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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子他全家都是黑莲花(古代架空)——豆本豆豆崽

时间:2024-01-30 08:36:09  作者:豆本豆豆崽
  燕南叙:……
 
 
第十九章 勾人
  燕南叙无语地看了祁北穆一眼。
  这恶霸怕不是真有什么大病。
  “那倒不必了,衣裳我自个洗也是一样的,二殿下金贵,就不麻烦了。”燕南叙颔首,礼貌告退,“如果没有其他事,我便……”
  没等他把话说完,祁北穆就像抢答似的抢走了他的话柄,积极道:“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怀瑾要不来我苑里?我苑里恰好有几件衣服没洗,我们可以趁着夜色一起洗。”
  燕南叙:……
  君有疾否?
  “好了。”根本由不得燕南叙拒绝,祁北穆已强势地抓住了他的细腕,目光扫向心有余悸的众人,开口道,“也不早了,你们就自己回屋里反思反思吧。五音,你留着,把现场收拾一下。”
  话音刚落,一抹黑影并从屋檐上后空翻着跃了下来,后脑勺上的马尾高高地甩了几个圈。
  “是。”五音点头。
  “小月儿。”沉吟了片刻,燕南叙也冷不丁地唤了一声,命令道,“你跟他一起处理。”
  南河月沉声:“是。”
  闻言,五音皱着眉上下打量了会南河月,说道:“不用了吧,燕公子,我很厉害,一个人就行了,女人只会使我做事的速度变慢,喂,你干嘛!”
  “少废话。”南河月神不知鬼不觉地已来到五音背后,居高临下地冷瞥他一眼,“有这闲工夫贫嘴,事情已经做完了。”
  “你……”五音只得仰着头瞪他,可瞪久了脖子和眼睛都疼,他只得放下了脑袋,摸了摸脖子,一脸郁闷地咕哝道,“你这女人,还怪高的啊……”
  ……
  南苑。
  静夜沉沉,星垂天际,皎月当空,轻风裹挟着微冷的露气,嗒嗒地叩着轩榥。
  夜里温度低,房内燃了火炉,赤红的火星时不时地在柴火间蹦跶着,四处乱窜,空气随之染上几分火热,气温逐渐攀升,趋向温暖。
  燕南叙畏寒,目光绕着房间转了一圈,顿了顿,最后选择了一个挨近火炉的座位,坐了下来。
  见状,祁北穆薄唇微勾,没多想,便落座于燕南叙旁边,抬手给他斟了杯热茶,“来,尝尝,二殿下前几个月才重金问人买下来的茶叶。”
  燕南叙垂眸扫了一眼,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遂将空茶杯放下,“茶是好茶,只不过我是粗人,只得粗粗品尝一番。二殿下有什么事么?”
  祁北穆没说话,歪了歪脑袋,右手指缠着马尾的发丝,绕了几圈在指尖,笑意渐深,意味不明,暧昧不清,“我在想,怀瑾莫非是月老派给本殿下的福星?你看,这回又帮了本殿下这么一个大忙,你说,二殿下该怎么报答你好?”
  燕南叙知道祁北穆常年流连万花丛,自然骚话连篇,也没多纠结于某些字眼,淡淡一笑,挑着答道:“举手之劳罢了,替御南王树了威信,主人才能更好地管理王府,上下的规矩明了了,明争暗斗少了,作为王府的一份子,我才能生存。所以,二殿下无须自作多情,我只是在帮自己。”
  闻言,祁北穆立刻啧了几声,故作伤心地撇了撇嘴,做出一副心碎的手势,语气哀伤,“怀瑾,你怎地这般狠心?你二殿下好不容易有一次多情的机会,就不能多瞒瞒我?唔,你该不会是在责怪二殿下,刚刚没能及时出来英雄救美吧?这真不能怪我,你二殿下这几日忙着与你周旋,早上还特地起早去帮你买早点,过于操劳,晚上便沾枕头就倒,睡得太熟了,电闪雷鸣都吵不醒。”
  燕南叙一听就知道这家伙满嘴没一句真话,内心已经没好气地翻了无数个白眼,但面上仍是淡定自若,“我不过一介教书先生,哪里敢责怪二殿下?二殿下多虑了。”
  说到这,他像是想起点什么,顿了顿,挑眉一笑,笑得让人有些毛骨悚然,“不过啊,二殿下这些年随着太子日夜流连烟花之地,应该不存在没有多情的机会吧?”
  被调戏了不绵里藏针地反调戏回去,这并非燕南叙的一贯作风。
  祁北穆先是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燕南叙这话里的意思,嘴角一咧,不怒反笑,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怀瑾这可是吃醋了?那个,怀瑾啊,你无须吃醋,她们怎么能跟你比?我跟她们不过是逢场做戏,对于这种一个两个只不过是馋我钱的人,你二殿下还是拎得清的。只有像怀瑾这种时时刻刻为二殿下着想,拼着名誉也要替二殿下树立威信的人,才配拥有二殿下的垂怜。来,怀瑾,你说,这次想要什么奖励?二殿下通通满足。”
  燕南叙只当他胡乱说话,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
  “若二殿下这么执意给我奖励,那,”燕南叙笑得一脸纯良无害,“二殿下不如给我二百两银子吧。”
  祁北穆挑了挑眉,倏然凑近燕南叙,速如闪电般钳住他的手腕,并带着他往自己的心口处摸,暧昧道:“那不行啊,二殿下最近穷得很,要钱没钱……不过嘛,如果对象是怀瑾的话,本殿下倒是可以考虑拿身体来抵,你要不要?”
