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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师妹三次亲(玄幻灵异)——绝情浪子

时间:2024-01-30 08:38:20  作者:绝情浪子
  登上九重天阶,才是真正的殿门,殿宇开阔到仿佛没有尽头,仰头看见的穹顶仿佛天空一样,却并不是天空,而是象征着祥瑞的紫气,好像厚重的云,中有星辰闪烁,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星辰并不是无规则的,而是以二十八星宿的位置遍布着。
  几乎所有的散神都在殿里静静等候,也有几位是上神,放眼望去全是乌压压的人头,掺杂着几点灰白,若不是长杪早已熟悉过天界的众神,一定会很惊讶,散神的数量,比仙还要多。
  但也不算奇怪,毕竟神的寿命是无尽的,也没有争斗,向来自由散漫,很少会回归天地,不少都是自混沌之初就活到现在的,再加上从仙界飞升上来的,以及神明之间尝试灵体结合孕育出来子嗣的,都使得人数渐渐增多。
  一进来,长杪就感受到了星辰之力涌入他的神识之中,引导他走向自己的位置。今天毕竟他算是主角,所以他一直走到大殿的尽头。
  尽头是高高在上的帝后椅,深紫华丽的帝后椅并排而立,然而现在空荡荡的,并没有人,帝后椅之下,才站着六位威严的上神,三男三女——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毕竟到了上神这个位阶,外表是说明不了什么的,性别也是十分模糊的,因为有的上神从上古洪荒时期降生,不是人,不是动物植物,只是单纯的“存在”,本身就是非男非女雌雄同体的。
  这六位就是目前执掌紫微宫外殿的帝君,而为首的宏业帝君,就是轩辕家的。
  不过这样的场合竟然没有见到太子无翊,长杪有些奇怪,因为凭借对方对于自己的关注度来说,不会缺席自己的册封神君仪式。
  他没有多想,只在六个人面前百尺外停下,等待着自己被册封为神君,算是走个过场,让天界都熟识一番。
  众神屏气凝息,偌大的殿宇空寂无声,然而无数道神识在他身上转来转去,大多数是好奇,但也有示威的。
  长杪想了想,还是没有释放出月华之力压回去,毕竟这里是紫微宫,他尚且不想惊扰到紫微宫背后的存在,便从容任由众神打量,没有丝毫波动。
  册封神君的仪式不算复杂,只需要颂扬一番天帝天后的恩德,再听领神旨,最后定下在紫微宫内的职位,便算完成。
  上神的威压无声覆盖了整个神殿,一剎那,长杪身上打量的神识全然消失,所有人都肃立着,低首敛眉,听见古老庄严的浩渺乐声,便跟随六位上神一同颂扬天帝天后的伟大和恩德。
  “天地鸿蒙,六界恩泽……”
  颂词虚无缥缈且冗长,好一会儿才颂念完毕,接下来就是领神旨了。
  神旨在轩辕洪叶手里,恐怕领得不会太顺利。
  自天帝天后隐匿之后,天界便以轩辕宏业为首,大小之事,几乎都是由他说了算,是以轩辕家在仙界横着走,才无人胆敢抗议。
  果然,念完神旨之后,长杪上前领旨,那位身材高大的上神并没有给他,而是死死盯着他,沉声道: “长杪神君。”他种种咬了“神君”两个字, “在‘扶摇之战’中没有丝毫怜悯之心,虐杀数人,连捏碎玉简的机会都不给,如此残忍霸道,嗜血成性,真的能称得上是‘神君’么?”
  此话一出,众神有一种“终于来了”的释然之感,纷纷望向长杪,看他能做出什么反应。
  这神旨恐怕是不会给了,天界也不会留有长杪的一席之地,甚至明显能发现,轩辕家族已经盯上了这位年轻的神君,其性命都不一定能保住。
  听说他深受月神喜爱,是月神自襁褓之中便庇佑的弟子,可如今月神在沉睡,谁能保得住他呢?只要轩辕家族想,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他,不留下任何破绽,即使月神日后苏醒,也找不出把柄。
  更何况,月神不一定能够苏醒了。二百年前那场隐秘的神战,虽然连上神都无法知晓内情,但隐约可以感觉到其中莫大的风云变幻,有什么在悄然改变着。
  长杪只是散神,散神和上神的差距实在太大了,即使他能够一人覆灭所有的仙,也对付不了一位上神。
  诚然,争夺不可能不会出现伤亡,但一般情况下都不会置人于死地,毕竟一个人背后代表的是一个势力或家族,贪图一时的快意恩仇而惹怒整个家族,就得不偿失了,因此“扶摇之战”中很少会闹出人命,几乎所有的人命,都是轩辕家族造成的。
  众神不免觉得有些不平,着实应了凡间一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轩辕家做的时候理所当然,报应到了自己身上,反而受不了,竟然在至高无上的紫微宫就给人难堪。
  不少散神或者他们的后代,都是受到轩辕家压迫的,对长杪不由起了几分同情之心,这年轻的神君着实可怜,恐怕已经不知道怎么应对了,如此卓越的天赋,也许可以成为第一个修炼成上神的散神,如今却连神旨都领不到,大好的前途就要这么葬送了。
  在上神的威压和逼视下,长杪依旧身挺如寒松,清冷似雪月,直直与其对视,淡然道: “还行罢,比不上你们家血腥味重。”
  清冷的少年音在整个大殿回荡,不仅轩辕宏业愣住了,在场的所有神也愣住了,大殿许久都是一片死寂,好像刚刚那句话是众神的错觉,良久,众神才惊愕地凝视住长杪,根本不敢置信对方能说出这样的话。
  这样嚣张不屑的态度,明显的挑衅,简直是火上浇油!还是太过年轻,成神之前太过顺利,没有尝过任何挫折和阻碍,竟然不知自己酿下大祸!
