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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仗犬势(近代现代)——金角小虞

时间:2024-01-31 08:29:58  作者:金角小虞
  何已知用这个视频获得的赏钱照着雁行提供的列表,在二手网站订购了一批完整的敏捷比赛器材。
  在这些障碍物送到之前,他们就一边拆PVC的雕塑,一边拿拆下来的废品当作临时道具训练。
  短短一周,雁行已经完全掌握了所有队员的体能数据,甚至实时监控每个人和每条狗的身体状态。
  被他问“你是不是瘦了两斤”时何已知还下意识地反驳“没有啊”,结果傍晚遛狗路过药店门口的电子秤上去一秤就发现真的掉了两斤。
  同样体重波动的还有正在成长期的戈多,在被雁行发现“小秘密”每天监督吃饭之后,终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长大,可以预见最多一个月以后,何已知的书包就装不下它了。
  在所有人翘首以盼的障碍物送到之前,“不速之客”郑韩尼先来拜访了一趟。
  Honey郑不光不认路,还因为块头大站街上挡路差点跟路过的老太太吵起来,幸好被路过的雁行看到捡了回来。    “我以为我下错站了!要不是遇到雁学长我就走了。”
  何已知看他可怜兮兮贴着雁行的样子好笑:“我不是跟你说了是垃圾场吗?”
  “我以为垃圾场是个形容词!”郑韩尼欲哭无泪,“哪有人说自己住垃圾场是真的住垃圾场啊,我妈天天说我睡猪窝也没有真的在我房间养猪啊!”
  莫名其妙膝盖中了一箭的PVC摸了摸脸:“这位是?”
  “这是我朋友,郑韩尼。”何已知转头给郑韩尼介绍,“这是仓库的主人PVC,秀秀你见过了,这是秀秀的网友,爱——”
  他爱新觉罗这个姓氏还没出口,和山竹对上视线的郑韩尼突然张大嘴巴。
  “啊!”
  与此同时,山竹也是同样的反应。
  “啊!”
  两个人对视了十几秒,然后惊慌失措地说着“好久不见”“没想到还能遇见”……
  郑韩尼伸出手,但山竹张开了手臂,于是两人以一个既没有握手也算不上拥抱的姿势碰了一下肩膀,然后迅速地拉开。
  “你们认识?”侯灵秀问。
  据郑韩尼和山竹两人一人一句的说法,是某天在酒吧喝酒时有个流氓满场找女孩子“揩油”,被他们两个见义勇为的三好青年联手制止了。
  看郑韩尼心虚的样子,何已知总觉得这个故事有些水分,不过真实情况如何也只有他们两个知道。
  说完以后,两个人又对视一下,山竹感叹:“世界真小。”
  唯一认识两个人的何已知吐槽:“以你们两个去酒吧的频率,不碰到才奇怪。”
  山竹不服:“开什么玩笑,你知道蓟京有多少酒吧吗?”
  郑韩尼附和:“实确!这就是天选的缘分啊。”
  两个人同时伸出手,但是一个想碰拳,一个想击掌,于是不伦不类地在空中组成一个拱手礼。
  PVC看不下去:“呵,这默契……”
  “你到底来干嘛?”受不了郑韩尼和山竹在那一个劲尬笑,何已知无奈地问。
  “哦哦。”郑韩尼总算想起自己的目的,从手提包里抽出一个信封递给何已知。
  “我的信?谁寄的?”
  何已知接过来,打开封口往里看了一眼,然后抬头盯着郑韩尼。
  “你听我解释!”郑韩尼被他盯得发毛,“这不是我买的,我疯了也不可能买的!这是乐团有人给我的,我也不好扔……反正就拿来给你了,你想怎么样都随你啦,我我我,我先走了!”
  他拎起包就往外走。
  “不留下来玩吗?”山竹在后面问。
  郑韩尼溜得飞快:“我还要排练,就不耽误你们训练了!下次再来给你们带慰问品。”
  “他给了你什么?”雁行来到何已知身边。
  何已知把信封里面的东西抽了出来,是两张蓟京剧院的戏票,上面写着两个醒目的大字:《冬墙》。
  “这是——”
  “我导师弄的那出戏。”何已知笑了一下,正准备把票撕掉,被雁行拦住。
  “去看啊。”他说。
  “疯了么?我怎么可能……”
  “反正又不要钱,”雁行把两张票从何已知手里扯出来,塞回信封里还给他,“做亏心事的又不是你,怕什么?去露露脸,让他们别这么威风。”
  (本章完)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重心2
  “话说,我们什么时候才开始训狗啊?”PVC坐在地上,痛苦地把上半身朝腿折叠过去,然后偷偷地弯起膝盖,“只训我们也没用吧。”
  “可能在等器材?”山竹用同样的姿势坐在他的对面。
  PVC用脚指了指墙边:“器材不是已经到了吗?”