  炙热的鼻息瞬间铺了过来,双腿被压,双手被擒,从火炉中不断钻出的暖气,裹挟着令人生倦的东西,穿梭在燕南叙体内,让他浑身发软,根本挣脱不开。
  燕南叙起了一身的薄汗,但目光仍旧清冷,带着几丝玩味的戏谑,似笑非笑地看着祁北穆,“我若不要,二殿下莫不是要强买强卖了?”
  闻言,祁北穆颇为惋惜地叹了口气,但手上的力气却不放轻半分,“我是那种人吗?只是替你可惜罢了,多少人倾家荡产都想要的人,现在白给你,你居然不要?”
  燕南叙轻笑几声,正想说什么,忽然,从体内冉冉生起的异样感让他心神一震,神色忽变,急忙闭气,恼道:“祁北穆,你算计我?”
  见药效起作用了,祁北穆忽地笑了,松开了对方绵软无力的手,改而揽住他的腰,将人压在桌上,笑意深邃,嗔声:“是怀瑾太信任我啦。”
  燕南叙一时也顾不得挣扎了,闭着眼,迅速地调整了一下/体内的真气,可奇怪的是,他越想静下心去调整,体内的真气便乱窜得更厉害,行至的每一处地方,都生起了足以吞人的火,焦躁难耐。
  “你在熏炉下了药?”燕南叙忍着翻滚的火气,抬头瞪他。
  祁北穆微微一笑,“是,也不是。”
  燕南叙皱紧了眉头。
  也不对,他和祁北穆共处一室,若是单单在熏炉里下了药,那受影响的绝不止他,那……
  电光火石间,目光猛地向桌上一瞥,那只已经空了的茶杯不由地映入了他的视线中。
  燕南叙咬了咬牙。
  是他疏忽了。
  “你下的什么药?”燕南叙狠剜祁北穆一眼。
  如果眼神能化作冷箭的话,祁北穆丝毫不怀疑,此时此刻,他必然已成了只刺猬。
  “你觉得是什么药?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当然是……”
  被这么怒视着,祁北穆也不动气,微微一弯唇角,正想说些什么,然而,刹那间,他像是陡然看到了什么,呼吸一窒,声音也随之停了。
  两人对峙间,燕南叙的衣衫已有些乱了,清晰的锁骨袒露在空气中,像是夺魂索命的武器,教人心悸却也心动。薄汗几乎浸湿了他剩余的衣衫,纤薄的衣料更是贴紧了他,窄肩细腰,以及那一大片白皙的皮肤,几乎都依稀可见。由于药效的作用,燕南叙似乎很是不适,两只骨节分明的手,只能紧紧地、不安地抓着自己的衣摆,试图使自己放轻松,细细地喘着气。
  以及那张染着薄红,明明已经到达了极限,却还依旧努力地保持着镇定清明的绝代风华的脸。
  勾人的桃花眼,摄人心魄的朱痣,娇嫩欲滴的唇瓣……
  祁北穆的喉结上下攒动了几寸,咽了咽口水,眼睛有些红。
  他发誓,在此之前,他只是单纯地想探探燕南叙,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心思。
  可那一切的原定计划,都是在遇见燕南叙之前。
  明明没有中药,但祁北穆的呼吸却也有些急促了,伴随着呼吸异动的,还有在体内不停乱窜翻腾的方刚的血气,欲望的火气。
  他算是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可怜燕南叙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对方都经历了怎样可怕的心理变化,只闻他一直沉默,也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便皱了皱眉,“祁北穆,你到底下的什么……”
  话说到一半,声音忽然戛然而止。
  衣料本就纤薄,加上那处的变化又如此明显,燕南叙到底也是个男人,一线间,纵使他再迟钝,再后知后觉,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燕南叙皱起的眉头又深了些,他动了动唇,正想说些什么,身上突然一轻,祁北穆毫无征兆地将他松开,迅速起身,走到窗边,将窗户推开,随即盘腿坐下,背对着燕南叙,正对着窗口,肩膀一起一伏,像是正不断地做着深呼吸运动。
  见状,燕南叙倒没觉得窘迫,反而有些忍俊不禁,他弯着唇角,忍不住地冲那抹背影挑了挑眉,轻声道:“二殿下……”
 
 
第二十章 关心
  那声音柔若无骨,本就没怎么褪下的火气,被他这么一撩拨,反而燃烧得更旺了。
  祁北穆头也不回,恼羞成怒道:“闭嘴!你先别说话。”
  燕南叙笑了一笑,刚想说些揶揄的话,就在这时,窗外的风刮得忽然猛了些,他一时不防,喉咙一阵发痒,脸色不善地转向另一边,重重地咳了几声,仿佛要把心肝脾肺肾都咳出来了。
  兴许是听到了身后的动静,祁北穆身影僵了僵,低声咕哝了几句,上前把窗关了,转身重新坐回燕南叙面前。
  燕南叙扬唇轻笑,手肘撑着桌子,手掌托起下巴,好整以暇地睨着祁北穆,上挑的眼角满含风情,“不面窗思过了?”
