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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怀的哪门子孕[穿书]——噤非

时间:2024-01-30 08:48:43  作者:噤非
  这句话让雪灯很难受,但他又不是那种会和别人起争执的性格,何况对方又是旧识。
  不想回答了,随他怎么想吧。
  雪灯干脆回过头,盯着公车站牌出神。
  但下一秒,手腕被人捏住。
  裴澄屿拽着他往车边走,态度生硬:“去吃饭,我请你。”
  “我不去……”雪灯眼疾手快扒着柱子,身体用力往回缩,“萧衍在等我回家,我们还要打电话。”
  对于原文男主裴澄屿,雪灯一直是持欣赏态度,觉得他性格不屈不挠,品行端正,而且还很聪明,所以对这个人物始终保持很高的好感。
  但忽然被他强硬拽走,一瞬间,他对这个大男主产生了一丝惧意。
  “为什么不去,只是一起吃饭,对你来说很困难?”裴澄屿捏紧雪灯的手腕,声音不自觉抬高。
  说不出为什么,大概是看到从前为了他不惜背负麻烦的雪灯今天却义正词严拒绝了他。
  也有可能是看到他和萧衍打电话时笑得那副娇俏模样。
  明明他以前只会对自己这么笑的。
  旁边等车的伯伯看不下去了,出声制止:
  “这年轻人,怎么回事,看不到人家不愿意么。”
  见裴澄屿分神,雪灯立马抽回手揉揉手腕。他劲儿可真大。
  裴澄屿紧抿着唇,眼底一片黑沉沉。
  他对雪灯伸出手:“手机给我,你是不是把我拉黑了,为什么打你电话不通。”
  雪灯想起来,因为上次元茂山的案子导致他手机被打爆,无奈才换了手机号,当时忙于调查,只把新号给了萧衍和几个同事,旧卡几乎不用。
  雪灯不想给,裴澄屿强硬夺过手机拨通自己的号码,存下。
  他最后看了雪灯一眼,声音压低些:
  “我只是生气你像提防坏人一样防着我,我们不是朋友么。”
  雪灯攥紧手机,没说话。
  裴澄屿重重叹了口气:“我先回去了。”
  说完,上车离开。
  雪灯望着车子离去,这才松了口气。
  刚才出声帮忙的伯伯翘着个二郎腿,教育道:
  “小伙子,做人不能一昧忍让,都欺负到你头上了,骂回去。”
  “可他是朋友……”
  “啥就朋友,真朋友不会强人所难逼你做不喜欢的事。”
  公车到了,雪灯沉默上了车。
  这一路,他都在反复咀嚼伯伯这句话。
  平心而论,裴澄屿之前从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当时他苦于无法去米兰监督萧衍,是裴澄屿帮忙牵线搭桥;后来出现不实新闻,也是裴澄屿提议把责任全揽到身上保全他的声誉。
  只是后来他确定对萧衍的心意后,开始有意疏远这些比较亲密的身边人,想给予萧衍最充足的安全感。
  是不是做错了呢。
  代入自己,被莫名其妙疏远,心里也会不好受。
  唉,人类社会还是一如既往的复杂,剪不断理还乱。
  到了家,萧衍就像在他身上装了监视器一样,脚刚进家门视频通话就来了。
  雪灯强颜欢笑:“你点的水果我收到了,有我最喜欢吃的羊角蜜瓜呢。”
  萧衍沉默半晌,忽然答非所问:“怎么了,碰到不开心的事了?”
  雪灯扬起嘴角:“没有哦,有免费的水果吃,傻子才会不开心。”
  “你知不知道。”萧衍收敛了笑容,“你永远不会隐藏情绪,什么都写在脸上了。”
  雪灯的身子一点点塌下。
  他觉得有必要和萧衍开诚布公地讲,以前看小说时经常看到男女主因为不长嘴错失良缘,每每看到这种桥段他都在心里大喊:
  “说啊,长嘴不是用来闻味儿的。”
  他把今晚碰到裴澄屿的事和心里的顾虑原原本本对萧衍说了一遍。
  只隐瞒了裴澄屿质疑萧衍只会说不会做那句。
  大概是不想萧衍心有顾虑耽误他工作。
  手机那头的萧衍沉默了许久许久。
  雪灯自己不知道,萧衍当然清楚裴澄屿心里那点小九九,私心里,他希望雪灯和裴澄屿永世不再相见。
  可也明白,雪灯非常珍惜这个朋友,或者说每个朋友,就连滕遥这种相处时日不多的同事,雪灯在离开晋海市前也会特意为她准备告别礼物,还写了长长的信。
  因为,他可能本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对于这世界哪怕是一草一木都格外珍惜。
  萧衍揉了揉嘴角,以使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轻松一些。
  “是怕我吃醋才疏远裴澄屿?”
