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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师妹三次亲(玄幻灵异)——绝情浪子

时间:2024-01-30 08:38:20  作者:绝情浪子
  然而俩人短暂的争执,也足以让百里落尘飞奔向月亮,年渺坐在他身上,积蓄的月光直直射向天上的红月,由于距离太近,月光仿佛直接贴在红月之上,以至于把红光都冲淡了,隐隐现出皎洁的银光。
  伪妖心里一震: “不好!被发现了!他为什么会有月亮的东西!”
  伪魔并没有阻止,反而产生了更加浓烈的兴趣,抬头仰望着九尾狐身上渺小到连一个点都没有的人族修士: “越沧海看上的人,确实不一般。”
  他只看着不动手,让伪妖更加急躁,声音都扬高许多: “你还在等什么?那小子在你手上,越沧海才会主动现身来找你啊!”
  伪魔淡淡“嗯”一声,漫天的魔气再次侵袭而来,想要断掉那道月光,将九尾狐包住,然而在他动手之前,无边的尘埃裹挟着充沛的水汽,撑起了一面抵御的墙,飞快凝结成冰,散发着淡淡的月光,横立于天地,将映照到的魔气统统吞噬了进去。
  伪魔露出了诧异的神情。
  在一旁的伪妖瞟了一眼,看到他意外的神色,内心不由十分得意,他早就知晓对手的手段,并且吃过亏,但刚才并没有提醒伪魔,由于一直受到对方的压制,他早就期待看见对方吃瘪了。
  但他一点都没有显露出来,同样装作十分吃惊的样子,不然被察觉他们内部有矛盾,后果不堪设想,他可以被制作出来,也可以被顷刻间毁灭,反正取代他的源源不断。
  “那个人族,确实有些古怪。”伪妖装出凝重的神情,一边说着一边捧起自己的镜子,毕竟有着相同的对手,他不辅佐对方,万一真的被一妖一人得逞,才会酿成真正的大祸。
  伪魔的力量着实强势又惊人,冰墙根本承受不了如此浓郁的魔气,没有支撑多久便出现了裂痕,裂痕如蜘蛛网四散开,很快碎裂成细小的冰片,在空中漂浮,消失不见。
  魔气重新覆盖上去,绯红的镜光也照向月下的九尾狐,身上的人族修士被火红的鬃毛完全挡住,只能看见源源不断的月光自九尾狐背上流淌向红月,而天上的红月此时也淡得几乎再也看不见红色,愈发接近普通的皎白。
  似乎刚才的抵抗已经用尽了全部力量,黑色的魔气再次覆盖上去时,再也没有了任何阻挡,然而红月已经自主开始发出光亮,虽然十分微弱,但已经足够映照出倒影来。
  献祭的月光被打断,火红的九尾狐在铺天盖地的黑色魔气中若隐若现,浑身裹挟着尘埃,似乎在努力往月亮中去,可就是被魔气阻断,无论怎么冲刺,都只差一点点,仿佛在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红月的光华没有了月光的延续,在渐渐淡去,似乎又要回归到绯红上。
  伪魔微微勾唇,不屑开口: “怎么有胆子反抗我的,一开始就乖乖听话多好。”
  伪妖也跟着笑,手中的镜光打在了九尾狐身上,他也要把这两个人关在“森罗万象”里,好好复仇一下。
  然而他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火狐的九尾狐身上,又萦绕了一层淡淡的蓝光,如同水波一般在微微荡漾着,他的绯红镜光竟然被那蓝光轻而易举地化解了。
  “他也有一面镜子?果然,果然!”伪妖先是惊愕,随即露出恍然的神色, “我就说他怎么会制造出‘森罗万象’,原来他也是有镜子的!”
  而且镜子不是凡品,竟然可以反抗他的镜子!
