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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糖(近代现代)——桃燃

时间:2024-01-30 08:36:49  作者:桃燃
  崇宴也垂眼看他,手仍旧环在他腰上,又用那种很痞的神色笑了一下,事不关己似的:“你就说你交了个床上很凶的女朋友,给你咬的。”
  “女朋友?”贺子烊的性取向确实对家里人没说过,也笑了一声,挑起眉毛,抬手勾了勾崇宴的下巴,顺着他的话往下接,“女朋友在床上是挺凶的。”
  这一下跟挑衅似的,话音刚落崇宴就一把扣住他后脑亲他,手也撩开他后背衣摆,伸进去摸他腰背。贺子烊后背有一条很深的背沟,崇宴的手指就沿着那条性感的沟壑向上描摹,直到贺子烊的身体在他怀里颤抖起来。
  这个吻就不似之前那么温和,贺子烊被亲得嘴唇都痛,不自觉地要搡崇宴的肩膀。崇宴短暂放过他,蹭着他鼻尖:“不让我亲啊?”
  贺子烊把头偏向一边:“太晚了,明天还要早起的,五点钟......”
  “在飞机上再睡,”崇宴咬他的耳朵,“靠着我睡。”
  干嘛还非要加上后面一句。因为这句话贺子烊的思绪又飘到令人耻于开口的地方,他想崇宴干脆就在飞机上操他,卫生间太小了,没可能在那里做,就让他把手伸进飞机上发的薄毯底下摸自己的逼……他明天要穿那条破洞牛仔裤,崇宴肯定不会把手指直接插进来,一定是先摸到大腿内侧,扣着破洞里牵连的丝线玩,再用指尖顶开边缘试图摸得更深。细线被指节勾着,磨得膝盖的皮肤一阵痒,然后再捏两把他腿根软肉。
  牛仔裤款式很紧,崇宴要把半只手放进来肯定很困难,只能把腰身拉得再低一点,毯子下面露出胯骨,膝盖向两边打开。
  内裤肯定早就湿了,凉凉的贴在阴阜,如果崇宴只隔着内裤用食指和中指揉他的阴唇两侧,他会附在他耳边催他的。
  他们必须足够不动声色,这意味着即使贺子烊被摸阴蒂摸到高潮了也不能喘,面上只能装闭目养神,等崇宴再把手指探进穴缝,终于耐不住地并起腿,紧紧夹住他的手腕,那层薄毯也会被夹进腿间。
  崇宴这时候会说什么?这么想要啊贺子烊,在这里都忍不住了,要不要直接坐到我腿上来,当着旁边人的面操你吧。他叫贺子烊的名字叫得好听,懒懒的,舌根都没碰到上颚,那三个字合着情欲从他嘴里说出来,叫他婊子的时候带羞辱逗弄意味,贺子烊只是想想他的语气就要硬了。
  而现实里崇宴还等着他的回应,手指在他腰窝上慢慢打转:“……问你呢。”
  贺子烊眼睫一颤,像在崇宴面前意淫他被抓包。
  他没听见崇宴之前在问他什么,身体却已经非常熟悉崇宴的触摸,但他最终没有允许崇宴的动作继续。
  贺子烊把他的胳膊掰过来,指腹沿着凸起的血管轮廓蹭了几下:“你知道我还没有答应跟你在一起,对吧。”
  亲密关系里应该没有胜负心,但面对崇宴的时候他总是想把输赢分得很明白。他想他大概永远也不会把自己暗恋的事实告诉崇宴,就当他们之间发生的所有都是因为那次阴差阳错吧。
  但崇宴总是出乎他意料地坦诚。
  他走进房间,而崇宴跟在他身后,抬手帮他把房间的灯打开。明亮光线下他看见崇宴的脸,还是那种游刃有余到让人想揍一拳的神情,但贺子烊却感到心里被一种柔软的情绪填满了。
