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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糖(近代现代)——桃燃

时间:2024-01-30 08:36:49  作者:桃燃
  “在浴室那次也是吗。”
  贺子烊小声哼着,点头又摇头。崇宴撸拽几把他的阴茎,动作就跟他视频里自己揉自己一样不收敛,贺子烊被一边揉鸡巴一边操逼,爽得眼前一片闪烁的小黑点,眼泪从眼角挂下来,手臂都无意识环住崇宴的脖颈,指甲在他隆起的背肌上抓挠,留下几道红痕。
  看他舒服得快翻白眼了,崇宴不再逼问他,抬手对着他颤抖的阴茎拍了一巴掌,不轻不重:“这样也喜欢?”
  “喜欢,嗯……”
  小骚货,怎么又骚又这么可爱,崇宴听他嘴唇里挤出来的这两个字,背上被挠的痕都一点也没在意,挺腰在穴里狠狠地顶,这次手改扇在他臀面:“这样呢。”
  正在兴头上,巴掌打得狠了点,臀肉软嫩,两下扇过去留下微红指痕,掌心贴上能摸出痕迹。空气里的香水味被手掌扇动掀起的凉风搅动起来,贺子烊像因为橘汁过敏而神志不清:“嗯,都喜欢,哈啊……嗯……”
  看来是真喜欢,打颤的屁股蛋又被接连拍了几巴掌,贺子烊前面居然就那么射了,黏腻白浊沿着崇宴小腹向下淌,小穴里一阵夹紧的痉挛,他自己好像也没想到身体能被玩成这样,喘息声没停过。
  他是爽了,崇宴还没有,揽着他后脑带他仰起脖颈,看见一张脸挨操得肉色潮红,汗水眼泪流了满面,被最后一缕夕阳的光晃得眼都睁不开。
  真狼狈,狼狈得好看。崇宴本来每块隆起的肌肉里都攒满了烈性炸药,只想抱他一起炸个粉碎,低头衔着他嘴唇时却敛了力,还收了牙。
  和以前的任何一个亲吻都不一样,不是一时兴起也不刻意躲避,不是欲擒故纵也非欲望驱使,崇宴的手掌捧住他的脸,咬也不舍得咬重,贴着饱满肉瓣吮了又吮,浓津拉丝填满嘴角,连唇纹都黏得严丝合缝,垂下眼,把他五官包括鼻尖的小痣都印在心间。
  他这次是真的听见贺子烊的心跳声了。扑通扑通,和自己的重叠在一起。
  “明明可以早点告诉我的,”他蹭着贺子烊的鼻尖,语气低下来,“我一直都不……”
  不知道。
  好迟钝,如果早一些发现,或者再早一些认清自己的心意就好了。
  “早点告诉你?”贺子烊喘了口气,睫毛还是湿润的,“我怎么可能,你那么讨厌双性……”
  “讨厌双性,然后把你所有视频都看了十遍以上?”崇宴没有笑,把贺子烊的下巴扳过来,认真地看他眼睛,“早就想问你了,到底是什么让你会这么想?”
  贺子烊原原本本地把高中时候那事告诉了崇宴,讲他怎么面无表情地合上电脑,把他说过的话复述给他听。崇宴眉心一直皱着,手臂撑在贺子烊颈侧,耳朵先红了:“……我对别人没感觉。”
  贺子烊刚从高潮里缓过来一点,嗓子也没那么哑了:“别人?”
