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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师妹三次亲(玄幻灵异)——绝情浪子

时间:2024-01-30 08:38:20  作者:绝情浪子
  长杪平静而坦然地承认: “是。”
  “你的能力是什么?”无翊轻声问, “是放大……么?”
  长杪道: “是。”
  他的能力,就是水神的能力,可以将细微的情绪无限扩散,可以将一滴悲伤能在瞬间酝酿成无尽的海。
  基本每一个真神都会有自己特殊的能力,水神的能力便是如此,只是水神是纯真良善毫无心机之人,向来与和乐,从不起摩擦,很少使用自己的这项能力,也不会使用,所以看起来才是最弱的那个。实际上,在真神以精神和心理的掌控为主的对抗中,这个能力简直所向披靡,有意想不到的强大作用。
  在他和水神初遇的时候,水神躲在百里覆雪体内,因为紧张稍微动用了这项能力,他和季一粟以及寄余生都受到了影响,他变得心不在焉,季一粟心中隐秘的一丝嫉妒被放大数倍,而一向乐呵呵的寄余生也变得十分暴躁。
  这还是不会用的情况下,连真神也能被影响得如此厉害,等到了长杪手里,更是被他玩得天花乱坠。水神是真正将他当成继承人培养的,比真正的师父月神还要毫无保留,除了“神阶”什么都给他了,早在凡间镜中世界的时候,他就使用过这项能力,让“伪妖”和“伪魔”产生争执,给百里落尘打掩护,两个人才能顺利逃脱。
  这也是他选择水神“神阶”的原因,他对水神的能力太熟了,早就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是暗中被培养了多年的水神继承人,本体又是水和冰,所以才能在转瞬间吞噬并消化掉“神阶”,顺利晋升。
  他和水神不同,这个能力在他的手中如鱼得水,游刃有余,灵活多变,他长杪从来不是纯真良善的好人,而是恶人中的恶人,他卑鄙无耻,诡计多端,斩情丝后更是无情无义,毫无心软和愧疚,残忍地利用无翊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项能力可以让他也能窥探到别人的情绪,是最完美的克制无翊的能力。
  他故意用自己伪造的情绪乱其心,动其念,在斗移的山洞中,更是设下陷阱,只为捕捉到无翊的一丝不一样的悸动。
  让无翊看到自己的真容,并不是他自负到自己的脸能够让对方一见钟情,而是因为他深知人性如此,越是得不到的越是觉得珍贵,在得到的一瞬间,情绪一定会产生变化,无翊是感情,自然也不会例外。
  他要的就是这一瞬间的变化。
  不需要无翊的感情有多深,只用一点点,只要对自己产生一点点悸动和心软,就足以让他放大无数倍,给对方造成情根深种的错觉。
  虽然无翊不是傻子,对于自己的感情有清晰的认知,明白这种被扰乱的情绪是被他动了手脚,但也无可奈何,只要产生了,就免不了会受到他的影响。
  无翊忽然发出感叹: “你就是这样让越沧海对你情根深种的么?”
  长杪平静道: “我会对任何人用,唯独不会对他用。”
  他从来没有用这项技能对付过季一粟,就连那个最绝望痛苦的雨夜,他都没有产生一丝对季一粟用的想法,这世间所有的感情都可以是假的,只有他和季一粟的不能是假的。
  就算季一粟真的不喜欢他,他也不要对方虚假的感情。
  无翊“啧”一声,沉默片刻又笑了起来: “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长杪,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是世上最可怕的骗子。”
  长杪道: “你一开始就知道我在骗你,但还是让我骗了。”
  他的计划完美无缺,他的一举一动也滴水不漏,唯一出现的一个纰漏,就是在无翊握住他手的时候太意外,泄露了一丝厌恶。
  那个时候无翊也一定察觉到了,清楚明白是他这个骗子布下的诡计,但没有丝毫反抗。
  “是啊,我明明知道你是个骗子,但还是让你骗了。”他的眼里又出现了许多茫然,喃喃重复着长杪的话, “为什么呢?”
