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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师妹三次亲(玄幻灵异)——绝情浪子

时间:2024-01-30 08:38:20  作者:绝情浪子
  “殿下”这个称呼有些新奇,大抵从幽兰宫里出来的人,才会这么称呼他。
  季一粟道: “既然是找我,何必把他牵扯进来?”
  从来到幽兰大陆开始,这一树一僧便有意无意地接近年渺,虽然并无恶意,但也称不上友善。
  他说这句话时语气微微发寒,神树有所察觉,温和解释: “不是我非要把他牵扯进来,而是他早已入了这个漩涡,无论我有没有接近,他已经不可脱身。
  “殿下,你自己应该很清楚。一个普通人是会被神明的气运影响的,在与你产生交织的时候,他原本的命运便已经改写,随着你们的交集日益长久,他受你气运的影响也越来越深。
  “殿下,不必对我敌意这么大。我知晓你当年遭受过巨大打击,乃至心如死灰,甘愿求死,可是天机变化莫测,诡谲多端,眼见不一定为实,管中窥豹,所见只是一斑,并非全部的真相,殿下,何不去查明事情的真相呢?或许同你想象的有很大出入。”
  雾气渐散,树下的人影变得清晰起来,是靠坐在树干上的年渺,双目紧闭,面容恬静,看上去只是睡着了,他怀中虚虚悬浮着一颗紫色的果实,只是这颗果实被黑气萦绕,使得光泽都黯淡了许多。
  只看了一眼,季一粟便明白那便是他要找的幽兰果。
  “我只是想看一看,他是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没有对他造成任何伤害。”神树耐心道, “况且幽兰果不正是你想要的么?我只不过是把你想要的给他,难道这不好么?”
  他说得没错,季一粟此行,寻找丢失的身体和剑倒是其次,探究幽兰神树的真实身份亦是顺便,他最直接的目的,是得到幽兰果,替年渺洗涤灵根,逆天改命,真正踏上仙途。
  可如今知晓神树确实和幽兰宫有关,得到幽兰果后,他反倒犹豫起来,不知道这是福还是祸。
  “《幽兰大陆志》是很久以前出现的,彼时连年渺这个人都没有,幽兰果的消息已经放了出来,你怎么会知道我需要幽兰果。”他没有立刻去查看年渺的状况,而是缓声问道, “还是说,你已经有了‘预知’的能力?”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神树道, “我并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我只是在按照本能做事,本能驱使我这么做,我就这么做了。”
  迷雾已经只剩下丝丝缕缕还在缠绕,枯萎的树干和树下的年渺都清晰可见,神树的声音愈发缓慢和虚弱: “我做了太多事,已经耗费了太多的精力,如今任务完成,必须要沉睡了。”
  在他说话的时候,树干已经在悄无声息地萎缩,话音落下,已然萎缩成一颗果实大小,季一粟及时伸出手,在年渺倒下前把人拉回自己怀里。
  “殿下,若有一天,你走投无路,或许可以来找我,希望我可以帮助到你。”言罢,他顿了顿, “可是在此之前,我有一个请求。至少,可以看在幽兰果的份上。”
  季一粟道: “你说。”
  “这个请求,我已经同你的小朋友说过了,如今也好直接告诉你。”神树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殿下,我孤身入凡尘,本是身负使命,无意招惹佛子,偏偏同他有了交集,气运互相影响,让彼此的命运朝着无法掌控的方向滑去,我害他堕落成魔,丧失前程,自己也魔气缠身,陷入无尽痛苦之中,一切皆因我一念之差而起,我不重要,可他前途无量,不该遭此劫难,好在金身仍在,不是完全无法挽救。愿殿下洗掉佛子的记忆和魔气,助他重新来过,早日渡劫飞升。”
  这句话如轻烟飘飘荡荡,若有若无,很快便消散无踪,叫人几乎怀疑是不是错觉,季一粟听完,却发出了一声轻笑,绷着的脸也舒缓开来。
  就连神树也愣了一下,不确定问: “是很荒谬的请求么?”
  “我笑你们一树一僧真是有意思。”季一粟道, “你要我成全他,他要我成全你,最后反倒把难题踢给了我。”
  神树沉默片刻: “我没有资格要求你怎么做,但我相信,你一定会做出最好的选择。”
  季一粟淡淡道: “我也可以都不理会。”
  神树没有继续纠缠,用一种释然的语调结束了二人的谈话: “希望还有下次见面的机会。”
  迷雾彻底散去,果实大小的枯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颗腐烂的种子,四周血光重新流转,虚元疑惑的目光投来,在季一粟身上扫过一下后,精准定在了地面黯淡的种子上。
  他立刻拄着禅杖站起来,跌跌撞撞跑向种子,单膝跪下,静静凝视片刻后,才将种子双手捧起来,强作镇定的声音依然微微颤抖: “已经……没救了么?”
