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周氛围也一直都是这样。多数时候是他约贺子烊出去,也有一次贺子烊叫他去看电影。在某家中餐厅吃晚饭的那次,贺子烊第一次给他拍照片,他们面对面坐在餐桌旁,贺子烊一边嫌他表情太冷淡,也不配合着笑一下,一边把原图发到自己的ig。没有像往常发朋友们的照片那样在图片里圈他们账号,配文是一小副刀叉的表情。
崇宴这张脸从来没在贺子烊的社交媒体出现过,下面很快有问这个冷脸帅哥是谁的评论,要他的联系方式,还有人开玩笑地问贺子烊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男生了。
崇宴看贺子烊一概没回。
那张live图点开,能听见餐厅内部的嘈杂环境音,还有贺子烊在背景里说“看我”的声音。崇宴感到一种非常现代性的亲密,这种感觉就类似于,后来贺子烊在短暂离开座位的时候,把没锁屏的手机直接留在了桌上。
崇宴发誓他不是故意要看贺子烊的屏幕的,但是相册的界面就开在那里,他稍微一低头就能瞥见系统随机生成的今日精选照片,几乎占去半个屏幕大小,明晃晃的。
如果是随便一张照片,本来看了也记不住什么,但那张照片崇宴偏偏很熟悉,实在没忍住多看了一眼。
是他在健身房拍的举铁记录照。
黑色棒球帽,无袖背心,运动短裤,他最常用的健身房穿搭,滤镜一加显得他肤色比平时深,大臂肌肉鼓鼓的。
照片只在他ig发过,而且应该是一两年前发的了,线条练得还没现在这么好,崇宴还记得那张照片是他把手机用矿泉水瓶架着,放在地上拍的。
他第一反应是贺子烊为什么要存他照片,第二反应是贺子烊这么多年一个赞都懒得给他点,居然存了他很久以前的照片,什么居心,什么时候存的。
怎么跟自己在羊的账号上存他纹身照似的。
贺子烊去洗手间,很快回来了,看到桌上亮着屏幕的手机,立刻锁上放进口袋,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
崇宴本来也不该看到那照片,就没再提这件事。但是那顿晚饭吃得他心神不宁,几次看着贺子烊欲言又止,最后贺子烊终于看不下去,推门出餐馆的时候跟他说:“你要表白就直说。”
崇宴沉默一下,还是没问出口,表白倒是已经非常熟练:“都这么正式地跟我约会了,还不能同意跟我在一起吗。”
贺子烊看着他:“当我男朋友之后接着拿匿名账号玩儿我是吧?”
这小子记仇记这么久,崇宴习惯了,趁他没注意捞着他下巴往嘴唇上亲一口,接话接得很顺畅:“贺子烊,我真的喜欢你。”
“不相信。”
前几次对贺子烊表白,在不同的场合,他也是这样,会生硬地把话题转到别处,或者有时候会笑着让他滚,说没看到他的诚意。后来他第五次对贺子烊说喜欢他的时候,觉得自己都听见贺子烊心跳了。他们当时坐在出租车后排,刚看完夜场电影,时间快要到凌晨,贺子烊半边身子靠他身上,把头偏向另一侧的车窗。借着窗外忽明忽暗的光影,他去碰贺子烊的指尖,贺子烊回牵住了他的手,然后回过头来看着他,对他说,这样还不够呢。
他没有直接把贺子烊摁在车后座亲,是因为他想让贺子烊明白他不是因为上过一次床才喜欢他的。如果贺子烊要证明,他可以证明给他看,而他也确实感觉自己的感情在短短几周时间里迅速积累着。
快要等不了了。
他们一月中旬才回曼城,新年开始好几天,崇宴又没有一觉睡到中午的习惯,闷家里多少有点无所事事。周中只有他们两个在家,也没提前和贺子烊有什么安排,独自待到傍晚,终于忍不住去敲贺子烊家的门。
敲了两下,贺子烊妈妈刚好换好衣服准备出门应酬,替他把门开了,说贺子烊闷在房间里不知道干什么呢,又说冰箱里有吃的,他们晚上外卖或者看着自己做都行。
崇宴应了一声,倚着门边从鞋柜里翻到他在这里的客用拖鞋,进去找贺子烊,跟在自己家似的熟门熟路。
贺子烊房间的门只开了一道窄缝,里面有什么东西轻微晃动的声音。崇宴有点奇怪,没急着推门,站在外面听了一会儿,辨识出那应该是床垫或被子摩擦的声响。
他好像猜到贺子烊在做什么,抿了抿嘴唇,屏着呼吸把门无声地再推开一点。
再一抬眼,就看见了贺子烊裸着的背,在黄昏时分的暗淡阳光里显得汗津津的,而且嗅见了几乎是从门缝里流出来的柑橘调男香的气息。
像卧室里打翻了一盒橘子汁。
崇宴反应了两秒,然后很清楚地认识到这是贺子烊之前从他房间里顺走的香水的味道。那瓶香水也用了挺久了,味道干净,没脂粉气息,虽然留香不久,但是他很喜欢,用到只剩下一个浅浅的底。贺子烊要借,他就给他了。
……但是现在这屋里香水味怎么这么重?
