信地看向了温时卿,连忙又看向旁边的应淮序,生怕二人在大殿里打起来。
  岂料应淮序竟然没动手,眯着眼把温时卿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嗯”了一声。
  尘秋信以为真,大胆询问应淮序:“不知该如何称呼。”
  “沈清蘅。”应淮序面不改色地回答。
  听见他的回答,温时卿不禁皱了皱眉,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总觉得有些耳熟,大概是在原著里出现过,他记不太清了。
  话题回到正轨上。
  温时卿问尘秋:“你可知江深身世?”
  尘秋面带悲痛地摇头,哽咽道:“方才得知。”
  “众人皆知谢青寒与你深交,他的所做所为你不会不知。”温时卿笃定道。
  “弟子却是略知一二,可我知道之时早已为时过晚。我劝青寒回头是岸,可他以无辜者性命要挟于我,那时早已回头不见来时路,终究是我劝迟了他。”
  温时卿没想到,他竟一开始便道出了谢青寒有罪的事实。
  他沉吟片刻:“你既悔恨,那便将你的所见所闻全然道出吧。”
  话音刚落,温时卿运转灵力,淡蓝色的灵力如丝线般缠绕在尘秋周身,灵力如此之强却没有对周围产生一点伤害。
  江深和姜有仪不解,但应淮序清楚,这便是上古仙术——溯洄。
  溯洄以修为高者施咒,需中咒者自愿打开灵识为前提,他人方可见其往事。原著里还是江深在大后期才使出的法术。
  但温时卿现在是无人能敌的仙道第一人,他用无可厚非,还多亏了他在来之前看了不少落旁水榭的书。
  眼前的大殿一点点褪去,成了南月宗后山的模样。
  “师兄,你在人前风光的时候可有想过会有今日!”
  一道声音骤然响起,众人回头望去,正是前不久在温时卿面前倒下的谢青寒。只不过这时的他还不是掌门,只不过是一个在周岸停的光芒下显得黯淡无光的南月宗弟子。
  可此时的周岸停却躺在地上浑身是血,丝毫没有往日仙尊的模样。
  周岸停是他们那一辈里比较有能力的一个,很早的便得了鎏清仙尊的称号成了南月宗的掌门人。
  相比之下,与他同辈的谢青寒便逊色了太多。
  眼看师兄就要成掌门,自己却一直没有什么大的进步,谢青寒怎能不眼红。可就算至此,他也不至于想尽办法至自己的同门师兄于死地。
  嫉妒蒙蔽了人的双眼,谢青寒因此走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你当真恨我至此?”此时的周岸停奄奄一息,说话的声音微不可闻。
  谢青寒早就杀红了眼,眼睛死死地盯着地上的人怒吼:“我凭什么不恨你?!我恨透了你!周岸停,凭什么你光彩照人,我就只配低声下气!凭什么你事事如意,我偏偏就一事无成!这都是你欠我的!”
  “若非当年你替我参加仙门大会,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若非……”谢青寒自嘲一笑,一剑刺了下去。
  少年不经生死,鲜血四溅,旁观的江深早已崩溃,大喊着父亲朝那边奔去,却已是徒劳。姜有仪更是哽咽得哭出了声音。
  温时卿上一次见那么多血还是在父母车祸的时候,那时的他亦是年少,却不敢留下一滴眼泪,因为他知道从那以后他再没有任何后背,他只能靠他自己。
  温时卿冷漠地望着眼前淋漓的鲜血,眼前却骤然一黑,一个温热的手掌挡在了他的眼前。
  耳廓洒上湿热的气息,耳边传来的声音清冷低醇,温时卿听见应淮序有些不满地说:“不是说晕血?还看?”