  长杪没有回答,这世间不是每一件事都能得到答案,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弄明白答案。
  “多谢你的血。”他放轻声音,看着对方的双腿已经完全消失,只剩下上半截,说出了这声道谢, “你也很痛苦罢,想早点结束痛苦,才会把血送给我。”
  就算他的剑伤到了无翊,也不一定能出现血,那滴血,分明是无翊送给他的。
  当一个他人的附着物产生自己的思想,变成了独立的存在,就是一件悲伤痛苦的事情,他散漫如风,无拘无束,向往自由,却永远无法脱离本体,永远受着本体的桎梏,无法成为真正的“自己”。
  只有本体消失,他随之消失,一切才能结束,短暂的自由也比长久的痛苦和桎梏好。
  所以在察觉到了长杪的身份和目的后,他才会送给长杪一滴血,用那道永远鲜红的伤痕暗示着长杪如何破局。
  无翊没有响应,趁着身形完全消散之际,用最后的一丝力量感受着,从长杪身上感受到了悲悯。
  那是来自真神对于痛苦的可怜者的悲悯,而不是长杪自己的悲悯,长杪连一丝愧疚也不会有。
  这份来自真神的悲悯浮现在了长杪的眼中,使得他的声音也异常柔和: “都结束了。”
  “结束了,真好。”无翊闭上眼睛,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安宁,还剩下一颗头颅依旧在诉说着, “如若有来生,我要当个人,去人间看看那里是什么样。或者,幻化成风也好,成了风,就哪里都能去了……”
  “会的。”长杪对他说下了最后一个谎言。
  没有风吹过,缥缈的云海浮浮沉沉,所有一切该存在的,不该存在的,都尽数隐没在其中,入眼皆是苍茫。
  ————————
  这个战斗思路很简单,没想到具体解释起来这么复杂,应该没有遗漏的了,好累,仿佛被掏空= =还有最后一章是起源追溯,希望明天可以肝完……
  渺,骗子人设永远不倒。所以大家看到的奇奇怪怪的情感变化,其实就是渺在练技能,还是人的时候就在练,练到最后已经满级了,水神神阶直接入口即化
 
 
第187章 源起
  笼罩住紫微宫形成屏障的月光在慢慢消散,在外面等候的众神立刻意识到胜负已分,都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心吊在嗓眼子里,连神识也不敢探测进去,只用肉眼张望着,又在下一刻便嗅到了柔和的月光的气息,带着冰雪的寒冷,却熟悉得让所有人的心全部安定下来,继而脸上心上,都控制不住地溢出了松弛的喜悦。
  是长杪神君的气息在安抚他们!
  然而还没来得及喜悦兴奋和惊讶,他们就看见一团熟悉的月光高高凌空于原来的紫微宫大门之上,光华流转,比之从前要耀眼数倍,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威压,让人心中大骇。
  这威压并不强势,也不是故意释放出来,仿佛只是自然而然的泄露,却在霎那间让众神低下了头颅,再也不敢窥探半分。所有的上神都在冥冥之中顿悟到,这种威压是属于六界至高存在的,长杪已经不再是上神,而是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晋升成了神秘的至高存在,能够和帝后并齐的存在。
  再也没有一丝魔气,只有纯净的月光,那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尊越沧海,就这样死在了长杪的手中。
  在至高存在的威压和注视下,众神齐齐深深俯身垂首,行天界最高大礼,不仅是臣服,更是感激对方化解了天界这场浩劫,使得一个危险的存在覆灭,只是会不会卷土重来,还得听对方怎么说。
  然而就在众神垂首俯身之时,只觉弯下的上半身被天地间流淌的月光托住,再也弯不下去,随后一点点被扶起来,站直了身体。
  “诸位无需多礼。”在一片惊愕之中,长杪泠泠如月的声音在上空响起,依旧清寒如霜雪,不大但可以清晰传到每个人的耳中神识中。
  “如诸君所见,此战非同小可,个中因果,无法一一道明。”他沉稳地讲述着, “只能昭告诸君,紫微宫中两位神首早已身殒,被隐秘的邪祟取而代之,逍遥多年,无人管束,险些酿成六界覆灭的大祸。”
  他的声音平静,言语简单,但每字每句都在众神心中掀起惊天巨浪,一时间根本消化不了他所说的话。
  他说什么?众神之首早已身殒,这么多年来不露面,是因为早就被邪祟取代了?
  究竟是怎样恐怖的邪祟,竟然能让两位神首陨落!
  无人疑惑太子无翊的去向,既然神首都是邪祟,可想而知,这位太子也不是好东西,恐怕也在神战之中陨落了。
  至此,他们终于明白,长杪神君为什么会如此突兀地和无翊成亲,想必也是为了诛杀邪祟设下的局。
  “吾此番飞升布局,便是为诛杀此邪祟而来。”不给众神消化的时间,长杪继续说着,声音中已经带了隐秘的淡淡威压,让众神不敢松懈,专注倾听, “如今邪祟已除,六界安稳,只是神首之位还需另觅他人,在新的神首继位之前,天界一切照旧,还请五位帝君多加操持。”
  他微微一顿,继而听见五道声音齐齐响起: “谨遵神旨。”
  长杪轻轻颔首,又道: “魔尊越沧海,是吾之同行之人,亦是为诛杀邪祟一事来到天界,诸君无需多虑。”
  “浩劫既解,九霄宫中的宾客是为喜事而来,筵席不宜撤除,当庆贺如常,无论妖魔神仙,皆应同等对待,诸君须知,这世间真正的邪祟,向来非哪一族,而在于心。”
  “若说庆贺什么。”缄默片刻,清朗的声音再次传出, “庆是的邪祟伏诛,贺是的六界太平。”
  众神心中一颤,只觉这句话在心中震荡不已,无法平静,尚未有所领悟,又听见临易帝君一个人的声音在空荡沉寂的天地间突兀响起: “谨遵神旨。”
  这一声带头让众神立刻清醒过来,随即紧随其后,千万道恭恭敬敬的声音响彻云霄: “谨遵神旨!”
