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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师妹三次亲(玄幻灵异)——绝情浪子

时间:2024-01-30 08:38:20  作者:绝情浪子
  “老魔头这张脸,还是那么能唬人。”寻深子看了半晌才感慨,又随意闲适地跟新晋的妖神说起往事,毕竟只有百里落尘,是第一次见到新魔的真面容, “你小孩子不知道,他当年刚刚出现,就被惊为天人,凡是见过他的,没有不荡魂失魄的,传说他不用一兵一卒,不用动半点力量,只一张脸,就足以让对手丢盔弃甲。更有甚者,宁愿冒着被他杀死的危险,也要见他一面,说是被他看上一眼此生也就值了。”
  这种狂热,不完全是出自色相,一个有着绝对碾压力量的年轻魔神,冷傲强势到无情无义,加上神秘的身世,就足以令人痴迷了。
  他啧了两声: “可惜这小子心境单一,只嫌别人老来看他的脸太烦,很快就抢了凶神一张面具戴上了,此后再无一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否则六界会真正的腥风血雨。”
  就连那归隐许久的龙凤,能被顺顺利利的请出山,甘愿当苦力,也不会是完全畏惧威压,更多的是看在没有戴面具的那张脸的份上,更是好奇,谁能想到当年引起无穷混乱不近人情的魔神,竟然有一天会倾心于某个人,甚至大费周章迎亲。
  百里落尘只是听着,一言不发。
  飞鸟穿越月桥,季一粟也踏上了龙背。
  凤凰华丽的尾羽洒下灿灿流光,映出漫天红雨,领着百鸟先行而至,忙碌却有秩序地衔起在逐日峰堆砌成山的嫁妆,在低空盘旋待命,直到季一粟在龙吟凤鸣中踏月而来。
  纷乱的花雨和皎洁的月光,在他赤火般耀耀的身影下,都变得黯淡了。
  凤凰再次飞舞,领着百鸟踏上月桥,满眼都是翻飞的尾羽和灿灿的流光。
  这个阵仗远远超出了年渺的想象,更是想不到只在书上提及过的上古神兽怎么会出现,甚至以为是幻术,可是当红龙托着花轿盘在逐日峰上,他小心翼翼偷偷摸到那冰凉的鳞片时,听见一个调笑的声音在心底响起: “别摸了新娘子,再摸老魔要灭我族了。”
  年渺: “……”
  他立马收回手,规规矩矩去上花轿。
  他不由觉得奇妙,虽然他一直听说,季一粟从前嗜血无情,寻深子等人,也都对其嫌弃厌恶不已,可当季一粟成亲时,又都愿意前来,而且不像是被强迫,甚至不吝贺礼,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正的厌恶。
  月神掀起花轿的帘,让他坐了进去,他不由抓着自己的裙子,直到飞渡月桥时,依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一点点放出神识,看到两侧繁花盛开,前方百鸟飞舞,而季一粟就在他的前面。
  “不要乱看。”神识相触之后,季一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能不能守点规矩?”
  年渺莞尔,收回了神识,这才感到了些许心安,都是真的,只是他太紧张了,阵仗又太大,才让他觉得虚幻,很快他就会跟季一粟拜堂,等拜完堂,他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一切就踏实下来了。
  他紧张地玩着自己的腰带,让流苏纠缠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碎玉般的轻响,又摸了摸腰带上的红宝石,忍着想注入灵气看看还会有什么变化的欲。,望,不多时,便察觉到花轿停了下来。
  没有鞭炮和丝竹唢吶,只有龙吟凤鸣,百鸟婉啭不绝,便是庆贺的歌。
  明明不是第一次经历了,知晓接下来要做什么,他却僵着身体端坐着,头脑将近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听得外面一阵欢乐的喧闹,吵嚷着不让季一粟掀轿帘,刚才接亲已经太顺利了,现在怎么说也应该为难为难。
  这样的欢腾让年渺放松下来,含笑倾听着,他也想知道季一粟会被怎样为难。
  季一粟身上似乎有种特殊的吸引力,原本散漫不相交的众神,竟然在无意的引导中聚在一起,互相有了交集,从来没有一次,会在一个地方,出现这么多真神。
  ————————