  就在此时,那即将消散的红月之中,贸然出现了一只黑色的魔气幻化而成的手。那魔气和伪魔的极其相似,却又不尽相似,没有任何危险和压迫,将九尾狐抓入了月亮中,顷刻间消失不见了。
  圆月彻底恢复成了红色。
  ————————
  小土:严正声明,纯粹造谣
 
 
第101章 逢
  如同坠入柔软的梦境,跌落在无垠的云海间,缥缈的云雾环绕着,一切是那么静谧而美好。
  年渺完全醉梦于云朵里,不愿意醒来。
  疲惫,无尽的疲惫,倾尽全力的术法和操作已经将他耗干,完全达到极限,连眼睛都无法睁开,如果圆月之后依旧看不到光亮,陷入的是另一个危险的地方,他也彻底无法反抗。
  可是圆月后的世界出乎他的意料,仿佛是世外桃源一样的云海,将他温柔地包容收留,这一刻,他忘了自己仍然身处于镜中世界,仍然被危险缠绕,只想就这么舒舒服服躺着,即使是迷惑他的幻术,他也栽得心甘情愿。
  他的大脑前所未有放松着,疲劳到疼痛的眼睛也慢慢舒缓,渐渐地感受到,柔软如新棉的云海在悄悄化为热气腾腾的温泉,水流徐徐淌过他的双脚,小腿,腰际……直到完全蔓延开来,将他的全身包裹,每一根神经都在温泉中浸泡舒展,得到了无与伦比的休养。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呢?他迷迷糊糊地想,为什么跟得到了解脱一样?真的还在镜子里么?
  可他实在舒适到无法思考,这样的清醒只是一剎那,又沉浸在温泉之中,几乎忘了自己是谁。
  在半梦半醒间,一缕缕一丝丝稀薄的香萦绕在他鼻尖上,让他的鼻翼不由微微翕动,想捕捉到更多的香,那缕香气既不是甜腻的花香,也不是苦涩的药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将养心神的味道,不去在意时,它就翩然而至,可想要追寻时,又飘摇离开,似情人的呓语,若有若无,缠绵缱绻。
  他便没有刻意去寻觅,只静静躺着,等着那缕香悄悄散发到鼻尖再去细嗅。
  安心而美好,如同在夜间无声绽开了一朵神秘的花。
  他静静躺着,可是得到充沛休息和照顾的大脑,又止不住开始转动,香,温泉……
  好熟悉的香。
  就像……就像……
  季一粟身上的味道。
  季一粟身上一直是有香味的,然而不是普通的香,是安神香,从落脚在逐日峰的时候,每日年渺过去,都会在案几上看见袅袅飘荡的香,盈满了整间屋子,熏得他和季一粟的身上都被浸染了,每每闻到时,他都会觉得心神无比平和。
  后来渐渐知道,这是季一粟用来稳固魂魄的特殊的香,自从离开碧海门,季一粟渐渐找回自己的身体碎块,慢慢恢复,也很少再点这种香了,不过身上一直隐隐有着,只有靠在他怀里,埋进他的衣服间,才能闻见这香。
  而现在,年渺又闻见这股香了,一时间有些恍惚,就好像回到许多年前,他躺在季一粟怀里,和对方看着同一本书时一样。
  他仿佛不是躺在温泉水里,而是躲在季一粟的怀里,熟悉得让他几欲落泪。
  年渺猛然睁开眼睛,怔怔地伸手去摸自己的眼角。
  湿的。
  他以为自己梦见了季一粟,入眼却是无尽的黑暗。
  温暖舒适的泉水缓缓退去,微凉的寒意侵入每一寸肌肤,更加显得冰冷,年渺坐起身,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垂眼看着身下铺着的黑色大氅,看起来是薄薄一层,然而绵软又暖和,宽大得可以将他整个人包住,还残留着自己的体温——他刚才就是躺在这上面休养的,可这是谁的?
