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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恋爱不好谈(近代现代)——小士加多德

时间:2024-01-31 08:20:38  作者:小士加多德
  双方都在同一时刻纷纷掏出防身武器,并不约而同地对着对方区域。
  电光火石之间,脚底向上蜂拥起烟雾,迅速攀至天花板,五感更敏锐的觉醒者毫不犹豫地屏住呼吸,护拥着陆怀川往会议室的大门撤离。
  不知何处传来连续三声枪响,随之而来的便是痛苦的哼吟和肉体倒地的声音。
  “主席!”
  人类区域爆发出一声惨烈的喊叫声。
  但被喊的人却相安无事,未有任何伤痕地站在原地,倒是他身前的那位肩膀挨了一个枪子后,鲜红的血液顺着右臂不住地往下滴落。
  而严绥安的右手却也紧紧拽着身前想要袭击人的手,毫不费劲地往后一掰就将对方的左手腕给扭折了。
  行刺者面部痛苦地扭曲在一起,本来握着手枪也“啪叽—”一声脱落在地。
  严绥安并未施加精神力在他身上,又是一眨眼的功夫,行刺者就被他在一个在别人看来十分不经意的推搡之间给制服在脚底下。
  肉体上瞬间的剧烈损伤便足够牵扯刺激到神经,仿佛撕裂般令人感到窒息,倒在地上的人根本无力还击。
  遮挡视线的烟雾很快就消失不见,也让一众人看清了行刺者的长相——赫然是东方塔的一位任职多年的行政官。
  一瞬间,东方塔首领的脸色都变得苍白,嘴唇微微颤抖。
  他定然想不到有一日他忠心耿耿的属下会做出这种事情。
  “拿下。”
  陆怀川面不改色地下达命令,身后护卫的觉醒者便迅速上前将被严绥安控制的行刺者。
  严绥安挪开脚,让上前的觉醒者把地上的人扣押着架起,也并不在意自己右臂的枪伤,转身正想借机接近人类首席,迎着对方漠视的眼神正欲开口,身后就又倏然间响起一道振聋发聩的枪响。
  那个原先还被制服在地的行刺者眉心正中枪,似是死不瞑目地瞪大着双眸,笔挺挺地冲着陆怀川倒了下去,手中不知从何处摸出来的刀也顺势倒了地上,和他的使用者一起失去了光泽。
  而顺着陆怀川的肩头往后望,就是一个枪口发热的手枪,持枪的人正是中心塔的副总指挥官——郑轶。
  郑轶淡定自如地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所有视线,收起枪,绕过身前的人,来到被他刚刚击毙,依旧还有热度的尸体边蹲下,释放出人类无法感知到的精神力试探。
  大约就只有短暂的几秒过后,郑轶站起了身子,直直地望向对面,不知道是在看严绥安,还是他斜身后的人类首席,平静如水地说道:“他不是觉醒者。”
  “他是个人类。”
  “以及。”郑轶说到这里忽然没有任何理由地笑了一下,慢悠悠地继续说道:
  “他的体内有个还有十秒钟就要爆炸的炸弹。”
  郑轶的一句话原本藏在地上人体内的那枚炸弹要更加令人心生惶恐,尤其是对于还尚且处于惊魂未定的人类一方,这短短十秒的倒计时让他们根本无法做到全员安全离开。
  他们没有觉醒者的分化能力,不仅无法快速移动,也没有精神体可以为之庇护。
  因此,当那枚炸弹彻底在清空为零之际,大型会议厅里的觉醒者早已纷纷消失不见,基本都安然无恙地站在了建筑的出入口外,一个个面无表情,漠视着看着这个一大朵灰黑色的烟雾冲上云霄。
  郑轶和严绥安错着肩膀,一前一后地站在了陆怀川的身侧,在片刻后就瞧见人类的主席和零零散散的几位人类政客被随行的护卫军簇拥着从进口处小跑出来,哪怕面上在干净,身上原本整洁穿戴的西服也都有了划破的痕迹。
  严绥安抬眸,把目光移向那片被炸毁的区域,这个炸弹的威力意外的并不算大,若是真的打从了心想要把人困住炸毁,起码得是如今的十倍不止。
  和他一同望去的还有郑轶,但他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后就继续看着离他们越来越近的人民中央政府的主席,还有跟在他身后一众的人类政客及人数以肉眼可见增多的护卫军。
  是从什么时候,觉醒者和人类互换了身份了呢。
  郑轶不由地想起自己曾在北方塔的阅览室里所看到的一段文字记载,在觉醒者的最初诞生时,科学家们为了保护这些基因二次分化后五感敏感的人群,创建了名为“塔”的保护区。
  包括后续的终端系统,以及塔内的“白噪音室”都是为了能够提供觉醒者帮助,供他们能够继续同普通人一样生存。
  可如今眼前的人类个个手持着枪支,紧绷着身子,戒备敏感地望着他们这一干人,明明想要出手却又因为他们自身低于觉醒者的能力,只能干巴巴地瞪着他们,大有一副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的架势。
  所以,他们觉醒者是什么时候从什么被保护者成为了保护者,又从保护者成为了被警惕者呢。