  晚上还有qwq这卷快要结束了有点卡,嘤
 
 
第145章 斩情
  月华流转,灯火如昼。
  季一粟这几日脾气都格外好,唇角一直噙着淡淡的笑,怎么都收不住,没有半点愠色,反而收回了掀花轿的手,立在轿边,默许了这一行为。
  众人七嘴八舌商量起来,俱是兴奋不已,唯有百里落尘不言不语,始终缄默着,眼观鼻鼻观心,大抵是身份特殊,他不能和旁人一样调笑季一粟,眼睛也垂着,宾客都是一身红袍,他亦如此,却没有半点热闹之气,依旧孤寂清冷。
  在欢声笑语中,百里落尘抬眼望向天空,花雨纷飞,所见之处皆是绯红,就连天空仿佛都透着红光,红光在悄然绽放,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几乎要将月亮也掩盖住,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眼睛在俯视着一切。
  被注视的感觉只是一瞬间,如若不是他专注于自己,甚至根本不会察觉,他神色一凝,不由看向季一粟,不确定要不要把这短短的异样感告诉对方。
  毕竟这样的时刻,众神都在欢欢喜喜庆贺着,他如此突兀地打扰,着实扫兴,而且万一是错觉呢。
  可是那种被注视的感觉,仿佛是毒蛇黏稠的体。,液,即使已经离开,依旧停留在背脊上,冰冷而黏腻,让人极为不舒服。
  不会是错觉。
  “老师……”他还是开了口,看着季一粟传音过去,没等说出自己的疑虑,季一粟就已经神情微变。
  只是眼睛都来不及眨的一剎那,浓郁的魔气铺天盖地,席卷了一切,月桥,红花,花林,绸缎,都被包裹在魔气之中,月色消散,月亮完全躲避起来,世界漆黑得看不见一点光,陷入完全的死寂。
  诸神之间的隐秘联系,让所有人几乎同时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月光缔结而成的隐秘被打散,在翻涌的魔气之外, “真实”开始显露,天空中再无皓白的月亮,而是出现了一片浑圆的绯红,几乎占据了整个苍穹,像一只巨大的眼睛,清澈透亮如水波,在微微荡漾着。
  被发现之后,那只眼睛再也没有遮掩,绯红光芒大盛,肆无忌惮地撕扯着魔气,然而又有其他光芒竞相扑上去,黑与白与绿混杂在一起,组成不可抵挡的屏障。
  一道道银白自绯红的眼睛中垂落,犹如流星坠地,穿透屏障,尽数砸向这几乎被人遗忘的方寸之地来,落地时掀起漫天尘土浪潮,挂满红绸的百花林在轰炸之中碎成粉末,连一片花瓣也没有留下。
  百鸟在放下嫁妆之后便算完成使命,回到各自的栖息地,只剩下两只凤凰驻足而立,打算看热闹,万万没想到热闹没等到,等到了天灾,和两头红龙狼狈地逃窜,然而整个大陆都被那神秘莫测的眼睛封闭住,根本无法逃脱,只能尽量将自己隐藏起来。
  尘埃散尽,唯有宅屋周围是干干净净的,花枝摇曳,红绸飘摇,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而在原本的花林中,落下的流星已然成型,竟是一个又一个的“伪”,妖,魔,月,水……放眼望去密密麻麻,足足有上百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在直勾勾盯着院中的真神们,篱笆栅栏犹如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让双方互相僵持着,谁也没有主动踏出一步。
  天上的混沌和绯红撕扯,地下一片红艳,一片灰暗,相对静默,红与黑,明与暗,在这一刻泾渭分明。
  流星依然在不停坠落着,落地后凝聚为新的“伪”,仿佛没有尽头。
  看到一模一样的自己不算恐怖,看到无数个一模一样的自己,在死死盯过来,即使是真神,也能感受到后脊起了一片凉意,头皮发麻。
  无法想象,在短短数年, “伪”背后的“存在”究竟积蓄了多大的力量,才能一口气诞生这么多的“伪”,不知是蓄谋已久,还是临时起意,抑或是之前都是小打小闹的试探,对方真正等待的,是这众神齐聚的一刻,将一切一网打尽。
  “真是整齐啊,都不用一个一个找了。”在揣摩着那密密匝匝的“伪”是否拥有之前出现的“伪”一样的力量时,其中一个一身黑衣的“季一粟”走了出来,目光在众神之中扫了一圈,唇角勾起了从容的微笑, “是自戕,还是需要我送你们上路?”
  他扫视完,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凝固: “‘法则’呢?竟然给他逃走了?”
