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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穿书纪事/炮灰仙尊被迫营业[穿书](穿越重生)——谋礼

时间:2024-01-29 09:14:27  作者:谋礼
  可是等他垂眸看向自己那个还没完全收成的徒弟时,正台上的三人早就不了踪影。目光移向不远处已经开始厮杀的人群,江深混在其中不见踪影。
  温时卿闭眼无声叹了口气,暗自腹诽男主那么bking的一个人怎么这么冲动。
  此时暮色早已降临,若非一群台上一群人修为不浅,便不会看见打成一片的伏羲台。
  当下衍月宗几乎聚集了修真界大半有能力的人,尽管魔尊应淮序凶名在外,几家长辈也丝毫不畏惧,甚至放任自己家的弟子上前和魔修打斗,打的不过是让自家弟子历练一番的注意。
  不同于台上的人仰马翻,一个挺拔的身影悬在半空中,黑紫色的袍子欲将他融于夜色,月光又勾勒出了那人的身影。
  那人漠然地俯瞰台上的混乱,眼眸里带着一丝猩红。
  倏地,一道白影从眼前划过,伏羲台上的人倒了一片。众人顺着白影飞回的轨迹望去,远处的大殿屋檐上赫然有个人影。
  那人手拿乳白色骨扇,一身银色云纹长袍,正是今日众人刚见过的玉尘仙尊。
  温时卿坐在檐上,手里悠悠扇着刚飞回来的骨扇,身上一股随性的劲儿,仿佛刚才的那一扇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魔修倒下大片,伏羲台上的众人看傻了眼,众人反应过来后连忙朝着他行礼。
  温时卿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多礼,心里感慨玉尘仙尊这把扇子当真好用,注意力又被一道声音吸引了去。
  “应淮序!你又想搞什么幺蛾子!”一个留着花白的胡须、手里拿着拂尘的老者冲着悬在空中的人怒斥道。
  这老者今日是坐在四大宗门掌门的位置上的,如果温时卿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玄夜宗掌门人白无乾,魔尊堕入魔道前的师尊。
  应淮序曾是玄夜宗所有弟子里的佼佼者,更是扶光仙尊的得意弟子,人人都觉得他将来必成大器。
  谁能料到,所谓的成大器竟是成了让一方人闻风丧胆的魔尊。
  “扶光仙尊,好久不见。”男人的声音低沉而略带磁性,让温时卿想到了散着冷气的醇酒。
  白无乾似乎还念着他们之间的师徒情分,应淮序一句扶光仙尊将他们从前那点师徒情分全然斩尽,气得他双唇直抖,吐不出一个字。
  两边的人都退开在了两边,各家的长者站在前面,应淮序却依旧悬空不下。
  方恒煜作为衍月宗掌门自然得先出头。
  “应淮序,你专门挑选仙门大会之日攻上我衍月宗,究竟所谋为何?”旁边爱出头的小辈也纷纷怒斥着为何。
  方恒煜的话倒是提醒了温时卿,魔尊为何脱离原著攻上衍月宗?顺藤摸瓜,最先脱离原著的事儿便是玉尘仙尊提前出关,也就是温时卿刚穿越过来的时候。
  故事或许从一开始就已经发生了偏差。
  如果真是这样,难不成应淮序便是冲着他来的?原著里的玉尘和应淮序从头到尾都明明没有任何联系。
  “听闻玉尘仙尊出关,本座来找他寻个物件。”应淮序说得直白,声音也足够冷漠,边说着边看向坐屋檐上的温时卿。
  温时卿从来都是个行动力很强的人,像比如他递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辞呈,以及为了辞职旷了不知多少次的工。
  于是在听见应淮序说来找自己后,温时卿当机立断站了起来,用比现代所有交通工具都方便的方式瞬移到了应淮序的面前。
  “想找本尊要什么?”