  “只是沉睡了。”季一粟回答, “他身上藏着的秘密远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你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虚元没有半点感到意外的神情: “我知道。”
  “你们佛门有一句话,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金身尚在,你还有回头的机会,此事不过是你的一场劫难。”季一粟俯视他,不带感情地陈述着, “这个机会,你要不要?”
  虚元只垂眼看着种子: “可以把这个机会给他么?”
  季一粟道: “这是他的请求。现在,趁我还有点耐心,这个选择权落在了你手里。”
  虚元扯了扯唇角,这个勉强的笑容却使得他那布满暗纹的脸分外扭曲狰狞,季一粟等了许久,也没听他做出选择,只看见他的身体在不住颤抖,幅度越来越大,直到有一滴眼泪掉了下来,落在他掌心的种子上,随后两滴,三滴……渐渐将种子完全打湿。
  “这世间向来没有两全其美。”他缓缓开口,声如叹息, “人居天地,死生皆哀。”
  红光大盛,耀眼得遮天蔽月,蒙蔽了所有人的眼睛,季一粟抱起年渺,后退一步,闪身出了镜子。
  外面仍然是黑夜,仿佛时间并未流淌过,幽兰山山顶依旧密密麻麻全是空洞的人身,神殿上空巨大的血镜放出万丈光芒,一直覆盖到山下,每一个人的眉心正中都被射入一道红光,惨白如纸的脸渐渐变得红润而鲜活起来。
  随着红光的射出,血镜的颜色在逐步变淡,最后一束红光离开后,终于恢复成了恬淡的水蓝色,悠悠荡漾着水波,镜中显露出一道黑色的人影,又很快消失不见。
  如同月落一般,琉璃长明镜缩成普通大小,降至神殿之后,消失不见。
  夜晚重新变得安静和普通,仿佛从未出现过什么血镜,满山的人陆陆续续清醒过来,茫然地扭头四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无端出现在山上。
  “下雨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引得众人纷纷抬起头,接到了满脸的雨丝。
  起先是蒙蒙的小雨,没多久便越来越大,很快转化成瓢泼大雨,豆大的雨滴砸得人脸上生疼,原本还迷茫胡涂的众人彻底清醒,乱哄哄成一团,漫山遍野热闹如白昼赶集,也不管周围认不认识,呼朋引伴拉拉扯扯便要赶着回家,哗啦啦的雨声混着人群的喧嚣,织成了天地间一张细密的网。
  “好大的雨啊。”
  ————————
  快辞职了,趁着这段空窗期把这本好好写完!
 
 
第38章 交易
  “寄余生”是一个神秘且古怪的地方,在六界之中一直有许多虚无缥缈的传说,没人清楚它的来历和归途,只知道在那里,可以得到任何想要的东西,不过得用同价值的东西交换,有可能是普通的金银玉石,有可能是罕见的天材地宝,也有可能是一个人的心或寿命,甚至一辈子的命运,只要能想到的东西,都可以用来交换,很多时候都是得不偿失,即便如此,仍然有无数人趋之若鹜,毕竟就连神也有不为人知的隐蔽欲望。
  它的位置也同样虚无,不在六界中任意一个地方,而是如同云朵一般四处飘荡,从不在哪里停留,神仙也难得一寻,普通人想要遇见,完全靠缘分,正因如此,它在传说中愈发神秘,令人向往。
  季一粟上一次来到“寄余生”,还是好几千年以前——或许更久,他实在记不清了,那时他还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人,目中无人,桀骜猖狂,自觉天底下已经没有对手,正好有所需之物,听得“寄余生”的大名之后便贸贸然闯入,却被寄余生的主人戏耍了一番,吃了个不小的亏,才懂得武力并不是绝对的力量,也因此和对方成为为数不多的,能说上话的人。
  这是他第三次到访,和世人想象中的富丽堂皇不一样,它是一座坐落在云朵上的三层空中楼阁,外表中规中矩,檐角如飞鸟,阁道似流丹,被云雾铸就的山峦包裹着,需得踏尽千层流云台阶才得入门。季一粟踏入第一级台阶时,脚步迟钝了些许。
  可就算只有短短的迟钝,半空之中也立刻有润如流云的男音从四面八方袭来,回音层层荡荡,扰得他微微拧了下眉。
  “有朋自远方来,怎么反而停止不前了?”那声音中带了点笑意和试探, “难不成你这是, ‘近友情更怯’?”