  “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看了你视频我才知道我并不是不喜欢双性。”
  “我从来没觉得你奇怪,或是别的什么,”崇宴去亲贺子烊的额头,“发现我喜欢你这事儿……一开始有点难接受,但我发现我自己其实没那么抗拒。我这几天在想……”
  他还硬着,没射呢,性器顶在被干得软烂酥软的穴口,之前是给贺子烊缓一缓的时间。刚慢慢又磨了一下,贺子烊就条件反射去抓他小臂,崇宴没再动,就插在里面,绷着腰腹忍。
  贺子烊抬膝盖蹭他的腰,追问:“想什么。”
  崇宴用指尖抹他湿润的眼角:“我想我可能在自己意识到之前就喜欢上你了吧。”
  话音刚落,指尖就感到一阵睫毛拂过的痒。他看见贺子烊的眼眶微微睁大,和平安夜那晚被告白时候的神情相似,但在日光里看得更清晰,崇宴甚至能在他的眼睛里看见自己小小的倒影。
  看着这样的眼睛,他觉得自己没有任何可以对他保留。
  崇宴顿了顿,语速不自觉地加快:“你能明白吗,大二的时候一起出去过几次的对象,最后没再联系的原因都是,我拿他们和你做比较,发现他们都比不上你。和你待在一起很……很轻松,好像本来就该这样。和别人都没有这种感觉。”
  贺子烊听着,唇角一直上扬,顿了几秒,没忍住笑起来:“嗯……Mike知道了会哭的。”
  Mike就是他那个聊了两周的对象,崇宴给贺子烊看过他照片。崇宴察觉他眼睛里的狡黠笑意,觉得他好像得逞了还摇尾巴的小狗,也短促地笑了一声:“我一直想,我跟你是不是除了接吻、除了上床,已经把所有恋人之间会做的事都做过了?旅行,节日都在一起过,认识对方所有的朋友……以前我也想过,假如我们以后各自有喜欢的人,也不会比我跟你的关系更近了。”
  这是真的。潜意识里他一直觉得最了解贺子烊的人就是自己,而贺子烊就该一直站在他身边。他当然会有其他朋友,但只有崇宴知道他喝盒装牛奶最后会把吸管咬瘪,习惯在书包右侧的边袋装黑色折叠雨伞,脖子怕冷,最常穿的衣服会放在衣柜靠最左边的位置。
  “话说得这么绝对啊。”
  崇宴还没反应过来,贺子烊已经一翻身把他按倒在床上,性器因为姿势变换而滑出来,他自己抬臀骑上崇宴腰腹,大腿岔开跪坐,让涨红勃起的鸡巴蹭着臀沟,逼穴整个印在他腹肌上,崇宴都能感到一块杏核状的湿润,小腹一紧,火又重新被挑起来。
  贺子烊覆到他耳边:“还少说了同居。”
  还在给他补充呢。
  小屄因为他往前蹭的动作带出一道水迹,阴蒂硌在搓衣板似的几块肌肉,崇宴抬手掐上他的臀尖,看着他在自己腹肌上磨逼,向后靠上床板:“但是我们太熟悉了……我从来都没往那方面想过你。视频是个开始,一旦我开始那么看你,就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贺子烊这次没说话,但一直眯眼看着他,大腿紧绷发力,屁股微微抬起来又坐下去,阴唇前后在他小腹上乱无章法地磨,抬起来那一下崇宴都能看见雌穴牵连出的水丝。
  崇宴的话音低得像窃窃耳语:“我想亲你,想抱你,想操到你叫都叫不出来,被我欺负到哭了也只能哑忍,还想和你待在一起,什么都不做也行……”
  讲几个字,小逼就敏感地缩一下,像一张翕张的鱼嘴。崇宴知道贺子烊喜欢听,喜欢到骚水都乱流,但一边讲一边又实在被贺子烊蹭得上火,鸡巴在他臀后直挺一根,磨得额角青筋都在突跳。
  他实在忍不住把贺子烊乱动的屁股托起来,手掌掰着他的穴,另手扶着阴茎,把狰狞涨大的龟头往里塞。贺子烊被他搂着腰压下去,一下刚好捅到穴心,湿滑穴肉猛然夹紧,然后贺子烊的两只手腕就同时被掐到一块。