  这下可好,轩辕家就算本来没有杀人灭口的意思,此时也被激怒出来了,年轻的神君恐怕神魂都要被折磨千万年,下场不敢想象。
  “癫狂如魔,不知悔改。”轩辕宏业死死盯着他,凌厉的眼睛几乎要滴出血来,一个字一个字咬着,恨不得将对方的神魂在牙齿间磨碎, “你根本就是邪魔,不配这神位!”
  声音响彻大殿,直接将长杪安上了莫大的罪名。
  邪魔当诛,尤其千年前的那位邪魔,给天界留下了太大的阴影,以至于天界对邪魔分外敏感。
  长杪被轩辕宏业安上这样的罪,根本没有人可以为其伸冤辩护,只能任由轩辕宏业扭曲事实,随便处置,日后月神若是苏醒问起,就说长杪走火入魔,不得不清除,也没有人敢说出真相。
  可怜长杪还不知道其中的规矩,照旧保持着自己沉稳清隽的身姿,毫无掩饰地看着轩辕宏业,说话时尾音略微上扬,似乎有些惊讶: “你说我是邪魔?”
  轩辕宏业冷笑: “难道不是么?”
  面具之下的唇角微扬,随即众神听到一声愉悦的轻笑。
  “没错,我就是。”清冷的少年音增添了莫名的快意,如春风中的冰雪消融,让人听着也不觉轻快起来。
  “你说得对,我就是邪魔。”他坦然承认。
  ————————
  渺:眼光真好,我跟我老公是一家的
  明天上午九点可以看一下,没有的话还是晚上qwq
 
 
第158章 和解
  长杪犹记当年,他在花林里和季一粟坐看浩渺无垠的星空,看着看着就闭上了眼睛,一点一点倒在了对方的怀里。
  季一粟以为他睡着了,微微动了动身,想将他抱起来回家,他却蓦然开口,声音轻如柔软的夜风,一不小心就会消散: “师兄。”
  “嗯?”季一粟漫不经心地应着,低头看着他,同时换了个姿势,让他躺得更舒服一些。
  “要不,我修魔罢?”他的眼睛依旧闭着,平淡地说出自己酝酿已久的想法,好像是临时起意一样, “我本来就对飞升成仙没有什么执念,修魔,其实也一样的,没有什么区别。”
  他很清楚,以季一粟的身份,一旦他飞升去仙界,两个人就很难再有见面的机会,纵然季一粟再神通广大,他们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朝夕相伴,时刻能见到对方,可是转为修魔的话,他就能跟季一粟一直在一起了。
  季一粟否定得很干脆: “不行。”
  “为什么啊?”被拒绝得如此果断,他还是心里一沉,有些不服气地睁开了眼,和季一粟对视上, “你能修魔,我为什么不能修?那么多人都能,我怎么不能?而且你也能帮我啊,不应该是更方便么?”
  “太疼了,人修成魔,会经脉紊乱,全部逆转,甚至性命堪忧,能活下来的都是少数。”季一粟缓缓摩挲着他的脸, “魔界更不是什么好地方,魔气侵体的滋味不是常人能够承受的。”
  “我不怕疼。”他急急辩解着, “只要能跟你永远在一起,再疼再苦也无所谓,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季一粟却笑起来,是那种听见小孩子天真烂漫的童音稚语时无奈又宠溺的笑。
  “说什么傻话。”季一粟将他抱起来往家门口走,语气温柔但态度强硬,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 “以后不要再想这种无稽之谈了。”
  他心情低落,表面上依旧要装作不在意,好像睡一觉就把这个念头忘了,从而不了了之。他知道季一粟是为了他好,然而不能长相厮守,比什么经脉逆转还要难受。
  可是现在,有人说他是邪魔,就好像是直接将他和季一粟推在了一起,让他夫妻二人并肩而行,甚至合为一体,反倒遂了他的心愿。
  对方的话在他耳朵里立即换了个意思,不是在指责他的残忍嗜血,而是在说:你们二人可真是一对。
  自从他自斩情丝断绝前尘往事之后,整整二百年的时光,他第一次有了“愉悦”这样的心情。
  这样十分奇怪,因为和断青丝是相悖的,可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只沉浸在喜悦之中。
  他自己大大方方承认,不怒反喜,倒是让其他人再一次愣住,一时间弄不清他是傻还是疯,哪有新任的神君说自己是邪魔的?不是自己把刀主动递给别人让人捅么?