  就在郑韩尼来过之后的几天,何已知在网上订购的障碍物陆陆续续送到仓库,可雁行却不让他们拆封,而是找地方堆起来放着,继续之前的训练。
  “他说我们还没准备好。”侯灵秀的声音从脸和大腿的缝隙中传出,他是四个人里柔韧度最好的,毕竟年龄小,而且距离参加中考体育的坐位体前屈测试没过几年。
  “那要什么时候才准备好啊?”艺术家痛苦地说。
  “当你的膝盖下面不再能塞进一只猫的时候。”冷冰冰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PVC一惊,猛地伸直腿,然后“哎哟”一声痛得倒在地上。山竹在对面幸灾乐祸地大笑,他早就看到了雁行。
  蜷缩在地上的仓库主人恶狠狠地威胁:“你死定了,金发小子。”
  “嗯?这是什么情况?”何已知从仓库外面进来,反身把卷帘关到腰的位置。
  仓库的地板是混凝土浇的,非常硬,而且并不是很平整。这点每天睡在拼图上的何已知和雁行可以说是深有体会。
  山竹跑过去抱起他面前的一个杂物:“我把这些搬开……”
  “那考核是?”山竹问。
  “只是一些小学生斗嘴。”山竹的声音被候灵秀盖过,把自己压成一柄折叠刀的少年仰头看向何已知:“你错过了热身。”
  他把手从背后拿出来,展示手里的物品。
  “硬要这样说也没错,但我希望你们把它理解成……必要的预习。”雁行平静地解释道,“正常情况下,犬敏捷的训练需要在草地或者土地之类的软地面上进行,因为很多动作即使是经验丰富而且经过充分热身的训练师去做也容易受伤,比如说“前交叉”,可是仓库没有这个条件,所以必须提前训练你们的身体。”
  听到这句话,PVC赶紧把刚刚又偷偷抬起来的膝盖往下压了压。
  “考核……什么?”山竹抱起手臂搓了搓,“我怎么有种不详的预感。”
  “棒球?”
  “VC哥威胁我!”
  何已知耸了耸肩,抬头望向天花板:“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这是初期考核。”雁行解答了大家的疑惑。
  雁行朝何已知伸出手,后者小力地把棒球抛过来,被轻松接住。
  何已知把手指立起来放在嘴唇上,然后指了指雁行:“我去帮教练找东西。”
  他把轮椅推到仓库一头。第一件障碍物送到以后,在PVC的默许下,何已知和山竹用胶带在地板上圈出了一块长方形的场地,作为设置赛环的区域。现在这个区域里像夜市套圈的摊位一样混乱地铺满他们拆雕塑拆下来的各种零件。大的有人的胸口那么高,小的和垃圾桶差不多大。
  PVC:“搞了半天我们还没开始训练啊!”
  三个人面面相觑。
  “考核你们有没有做好进入正式训练的准备。”雁行用手势示意他们不要停止热身。
  雁行就站在这区域的一头。
  “灵活度,柔韧性和重心,如果这三点不达标的话,我百分百肯定你们训练会受伤——不相信可以试试。”
  “这拿来做什么?”
  “不用,就让它在这里,这也是考核的一部分。”雁行用棒球指向区域的另一头,“一会我会把球抛出去,你们要做的是穿过这片区域,在对面接到它。明白了吗?”
  “就是和狗接飞盘一个意思呗?”PVC理解了一下。
  “差不多,”雁行理直气壮地接受了这个比喻,“那么,谁想做第一个登月的人?”
  就像课堂上被点名的学生一样,四人互相对视了几下。
  何已知:“我?”
  雁行果断否决:“你先去把没做的热身补上。”
  何已知灰溜溜地活动关节去了。
  山竹一拍大腿站起来:“我来!”
  雁行让他站到自己现在的位置上,把轮椅往侧面挪了挪,指着地面的胶带:“从现在起,它就是起点线。球的影子越过这条线你就出发,准备好了吗?”
