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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师妹三次亲(玄幻灵异)——绝情浪子

时间:2024-01-30 08:38:20  作者:绝情浪子
  天道法则已经将他的过去完全抹掉,他的过去,成了一片空白,别说一个上神,就算是真神出现在他面前,也只能看到他是刚出生时就被月神选中的弟子,过去干净纯粹。
  无翊像一个刚出生的孩童,对什么都是新鲜而好奇的,许多常人都知晓的道理他却不知道,似乎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新奇和好玩,就连伪装都不会伪装,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在暴露着自己的虚假。
  这是长杪五天以来所观察到了,但并不能由此判定一个人,因为伪装也有可能是伪装。
  莫名其妙的接近,还有刻意而拙劣的模仿,这两个点,是长杪怎么都想不通的问题。
  除非……
  是紫微宫的授意。
  无翊是出生于紫微宫的,代表的也极有可能是紫微宫,对方的所作所为,也许就是紫微宫的命令,而紫微宫是季一粟一直在攻打的地方,里面到底藏着什么让季一粟如此在意?
  是紫微宫让无翊盯上自己的,是紫微宫让其模仿季一粟迷惑自己的。可是无所不能的神秘存在,为什么要在意他一个小小的飞升才二百年的仙?
  又是紫微宫。
  长杪拿开了自己的手,缓缓睁开了眼。
  好像一切都跟紫微宫有微妙的解不开的联系,紫微宫中住着的那两位众神之首,他从来没有听季一粟提起过,更别说其他人了。
  他们远远比其他神明更要神秘,完全不问世事, “伪”应该不会找上他们,或者说会不会“伪”和季一粟的死,都跟他们有关系?
  他一定要找到去紫微宫内殿的办法。
  现在他已经是散神,但他也是现任月宫之主,可以不用受天界约束,但也可以主动去紫微宫外部,和其他的散神一样,成为紫微宫的下属,镇守各大宫殿或者做些其他的事。
  成神仪式消耗了他太多,他静静地躺了片刻之后才坐起来,手中浮现出了一个外表十分普通的桃符,是季一粟留给他的护身符。
  现在他是散神了,既然是神,应该就有了打开季一粟禁制的资格。
  一颗平静的心,不知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跃动起来,他难得产生了一丝丝微弱的雀跃和紧张,以至于盯着那块桃符,并没有立刻行动,而是凝视了许久,才注入自己的灵气。
  他的心骤然提到了嗓子眼里,可是很快,又重重地垂落下来,跌到谷底。
  桃符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和之前一样,里面的禁制也坚固如初,无法被打开。
  不行,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手中的桃符,还是不行。
  看来成为散神依旧不够,他得快点成为上神,才有可能打开护身符。
  可是,要怎么才能成为上神呢?
  ————————
  渺:开动我聪明的小脑瓜
 
 
第154章 故友
  长杪打开了寄余生留给他的新婚贺礼。
  那是两本看上去十分普通的书籍,通体深蓝,封皮上只写了一个黑字,一本上写的是“仙”,一本写的是“天”, “仙”他已经翻阅完,剩下这本“天”,终于在成为散神之后解开了上面的禁制。
  和上一本“仙”一样,这本“天”同样记载着和天界有关的一切详细的事物,小到一棵不起眼的草都会有描述,长杪用神识扫了一遍,书里的内容便都印在了脑海之中。
  他搜寻着自己最想要的信息,然而从头到尾浏览了一遍,也没有找到。
  不应该啊。
  他放下书,细细思索着。
  按理来说,季一粟是魔神,而且不止一次攻打过天界,属于重大事件,应该会被记载下来才是,可是通篇没有一个字提到过魔神,如果是天界的书籍,不想让不堪的过去被人知晓,也算情有可原,可这是寄余生给他的东西,寄余生为什么也不愿意让他看到季一粟的过去?
  并且不止是季一粟,他所认识的水,月,妖,山,草木,火等等,都没有被记载进去,一个字也没有提及。
  为什么呢?难道他们都不属于天界么?还是说,他们不能存在于普通人的认知中,竟然连散神也不可以知晓?