  应淮序显然没料到温时卿会突然过来到他面前,温时卿能明显地感受到面前的人呼吸一窒。
  温时卿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面前的人,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幽暗的眼眸里闪烁着一丝猩红,略微上挑的眼角让他身上的那一股邪性更加张狂。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应淮序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在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他,似乎在期待他还能说些什么。
  温时卿勾了勾嘴角,与应淮序拉开距离的同时手中的扇子骤然飞出,直冲对面的人。应淮序显然没料到他会直接出手,擦着边才堪堪躲掉了扇子。
  伏羲台上的众人见二者打了起来,纷纷又一幅进入战斗状态的模样,一群魔修更是向前进了一步。
  扇子再次回到温时卿手里,他没再继续出手,而是落到了仙门众人的前面,轻拂骨扇悠然自得。刚刚会出手不过就是试一试自己这连个月以来的成果,倒也没真的想和他打架。
  应淮序随其后落了下,站在温时卿的对面。
  “魔尊好身手。”温时卿不咸不淡地说道,说不清语气的是讽刺还是夸赞。
  见应淮序盯着他一声不吭,温时卿一改刚才的随性:“不知魔尊要向我寻个什么物件,竟然如此大动干戈,不惜伤我仙门弟子。”
  这些年来仙门日渐衰颓,魔修又因为应淮序成为魔尊后日渐壮大,双方早已不分伯仲,交战的后果难以想象。
  况且今日魔修有备而来,若非温时卿提前出关,衍月宗定然要被打个措手不及。
  “应淮序,你休要嚣张!别忘了你的本事都是谁教给你的!”一个身穿玄夜宗淡蓝色家袍的年轻人上前怒斥。
  能对魔修有这么大敌意,还是玄夜宗弟子的便只有应淮序在仙门的师兄顾泽阳了。
  应淮序对他的谩骂不置可否,气得顾泽阳面红耳赤。
  温时卿觉得这场面着实有趣,却没有再看下去的机会。
  应淮序陡然运功发力,强大的法力直击仙门众人。虽然应淮序能力深不见底,以玉尘仙尊本身的实力,温时卿完全可以护住大部分的人。
  但温时卿那徒弟还站在伏羲台的边上,要是今晚被应淮序一招伤了仙根,他徒弟刚开始的逆袭之路就断了。
  他来这儿的目的就是护着江深,万不能本末倒置了,众人和江深他当然得护着江深。
  几位仙尊堪堪护住了伏羲台上的弟子,温时卿几乎一瞬间到了江深的面前把他和周围几个弟子给护住。
  谁知这一下其实就是冲着温时卿来的,温时卿上去护住江深,给了应淮序可乘之机,他直接欺身上前将温时卿逼到了角落,四周被一层淡红的结界包围。
  温时卿猝不及防被人推得撞到石柱上,心道应淮序真是不知死活,手中的扇子霎时击向应淮序。
  应淮序直接徒手擒住了骨扇,如霜雪一般白皙的手瞬间染上了血液的鲜红色。
  应淮序把骨扇一收,望向被他压在石柱上的温时卿,说话时几近咬牙切齿:“温时卿,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
  闻言,温时卿不免一愣随即又散漫地笑了起来,心想他玉尘仙尊给你的承诺关我温时卿什么事?
  正当他想推开面前的人时,应淮序竟将头埋进了他的肩窝,温时卿浑身一僵,听应淮序喃喃道:“竟真忘了,我可是等了你近百年。”
  话音刚落,温时卿突然吃痛倒抽了口凉气,埋在他肩窝的人竟偏头咬了他的脖颈一口。
  “你是狗吗?”温时卿眉头紧蹙,掌心蓄力猛地一推。
  应淮序没防备的被这么一推,直接撞上了他刚刚设的结界。结界在空中消散,原本被围在外的弟子们看见了原本结界里的场景。
  应淮序站起来,看向温时卿的表情又变得冷淡起来:“你从前也这么说。”他说的应当是温时卿骂他狗。
  话音落下,应淮序转身消失在夜色里,其他魔修也一并退离。
  “这就走了?”
  “魔族也不过如此。”
  “不愧是玉尘仙尊。”
  台上一片哗然,温时卿在意的却是他的骨扇,应淮序咬他一口也就算了,还把扇子抢走了?
  而且,没任何人和他说过,这玉尘仙尊会和魔尊还有这么一段啊。
  温时卿原本只是想救一下自己的便宜徒弟,顺带再稳固一下百年未出关的仙道第一人的地位,结果被应淮序那厮咬了一口。
  温时卿气不过自己被疯子咬了一口还抢了扇子,不管伏羲台的烂摊子直接将江深带回南山院。
  他让江深和南山院其他修行的弟子一道修炼。毕竟温时卿的一身本事也不是靠他自己修来的,他没办法教给江深什么。
  江深带着那么大个爽文的主角光环,与其让温时卿教,倒不如他自学来得快。
  至于修真界,玉尘仙尊以一己之力护住众人又打伤魔尊,偏偏还是一副芝兰玉树的贵公子模样,见过的、没见过的都想再见见。
  可惜温时卿基本上不出门,整天待在南山院的落旁水榭,再出门还是因为要去江深的原师门——南月宗。
  一个身着衍月宗家袍的少年匆匆跑进南山院的大殿,朝温时卿行了个礼,继续道:“师尊,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温时卿一身窃蓝色长袍,银线勾勒的鹤纹若隐若现,他走在江深的前面,长发被银制蛇形发冠高高束起,眉下是美目盼兮的凤眼,身材挺秀高颀,宛若上神下凡。
  “那便启程吧。”
  原著里是方恒煜派了个弟子随他一起去的,现下江深被温时卿截了胡,安排江深回南月宗就成了他的事情。
  原著里南月宗可是个推动剧情发展的重要地点,温时卿得亲自去一探究竟。
 
 
第3章 南月旧事(一)
  “你想起来了吗?温时卿。”
  绥封城,南月宗。
  “不知玉尘仙尊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温时卿和江深在南月宗外殿歇了快一炷香的时间,掌门才出来接客。明面上说着匆匆赶来,实际上穿戴整齐,额角不见一点细汗。
  温时卿扇着手里的纸扇,不遮不掩地打量着谢青寒悠悠道:“谢掌门贵人事多,自然得把重要的事先做了。”
  “是吧?谢掌门。”
  谢青寒被温时卿看得发毛,连忙恭敬道:“仙尊莫要误会,弟子在外办事,刚刚赶回来。”
  看过原著便知道,这谢青寒可不是什么好人,整个南月宗被灭门和他脱不了干系,江深原本在南月宗被欺压也是他的旨意。
  主角为什么会遭到掌门欺压?自然是因为他身世不凡。
  “本尊此次来不过是陪小深拜别师门,多有叨扰。”温时卿看似不经意地问:“听闻小深是谢掌门捡回来的,不知这些年可有查明他的身世。”
  江深被温时卿一口一个小深喊得有些发愣,反应过来后才赶忙着答话:“师尊,掌门曾与徒儿说徒儿的双亲是绥封城的一户普通人家,因灾祸双双去世,所以才将徒儿领回了南月宗。”
  “竟是这样?”温时卿一副我怎么没听你说过的模样,看着谢青寒。
  谢青寒笑着打哈哈,没否认。
  温时卿自然知道真相并非如此,否则他谢青寒会将一个父母双亡的普通人带回宗门任凭欺压吗?