  崇宴不让他撑在自己小腹上下骑,怕他骑两下又反悔不想干了,不如自己挺腰肏得顺畅。跟做核心力量练习似的,他全身热汗腾腾,钢铁一样坚硬的腹肌发力,贺子烊被颠得上顶,像跨在一匹难驯的烈马身上了。
  起伏又正好能碰到阴蒂,骚豆子今天是被玩得太过了,轻轻沾一下都要颤好久。贺子烊用阴道高潮了一次,还想用鸡巴射第二次,就差手指抚慰的快感,但手被崇宴束缚着又没法自己揉,只好开口求他:“崇宴……呜,让我摸,摸一下,让我射……”
  “叫我什么。”
  崇宴知道他最想要的是什么,摸上他性器,虎口扎紧,往下推到根部,又圈住拤紧输精管。
  贺子烊快要崩溃,声音都带哭腔:“崇宴……”
  到这份上怎么还不知道答案,崇宴用指腹搔他鸡巴最上面的尿口,太阳穴突突直跳:“不是这个。”
  贺子烊咬着嘴唇,脖颈向后仰,半天不答话,喉间全是被撞碎的呻吟。崇宴身下性器押上那口敞开的淋漓水穴,腰力集纵又捅一轮,直到交合处泞滑一片,要不是摁死了贺子烊的屁股,几次要把人撞脱出去。
  听他嗓子都叫哑了,张着嘴却像被捏住喉咙出不了声,就跟手里的茎身赤红、水流不停,却被掐住射不出一样,最后才近乎崩溃地回答:“哥,崇哥,男朋友……求你了,哥哥……”
  又叫男朋友又叫哥,崇宴这回是真的满意了,射精同时放开手上限制,贺子烊喘一声才射了,他精液也满满灌了贺子烊一肚子,一滴不漏。
  买的套最后也没用上,性器没退出来,在穴里堵着。
  “贺小羊,你是够了么,”崇宴在贺子烊的嘴唇上亲一下,看到他高潮后餍足的小脸只觉得漂亮,“我怎么觉得还没够呢。”
 
 
第22章 
  
  被操屁股和被操逼对贺子烊来说有着截然不同的意味。
  他子宫天生发育不良,没有生理期这一说,也不可能怀孕。家里拿他当男孩养,小时候还是经历过一段很纠结的自我性别认知困难时期,最后认定自己是无可救药的同性恋,只是平常自慰用逼方便,用后穴艰涩、阻碍太多,需要妥协和屈从,也更亲密无间,被别人操后面可以算是他的一种情结,一道坎。
  在视频里,他只有那一次在崇宴的要求下自己玩了后穴,不过手法没他玩逼那么熟练,爽是爽的,就是没有那样直接的快感。
  今天之前,他甚至不知道前列腺高潮是什么感觉。
  所以被崇宴用手指沾着润滑揉开后穴的时候,他才真的感觉自己……完全被占有了。
  那一瓶润滑剂是崇宴在他床头柜的抽屉里发现的,50毫升的小瓶,他从英国带回来的,还没有用过一次。崇宴要抱他去浴室洗一下,贺子烊说自己能走,崇宴还没把他的腰揽起来就看到了他抽屉拉开的一角,甚至短暂愣了一下,把那小瓶子摸出来,捏在手心看了看瓶身,说:“你还带这个回来了啊。”
  幸好他没再问带回来是为了什么,问了贺子烊也不知道该怎么答,大概就是以备不时之需吧。
  但现在竟然真的用上了。贺子烊被崇宴按到洗手台上坐着,身下垫了一块毛巾,背后就是冰凉的镜面。这回崇宴没让他自己抱着腿,单手掰着他的臀肉,把操得红热的小逼和后穴都暴露出来,另一只手的手指上淋满润滑,往穴里塞。
  前面射进去的还没清干净,后穴又被玩得痒。贺子烊简直是想看又不敢看眼前这一幕,崇宴赤裸着上半身在他面前低头给他慢慢扩张,眼皮半垂,健硕的一身肌肉线条被傍晚窗外透进来的光浇上一层温和的淡蓝色。他锁骨还湿着,上面很鲜明的一个牙印,贺子烊刚才给他咬的。手指每往里多送一节,崇宴的呼吸就更重一分,按着他臀瓣的手也开始更用力,像想直接把性器操进来。