  长杪的喜悦被百里家两位散神急切的传音打断: “小疯子!你在说些什么疯言疯语!竟然敢说自己是邪魔,单单是这个罪名,他就足以将你丢下堕仙台了!”
  长杪难得回了他们: “那不是更好?”
  季一粟被丢下诛仙台是被大肆宣扬过的,他作为散神,自然早就知晓,闻言更有种,丝毫没想过自己能不能承受住堕仙台的问题。
  饶是百里林江和百里振羽对他十分陌生,也从他的神识中嗅到了一丝不对劲,表面上冷静至极,没有波澜,实则精神的弦紧紧绷着,一旦受到什么刺激,就能立马断掉,在疯癫的边缘徘徊,好像随时能做出极端偏执的事情。
  还真是要入魔的征兆!
  “你先听我说,冷静点别害怕。”百里林江耐心哄着, “口说无凭,随便安上的罪名,在紫微宫里他还不敢轻举妄动,你只要……”
  “好,好,好,你竟然承认自己是邪魔。”他的传音被清醒过来的轩辕宏业打断,轩辕宏业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只觉荒谬又可笑,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既然如此,就将你这邪魔……”
  “他是邪魔,那你算什么?”
  清润的声音自殿门处传来,音量不大,却响彻了整个殿宇,轩辕宏业被硬生生打断,更是恼怒,正要驳斥,忽然意识到这个声音是谁的,不由抬眼望向前方。
  所有人再次屏气敛息,站在两侧,殿中央是紫云铺就的地毯,从殿门口一直延展到尽头,一身黑衣的无翊踏着紫云而来,脸上依旧戴着那张普通的面具,眨眼之间到了长杪的身边,风采卓然,含笑望着轩辕宏业: “据我所知,轩辕家在仙界欺男霸女,为非作歹,已有多年, ‘扶摇之战’里的性命基本都是轩辕家所杀,若说嗜血残暴,非得轩辕家莫属,宏业帝君纵容晚辈,手里沾的血腥味有多重,恐怕自己都记不清了,才应当是真正的邪魔罢。”
  他带着笑意,声音温柔,然而说出来的话语却是毫不留情的指责与批判,把“邪魔”这个罪名,扎在了轩辕宏业身上。
  众神心中惊骇,却免不了幸灾乐祸,本以为宏业帝君只手遮天,肆无忌惮,长杪神君注定要被欺凌,没想到横空插入一位太子殿下,看意思竟然是要维护长杪,并直截了当地批驳宏业帝君,这么多年来,谁敢如此跟宏业帝君说话!今天一下子就来了两个。
  长杪此人是无知者无畏,迟早要被清除掉的,可太子殿下不一样,太子虽然只有二百岁,且这二百年帝后从未传出任何消息,让人捉摸不透,使得太子像山野里的风自由散漫地生长着,无人管束,也无人教导,自学成才,他也从来不曾理会任何事,只是担着太子的虚名,六位执掌天界的上神都当他不存在,在对方要求担任“扶摇之战”的判官时,也只觉是小孩子一时兴起,直接答应了。
  然而就算没有任何实权,太子也是紫微宫内殿里面出来的,是实打实的帝后之子,未来的众神之首,是这紫微宫内唯一一个比轩辕宏业地位更高的人,他可以肆无忌惮指责轩辕宏业,甚至处罚对方也不足为过。
  天界实在太平静,许久没有这样精彩的大戏了,众神都兴致勃勃,觉得今天没有白来,迫不及待想知晓如何收场。
  轩辕宏业心里一沉,但并不算惊慌。他已经执掌天界太多年,无论是实力还是势力都远胜于他人,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警告的。
  上神和上神之间,也是有实力的差异的,天界虽然和人间的朝廷类似,但归根究底,还是以实力为尊,太子殿下虽然身份尊贵,但从未出手过,真要追究起来,恐怕得掂量掂量有没有这个能力,而且擅自动自己,天界必然会大乱,届时两位帝后少不得出关操心,太子可担不起这样严重的后果。
  至于为什么太子要出这个头,想必两个人是在扶摇战场里面有所熟悉,太子太小了,也从来不跟任何人往来,第一次结交到新朋友,为朋友出头,也算合情合理。
  顷刻间,轩辕宏业便想清楚各种纷杂的道理,并得出结论:今日之事,只能暂且和解,不过不要紧,来日方长,一个小小的散神,不可能一直得到太子殿下的庇佑的,有的是时间收拾。
  他收拾好心情,方正的脸重新变得庄严肃穆,不掺杂一丝私情,并未回答无翊的问题,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一样,将神旨递给长杪,随即淡然转移了话题,问无翊: “殿下觉得,长杪神君适合什么官职?”
  长杪嗤笑一声,也没有固执不接,单手将那卷神旨接了过来,看都不看就收入了神识之中,态度之随意,简直是对神位的亵渎,但没有人提出任何意见。
  和人间的庙堂相似,新封的神君可以选择在紫微宫中担任一些职官,事务并不算繁重,只需要维持天界的正常运转即可,平日里都是闲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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