  祁北穆抬了抬下巴,顺手欲盖弥彰地抖了抖衣摆,将某些昂首挺胸的现象遮住了,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本殿下思什么过?清者自清。”
  “是吗?”燕南叙勾着唇,目光意味深长地往下滑了点,笑意渐深,“我差点以为二殿下这是误把药下给自己了呢。”
  前几刻还紊乱不堪的眼眸,此时此刻已然恢复了清明,体内生龙活虎的燥热也随之淡了下去。完全褪尽后,身子甚至还比原先更轻盈,更舒畅了。
  自他清醒起,燕南叙便知道,兴许祁北穆是下了药的,但这药一定是对自己身体无实质性伤害的。
  “别说话了。”感觉到依旧“活力满满”的自己,祁北穆有些心情复杂,他狠狠瞪了燕南叙一眼,还觉得不够,便抓紧了拳头,轻轻地哼了声,挑眉道,“怎么,这就怕了?倘若怕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从府里……”
  没等他说完,燕南叙便笑了,祁北穆见他笑,心上像是被什么软中带硬的东西戳了一下,撩得他心痒难耐,不太得劲,顿时话也不继续说了,注视着燕南叙,问道:“笑什么?”
  “我笑了吗?”燕南叙伸手摸上自己的脸颊,下移片寸,又停在了嘴角,又有几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从那飘过,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回答祁北穆,“我有什么好怕的?是二殿下怕了吧。”
  若祁北穆不怕,方才便不会躲开。
  原来,那个能肆无忌惮地在草原驰骋的猎豹,也会有顾忌的时候啊。这么看来,还是他更像猎豹呢。
  正谈笑,燕南叙忽地起身,欺身将祁北穆压在身下,一手撑着后边的窗台,一手学着抵在祁北穆的下巴上,轻轻一抬,将人困在双臂之间,呼吸交缠,狭小的一方尽是挠人的栀子香味。
  “祁北穆,既都把我请到这来了,还有什么好怕的?”燕南叙没有给他半点喘息的空间与机会,紧逼着说道,“你查了我那么多,探了我这么久,都探明查清了么?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不如直接问我,不是更好么?”
  至此,祁北穆无疑是最合适的合作盟友,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再跟他打哑谜玩试探游戏了,夜长梦多,若不早日跟他说清敲定,他总担心要另生事端。
  被燕南叙以这样的姿势压制着,祁北穆也没觉得不悦,他仰着脑袋,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替对方将遮住脸庞的长发拢至身后,似是笑了笑,“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怀瑾,难道你就没有查过二殿下?我不信。”
  说完,祁北穆便轻轻地将那放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抓了下来,目光毫不掩饰盎然兴趣,带着亵玩的心思,落在他的指尖。
  燕南叙实在受不了那过于滚烫与暧昧的眼神,五指忍不住地一蜷一颤,索性将话说得更明白,“祁北穆……”
  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完,祁北穆便打断了他,手腕一动,将燕南叙的手抓在手心,自顾自地问道:“你身上真有旧疾未痊愈?”
  他前些月的确向人重金讨来了些茶饼,碾碎置碗中,倒泉水入釜,微沸后点入茶末,三沸后斟入杯,武力高强者与沉疴痼疾者喝下,配合熏香,皆会出现怀春现象,要想恢复正常,前者需要特定解药,而后者,则在半柱香后便会自行恢复如常。
  燕南叙喝下的茶便有这个功效。
  所以,从现在的情况看,燕南叙明显是后者。
  燕南叙皱着眉,不知道他是存了什么心思,但也没否定,“我不是很早便说了,身娇体弱,久病缠身,何时骗过二殿下?”
  想着,祁北穆的心脏仿佛又一次被阴影所覆盖,沉闷得让他有些透不过气。默了片刻,他又问道:“无法痊愈吗?”
  闻言,燕南叙又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道:“二殿下特意把我喊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一个问题么?”
  祁北穆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眼底的阴霾很快一扫而尽,继而换上了那副惯用的玩世不恭,无辜地眨了眨眼,“不可以么?怀瑾白日可是答应了要跟二殿下走了,现在二殿下关心关心自己的人,也不行么?”
  燕南叙眯了眯眼睛,在心底将此话细细地咀嚼了一番,很快便懂了祁北穆的意思,笑意不减,目光缓慢下移,有意无意地扫了那处一眼,笑道:“二殿下一贯爱用这种身体力行的方式关心下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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