  没有回应,他收到的,只有一道森寒的剑光。
  不知何时, “伏天”出现在季一粟的手中,剑出鞘的一瞬间,剑光泠泠如寒月,映着他一身夺目似火的红衣,如同溅射了鲜血的冰雪,朝已经被占领的花林席卷而去,如凛风,霎那间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将大半的“伪”尽数覆灭。
  叫人根本无法反应过来,人头已然齐刷刷落地,喷涌而出的鲜血肆意飞扬着,将整片废墟也染成了血色,无头之躯随即沉沉倒下,幻化成尘埃散尽。
  这就是巅峰时期新魔的实力,即使是刚被复制出来的领头的“伪魔”,也为之色变,堪堪躲过一劫,这样的力量,是根本无法复制过来的,难怪第一代的“伪魔”,不是依靠“复制”,而是需要搜集身体。
  剑光更像是信号,在出现的瞬间,诸神随之应战,剑光,月光,尘埃,都混在一起,乱成一片,谁也看不清谁。
  流星不再坠地,然而那只绯红的眼睛,爆发出了更强烈的光芒,光芒如同一支巨大的箭矢,毫不掩饰地直直刺向季一粟
  无穷无尽的混乱之中,无人注意季一粟面前的花轿不见了,仿佛根本没有出现过一般。
  在诸神的簇拥下,季一粟如同一团烈焰,与箭矢相迎,直直飞向那只眼睛,剑指苍穹时,光芒耀眼到能将世界撕裂。
  * * *
  无尽的黑暗和死寂在一剎那将年渺包围,他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如同一个人刚刚从美梦中惊醒,睁眼是真实的夜。
  他怔怔的,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明明刚才还在专心听外面要如何为难季一粟,顷刻间所有声音就消失了,他尚且有些茫然,保持着端坐的姿势,一动没有动,似乎在等待着轿帘被掀开,可是等了许久,季一粟也没有来将他抱出去,也没有跟他一起拜堂。
  他终于动了起来,手慢慢摸向身下,是柔软的绸缎,手感很真实,这是他的花轿,还存在着,不是梦。
  他莫名放下心来,还好,是真的,只要这些天不是梦,他就满足了。
  他终于等得有些焦急了,忍不住自己去掀开轿帘,诚然,这于礼不合,但季一粟说了,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他只是太着急,想快点看见自己的新郎,没有什么大不了。
  然而他根本摸不到轿帘,被一团黑暗包裹住,锁在其中,他伸出去的手在空中凝滞了片刻,又缩了回去。
  这是季一粟的魔气,他十分熟悉,所以一点也不害怕,既然季一粟要他在里面等着,他就乖乖等着,等师兄忙完了来接他。
  大概是被狠狠为难了,不想让自己看见狼狈的模样,他想。
  他等啊等,乖得动都没有动,也没有去玩腰上的流苏,不知等了多长时间,直到包裹着自己的魔气骤然消失,大红花轿重新显露出来,他才迟疑地朝前欠身,手停在轿帘上。
  他仔细听着,依旧什么也没有听见。
  片刻后,他还是自己掀开了轿帘,缓缓走了出去。
  黑夜,月桥,还有欢欢喜喜的众人,全都不见了,入眼不是他熟悉的挂满红绸的百花林,也不是布置成红海的老宅屋,而是无边无际的云海。
  如此温柔素净的白,反而让他的眼睛不适应起来,眨巴了好几下,才意识到,自己不知道被带到了什么地方。
  身侧流云翻涌,他走了两步,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像是人的身体,连忙退后两步,惊愕地低下头。
  浓云包裹了一切,直到他低头凝视时,云雾才渐渐散去,他看见了躺在地上的一团红影,心脏骤停,但很快恢复。
  不是季一粟,季一粟身上的喜袍哪有这么朴实。
  他望向对方的脸,才发现是寄余生,双目紧闭,脸色惨白如纸。
  他心里一惊,立马蹲下来,看见胸腔有微弱的起伏,便试图摇晃对方: “云公子?你怎么了?!”
  仙凡有别,他不敢贸然注入自己的灵气,唯恐让对方产生反噬,只能用这么普通的方法,没想到竟然起效果了,对方被晃得咳嗽起来,片刻后,缓缓睁开了眼睛,眼中有一瞬间的茫然,不确定问: “阿渺?”
  他摸了摸自己的心口,那里空荡荡的,什么伤都没有。
  “是我。”年渺见他醒来,有些惊喜, “这里是哪儿?我们怎么会在这里?师兄呢?你们是不是欺负他把他弄生气了?也不能太过分,我去哄哄他罢。”
  他希冀地望着寄余生,却看见对方的脸色变了又变,等眼睛完全恢复清明之后,甚至不敢看着他了,只张了张嘴,然而并没有发出声音来。
  “云公子?”年渺又叫了他一身,声音也放轻了, “我夫君呢?”
  “阿渺。”寄余生艰难地开口,声音晦涩不明, “他让我带你逃出来,能逃出来,就是万幸了,至少这里暂时是安全的,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
  “我夫君呢?”年渺陡然打断他,声音甚至有些冷漠和强硬, “他在哪里?”
  他一边问,一边试图和季一粟联系,搜寻对方的痕迹,明明他二人已经身心交融,合为一体,密不可分,无论多远都能感应到彼此,可是现在,他竟然无法察觉到一分一毫季一粟的痕迹。
  仿佛这个人完全从六界之中消失了。
  “阿渺,你冷静一点,听我说。”寄余生坐起身,认真地看着他, “这是无法扭转的局势,我们也没有想到会来得这么快,他是真心想跟你成亲,至少有一样是圆满的,但……”
  “他在哪里。”年渺沉沉看着他,又问了一遍。
  他的声音很冷静,眼睛也是清明的,听不出半点波动。
  “他死了。”寄余生轻轻告诉他。
  年渺头上的盖头都是整整齐齐的,没有一丝凌乱,他看不到年渺的脸,也看不到那双眼睛,但直觉告诉他,他还是坦然一点好,毕竟迟早是要知道的。
  “他死了。”这三个字说出口之后,反而变得轻松起来了,寄余生又慢慢念了一遍,好让他接受事实, “至少他是为了……为了六界而死,至少,在千年万年之内都不会再起波澜……”
  “那我去找他。”年渺再次打断他,声音异常冷静,没有任何他想象中的绝望愤怒, “人死后,总该会留下尸骨,我去带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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