  贺子烊圆着嘴唇小声呼气,眯着眼看见他上挑的眼尾和漂亮眼型,饱满鼓胀的胸肌和人鱼线,褐色的乳头,想自己如果用舌尖舔上去会是什么样,咬一下又是什么感觉,崇宴会有反应吗,会操他操得更凶还是把他的手扯开。低头又看见麦色的手指进出在后穴,润滑是加得太多了,崇宴的手心和指缝里都是,透明的水液到处漏,毛巾上也湿了一小片。
  他试图忽略后穴里异物进入的不适感觉,但一旦他把目光投在别处,就更觉得脸上发烧。
  这个环境,这个洗手台,贺子烊实在太熟悉了,他手边就是那个白色的肥皂盒,再旁边是水池,架子上放着他的牙刷杯、漱口水,他今天晚上睡前还要在这里洗漱……或许在崇宴家里的浴室做都比在这里好,想到这他就不安分地动屁股,想要从台子上下来。
  刚动了一下,就被崇宴摁住腿根:“要干什么。”
  “不要在这儿行不行,”贺子烊对着他的脸和凸起的喉结咽口水,拒绝也拒绝得很没气势,“你这让我以后……怎么洗手啊。”
  “我还在床上操你了呢,你是不是以后一躺到床上就会想着我硬?”崇宴没抬头,简单一句话给他堵回去,手指整根捅进,按压着柔软内壁叫贺子烊放松点。
  贺子烊根本他妈的放松不了,整个人就像一张绷紧的弓,再用力,腰就要断了。崇宴也没好到哪里去,第一回 干这个,没多熟练,穴口又紧得像把他的手指都能夹断。看贺子烊吃得实在艰难,前面性器也只是半硬,崇宴就把他的后背揽过来,单手抱着他和他接吻,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只要是亲上嘴巴了,贺子烊的胜负心就立刻烧起来,只想占上风,舌尖毫不客气地勾着崇宴的,还咬他的嘴唇,急切又全情投入。
  崇宴这回是有意让着他,张着嘴让他亲让他吮,身下的手指借机又操进去一根,变着方向抽插到最深,宽厚指腹用力探弄软肉,根据贺子烊给的微小反应判断哪里是最爽的点。
  贺子烊的大腿上还残留着香水的气息,他和崇宴都能在呼吸间闻见,淡淡萦绕在鼻尖,没那么浓烈了,像橙花和柠檬,不自知的勾人。崇宴照着他的敏感点添了点力气压摁,贺子烊就从喉咙里哼哼,贴着他的嘴唇说:“那你以后也别在我面前喷这个香水了。”
  一闻就要起反应。
  崇宴听得脑子发热,想把他嘴封上,实在腾不出手了就用唇,把他抵在镜面上亲。贺子烊大腿一抖,差点把台面上其他瓶瓶罐罐碰到地上,背肌抵着镜子,身上的热气在镜面蜿蜒出浅淡的白雾。这白色热雾在皮肤贴上去的时候会短暂出现,在贺子烊被摸到腺点而身体微微前倾的时候就立刻消失,看上去有一种别样的情色。
  崇宴用手指深深浅浅弄了他好一会儿,直到把他哪里敏感都摸清了,才退出来,低下头看贺子烊的眼睛:“我进去了。”
  龟头抵上穴口,有一种让人血脉偾张的欲望就要爆发。崇宴的手臂搂着他,把他带到洗手台边缘,将他的腰腹再往下摁一点,流水的逼和被揉得软烂的穴都一览无余。
  他抬眼往镜子里匆匆扫过,又说:“待会儿疼就咬我。”
  贺子烊短促地嗯了一声,他的耐心早就被崇宴温柔到称得上细致的扩张磨没了,只想要鸡巴操进来,这时候痛一点重一点反而能让他更起性欲。
  想是这么想的,但崇宴的阴茎刚抵上他穴口,他又反悔了:“太硌了,等一下,我......还是下来吧。”
  他用手推崇宴肩膀,崇宴箭在弦上,忍耐得扣着洗手台的手背上青筋都在跳,还是一把把他抱下来,翻个面,让他自己撑着台面扶好,涨紫性器重新蹭在软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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