  “我知道啊,”崇宴对他说,“我从今天开始追你,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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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打开文档后的感想:崇哥你吃得这么好
 
 
第18章 
  
  回国一趟,坐飞机的时间很长,崇宴在途中用kindle看完了一本小说,又看了一部两个半小时的电影,还把他那篇论文收尾了。
  干完这些还没感觉困,他猜也许是晚上睡四个小时比七个小时更管用一点,又或许只是单纯地因为今天有贺子烊靠在他身边。
  贺子烊是在他电影看到最后半小时的时候把头靠过来的。崇宴还愣了一下,以为他也想一起看,又点了暂停偏过头去看他脸的时候,发现贺子烊已经把眼睛闭上了,完全放松的状态,呼吸起伏均匀。
  原来是睡着了。
  他还戴着银色的头戴式耳机,今天没上发胶,顺直松软的短发压在耳机下面,睫毛垂着,机舱顶上不算太亮的小灯照在他头顶,把他的脸晕上一层暖橘色的光,凑近能看到脸颊上极其细小的绒毛。
  崇宴盯着他看了片刻,收敛着呼吸也不敢讲话,抬手把他座位顶上的灯关了,又动作轻巧地把他头上戴的耳机取下来,放进自己座位前面的袋子里。贺子烊睡眠一直很浅的,小时候出去玩订酒店,家长总想着把他们两个塞一间房省事,贺子烊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就会抱怨,说崇宴晚上一直翻身,吵得他睡不了觉,结局通常是崇宴掐着他脖子说他逼事太多。
  也不知道贺子烊说的是真的还是单纯为了挑崇宴毛病,但至少现在,他始终枕着崇宴肩膀,脸颊柔软地凹陷一小片,没有半点要醒的意思。
  崇宴觉得他好玩,也没再动他,自己管自己看电影去了,还忍着不动肩颈,就这么让他靠。
  贺子烊的呼吸浅浅的,像冬天被窝里猫的鼻息,离他耳后很近,倒是不痒,就是感觉这电影越看越热。
  他俩以前坐飞机回国,恨不得一个坐第一排一个坐最后一排,真挨着坐也没什么话讲,一起玩个游戏还总能相互怼起来,像今天这样的氛围崇宴真有点不适应。他脑子里什么画面都有,主要还是想亲贺子烊微微张着的唇瓣,又想到昨晚自己说的话,决定还是等贺子烊醒来再说。
  第一次追人,没经验,还有点束手束脚。
  他让贺子烊枕着自己一直睡到电影结束,锁了手机,感到肩膀发麻,贺子烊还没换过姿势。崇宴索性把他们两个座位之间的扶手抬起来,手环到贺子烊背后,搂住他的腰,让他可以毫无阻碍地靠在自己身上。
  这么一动,贺子烊果然醒了。崇宴以为他会立刻把自己的手推开,但贺子烊没有,好像刚睡醒不愿意动似的,还是用侧脸贴着他右肩。
  然后他就听见贺子烊在他耳后挺轻地笑了一声:“你耳朵好红。”
  他话说得黏糊糊的,这句纯属像在调情,崇宴的心跳仿佛猛地漏了一拍。因为想听贺子烊呼吸的动静,所以他之前只戴了一边的蓝牙耳机,靠近贺子烊那侧的耳朵里什么也没有。
  你一直在我旁边吹气,能不红吗。崇宴看他一眼,抬肩膀微微顶了顶他脸颊:“快落地了,可以醒一醒了。”
  贺子烊这才自己好好坐直了,头发有点乱,搓了搓两边脸,说他一点也没睡着。崇宴没笑,帮他把小桌板收起来,拍拍他膝盖:“都说梦话了还说没睡着呢。”
  贺子烊狐疑地问:“说了吗?”
  其实没有。崇宴就想逗逗他:“说了,有问有答的。”
  “说的什么?”
  “不告诉你。”
  “有病,谁要听,”贺子烊嫌他幼稚,手往自己脖颈上摸,大概是没摸到挂着的耳机,又开始找自己座位四周,“我耳机呢?”