他皱着鼻尖,目光向上看到贺子烊的背沟深陷,两侧腰窝里都是积的细汗,漂亮的肌肉线条隐隐颤抖。贺子烊跪坐在床上,背对他,右手一动一动,上半身赤裸得只剩下腕上的手表,下身穿了一条浅灰色的内裤,边沿半褪到臀部。
他弯着腰,鼻尖埋在床上堆着的几件衣服里,这姿势看样子不像在玩自己的逼而是鸡巴,没意识到有人开了门。
贺子烊自慰总是很安静,低低的闷喘被柔软的衣服吸收,崇宴几乎听不到任何动静。
他不是第一次看贺子烊自慰,却是头一回从这个视角看他,像猛然撞破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滚烫的目光顺着贺子烊的小腿和腰背再向下探寻,刚一看到那几件散落的衣服,心跳就不可控制地加快起来。
放在最上面的那件,赫然是他的外套。
灰黑色的牛仔布,左胸前有一个口袋,现在朝里的那一面在上,但崇宴绝对不会认错。
这还是他跨年夜那晚给贺子烊穿过的。他们那晚从酒吧出来,旁观了商场屏幕上的倒计时,沿街走到十二点半才回家,新年的晚风里路人互道新年快乐,他握到贺子烊的手指尖被冻得冰凉,把外套借给他穿。后来回到家他也没再记着问贺子烊要,就一直放在他那里。
但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到底是什么意思,贺子烊为什么用他的衣服自慰,在房间里喷他的香水,还骚成这样。
心脏像发生一次爆炸,崇宴一秒钟都没法再多等下去,直接推门走进。而贺子烊几乎是立刻察觉到他的脚步声,背脊僵直,第一个动作是去抓那件外套的领子,也许想把它藏起来,但崇宴没给他这个机会。
他先一步到床边,倾身扼住贺子烊后颈,把那件衣服揪起来察看。还没弄脏,但也一股香水味,他把它扔回床里,这时才更清晰地注意到贺子烊汗湿的身体,和宛如醉酒后那样酡红的脸颊。
蒙着一层水雾的杏眼睁大看着他,身前烫热的性器还完全勃起着,胀硬不堪,前端渗出清液。贺子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急促地喘,崇宴也没有要跟他讲话的意思,把他身侧堆叠的被子掀开,那个属于他的深薄荷绿色小瓶就滚到床脚,顶上黑色的圆盖果然是被打开的。
柑橘的香气更加浓烈,贺子烊的腰在他的手掌下颤抖,整个人闻起来像一个汁水淋漓的蜜橙,熟透了,只要指尖捅进肥软鲜嫩的果肉瓣,稍微搅动就会溅出甘甜汁液。
崇宴没收着手劲,单手剥下那条皱巴巴又泛潮意的内裤,在那丰腴腿根用指尖一抹。
湿的,凑近鼻尖一闻,他再熟悉不过的香水味道混着淫液的骚。
哦,贺子烊还他妈把香水喷大腿根上了,就这样还吊着他说不喜欢。
再联想到那天在他手机里看到的那张照片,想到最开始的浴室自慰视频里他那样自然地用自己的沐浴露,自己发过没露脸的照片后就突然变得乖顺的态度,此时好像无数线索串联,也都品出点别的荒唐意味。
崇宴心里什么滋味儿都有,甜的酸的辣的,纷乱思绪一时整理不清,手上力道就没轻重,两手卡住贺子烊大腿,掰开他的屄。小逼几天没摸又紧了,他用两根手指分开阴唇,摸进去,穴口夹着他的指尖狠狠滴水。
小逼吃起来也会是橘子味的吧。
崇宴拧了一把已经被他自己玩到挺翘的阴蒂,垂眼看着小肉核充血肥胀,低声问他:“发情了?”