  或许是从第一位展现出自己优越分化能力的觉醒者开始,或许是从第一起由觉醒者为主谋的犯罪事件开始,又或许是TNL研究所成立开始。
  但不管是从哪里开始,现在都即将迎来它的结束。
  郑轶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的命不太好,明明自己所求的也不多,但偏偏所有努力过的事情最终好像永远都是事与愿违。
  就像几分钟前,会议室里出现的那个身埋炸弹的人,无论他是被谁所安排的,无论他到底刺杀成功与否,觉醒者和人类之间的这一场战争还是会被打响。
  那个已经被当作炸弹炸毁的人类也不过是让这场战争开始得更为有理有据一点罢了。
  一个契机或许会到来的晚一些,但却永远不会缺席。
  郑轶抬手,默不作声地用指腹擦拭去不知从何处滴落到脸颊上的水渍。
  他想,就像这场姗姗来迟的雨,最后也还是落下了。作者有话说:同步更新新文CP1487398 纯情直球小狗✕钓系腹黑女王,前期小狗追爱,后期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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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请说遗言
  谢应推着担架车站在禁闭室门口的时候,不仅腿发软,心也在止不住地胡乱狂跳。
  他故作镇定地朝着左右两侧的哨兵出示身份牌,掷地有声说刚刚上头传来指令,要他带禁闭室里面的人离开。
  两个负手站立的哨兵不约而同地垂下目光,即便对谢应所说的话抱有迟疑态度,但看到他手中标有符号的指示牌时,却也还是让开身子,将严丝合缝的特殊金属门给指纹解锁打开了。
  趁着那一点细小的开口,也让谢应看清了被关押在里面的哨兵,但由于没有一丝可供照明的光亮,再加上对方低着脑袋,谢应也无从通过面相判断里面的人是否还喘着气。
  他紧张地吞了口唾沫,难得用趾高气昂的口吻命令两侧人:“怎么?还要我亲自进去带出来吗?”
  听到他这般口吻,两个在身高上比他高出一截的哨兵立刻也皱起了眉头,身为觉醒者被手无寸铁之力的人类使唤实在称不上什么有面子的事情
  见两个人都不动,谢应又梗着脖子,十分硬气地连忙催促道:“还愣着做什么,是想违抗上面的命令吗。”
  “你要带去哪里。”
  其中一个哨兵稍稍往前一站,就把谢应望进房间里的视线给阻挡了,声音低沉,带着上位者对下位者与生俱来的不屑,重复道:“我们并未接到相关带他离开的通知。”
  更何况,房间里的人在两日之后就会被当众进行枪决,这种时候被带走实属是值得打个问号。
  而他们之所以选择打开指纹锁,也不过是想看看谢应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真的出于指示还是出于自己额外的私心。
  谁料,一向在他们面前表现得怯懦畏缩却又强装冷静的谢应叉着腰,很是轻蔑地对他们冷笑一声,开口既是嘲讽:“通知?你们这些低等级的觉醒者还配被专门通知吗。”
  “也不怪就算是二次分化了脑子还是和之前一样的蠢。”
  “你……”
  另一个未出声的哨兵从未被这样指着鼻子骂过,举起拳头冲向谢应的瞬间,眼前就又看到了那块标有特殊符号的指示牌,立马又收回了力。
  “这个人的天生分化等级在A。”
  谢应难得挎着脸,清着嗓子一字一顿道:“上面指示我将他带下去进行芯片植入,之后带去研究进行基因分化实验。”
  “至于二日后的枪决,已经找到了合适的替身,之后会有人来找你们进行对接的。”
  “听明白了吗。”谢应将指示牌收起来,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响,似是对面前两个觉醒者对自己的阻拦行为感到无语和生气。
  谢应这无异于坦白的说明,让两位看守的觉醒者也意识到了里面所关押人的重大意义,虽然对谢应仍然没有什么好脸色,但也一前一后推着担架车进去。
  不一会儿,几乎周身都被铁链缠绕的哨兵就被捆在床上推了出来,对方仰躺在上面,双眸闭合,仿佛是在陷入沉睡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谢应轻咬了一下唇瓣,接过担架车后就先一步推着离开了。
  完全是靠着本能的记忆走到了那个不易察觉的电梯口,摁键后内心焦灼地等待着电梯门的开启。
  也趁着这个时间,他细细打量了一下哨兵的面容,这是一张具有雕塑般美感的脸,让人但凡看过一眼就不会轻易忘记。
  那道下颚处延伸上来的疤,倒也让这张可以堪称完美的脸有了几分凡尘俗世的气息,不那么具有锋利锐气
  萧时辰一张没有什么血色的唇瓣闭着,鼻梁高挺,睫毛也一般的成年男性要长上一点,宛如西方故事里居住在森林深处多年的吸血鬼绅士。