  他隐隐约约有了一个念头:他认识的这几位神明,几位被“伪”所追杀的,都不是上神,而是有着比上神更高的位阶。 “伪”背后的存在,就是要将这些未知的至高神取而代之,取代的目的又是什么……
  然而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的脑袋就被无形的针狠狠扎了一下,再也无法深入思考下去了。
  长杪捂着额头,强迫自己切断了思路,好半天才缓过来。
  已经成为散神,他自然也明白了“天机”的存在,所谓“天机”,即“天之机密”,简单来说,就是不能去探究高位阶的隐秘,比如一个仙想要借助卜卦等方式去窥探上神的过往,就会引来天谴,头疼只是警告,若是执迷不悟,强行窥视天机,天谴就会越来越严重,甚至丢掉性命。
  从前跟季一粟在一起,长杪就经常有这种被天谴警告的感觉,如今他是散神,竟然也不能去窥探季一粟他们的存在。
  他紧紧抿起嘴巴,凝视着手中的书籍,目光愈发深沉起来。
  复仇之路,远比他想象的要艰辛遥远,背后的隐秘也更加复杂,他甚至都不能知道自己亡夫的存在。
  散神是远远不够的,必须要成为上神,甚至跟季一粟一个位阶,知晓更多的天机,才有复仇的可能性。
  众所周知,神以下的位阶是可以通过后天修炼一步一步提升的,然而成为散神之后,就几乎无法通过纯粹的修炼成为上神——也许是可以的,只是迄今为止,没有一个散神做到。曾经有散神潜心修炼几万年,进度微乎其微,反而因为执念太过,气血攻心,引发心魔,最终回归天地,后来再也没有散神动过提升念头。
  上神与散神之间虽然只有一个位阶的差距,却如天堑,根本无法逾越。现在的上神,都是自混沌之初就存在的,要么是他们血统纯正天赋异禀的后代。除了命好之外,再也没有提升的办法了。
  目前看来,只有血统这一条路,即使现在重新去投胎也不可能,因为上神的后代是通过灵体结合,吸收天地精华培养出灵智而成的,哪里会容得下普通的魂魄。
  长杪虽然有众多神明的庇护,又有幽兰果淬炼体质和灵根,但归根结底始终是凡人修仙,顶多是天赋好一些,奇遇多一些,如何比肩上神。
  似乎走入了绝路,前方是堵死的高墙,再无进一步的可能,但自从淬炼灵根踏上仙途之后,长杪就再也不相信天命了,任何绝路,只要想走,总能开辟到出口的。
  常人不知,但总有人会知道的。
  他收起书籍,手里出现了一枚小小的贝壳,随即离开了被繁花包围的喜屋。
  是时候去拜会一下故人了,他还留了一点东西,如今算是派上了用场。
  * * *
  自从真神覆灭之后,寄余生就再也没有踏出过“寄余生”半路,也再无人遇到过他,好像他也随之消失于天地间了。
  但是这几日,他的心情都很好,有种重新振作起来了的感觉。
  仙界的事,他比任何人都能更快知晓,当他看见“月宫”时,终于体会到了许久未曾出现过的心安,整个人都踏实下来。
  年渺还活着,而且活得比他想象的更好,五天胜出“扶摇之战”,别说是仙界,就连天界也闹得沸沸扬扬,不敢相信什么时候出了这样一个天才。然而天界众神对此并不是赞扬的态度,更多的人表现出了警惕,认为长杪是一个怪胎,身份来历都不明,月宫也不能证明什么,而且月神也在沉睡,不能为其做担保,得查清楚此人来历才是。
  在成为散神之前,长杪自然是被天界细细检测过的,结果让人十分失望,他来历再清白不过,是一个纯粹干净的凡人天才,得到月神的赏识,欲培养成继承人,才加以庇护,是新任月宫之主,如今月神沉睡,天界质疑她的继承人,才让人心寒。
  看到如今强势的长杪,寄余生在欣慰之余,又生出许多伤感来。
  他认识的年渺不该是这样的,好像一个从小被自己看着长大的娇生惯养的孩子,一夜之间变成独立的大人在操劳奔波,吃尽苦头,让他觉得心疼又舍不得。
  然而不得不承认,众神的选择是正确的,年渺有这个能力和资格,成为劫难的“变量”。
  阁楼外的流云忽然翻涌起来,寄余生心念一动,有人登门拜访了。
  和外界断绝联系二百年,不可能再有人找上门来,除了一个人,一个他曾经给过信物的人。
  想都没有想,眨眼功夫,寄余生的身影完全显现在云阶前,望向了门口出现的来人,一身月光似的白衣,孤傲清绝,让他恍惚之间,以为自己看见了已经身亡的故人。
  “阿渺。”他低低喊了对方一声, “我就知道你会来。”
  长杪望见二百年未曾见过的故人熟悉的脸,听见熟悉的声音,心里却十分平静,没有任何波澜和感慨,也没有任何叙旧的心,开门见山道: “我曾在你这里留下一根情丝,彼时我未曾想过要换什么,现在我已经想好了。”
  寄余生看见了他脸上的面具,听着他冷漠平静的声音,心里的伤感又弥漫开,尾音更像是叹息: “阿渺,我差点要认不出你。”
  他不由想起被剔除情丝的季一粟来,两个人都是一样的,可又并不一样,季一粟当时是落魄和茫然的,而现在的年渺,才更像是一个真正断情绝爱的人,没有任何留恋的人。
  对方并没有因为他的感慨和亲昵的语气有半点波动,他忍住哀戚,直接问: “想好了么?你要换什么?”