  说话间,季一粟前方台阶上空出现了一对狭长的眼睛,紧接着是嘴巴,鼻子,眉毛,随之像画画一样,仿佛有人用无形的笔勾勒出脸部柔和的线条,再往下是四肢和整具身体的轮廓,最后,轮廓中被填充进衣服和黑发,一个完整的人才显露出来,甚至仍然有双看不见的手在替他挽发,身上的衣服也从月白换成天青,再换成墨蓝,来来回回变化了几次,最后定成明黄,腰系白玉带,发挽琉璃簪,动如流云,言笑晏晏,从外表上看,倒不失为风流俊逸的翩翩公子。
  “刚睡醒——不对,刚被你吵醒。”那人边说话边打量着他, “虽然站在我面前的只有一条胳膊,但看见你活着,我还是很高兴的。”
  对于他能看穿自己的真身,季一粟并不觉得意外,他只淡然地伸出手,摊开的掌心间躺着一颗黯淡的紫色种子,周围被魔气萦绕,一大半都是腐烂的。
  那人本来在悄悄靠近他,专注地盯他的脸,余光瞥见种子时,又立刻缩回来,后退两步,警惕道: “你想做什么?”
  “这颗种子是我游历偶得,同我有些过去的渊源,遭遇一些磨难,变成如今的模样。”季一粟道, “魔气我可以想办法清除,然而种子腐烂,我回天乏术。”
  季一粟抬眼同他对视: “你有什么条件?”
  种子漂浮起来,慢悠悠飘到那人面前,又在半空中被无形之力推了回去,可惜只推回去寸把距离,种子又强硬地一点点直接挤到他肩上,他的神情转为无奈,随手将肩上的种子扯下来,抱怨道: “你每回主动找我,都尽丢些难题,罢了,让我看看这是什么——”
  他的目光凝住,开始变得认真起来,打量许久才开口: “这颗灵种……有不寻常的气息,与你的过去有些渊源……是出自幽兰宫?”
  季一粟没有遮掩,坦然颔首。
  “并非无解,我可以试一试,但不能保证。”那人道, “你准备拿什么来交换?”
  “你说。”
  “我怎么知道你有什么。”对方不满道, “而且你现在落魄如此,能有什么好东西?不过——”
  他话音一转,眼睛在季一粟身上滴溜溜转了好几圈,笑逐颜开: “我倒是有两个问题想知道,算算价值,可以拿来换。”
  “两码事。”季一粟道, “一个问题换一个。”
  “一个问题不值啊,两个问题绰绰有余,我可以送你点别的。”他露出商人特有的狡黠神色, “你知道,我从来不做亏本生意……”
  季一粟果断转身就要离开,毫不留情,他立马快走几步凑过去呼喊: “哎哎,我不就是跟你商量一下,怎么还这个脾气呢,商量一下,好好说,我请你喝个茶?行行行,一个问题,就一个问题来换。”
  他终于妥协,将人劝了回来,随即唉声叹气: “好奇,太好奇了,都怪我,要不是我实在好奇,才不会跟你做这种亏本生意。”
  脚下被丝丝缕缕的流云缠绕,云海间特有的带着水汽的香不知不觉中浸了满身,季一粟垂眼扫了下脚边正幻化成繁花的云朵,又随意转到对方的脸上: “问罢。”
  “让我想想,问哪个好呢。”对方围着他一圈又一圈打转,苦苦思索, “第一个问题,其实是你陨落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这种天机,我问你你也不会告诉我,还是第二个罢,第二个更符合我的口味,我也更想知道。”
  他在季一粟左肩后停下脚步,脑袋慢慢倾斜过去,像小兽一般鼻翼翕动,毫不掩饰地嗅来嗅去,在季一粟变脸前深吸一口,往后跳了几下拉开距离: “啧啧,这么香啊。”他戏谑的眼神把季一粟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打量了个遍, “绝对不是你的味道。你身上从前只有血腥味,隔老远都能把我熏得捏鼻子,现在呢,啧,花香,脂粉香,还有一股——”他拖长了音, “很独特的香,绝不是什么奇花异草,世间独一无二的,只会是人身上的味道,闻着就已经能想象出来,必然是位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儿……”
  季一粟赞许道: “鼻子跟狗一样敏锐。”
  “还真是!”他丝毫没有在意自己被骂的事情,反而视为肯定的答复,顿时双目大放异彩,兴奋得几乎要手舞足蹈起来,但到底还是克制住了,只围着季一粟不停打转, “好家伙,亏我还想过你这十几年指定得受苦,合着搁哪温柔乡里会美人呢!”
  季一粟没有承认,但也没否认,只不咸不淡地催他: “快点问,我还有事。”
  “我改主意了,不问问题。”那人停住脚步, “换一个更有价值的。”
  他瞥向季一粟,唇角勾起的弧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几乎要翘上天。
  ***
  瓢泼大雨下了整整一天一夜,雨中蕴含的充沛灵气洗去了所有的焦虑和浮躁,雨停之后,天朗气清,万物润泽,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又好像一切都变了。
  空气中的灵气充沛得不可思议,所有的修士皆清晰感受到,一直堵在体内阻塞灵气流通的力量消失不见了,修炼前所未有的顺畅,不知是谁心有顿悟,御剑飞往幽兰大陆边缘,从前将大陆与世隔绝的无形结界,也不知什么时候碎了,他们小心翼翼,来来回回试探了好几遍,并无异象发生,才确信,困扰了幽兰大陆许多年的诅咒,真的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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