  崇宴随口答:“我拿着呢,降落了,也别听了。”
  贺子烊哦了一声,没别的话,转过脸去看窗外了。
  他们回来第一天就很忙,晚上才和爸妈吃饭,中午先要见初中同学。他们初中班级里出国的也很多,每个学校放假放得乱七八糟,能凑到一天见面实属不易,约到这天,他们也不好再说改时间。
  说是去夜店风的酒吧,其实也就是下午六点结束的场。酒吧整体装修风格有点像纽约的那种,顾客里外国人占比很高,选曲还是历年billboard热单,音乐声震得耳膜疼。几个人围着长方的桌子坐,贺子烊和崇宴各坐两头,面对面的位置。
  崇宴对这种氛围无感,隔壁桌帅哥的二维码像不要钱的传单一样到处发,发到他跟前的时候他甚至皱了下眉毛。但贺子烊在这种场合简直如鱼得水,总是能带气氛的那一个。
  他们没点贵酒,喝点啤酒不至于醉,但是能把玩心挑起来,贺子烊前几局骰子又总赢,就兴致更高,标准的露虎牙的笑又出来了,暗红色灯影下看得崇宴心痒。
  和周围轻佻大胆的情侣或陌生人组合相比,他们这桌算玩得非常保守的了。前几局的罚连亲嘴都没有,崇宴输了两次,也就是被旁边同学举着瓶子灌了几口酒而已。
  玩到第六轮,终于轮到崇宴赢,一看输家,点最小的还正好是贺子烊。赢者可以指定输的一方随便做什么,初中全班都知道他们俩水火不容,大家起哄就更激烈。
  贺子烊倒是一点也不紧张,看着崇宴,还好整以暇地冲他挑眉毛:“崇哥,怎么罚。”
  这称呼听得崇宴感觉酒劲一下上来了,虽然知道贺子烊只是在学别人的叫法。崇宴是这里面生日最大的,脾气还凶,能镇得住人,大家就总叫他崇哥。
  崇宴被一声哥弄爽了,把脑子里那些想法先收起来,表示想不出什么有意思的花样,请坐自己旁边的女生代罚。
  贺子烊对他的前半句话翻了个无比明显的白眼。
  小姑娘没想多久就提,可以在赢家大腿中间夹一瓶酒,输者跪在他面前用嘴开瓶盖。
  这个惩罚方式的暗示意味太重,规则一说出来所有人都站起来起哄,以前跟崇宴关系不错的方竣特意绕到他身后,拿胳膊肘戳他肩膀:“崇哥,玩好大哦。”
  崇宴不理他,眼神一直盯在贺子烊脸上:“你要是不行,换我来开瓶盖也可以。”
  一句话把气氛弄得剑拔弩张,以前他俩那种争锋相对的感觉又回来了,周围全是看热闹的,要贺子烊快上。而贺子烊就喜欢成为人群焦点,很享受这种关注,大家一看他他就来兴趣,也笑着站起来,还把外套脱了,很不屑的语气:“崇宴少瞧不起人。”
  崇宴知道他又开始演。这小子都被他操两回了,还要在同学面前跟他装关系差,也他妈不想想自己挨肏的时候有多骚多听他话。
  贺子烊接受了,崇宴也就坦然自若坐到沙发上,背懒懒地靠上沙发靠垫,岔开腿,随手捞一瓶玻璃瓶装的啤酒夹在自己两腿之间。然后他拍拍腿面,冲贺子烊露出一个笑,吹了声口哨。
  故意的,这套动作跟唤小狗似的。贺子烊显然也看出来了,站到他面前的时候用只有他俩能听见的声音骂他流氓,崇宴无动于衷,也没说话,上手压着他的脑袋就往下摁。
  手指插入发间,有要摸他脑袋的趋势,贺子烊很快按住崇宴的手腕压在沙发上,自己跪下去,把头凑到崇宴膝盖之间。
  旁边有人喊,酒瓶再往里放一点,夹太前面了没意思。
  崇宴本来没想搭理,仰着头,却感觉贺子烊从善如流地把玻璃瓶又往两腿中间推进去了一些。
  这个距离就有点危险了。惩罚变得更刺激,贺子烊仿佛是存心要看崇宴到时候把持不住。
  崇宴不得不把目光收回,沉着气看他。
  他今天黑色衬衫的领口开得很大,都快成V字领了,银项链晃荡在白皙皮肤前,胸肌包在里面,锁骨显得性感异常。他的健身练法不粗脖子,崇宴还是那个想法,自己一只手就能扼住。