  谢青寒身上溅满了鲜红的血,他扔了手里的剑面无表情地说道:“出来吧。”
  温时卿被蒙住了眼睛,他还来不及对应淮序的举动作出反应便听到了谢青寒的话,干脆利落地打掉了捂着他眼睛的手。
  只见,茂密的树林里缓缓出现一个人影,那人穿着南月宗的家袍,束发戴冠是个年轻人的模样。如果你仔细观察却会发现,眼前的年轻人和尘秋神似。
  “尘秋,我与你金兰之交,你又何必躲躲藏藏。”谢青寒望着眼前的人笑道,那笑意味不明,令人发怵。
  “这人竟是尘秋先生吗?”姜有仪吃惊道。
  温时卿瞥了尘秋一眼,没回答,还是尘秋自己解释道:“那时我悉心修行,以灵力维持着少年人的模样罢了,后来疏于修行便渐渐衰老了。”
  修行之人可以灵力维持肉身,更以修为高强者长生不老。这也是为什么温时卿活了那么多年依旧是芝兰玉树贵公子的模样。
  “青寒兄,你为何要这么做?!”年轻的尘秋对眼前所见难以置信,上前拽住谢青寒的衣袖道:“快随我去找师尊谢罪。”
  周岸停好不容易死了,谢青寒又怎么会去认罪,直接挥袖甩开了尘秋。
  “开什么玩笑!让我去找师尊谢罪?凭什么?!我好不容易等到他周岸停死了,我马上就能的到自己想要的了,我凭什么去谢罪?!”谢青寒的眼球里充斥了红血丝,只差一步之遥就要癫狂一般的模样。
  “尘秋,你帮帮我好不好,你帮帮我。如果师尊知道是我杀了周岸停,他一定会杀了我的,他一定会!你得帮我,我好不容易熬出头了,我还不能死!”
  谢青寒倏地跪在尘秋的脚边,鼻涕眼泪流得满脸,狼狈不堪。
  “青寒兄,你先起来。”尘秋看着跪在自己旁边的谢青寒,不知所措。
  谢青寒长跪不起,非要尘秋答应后才肯起来。
  温时卿看着眼前这场可笑的闹剧,视野逐渐变得模糊起来,一瞬间天旋地转。
  两个尚且年少的小孩大声惊呼着,温时卿被晃得头晕下意识想找个借力点,却不小心打了个踉跄。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温热的手掌扶住了他的腰,他才得以稳住身躯。
  “小心。”应淮序这随从演得尽职尽责,只是腰上的手却一直没拿开,而一直到空间稳定下来温时卿才意识到这一点。
  眼前的场景从后山变成了南月宗的霖栖院,小桥流水,好似平常人家,这里正是鎏清仙尊的别院。
  温时卿不动声色地打掉了放在他腰上的手,朝江深和姜有仪解释道:“简单的回溯只能看到回溯者愿意分享的经历。”
  江深抿了抿嘴唇,红着眼轻声问:“所以尘秋先生答应了谢青寒吗?”
  眼前年迈的尘秋苦笑着点了点头:“当时琋觉临盆在即,若知晓这件事,我只怕……”他哽咽着,“我当时别无选择。”
  温时卿对他这个解释不置可否,倒是应淮序冷嗤了一声,看向尘秋的表情有些不屑。
  温时卿没再追问,朝着眼前的院子里走了进去。
  霖栖院内的屋子里挤满了人,就连作为前掌门的徐柏裕都来了,谁又能想到这么大的阵仗竟然只是为了见证一个新生命的出生。
  屋内陡然传出来一阵婴儿的哭声,身着蓝月宗家袍的女弟子抱着襁褓的婴儿出来报喜。
  “是个男孩儿!”
  众人喜笑颜开,压抑紧张的气氛烟消云散,抱着孩子的徐柏裕感慨道:“岸停顺天恤民,长子出生之时他却在外平乱。”
  “尘秋。”徐柏裕突然喊道。
  年轻的尘秋看着他怀里的孩子,回答道:“弟子在。”
  徐柏裕突然严肃的语气让他捏了把汗,却听徐柏裕继续说:“你也早就找到了该找伴侣的年纪,见你一直看着这孩子,你定然也喜欢吧。”
  怀里的孩子尚未睁眼,却能从他稚嫩的五官里找到周岸停的影子。
  “‘天时怼兮威灵怒,严杀尽兮弃原野’,便叫原灵吧。”
  “怎么不见谢青寒?”
  应淮序穿的仍是如昨夜一般的浅色长袍,比起像温时卿的随从,倒是更像出来游山玩水的贵公子。
  他问尘秋的语气随性至极,说者不知无心与否,却让听者有意。
  温时卿看出来尘秋心头一紧。
  “你不仅没告诉王琋,你还没有告诉徐柏裕。”应淮序继续说道,断定的语气如死神地审判,让正欲开口的尘秋怔在原地。
  温时卿望向年迈的尘秋,浑浊的眼眸里藏着经年累月的故事,他以蛊惑人心的笑安抚着尘秋内心,像对待他从前每一个病人一般循循善诱。
  “尘秋,把你藏匿在心底的故事说与我听,如百年前我救你一般相信我。”
  “江深活得很好,他叫周原灵,他过得很好,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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