  雪灯点点头:“如果你背着我和别人那啥啥,我也会吃醋,做人要将心比心。”
  萧衍笑笑:“没关系,如果他找你道歉,就原谅他吧,偶尔一起吃顿饭没什么的,重要的是,我相信你,还有,凡事多考虑考虑自己。”
  “谢谢你,总是在我为难的时候为我指引正确方向。”雪灯由衷道谢。
  “我是不是说过,你这个人总是很敷衍,一句谢谢就算了?”
  萧衍凑近屏幕,手指捻住衬衫扣子,灵活一番,扣子解开。
  雪灯:“对对对,要检查身体的嘛。”
  说完,褪下睡裤。
  ……
  一语中的,雪灯刚洗完澡,就收到了裴澄屿的短信: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和你道个歉。对不起,今晚是我失态,没有考虑你的感受。大概是初到首都,人生地不熟,所以碰到你觉得难能可贵,忽略了你最近工作忙想要杜绝一些无用社交,我反省过了,以后会多加收敛,不让你为难。】
  【可以原谅我么。】
  雪灯也欣然回应了他:
  【没关系,我也有错,希望以后我们还是好朋友[人鱼][黄豆鞠躬]】
  之前的阴云一扫而光,雪灯将全部功劳给到萧衍。
  虽然萧衍以前对他冷冰冰还总是不耐烦,可教会他用筷子的是萧衍,买键盘的也是萧衍,生活中方方面面手把手教他的还是萧衍。
  萧衍几乎不会说教,更多的是身体力行。
  开始知道人类男性无法孕育确实失落了好几天,但没关系,比起壮大族群计划,和萧衍携手共赴余生更实际。
  想起萧衍,雪灯抱着被子滚了几圈,睡觉。
  *
  翌日。
  雪灯一早就接到了萧衍的电话,说今天全国降温,要雪灯多穿一点,手套和帽子都要戴好。
  雪灯穿戴好,把自己包成了西伯利亚大棕熊,给萧衍拍了张照片发过去。
  这个点,萧衍已经在工作室忙了,收到雪灯的照片,反反复复看了好多遍。
  以前怎么会觉得他穿衣打扮很土呢,明明可爱到闪闪发光。
  放下手机,又考虑要不要给雪灯在那边雇个司机接送他上下班,可雪灯说过他喜欢坐公交车,因为那是最直观感受一座城市风土人情的方式。
  雪灯照例等公车,裴澄屿的车子又双叒叕停在他身边来“偶遇”了。
  这一次,雪灯主动迈下台阶打招呼:“早上好,真巧,又遇到了。”
  裴澄屿怔了怔,笑容扬起:“是啊,或许是因为顺路。”
  绕了十七八个弯的顺路。
  他打开车门,雪灯也乐于方便,上了车。
  “还以为你今天也不愿意坐我的车呢。”裴澄屿帮他拉过安全带系好,余光悄悄打量着雪灯的脸。
  不管看多少次都会觉得惊艳。
  裴澄屿以前欣赏不来那些雌雄莫辨的长相,自动归于“娘炮文化”里,可总有人会打破他心中的常规。
  理解,接受,继而无法自拔地被吸引。
  雪灯道:“其实我也苦恼了很久,我不想让萧衍觉得不安心,但昨晚和萧衍通过电话后,他告诉我要珍惜每一个朋友,只是一起吃顿饭没什么的。”
  “萧衍”二字一出,裴澄屿没了欣赏美人的心情,脸上的笑意一点点僵硬。
  又是萧衍,所以如果不是萧衍出来装好人,雪灯还打算继续疏远他是么。
  “所以你和萧衍,感情很好。”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雪灯点头、点头:
  “每天都很想他,早中晚都要通话。”
  “吱——!”
  倏然的急刹车,要不是安全带拦着,雪灯差点一头撞到挡风玻璃上。
  裴澄屿握紧方向盘,勉强挤出笑容:“抱歉,没看到是红灯。”
  他把雪灯送到电视台,目送他进了大楼。
  喉结不断滑动着,握着方向盘的手越来越紧。
  ……
  雪灯忙了一天,今天又是九点多才下班,他边走边给萧衍发消息说二十分钟后到家,约好了视频通话的时间。
  刚发完消息,手机没电关机。
  他想快点回家和萧衍聊天,便打算奢侈一把招辆出租车。
  结果出租车没招来,招来了裴澄屿的车子。
  雪灯上了车,忍不住笑道:
  “你是打算做我的专职司机么?”