  长杪道: “我要知道,如何成为上神的方法。”
  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寄余生露出然的神色: “果然,是为了这个。”
  他早就想到的,在成为散神之后,长杪会发现自己依旧渺小,所知道的远远不够,一定会追求更高的位阶。
  除了自己和真神,再也没有人能够知晓普通人如何成为上神了。
  见他没有立刻回答,长杪问: “不够么?”
  “够了。”寄余生道, “你的情丝独一无二,足够珍贵,无需天道法则,也能交换这样一个消息。”
  “说罢。”长杪立于阶前,平淡道。
  这种命令似的简短语气和清冷的态度,让寄余生再一次恍惚看见了季一粟,不由失笑叹息: “阿渺,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活成他的样子……”他蓦然噤声,微微偏过头望向无边的翻涌云海,似乎意识到了自己触碰到了两个人都不想触碰的悲伤。
  可是长杪依旧无动于衷,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似的。寄余生又是感叹,他从前是那么敏感,那么依赖季一粟,一点点风吹草动都惊慌不已,如今却判若俩人,即使自己提到了季一粟,也无动于衷,似乎早已经释怀。
  他竟然是如此决绝果断,大概不会像季一粟那个情种一样,再生出一根情丝来。
  寄余生缓缓转过了身,低声道: “跟我来。”
  他一步步走向云阶,长杪跟在他身后,飘摇的斗篷和衣袖和流云紧紧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哪片是云,哪片是月光了。
  云阶两侧是傲立的嶙峋山峰,被大片大片繁盛的艳丽桃花压得看不见一点石头,仿佛是粉色的云雾笼罩着,如梦似幻。寄余生刚想开口请他赏花,询问他自己这里的花和他的花林相比如何,又意识到对方再也不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了,便讪讪闭上嘴巴。
  走过长到似乎没有尽头的云阶,两个人终于来到了阁楼的最顶端,长杪望过去,一眼便看见了屋檐下半旧的风铃,因为有人到来,携风而入,从而轻轻摇晃着,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悦耳声响。
  ————————
  半夜还有,要不先睡吧qwq
  这一卷的主题是博弈,很想要扑朔迷离最后结果转来转去的感觉,但是更怕站错cp,所以还是直接写清楚太子不是师兄,是什么后面就知道了,看到的感情线都是假的,希望结尾能带给大家是的震惊和恍然而不是满脸问号,这一卷结束也就结尾了,最后一卷等于是番外
 
 
第155章 吞噬
  阁楼的风穿堂而过,清幽而冷寂,风铃叮叮当当响个不停,长杪和寄余生相对而坐,垂眼望着桌上透明的小瓶,里面装着的,是早已被他舍弃的情丝,透明的冰蓝色,微微泛着星辰一般的光亮。
  除此之外,还有一张没有任何字迹的糙而黄的纸张。
  “你确定要交易么?”寄余生看着他,试图从那双波澜不惊的眼里找到细微的痕迹,却一无所获, “若是交易成功,就再也拿不回去了。”
  “嗯。”长杪平静应了一声, “不需要了。”
  他的态度冷淡得可怕,那张冰雪般的面具,还有模糊的脸,都再也找不到昔年的影子,好像对过往再也不会有任何留恋,若不是有曾经的信物为证,寄余生甚至怀疑来的到底是不是年渺。
  沉默半晌,寄余生才将面前的空白纸张推到他面前,轻声道: “按上来罢。”
  长杪没有犹豫,将手掌覆在纸张上,探入自己的神识,神识刚刚进去,便觉得全身的灵气都在疯狂往纸张里面涌,很快,那张看似普通的糙黄纸张开始泛起冰蓝色的光芒,放着情丝的瓶子被吸进了纸张里,如同水溶一样跟纸张合为一体不见了,寒意逐渐弥漫开来,穿堂风变得异常冰冷,夹杂着细小的冰粒,呼啸着席卷了四周,桌椅,檐角,风铃,都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寒冰。
  长杪被笼罩在冰蓝的光芒之中,没有注意到外界的变化,只凝神感受着,他在隐秘的混沌之中,脑海中蓦然闪过两个字:吞噬。
  光华淡去,风也停了下来,一切重新归于平静,只是周围覆盖的冰雪依旧存在,长杪缓缓睁开眼睛,和寄余生的眼睛正好对视上。
  “什么是‘吞噬’?”他问。
  “看来你看到了。”寄余生道, “这就是唯一的成为上神的方法,说起来,还是……”
  他微微一顿,后面没有说下去。
  这还是越沧海发现的快捷方式。
  以前从来没有散神能够战胜过上神,更别说觊觎真神,真神向来都是靠普通的传承而更替,上神则没有“传承”的概念,因为上神归根结底还是个人,不像真神,已经是超越个体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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