  妈的,又想咬他喉结了。
  贺子烊刚把头颈压下去一点,又抬起来了,手改扶在他两边膝盖,黑亮的眼睛盯着他,嘴上还问:“真来了啊。”
  他这一停顿,崇宴瞥见旁边有人举手机了,好像还是方竣,知道肯定是在拍他们视频,心里就不大舒服。但贺子烊就跪在他面前,凑得那么近,他没工夫再考虑别的,垂手挑起贺子烊胸前的项链。
  “还看我?”崇宴勾着项链把他往前带,链子勒在贺子烊后颈,“赶紧的,愿赌服输。”
  贺子烊这回没再答话,低下头,深金色刘海垂下来遮过眼眉,发梢碰到崇宴的大腿,张嘴叼住了酒瓶瓶盖。
  他灼热的呼吸一下子就扑下来了,简直要穿透为了室内活动而准备的薄薄的裤子面料。DJ在台上玩干冰,四散的白色烟雾把周遭气氛衬得更迷乱,崇宴能感受到贺子烊鲜活的体温,他的脸离崇宴的裆也许就剩几厘米距离。
  崇宴想他们应该回忆起了同一件事,在圣诞派对上别人的房间里,贺子烊也是这样伏在他身下,只不过那次他嘴里含的是崇宴的鸡巴。
  他看见贺子烊的耳廓慢慢红了,被灯光一照,好像都快变得透明。
  他不受控地吞咽,想伸手碰一碰贺子烊滚烫的耳尖,还控制不住想对他讲下流话,羞他,问他是不是瘾犯了,缺男人操了,想舔鸡巴了。他其实想看贺子烊在同学面前因为他而不好意思,想看贺子烊装不下去,又不愿意真把贺子烊脸红的样子给别人分享。
  光线实在太暗了,崇宴连地板颜色都看不清,但却能看见贺子烊俯下身时,衬衫包不住的、胸前两片薄肌之间的浅沟。这个角度看他下颌微尖,脸更加精致,崇宴放任自己肆意打量他,手上把项链松开了。
  贺子烊齿关发力,再一扬头,不到短暂的几秒时间,瓶盖就被轻松咬开了。
  周围应该爆发出更响的尖叫和起哄声,崇宴却全没听见,只有他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地轰鸣着。
  他看见贺子烊正叼着瓶盖,抬眼望向自己。
  瓶盖四周有尖的锋利的棱角,被殷红柔软的嘴唇包裹着,冷硬的金属抵在湿热的舌面,形成一种色情的反差。贺子烊用舌尖勾着它,让那盖子小小地转动过一点角度。
  他眼神很深,一眨不眨看着崇宴,崇宴确信贺子烊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血管里流的都好像是熊熊燃着的火。他很想不顾一切地揪着贺子烊衣领把他拽上来,掰着他的臀肉按到自己大腿上坐,把他的背狠狠压在面前的酒桌上,亲到他红着眼睛说不要了。
  贺子烊这样看了他一会儿,就把叼着的瓶盖回头吐桌上了,从他两膝之间站起身,没事人一样的,然后把崇宴大腿之间的酒瓶抽出来,猛猛灌了两大口。
  崇宴也渴,也许比贺子烊更加口干舌燥,想也没想就伸手朝他要酒。贺子烊顿了一下,还是把酒瓶递给他,崇宴闭着眼睛就把剩下的全干了。
  后半场他没参与,陪着他们旁观了两局,就自己先去了趟洗手间。人声嘈杂,应该也没人注意到他,不然该抓着他的把柄了,指不定最后谣言被传成什么样,说他被贺子烊口硬了都有可能。
  虽然也差不多。
  直到五点半从包厢里出来,崇宴才感觉松一口气,但心里还惦记着事儿。目光在散伙的人群里搜寻一圈,盯住方竣,勒着他脖子就把他拐到一边去了,语气严肃:“手机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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