  只可惜现在的江深还是一朵天真可爱的小白花,会相信杀亲仇人的话。所以在十多年后,得知真相的江深直接灭了整个南月宗。
  江深的父母原本也是南月宗的弟子,江深的父亲更是谢青寒的亲师兄,怎奈人心难测,夫妻二人皆为亲师弟所害。
  温时卿只盼着江深能够以最好的心态去接受这些残酷的事实,别再把心理搞扭曲了,性情大变。
  后续温时卿又陪着江深去南月宗的祠堂进行了拜别仪式,看着江深那一双清澈的双眼,竟然产生了咸鱼翻身的想法。
  似乎把江深教好也不错?不过温时卿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做到。
  回到住处时已是傍晚,绥封城以桂闻名,素有桂城之称,恰逢金秋时节,整个南月宗都飘着桂香。
  江深自觉地住进了院里较小的那个屋,相处几日他也知道温时卿喜欢独处,却还是在离开前忍不住问:“师尊,您究竟是为什么会收我会徒弟?真的是因为何兄和翟姐姐都已经拜过师了吗?”
  在衍月宗的这些天,江深难免会听到一些流言蜚语,说他走运,要不是玉尘仙尊为人有礼,没有横刀夺爱抢了其他仙尊的爱徒,否则怎么会收相比之下如此逊色的江深为徒。
  温时卿闻言一顿,嘴角微不可见地动了动,随即正色道:“如若连你自己都怀疑,那为师可能确实要重新审视一番了。”
  江深听懂了他的话,慌忙着和他解释了几句后便离开,温时卿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想:“为师当然是为了抱大腿,保住自己的小命。”
  人走后,温时卿独自在院子里沏茶赏月,心里盘算着剧情的发展。
  他以前一直是个很能折腾的人,小时候没有他没上过的兴趣班,别人家是父母拖着孩子去,只有他家是他自己赶着去。后来父母过世,人人都说他没良心,父母没了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参加各种活动。
  他参加过很多社团,选了很多课,其中就有茶艺,那门课他是满分。
  只见月下白烟袅袅,壶托被握在修长手指间,轻巧得如一张薄纸,左手中指按住壶钮,水流悠然而下,手腕带动手指,恍如描摹着一幅精致的工笔画。
  温时卿倒了两盏茶,自己拿起一杯抿了一口,茶的清香萦绕在鼻间,那廉价的白瓷杯在他手中好像成了玉白珍珠一般高贵。
  “既然来了,不如陪我喝杯茶。”温时卿淡淡道。
  话音刚落,一个人影从暗处走了出来,走到了温时卿的面前,话音有些沉闷:“仙尊好兴致。”
  应淮序穿的竟是一身玉色的曳地长袍,高高束起的长发让他更加意气风发,与其说他是魔修的头子,倒是更像年少成名的仙门子弟。要不是他颈间的牙印久久未消,温时卿可能还会觉得他有药可救。
  温时卿照搬着怼回去:“不如魔尊兴致好。”偷窥别人喝茶。
  应淮序笑而不语,坐在温时卿对面喝了口刚才他倒的茶,许是没料到南月宗还会有上等茶,应淮序意外地挑了挑眉。
  温时卿盯着面前慢慢品茶的人,不解道:“不知魔尊有何贵干?”
  原著里应淮序来南月宗已经是十几年后的事情了,他现在总不能是跟着自己来的吧?堂堂魔尊还不至于如此恋爱脑。
  应淮序没回答他的问题,反倒呛他:“仙尊倒是丝毫不惧,就不怕我是带着魔修众人一道来的。”
  温时卿还真不惧,毕竟这南月宗无论如何都免不了被灭门的宿命,那是应淮序灭还是江深灭又有什么区别?温时卿巴不得是应淮序灭的。
  至于他自己,好歹是仙道第一人,不至于连这么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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