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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怀的哪门子孕[穿书]——噤非

时间:2024-01-30 08:48:43  作者:噤非
  雪灯很快给出答案:“我是来工作的不是来交友的,做好分内事就可以了,他们……不喜欢我就不喜欢吧,我又做不到让每个人都喜欢。”
  萧衍眉尾一扬,捧起他的脸:
  “真棒,有我当年风范。”
  他成立池雪工作室初期不是不知道员工背地里都喊他暴君,但他始终认为,无聊的同事关系没必要浪费精力去搞,做好本职工作就可以了。
  反正说破大天也只是一群过客。
  所以希望雪灯也能明白。
  这是他的梦想,不可能因为这种挫折就强行让他回家里当阔少,他会怨恨自己的。
  “还有,受了委屈就回击,让自己开心最重要。”萧衍又道。
  雪灯点点头。
  萧衍看了眼手表,把雪灯的座椅调低,给他盖了条毯子:“还有半小时开工,在车上睡一会儿。”
  雪灯点点头,又掏出手机,说要给小刘和林主任他们发个消息。
  小刘很快回了消息:【铁子我好想你啊,你不在都没人陪我摸鱼了。】
  林主任:【认真工作少摸鱼,否则当心摸到大白鲨!】
  雪灯忍不住笑出声,失落的心情缓解了些。
  下午,依然没人给雪灯安排工作,他索性自己翻出资深前辈们的新闻稿继续学习。
  晚上一到家,雪·黏人精·灯直奔萧衍房间,来了个热情抱抱:
  “老公我好想你啊。”
  萧衍停下手中画笔,摸摸他的手,有点凉。
  “又是走回来的?”
  “打车很费钱。”雪灯还是一如既往的抠门。
  “我以后去接你,正好我的公司和你们新闻社顺路。”萧衍道。
  是说要拐十七八个弯再绕过一条跨海大桥的“顺路”。
  雪灯刚想回应,注意力被萧衍桌上的手稿吸引了去。
  他拿起手稿:“好好看,你要参加什么新比赛么。”
  “给你设计的。”萧衍笑道,“你的衣服真的很土,我说过吧。”
  雪灯暗暗吐槽:是原主土不是我土。
  “希望你以后穿的都是我设计的衣服,头发也是我绑的。”萧衍道。
  “真好,有个设计师老公能省多少钱。”
  雪灯再次拿起设计稿,爱不释手。
  他不是没想过有朝一日能穿着萧衍设计的衣服走在大街上,别人问起来他还可以炫耀一句“哎呀我那个笨蛋老公也就这一点优点了”。
  但当时考虑到萧衍是做女装的,而且萧衍以前那么讨厌自己,别说设计衣服,估计看到他都觉得碍眼。
  这份喜悦冲淡了同事对他冷淡的失落。
  “老公啊。”雪灯捏捏萧衍的肩膀。
  什么都能忘,唯独壮大族群的大计不能忘。
  “嗯?”
  “你现在心情如何。”雪灯神秘兮兮问道。
  萧衍忽然按住胸口:“你等等,我拿出来看一下。”
  雪灯赶紧按住他的手:“这玩意儿还能拿出来的?别讲鬼故事了。”
  萧衍轻轻抚摸着雪灯手背,划出流畅的弧度。
  勾起唇角笑道:“不拿也行,反正也快跳出来了。”
  “为什么?”雪灯疑惑。
  “不知道是不是我自作多情,觉得你好像想和我一起造个宝宝。”萧衍拉过他的手,下巴点点大床,“你说呢?”
  单纯的萧衍还以为雪灯之前所谓的“造宝宝”只是夫妻床笫间的情.趣说法。
  毕竟男人怎么可能生孩子呢。
  雪灯当真了,他可真当真了。
  他甩开萧衍的手:“我去洗澡。”
  “不用洗了。”萧衍把人拉回来,“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雪灯闻了闻自己的衣服,疑惑加深:“什么味?香煎鱼排?”
  萧衍无奈,推了他一把:“是红烧带鱼。”
  “去洗澡吧。”
  雪灯泡澡的时候,萧衍在房间沉思着,忽地站起身。
  虽然不知道雪灯为什么执着于这种事,但萧衍也不是和尚,还是要认真准备一番,不能因为雪灯单纯就敷衍了事。
  萧衍下楼去到24小时便利店,对着货架上一排好东西陷入沉思。
  螺纹?颗粒?
  雪灯第一次,不能太狠,索性超薄润滑。
  润滑剂呢?
  硅树脂?油性?