贺子烊的身体抖了抖,没吭声,模样像被狼咬住脆弱的喉管的猎物,眼睛泛红的待宰小羔羊。
“拿我香水和外套,原来是为了干这个,”崇宴把手抽出来,用被打湿的拇指蹭过贺子烊的嘴唇,声音放轻,“小羊,你要不要解释一下啊。”
第21章
还是被发现了吗。
崇宴在贺子烊腿根抹那一下,又凑到鼻尖嗅闻,他就明白对方什么都知道了。
之前门没锁,只是关上的,因为贺子烊知道晚上家里不会有人,崇宴还不至于有他家的备用钥匙,就算来了也肯定会按门铃。门只关一下关不紧,也许是后来被某阵风吹开的,他无从得知,但现在崇宴的确就站在他面前,这次进来之后锁了门。
沾着透明淫液的指尖压在唇瓣上,没等他张口,已经压着他肩膀摁倒在床上。
崇宴几乎是在哄他:“乖,自己把逼掰开。”
贺子烊眼神是虚的,对不上焦,视线里朦朦胧胧一片,眨两下眼睛,才能看见崇宴脸上的神情。他现在没有冷着脸,声音称得上温柔,但是贺子烊像被刚才的质问弄得懵了,没反抗,自己掰着不停往外滴水的软穴,手指勒在腿根。
皮肤太滑,第一下都没按住。自慰的快感余韵还没退去,没了手指或者鸡巴堵在里面都觉得空虚,但崇宴现在直接进来他肯定又受不了。贺子烊膝盖弯着,湿红嘴唇微张,抬眼看他。
崇宴骂了一声,解下裤链,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的鸡巴拍在他阴阜上,整个小屄都被这一下拍麻了。崇宴简直是在拿龟头裸露的马眼舔他,还是舔那么长一口,从囊底到会阴刮向后穴,前液拖了一路,像野兽的口涎湿湿糊糊。舔深了,浮筋碾入肉里,就叫他一路的皮肉都记住热棱的形状。
龟头抵住阴唇上下磨的时候,贺子烊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念这个。崇宴没有半点要忍耐的意思,在穴口外边磨是警告他要开始了,而不是跟他商量能不能进,阴蒂被蹭得水红,没等贺子烊适应,粗圆头部就整个顶进来。
操,太恐怖了,崇宴刚肏进来半根,稍微在里面动一动,贺子烊就感到小腹窜上一股又痒又麻的尿意。
他惊喘一声,感到自己的手被崇宴拉开,接着崇宴就捞着他的脚踝架到肩膀上,上身挺直,垂着眼睛,但没有把鸡巴再往深处顶。
先前贺子烊用手指自己玩逼,也不过是在阴唇阴蒂周围揉了揉,主要是用阴茎在爽。此刻逼口都快要被撕裂一样,突如其来的饱涨感和酸痛让他皱起眉,鼻尖一酸,生理性泪水就在眼角蓄起来一小汪,亮晶晶的,要掉不掉,很有点楚楚可怜的意味。
这个姿势他完全无法自己掌控身体,能做的最多是抓着身下发皱的床单。他那口湿润的穴被粗硬性器撑开,穴沿紧紧勒着柱身,崇宴操进来半根以后就不太动了,诱哄地哑着声:“告诉我,小羊,告诉我就让你爽。”
他再叫小羊,贺子烊就要疯了,离投降只差最后一点点。穴口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深处一直有热烫的液体流出来,浇在鸡巴上。崇宴被夹得低喘,这一声喘满是侵占欲望,性感得让贺子烊前面下面一起流水。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他从嘴唇里哼哼,自暴自弃般,挑衅崇宴,“快点,动一动,你他妈是不行还是不会……”