  熟悉的安神香再次萦绕,他捂住胸口,按捺着强烈跳动着的心,好让它不会跃出喉咙,颤颤巍巍地抬起眼,还未看清什么,便听见熟悉到能刻入骨髓的声音温和响起: “醒了?难受么?”
  季一粟左腿屈膝,跪坐在他身边,伸手覆上他的额头: “应该差不多了。”
  声音低沉,甚至夹着气音,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宽慰年渺。
  似乎是怕梦境太容易破碎,年渺小心翼翼地转向他,缓慢得仿佛耗费了自己所有的精力,漂亮的眼睛一眨都不敢眨,唇瓣微启,却是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眼眸如镜,映照着陌生却熟悉的脸,顷刻间覆上一层水光,不住颤动着。
  强烈的痛苦和无尽的思念交织出绵绵的泪,汹涌成无尽的海,齐齐将年渺淹没。
  季一粟握着他的胳膊,将他直接拽入怀中,完整地拥住他,脸埋进他的颈窝间,低头嗅他身上的香,好一会儿才离开,又将他紧紧锢着,下巴搁在他的头顶,发出像是满足般的叹息。
  年渺一动不动,像是最乖巧听话的木偶,任由他摆弄着,即使被禁锢得骨髓都在疼痛,也没有一点点的抗拒,只有眼泪在止不住地流,最后靠在他怀里时,把脸埋起来,眼泪很快浸满了衣襟。
  虽然只是分离两天,却被一辈子还要漫长,好像永远都见不到了似的。
  季一粟换了个姿势,盘腿坐在地上,将他抱在腿上坐在怀里,年渺单薄的身体,正好可以被完完全全罩住,连一双眼睛都露不出来。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在这死寂之地,一切声音都被放大了千百倍,心跳如擂鼓,足以震慑天地。
  呼吸急促得愈发不正常起来,年渺主动将手放入他的掌心,让他包裹住自己,又反握回去,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再一根一根合上。
  片刻后,他的手不动了,才发出隐忍许久的哭泣声。
  “抱我,快点,抱我。”他仰起脸,抽泣着催促,带着莫名的急躁和渴求,在季一粟怀里微微蹭着。
  凉夜如水,安神香环绕如薄纱,轻轻笼罩着,熏得人仿佛醉了一般昏昏沉沉,奇怪的燥热像是坠落入人间的滚烫星辰,亮如篝火,热气拥住了一小方天地。
  “在抱着。”季一粟握紧他的手抚慰,又拥紧了三分力,呼吸在尽力压抑着,却是止不住的急促,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
  “不是这样抱的。”年渺彻底哭起来,使劲抽出手,双臂环上他的脖颈,稍显宽大的衣袖因手臂上扬自然而然地滑落,露出雪白细嫩的小臂,如同刚刚出水的新藕,几乎在发着光,缠绕着脖颈间,滑腻而柔软,令人丢魂失魄。
  年渺仰着头,失神地注视着他,一双眼眸是世上最瑰丽明亮的珍宝,摇漾着潋滟的水光,双唇如娇柔的花瓣,在清晨绽放开来,尚且挂着露水,等待着采撷。
  不知是谁在靠近,只知道呼吸在相交,变得缠绵而缱绻,无法分开,额头几乎要抵在了一起。
  年渺浑身都是香的,是独一无二特殊的香,仅仅是喷洒出来的呼吸都是香而甜的。
  季一粟屏住了呼吸,尽管已经在极力克制,却根本躲不开那一双只有自己的眼眸,再有一步,再靠近一点,就会完完全全沉溺进去,堕入无止尽的深渊。
  良夜幽寂而深沉,悄然盛开欲。,情的花,是毒蛇,是怨鬼,是不可见底的深渊。
  怀里,手臂中,都滚烫得惊人,如同抱着一团火,季一粟眼睁睁看着年渺的眼睛在一点点闭上,如同理智的大门在缓缓关闭。
  他的克制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似乎就要长出双翼彻底,让他跌进沉沦之中,那么多年的清醒和约束,都失去了意义。