  水溶性吧。
  可是这种容易被皮肤吸收,需要大量补充。
  过路顾客望着在好东西货架前托着下巴沉思的大男人,忍不住偷笑。
  买好东西,萧衍还顺便买了香薰蜡烛,增加气氛。
  回家后,雪灯还在洗澡,边洗边哼歌。
  萧衍也在二楼的浴室洗了澡,速战速决,出来后先把气氛做足。
  点上香薰蜡烛,将套套和油摆在唾手可得的位置。
  萧衍正坐在床上考虑着还有什么补充,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了。
  雪灯慢悠悠,一步一顿走了进来。
  他作势清清嗓子,眼神故意放在别处。
  纯白的浴衣下,被热水蒸过的皮肤表面泛着一层薄薄微红。
  半湿的头发落下水珠,落在眉睫,明珰乱坠。
  看着这样的雪灯,萧衍下腹忽觉一热。
  不是没看过他的胴.体,但当时只觉得厌烦。
  现在想想,自己以前过的什么清汤寡水的日子。
  他伸出一只手对雪灯道:“过来。”
  雪灯余光看见了,一步一顿走到萧衍身前,拉住他的手,手指开始顺着他的手背一路游走至肩膀,最后停在锁骨处。
  手指尖轻轻勾住萧衍的浴衣领口,顺着肌肉轮廓一路下滑。
  萧衍顺势将他揽进怀里,往床上一放,欺身上去,大手顺着微热的皮肤节奏地游走,将浴衣脱掉半截。
  雪灯脑袋开始犯迷糊,只觉得空气里有很好闻的香气,像薇薇安散落一地。
  眼皮很沉。
  他迷迷糊糊中只听到萧衍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畔响起:“真的准备好了?”
  雪灯无意识地点点头。
  “如果疼就说,我会停下来的。”萧衍轻抚他脸颊,火热的唇顺着他脸颊滑下。
  雪灯还是点头,慢慢闭上眼睛。
  真的很香,也很困。
  沐浴乳香气被皮肤暖过后变成另一种味道。
  大手落在浴衣下摆,推着蚕丝材质的浴衣一路上行。
  “开始吧?”萧衍看向雪灯,轻声道。
  雪灯:Zzz
  萧衍:?
  他直起身子看过去,就见雪灯双眼紧闭,满脸安详。
  萧衍:……
  “雪灯?”他轻拍雪灯脸颊。
  雪灯发出一声梦呓,囫囵的,听不清说了什么。
  萧衍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
  都站起来了,他却睡着了。
  天底下还有这种道理?
  他抬起雪灯双腿。
  半晌,又轻轻放回去。
  怎么能对着睡着的人做这种事呢,这算是犯罪了。
  萧衍看着雪灯的睡颜,抬手捏住他的鼻子:
  “有没有人说过,你才是天底下最狠心的坏蛋。”
  把别人变成彻头彻尾的傻瓜。
  萧衍缓缓叹了口气,在雪灯身边躺下,为他拉上被子盖好。
  手轻拍他胸口。
  睡吧,明天再收拾你。
 
 
第44章 
  第二天。
  萧衍醒来,抬眼一瞧,被旁边人吓了一跳。
  雪灯倚在床头,一副阳气被吸干的憔悴模样,嘴里不断重复着:
  “没有,我检查过了,没有……”
  萧衍睥睨着他:“下次你还可以先睡,能为我节省不少体力。”
  又道:“深切感受到‘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的含义。”
  雪灯幽幽靠在萧衍肩头,面无表情不断摇头:“我错了,我从一开始就不该嫁到这里来,如果没有嫁到这里来我也不会……”
  萧衍打断他:“七点五十了,你确定还要继续念经?”
  雪灯立马爬起来洗漱。
  餐桌上,雪灯咬着面包,萧衍在身后帮他编头发。
  取两缕扎起来,再把剩下的扎起来,穿过两缕中间,一扭一夹,漂亮的鲨鱼夹盘发就完成了。
  雪灯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夸赞道:“老公你手艺真好,和当时那个卖发夹的小哥哥盘得一模一样。”
  萧衍:“你都不肯叫我一声哥哥。”
  雪灯:?
  “当晚的盘发也是我盘的。”萧衍道。
  雪灯:哦。
  他得出结论:“所以你从那时就对我心动了对么。”
  萧衍别过脸。
  看破不说破这个道理,得好好教教他了。
  吃完早餐,萧衍开车送雪灯去了公司,再返回家里继续完成他的男装初体验。
  八点半,雪灯到达公司。
  周围同事还没来。
  他把自己工位认真整理过,又打量起后桌同事的桌子。
  他发现同事桌上摆的一盆三色堇已经蔫了吧唧,叶尖发黄,看起来似乎很久没浇过水,泥土已经出现皲裂状态。
  出于好心,雪灯去接了水帮同事浇花。
  没敢浇很多,怕小花儿一时接受不了。
  刚浇一半,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随即传来一道尖锐女声:
  “谁让你碰我盆栽的!”