  “如果你愿意,也不是不行。”裴澄屿递上一杯热咖啡给雪灯。
  雪灯抱着咖啡,是他喜欢的鲜橙美式。
  但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很奇怪的点。
  他看看咖啡,又看看裴澄屿,没研究出个所以然。
  回家的路雪灯走过很多遍,对于周围一切场景都已了然于心。
  可随着车子随车流而动,车窗外的风景也渐渐变得陌生。
  他奇怪地看了眼裴澄屿:“是不是走错路了。”
  裴澄屿从后视镜里看着雪灯,笑笑:
  “忘记跟你说了,我得先去找朋友拿份走秀名单,你不介意吧。”
  雪灯连忙摆手:“不介意不介意,你肯让我坐顺风车我就该感恩戴德了,哪里有资格提要求。”
  裴澄屿轻笑一声,转动方向盘朝着更加陌生的小路驶去。
  道路两旁的建筑越来越少,路灯也愈发昏暗,原本还能在路边看到几个人,这下连个鬼影都没有。
  雪灯好奇打量周围:“你朋友住得挺偏僻。”
  “是啊,因为我们这一行不希望被狗仔和粉丝过多打扰,都会选择人少的地方。”
  车子缓缓在一处独栋别墅前停下。
  裴澄屿打开车门叮嘱雪灯:“我很快回来,你在车里等一下。”
  雪灯点点头,目送他下车后一路小跑。
  裴澄屿的背影越来越远,雪灯身体往前凑了凑,仔细打量着他。
  倏然!
  道路两旁窜出两道黑影,猝不及防在裴澄屿脑后来了一棒子。
  裴澄屿瞬间如枯叶落地,缓缓倒下。
  雪灯猛地直起身子,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他眼睁睁看着那两个人拖着裴澄屿不知要带去哪里,雪灯急了,想下车帮忙,但车门忽然被人拽开,还没看清眼前状况,一只大手按住他的嘴,捂上一块毛巾。
  雪灯下意识挣扎着,但脑袋越来越困,浑身力气也尽数被抽走。
  他眨了眨眼,脑袋一歪,睡了过去。
  *
  “滴答——滴答——”
  扰人的水滴声不绝于耳。
  头顶传来焦急的喊声:“雪灯?醒醒,雪灯?”
  雪灯缓缓睁开眼,天旋地转的眩晕感霎时袭来,伴随而来的是手腕的剧痛。
  眼前,是锈迹斑斑的废旧厂房,被冷蓝色的微光覆盖。
  雪灯这才意识到自己双手双脚被绑住,不知被人带到了哪里。
  他身边同样坐着被反绑的裴澄屿。
  “这是哪里。”雪灯环伺一圈,心中的不安一圈圈扩大。
  “不知道,我去找朋友拿名单,不知道被谁打晕了,醒来就在这里了。”裴澄屿蹙着眉,忽而又松开,“雪灯你还好么?那些人有打你么。”
  雪灯摇摇头。
  没打他,大概是用药物迷晕了他。
  说话间,大门口闪进两道身影。
  雪灯立马警惕起来,身体不断向后缩。
  那两人越走越近,雪灯视线一怔。
  他在那两人脸上看到了很熟悉的东西。
  猪头面具。
  和他在夜总会看到的猪头面具有点像,但又不完全一样。
  在冷蓝色的灯光下更显狰狞诡谲。
  雪灯打了个寒颤。
  “你们是谁,为什么带我们来这里。”裴澄屿往旁边移动两下,有意无意挡住雪灯。
  其中一个猪头面具男嗤笑一声,在二人身前蹲下:
  “绑架啊大哥,不然带你们过来听演唱会?”
  “谁派你们来的。”裴澄屿低声道。
  “还好意思问,两位不妨好好想想自己得罪了谁。”猪头男狞笑道。
  开始看到这猪头面具,雪灯第一反应是元茂山的余党。
  但猪头男说的是“两位”,就是说是他和裴澄屿都得罪的人。
  两人狐疑地对视一眼,心中瞬时有了答案。
  梁淮。
  雪灯忍不住道:“你们靠绑架是买不了房子的,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神经病!”猪头男高高扬起巴掌。
  雪灯立马闭上眼,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但脸上却没什么痛感。
  他睁开眼,看见裴澄屿只身挡在他面前,替他挨了那一耳光。
  裴澄屿脸上很快浮现五个清晰指印。
  “别动手,有话好好说。”雪灯急切道。
  猪头男笑笑,掏出手机扔到雪灯怀里:
  “你这么喜欢逞英雄出风头,害的我老板家破人散,向你收一点精神损失费不过分吧。”
  雪灯不明白:“我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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