刚说完就感觉穴里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他看见崇宴拧着眉,性器在他穴道里来回小幅度顶弄,但就是不碰他最舒服的那一点,目光是热的,声音里夹杂着急切:“我想听你说。”
发骚的小逼吃不到一整根,贺子烊臀尖蹭着床单都想往前挪,自己用屄去含崇宴被他哼得更硬的那根货。
崇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抿着唇一言不发,腾出一只手来揉他阴蒂,捻着那颗肉豆,来回摸到他腰打哆嗦的时候就把手抽回去,不给他高潮。
这么反复玩几次,贺子烊被吊在边缘,崇宴还偏偏俯下身来,咬他的唇瓣,亲他的耳朵,舌尖微微顶进耳朵。放大的水声就在耳畔,还有崇宴浸满欲望的嗓音:“小羊,喜不喜欢我。”
“嗯、嗯……”贺子烊眼睛都闭上了,心一横,后半句话几乎是在呻吟里哼出来的,“哈啊、喜欢……我喜欢你,现在你知道了没……”
毫无保留了。
秘密被讲出来,有一种特殊的痛快。
他没看崇宴的表情,但阴道里猛然被顶撞的这几下让他感觉崇宴想直接把他干死。鸡巴带着难以控制般的狠戾抵到最深,腿根被掐住,而他赤裸的上身就压在崇宴的外套上。
这太羞耻了,他的性幻想被人肆无忌惮地侵入,浓烈地翻滚着的柑橘香气快要把他淹没。
他的鼻尖里是甜的、嘴巴里是甜的,仿佛饱满多汁的果肉挤出来的水全滴在他脸上,他一呼吸就要溺死在酸甜汁液里,香味灌进喉管,侵占大脑。
他开始泛晕,腿肚都要因为时不时的绷紧而抽筋,崇宴粗硬的耻毛在每一次顶到最深处时蹭在他阴蒂,扎而痒。一旦开了头,就不管不顾合着破碎的喘息把话往外倒:“我从高中就喜欢你了……啊、嗯!”
听到“高中”两个字的时候,崇宴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贺子烊就立刻开始后悔在床上跟他说这些了。崇宴贴肉撬开他,热茎挨那口肉洞出出入入,把他那个穴前后里外每层皱褶都撑开,捅到几十上百次,黏膜越捅越湿,阴唇咬着性器根部都泛出白色细小的沫。
不只穴里绵,他一条腰也软成失去韧性的绳,要不是崇宴提腰卡得紧,整个就软作一滩去骨的肉,任凭扎穿他的凶器套住他上下摔打,摔成泥碾作水,变成依附鸡巴的黏黏糊糊的一团。
崇宴低着头,额前的发丝有些乱了,喘着气问他:“以前也想着我操自己?”
贺子烊睁开一边眼睛,另一边眯得狭长,像是完全放开了,问什么讲什么:“在那些视频里,都是……哈啊、想着、嗯……想着你……”
他的性器就戳在崇宴小腹,随着肏弄的动作一下下晃荡,把崇宴的深色卫衣都沾湿了。崇宴看到那点湿痕,用指腹蹭了一下,最后还是双手把卫衣脱下来,露出上身健硕流畅的线条,这回再把鸡巴填进肉洞,贺子烊的性器就顶在他腹肌上,颤巍巍的,好像再在穴里捣几下前面就要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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