  山竹撩了一下头发:“准备好了。”
  雁行把棒球原地抛了两下,然后抡起手臂扔出去,棒球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山竹视线紧紧地盯着上方的球,靠余光避开身边的装置零件,快速地跑向对面,在一只脚踏过对面胶带的瞬间单手向前一捞,抓住了即将落地的棒球。
  回头时,山竹看到了对面墙边三人惊叹的眼神。他潇洒地甩了甩手,把棒球在左右手里来回抛动。
  “感觉如何?”雁行问。
  山竹慢慢地走回来:“呃……”
  何已知:“就像喝完可乐打嗝一样简单?”
  “这正是我想说的!”
  “那就好,”雁行把棒球从山竹手里拿回来,“这只是一个教学关卡,接下来才是真格的。”
  山竹惊呼:“哈?这只是教学?”
  雁行让何已知、侯灵秀、PVC三个人分开走到胶带贴出的区域两边:“往后退一点,对,就是这样。等我扔出球之后,在他往前跑的过程中,你们要冲出来抓他。”    他对山竹说:“而你要避开装置以及他们三个的抓捕。”
  PVC举起手:“怎么抓都行吗?”
  “怎么抓都行。”
  “哈哈!”PVC摩拳擦掌,“你小子完蛋了。”
  “但是只能用手。”雁行补充道,他拍了一下手,“来吧选手们,各就各位。”
  山竹重新站到起点线上。
  雁行用眼神逐一确定每个人都准备好,然后像上次一样丢出棒球,只不过这次高度更高,速度也更慢。
  尽管他刻意降低了难度,但山竹的第一次尝试还是失败了。小爱新觉罗刚刚追着球的影子跨过起点线就被冲上来的PVC扑了个正着。
  艺术家像土匪一样把金发青年从地上拔起来。
  “这不公平!”山竹大叫着,“他们有三个人。”
  “每个人都要做一样的事所以很公平,”雁行推着轮椅过去把球捡回来,“下一个是你,PVC。”
  山竹立刻挣脱傻眼的PVC:“轮到我报仇了!”
  之后四个人都轮了一遍,全员无一例外都被抓捕者抓获。
 
 
第40章 第四十章 重心3
  一个帅气的男生逆着人群闯进刚刚下课的阶梯教室。
  他的发型经过精心打理,身穿印有学校全称的文化T恤和一件复古印花开衫,书包斜挎在肩上,手里拿着外套和一顶渔夫帽。放在普通的大学里,这也许是一幕引人注意的校园风景,但是在这所学校,人们习以为常。
  下课的学生们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疾步走过。
  男生把渔夫帽戴在头上,环视一周,目光锁定到唯一一个坐在第一排没动的学生。
  他小跑过去,两手撑在桌子上急匆匆地问:“你知道邱旦青教授在哪吗?”
  学生没有回答,只是皱眉盯着桌面。
  渔夫帽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太礼貌,于是向后退了一步,正当他想道歉时,学生抬起头问:“你知道什么数字在角落里能使纵向的7、1,横向的5和斜向的2成立吗?”
  “你说什么?”
  “数独。”
  渔夫帽感到很愤怒,他再次回到桌子面前:“我为我刚才粗鲁的行为道歉,但是拜托请别耍我了,我真的很着急,我想知道邱教授去哪了。”
  渔夫帽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地拉着开衫的领子把胸`前的“戏剧学院”几个字挡住:“我的学号是09开头……”
  “你可以加入我的小组。”
  “哦,对,没错,我应该昨天问。”渔夫帽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真的吗?”他的声带不受控制地在每个音节后面加上刺耳的嘶鸣,“可,可是助教告诉我所有小组都满员了。”
  “他有事提前走了,我们只是在自习等下课铃。”学生平静说,继续在方格里填着数字。
  渔夫帽高考那年,因为艺考失利,并没能考上戏剧学院,而是进了蓟京的一所民办艺术院校。他在那里奋斗了一年,终于在大一结束时取得了双培生的资格,可以到戏剧学院借读,用戏剧学院的学分兑换本校的学分毕业,也就是说除了最终毕业证上的字不同,他可以和戏剧学院的学生得到完全一样的教育。
  “找到了。”学生从那一沓纸里抽出报名表,用笔把自己的名字和信息划掉,“你的学号?表演是01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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