  同事滕遥摔下皮包心疼地举起她的盆栽查看情况:“都涝死了!你知不知道我养了很久!”
  雪灯:“对不起,不该碰你东西,但不是涝死是旱死的,泥土都皲裂了。”
  “不是,关你什么事啊!涝死还是旱死我能不清楚么!”
  滕遥的尖叫声吸引了不少陆续上班的同事。
  雪灯叹了口气:“对不起是我的错,但它真不是涝死的。”
  路过的同事嗤笑一声:“你一大男人和小姑娘计较什么。”
  又看看雪灯漂亮的盘发:“是男的哈。”
  雪灯缓缓翕了眼:“对不起,我再赔你一盆吧。”
  “谁要你的东西,是啊,空降兵就是了不起,有的是钱!”滕遥得理不饶人,从尖叫转为嘲讽。
  “叩叩!”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指节敲门的声音。
  众人循声望去,就见尹主编站在门口,满脸严肃。
  众人赶紧回到位置低头装鸵鸟,试图在桌上挖出个洞藏进去。
  尹主编雷厉风行而来,淡淡瞥了一眼滕遥,低声道:
  “吵什么,全办公室属你声音大,当这里菜市场?别只会考试,多学学怎么做人。”
  她又看向其他装鸵鸟的人,高声道:“各位与其只会低头挖坑,不如多挖挖思想根源。”
  众人大气不敢出。
  尹主编缓和了些情绪,将文件夹放在雪灯桌上:“小女孩失踪的案子你来跟,不懂的来问我。”
  雪灯点点头,拿过文件夹。
  后座的滕遥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哈”了一声。
  接着她起身追着尹主编的步伐而去。
  靠近一点的人都听到了滕遥不满的声音:
  “不是说那个案子是我们组跟,为什么给他啊!”
  尹主编幽幽抬眼,冷笑道:“我做事需要经过你同意?”
  滕遥银牙暗咬,扭头跑开了。
  尹主编默默点了一根香烟。
  为什么要把这个案子给雪灯,她也不理解,但这是上头的意思,要她多给雪灯一些Case。
  但凭借她敏锐地洞察力,她觉得事情并非“关系户要多照顾”这么简单。
  把负责文娱新闻的人调到社会新闻组这件事本就很蹊跷了。
  而且上面还明确表示,不要给雪灯安排任何搭档,新闻采访只能他一人去。
  更蹊跷了。
  纵使尹主编好奇心爆棚,但也清楚不该问的不能问。
  另一边。
  雪灯翻看了下这个案子,简单来说就是一个单亲家庭的十岁女孩无故失踪,报案人是她的父亲,因为父亲从事夜间工作,晚上经常不在家,某天清晨回家就发现女儿不见了,老师也说没去学校。
  而他家所在的区域是拆迁区,那边的摄像头都全部拆除,没能拍到小女孩的去向,邻居们也说当时他们在睡觉,没有听到任何求救声。
  儿童问题一直是社会中不可触碰的红线,因此很多人密切关注此事,频频向警方施压。
  好可怜,相依为命的女儿无故失踪,这位父亲一定心急如焚。
  雪灯想道。
  他忽然感受到一股灼热光线刺痛他的后背。
  回头一瞧,就见滕遥正瞪着他。
  雪灯:……
  下午,雪灯收到警方消息,表示警方正在调查小女孩的家,这时候雪灯可以过去跟进采访。
  雪灯站起身,独自朝外走去。
  不由地想到,以前出新闻都有小刘一起,现在,只能孤身奋战。
  天空雾蒙蒙的,呈现淡淡的灰蓝色。
  来到现场,就见女孩家门口已经拉起警戒线,警察们忙前忙后进进出出。
  警察检查了雪灯的记者证,让他穿好鞋套戴上手套才能进去,防止碰坏现场痕迹。
  屋子很小,坐落在老旧城区偏僻的角落,还是上世纪的平房,但屋内整理的还算干净。
  警队的杨队长对着雪灯打量一番:
  “雪记者对吧,我们初步勘察过现场,没有任何打斗痕迹,而且女孩常穿的鞋子不见了,说明不存在入室抢劫,是女孩自己出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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