  花香迷乱,芳菲如夜。
  他放在年渺腰间的手不自觉抓紧。
  断断续续的咳嗽声陡然响起,如同晨光熹微时寺院的杳杳钟声,警醒着沉沦的世人。
  季一粟猛然清醒起来,偏过头望向咳嗽的源头,同时不动声色地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他的衣袖将怀里的年渺完全罩住,连根发丝也没有露出来。
  百里落尘已然恢复了人形,完全的原形实在太消耗妖力,让他干涸得如同被九个太阳齐齐照耀了数月的河床,没有半点力气,但他还是挣扎着站了起来,走到离季一粟几步之外的地方行礼: “老师。”
  真神彼此之间会传递的同类的气息,以及暗中观察了许久,他确信这就是真正的季一粟。
  他的声音虚弱,几乎站都站不稳,季一粟说话时声音尚且喑哑,认命般闭上眼睛: “继续躺着罢,你还没有恢复。”
  百里落尘低低应了一声,犹豫着又退了两步,将自己藏在深夜的阴影里,席地而坐,把进入镜中世界的一切都细细讲述了一一遍,季一粟万年不变的神情,在听到年渺断臂后,还是出现了瞬间的松动。
  “他们比我想象中的更可怕,我毫无还手之力。”百里落尘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因为疲惫,说话的声音都十分无力, “伪妖的镜子着实怪异,我至今也想不出任何对策,到底要怎样才能破解他的镜中术。而那伪魔……我觉得跟其他的,都不一样。”
  说到这里,他目光瞥向对方怀里的年渺,只能看见季一粟的侧身,又很快收回,垂着眼眸,欲言又止。
  “没事,说罢。”季一粟淡淡道, “不妨碍。”
  百里落尘一顿,先问了另一个问题: “老师,如果云公子给的消息没错,那么冥……冥王已经被吞噬并取而代之了,现在的冥王是‘伪冥’,是不是也在镜中?”
  他的声音正经而严肃,没有一丝感情,渐渐驱散了良夜的灼热和滚烫,以及所有的迷乱与沉沦。
  “嗯。”季一粟不在意地回答, “已经被我杀了,东西我也拿到了。”
  百里落尘愣了一下,随后似乎被天大的惊喜砸中,久久说不出话来。
  这就是新魔的实力么?在自身残缺,被三名伪神追杀的情况下,依然能反杀一个。
  他知晓对方说的“东西”就是冥神的“神阶”,便没有再多问。
  无需太多的客套和赞赏,百里落尘继续说起正事来: “那伪魔不像是赝品,而是曾经存在过的一个真真正正的人……”他沉默了一下, “而且,似乎是老师认识的人?”
  相比起来,伪妖真正的实力其实和自己差不多,唯一值得头疼的,就是那面诡异的镜子,只要镜子能破解,伪妖本身不足为惧。
  当然,最可怕的就是这个伪魔,如果弄清楚对方曾经的真正身份,说不定能够找到对方的致命伤口。
  环绕在脖颈间的双臂僵住,似乎遭受了巨大的打击,缓慢而无力地滑落,季一粟不动声色地握住了年渺的一只手,却被十分强硬地挣扎开了。
  “他说是认识的,但我不记得了。”季一粟一边继续去握,一边沉静地回答, “可能太久远了。”
  “这样。”百里落尘有些失望,一时间再也找不出其他话来。
  一枚雪白的丹药飘到他面前,随即响起季一粟冷淡的声音: “先去自行休养罢,恢复了再说话。”
  百里落尘明白,这是在驱赶自己了。
  他接过丹药,暂且退到了黑暗之中。
  他也不想凑过来强行打断,只是他现在妖力干涸,无法隔绝,又不能装作听不见看不见,呼吸和心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若是接下来真发生什么,他觉得事后第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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