  长杪没有再多言,目光扫过,又隐秘传音给后面淹没在众神之中的百里家两位散神。
  “我已将百里覆雪的妻子送回他的身边。”他缓缓叮嘱, “她身体尚且虚弱,尔等要小心照顾,切不可怠慢。”
  两位散神仍旧处于恍惚之中,未能彻底消化掉这场浩劫和长杪神君的变化,听见隐秘的传音之后,茫然抬头四望他人,见众神都保持着垂首作揖的恭敬姿势,才明白已经成为至高存在的长杪神君竟然还会私下传信给他们,根本来不及思索个中深意,慌忙回答: “谨遵神旨。”
  再无要事交待,长杪收回威压,转身往方才的战场走去,他知道,还有人在等他。
  高空之中的那团月光很快消散,再也看不到任何人的影子,属于至高存在的气息也荡然无存,众神却没有离开,许久才抬眼,眺望茫茫的远方,这才发现前方是无尽的云海,别说殿宇楼阁了,连一砖一瓦都不复存在。
  紫微宫,这座从天界最初定型的时候就屹立着的古老而辉煌的殿宇,竟然像凭空消失一般,没有半点存在过的痕迹,让人心中无端淌出些许唏嘘和怅惘来。
  已经没有人再惊愕感叹长杪不久前还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散仙,如何在短短时日内做到今天这个地步了,事到如今,这些都变得微不足道起来,也许长杪本身就是隐秘的至高存在,展现在世人面前的只是表面伪装出来的假象,为了迷惑和接近邪祟罢了,在天道的授意下接受了这一重大的使命;也许他根本就是天道的化身,察觉到了浩劫到来,特意幻出人形,前往阻止。
  然而到底真相如何,都无人知晓,这位从出现就被万人瞩目,名为“长杪”的存在,他短暂来过,又很快离开,始终是缥缈无定的月光,只留下无数奇异的传说。
  * * *
  这不是长杪第一次进入轮回之镜中,然而这一次,比以往都要不同。
  所有的白雾全都散尽,那些一直隐没在朦胧中的殿宇楼阁清晰显露出了真实的面目,仿佛是纠葛交错的森罗万象,层层迭迭绵延无绝,没有尽头。他曾经进去过的几座楼阁,也变得崭新无比,然而目光所及的一切,都如同是用迷雾做成,十分虚幻缥缈,好像大漠中会出现的海市蜃楼,摇摇晃晃颤颤巍巍着,随时都能被风吹散。
  长杪站在了那块写着“轮回”的白色石碑旁,整个镜子里也只有这块石碑没有变成虚化的, “轮回”两个字已经不是淡蓝色,而是淡蓝和绯红两种颜色混合在一起的古怪模样,手覆上去后,也不再是浸水一般的清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感觉涌上心头,让他下意识拿开了手,似乎再停留一下就会被吸入进去,不得解脱。
  “很快这里就要消失了,只剩下这一个地方。”一个温柔的女声在他周围响起,他抬起眼,看见石碑的另一侧出现了一道淡蓝的虚幻身影,正含笑看着他。
  长杪看着对方的眼睛,片刻后才轻声问: “因为……这里还有人么?”
  “是啊。”虚幻的身影回答, “等他出来后,就彻底结束了。”
  她的尾音带了些许叹息之意,似乎既有解脱的松快,又有依旧无法释怀的遗憾。
  无数还没有得到解答的疑问在唇齿间滚动,长杪一时间却不知道从哪里问起,反倒是对方莞尔一笑,柔声道: “阿粟叫我什么,你也可以叫我什么。”
  长杪垂下眼睛,含含糊糊“嗯”一声,半晌才重新跟她对视,从喉咙中慢慢涌出一个字, “娘。”
  这一声十分生涩,好像有许多年不曾开口说过话一般,长杪也将这个字刻意遗忘了太多年,最后一次说的时候,他才五六岁,此刻这个简单的字从口中出来,连心也跟着颤动了几下。
  “好孩子。”幽兰怜爱地望着他, “真好,阿粟能遇到你,是他最幸运的事。”
  “不是,是他……他救我……”已经有许多年没有被人像对待小孩一样夸赞了,长杪僵硬地站在石碑边上,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语无伦次地解释着,想说不是季一粟幸运遇见他,而是他太幸运遇见季一粟,从此命格改写,可不知道为什么,向来擅长狡辩和欺骗的嘴巴突然变得不利索了,结结巴巴的就是说不清楚,眼睛更是又酸又胀,众神眼中神秘强大的至高存在的形象一瞬间荡然无存,仿佛又回到了二百多年前,他还是一个手足无措的六岁小孩,想抬起袖子擦眼泪都做不到,只能任凭风将泪水吹干。
  他抬手想摸自己酸胀的眼睛,试试有没有湿,却碰到了冰冷的面具,不由愣了一下,这面具在他的脸上戴了二百年,仿佛已经生了根长在了血肉里面,让他自己都分不清是面具还是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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