  如果没有哪个误闯森林的人类打扰,可能他会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再沉睡个十几千万年吧。
  电梯门在不一会儿地功夫就自动打开了,谢应胆战心惊地推着他进入,而后又看着门在他面前关闭,一点点失重似的向下竖直移动。
  太安静了,安静地太不寻常了。
  谢应实在没忍住,伸出手指放在萧时辰的鼻下,在那里感受到有气流流动时,快要跳出喉咙口的心脏才勉强又安稳地坠落了回了原位。
  万幸,还是活的。
  一瞬间的场景重现,哪怕谢应自知现在的自己是贴着电梯边缘站立,但还是隐约觉得身后站着一人,冷气从脚底灌上心扉,后腰处也仿佛被不明的物品所抵着。
  他僵着身子,只等电梯门抵达目标楼层后打开,马不停蹄地推着担架车近逃似的离开那个四面铁壁的小空间。
  一边推着,一边回想起那人在自己耳边所说的话,明明算是请求,却偏偏说得那么不卑不亢,像是断定他不会拒绝一样。
  “博士,无论如何,请保住他的性命。”
  “我……”
  “如果你还想看到真正的太阳,就请无条件地帮助他吧。”
  说完,当时的他就被一把推出了电梯,回头想看清对方全貌的时候却只留下了紧闭的电梯门,独留他一人在思考这短短两句话的真实性。
  但时间已经容不得他去仔细琢磨对方到底是在耍他玩还是想拉他一把。
  谢应想,哪怕这条船已经破烂不堪,只要能到得了岸边,他也会咬牙心甘情愿地上了。
  就在今日,他无意间路过某间房间时不慎听到了里面的窃窃私语,说上面来了命令,将此处所正进行分化实验的觉醒者全部先行转移。
  “行动时间在两日后,转移后把这里剩余的人也处理干净……”
  果然,这一天还是到了。
  他从TNL研究所被毁的那一天就知道,他们这批剩下的人才是最不幸的,每多活一日,也不过是离死亡审判多近了一日罢了。
  无论最终是觉醒者坐上权力的王座,还是人类重获旧时的主宰,他们都是见不得人,注定被抹杀在新生烈阳之下的尘埃。
  当房间的门彻底被关上的那一刻,谢应脱力般的松开了一直抓着的扶手,双手之间因为冒出的冷汗而湿漉漉的。
  他强压着喘息,挣扎起身,去一侧医疗柜里寻找药剂。
  找到了!
  谢应欣喜若狂地找到了针管和药剂,在注射进管中后毫不犹豫地对着还一动不动躺在担架车上人的手臂上扎去。
  可还未接近到他对准的皮肤半寸,他握着的针管的手就被股快要生生捏碎他骨头的外力给制止在半空中。
  躺在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如黑曜石般漆黑的瞳孔深邃不可见底,直视谢应的目光里不带一点刚恢复清醒后的迷茫,反而意外有神地审视过来。
  “我总算明白我向导身上的伤疤是从哪来的了。”
  缠绕在萧时辰身上的链子仿佛活了一般,随着他的起身纷纷自动落下,就连绑定在担架车上的锁扣也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地轻易掰扯掉。
  哨兵歪着脑袋,对着他哂笑:“原来都是被你们这样对待的。”
  谢应的腕骨痛得他连一口气都提不上来,脸色开始逐渐憋红,眉头因为疼痛而皱在一起,但他完全不敢喊出来生怕引起他人的注意,也同样害怕自己的出声让眼前这个觉醒者真的将他的手腕给捏碎。
  可萧时辰迟迟再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让他只能迫不及待地主动开口:“你后天本是要枪决的,是我找借口将你带了出来。”
  言外之意,就是让萧时辰有点感恩之心。
  “是吗。可我也没让你带我出来。”
  萧时辰依旧嘴角扯着笑,漫不经心地将手中抓着的腕子往旁边一甩,把谢应整个人都险些甩飞到身后的墙上,却也没好到哪里地狼狈瘫倒在地上,离手的针管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后滚进了角落里。
  “说遗言吧。”
  “博士。”
  哨兵单腿曲在担架床上,另一条腿踩在地面上,好有闲情雅致地啃食着手中的苹果。
  不远处的旋转椅上,谢应缩着上半个身子窝在椅子里,曾经风光无限,众星捧月的生物天才此刻好似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模样。
  毕竟现在萧时辰在谢应眼里就跟那种精神不正常但武力值爆表的弱智儿童一样,前一秒还要他说遗言,后一秒就问他有没有吃的,他有点饿,换作谁估计都很难接受这突如其来的转变。
  其实萧时辰没有想要杀的念头,只是想吓吓谢应,随便报一下三年前的仇罢了。
  陆怀川的速度跟哨兵所预想得差不多,唯一有些遗憾的地方就是哪怕把齐穹抛出来都没能换取对方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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