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应,翼格的愤怒就像打在棉花上的拳头,根本无处施力。
伽罗纳甚至不愿意看他,冷漠地闭上眼。
鱼骨没有把他的嘴封上,头罩也没有遮挡视线,但伽罗纳就是如同被封住嘴唇、遮住眼睛一样将翼格彻底隔绝。
他连翼格的声音都嫌吵了,站起身朝门口走去,杜威赶忙跟上。
空旷的长廊里回荡着两人交替的脚步声。
杜威的军靴发出“哒哒”的响亮声音,而伽罗纳的靴子鞋底很软,走路声音很轻。这样设计是为了让雌虫在走路时尽量不打扰别人。
走到一半,伽罗纳突然停下。
杜威及时止步,见他自己把口封合上,低头把鱼骨上的绳子抓在一起,等杜威帮他系好。
杜威没有动手,犹豫道:“……我觉得,你还是跟他走吧,至少安全自由这点没错。”
伽罗纳打开口封,漠然道:“翼格支持原教旨主义雄权,又背叛自己的同胞助纣为虐。他是个利己小人,除非他死,否则我不会原谅他。既然他活着,孩子也在他那,我就无需担心了。”
“但是他说的没错,就算你为我生下孩子,这一切也不会结束。”
“至少我们在抗争。走吧,明天还要去娱乐会场。”
晚上,杜威躺在伽罗纳身边轻轻哼着歌,用这种不侵扰的陪伴温和地安慰着伽罗纳。
伽罗纳很沉默。
翼格还活着,孩子的下落也都了然,这都不算太坏。只是翼格彻底投入敌方,这样的背叛打击怕是不小。
杜威说:“今天就算了吧,我们休息一天,我也很累,一直吃药不是办法,总要休息的。”
郝钦总是恰到好处来扰,他敲门:“上校,赶快受精吧。九点半了,时间很晚了。”
杜威生气地坐起来:“你是装监控了吗!”
“生殖环的程序在我终端上,我能看到它的状态,毫无波动。你是不打算开始了?”
“我累死了,打算半夜做,先睡觉,可以吗!”
“那好,我把程序和闹铃绑定一下,受精不完成我会记下来。”
“你记下来干嘛?”
“旷掉两次我会通知安全中心。”
“两次?这什么,好歹凑个三吧!”
郝钦大吼:“只有一个月了,你是不想让他好过?”
杜威看向伽罗纳:“那你看我们是……”
伽罗纳脱掉上衣,扯下裤子,杜威叹气,无奈地去拿润滑剂。
今天没有太多温存的前戏,下面被弄得又湿又黏,润滑液蘸到肛门外面瑟瑟的发凉。伽罗纳闭着眼,左腿被抬得很高,私处暴漏无疑。
杜威撤出手指,捏着龟头顶在湿软的肉褶上碾动,伽罗纳不用看也知道,对方正盯着他的肛门观察。
对此他已经没有多少羞耻心,除了这孩子用尽各种办法调动他的情欲时会让他感到尴尬和排斥。
尤其几个月前翼格在他面前被枪决的画面,总是在他沉溺的时候突然冒出来打扰。
在翼格死的前几秒,被抢指着的时候,他正细微地感受着生殖环植入体内的异物感,和被冷硬的金属触碰生殖腔口的怪异的酥麻感。于是翼格死了。
他被触碰内部时的生理感受不得不和翼格的死亡绑定。现在翼格没死,那个男人又从他的亡夫退回到叛徒的位子上了。
还曾误以为翼格也许是良知尽显才会被人类当做筹码枪杀。混蛋翼格,再见。
无需再怀念,绑定解除,伽罗纳甚至还有点期待这次的交媾,算是对翼格的报复吧。他身上这个男人是个人类,对待自己的族群却比那个混蛋更有怜悯之心。混蛋翼格。
杜威的动作斯斯文文慢慢吞吞,善良体贴的好心眼为了让他适应,为了避免他受痛。但是一手又可劲地揉他的屁股,显然这劲烈的力度和节奏才是这孩子心里所想。
伽罗纳闭上眼侧过头去喘出口气,被他磨得有些不耐烦。杜威终于又把阳物深入几分,好像动作利索点能把他撕裂了,还操着那把清亮的嗓音开玩笑地问:“今天要速战速决早点休息呢,还是你想主动一点,发泄一下?”
伽罗纳睁开眼:“主动,发泄?”
“是,如果你想的话……”杜威呵呵傻笑,似乎一点都不觉得性爱时用这样毫不收敛的音量说话有点吵。他问,“你要不要坐上来?”
伽罗纳心想,我想堵住你的嘴。他腿脚一蹬随即翻身跨坐在杜威身上。他屁股晃了晃,后穴夹了夹,居高临下地看着杜威舒爽惊呼的模样。
“将军,我是说伽罗纳,要自己动吗,用你的屁股操我?”杜威双手抚上他的大腿,很痒,轻轻揉捏着往臀部移动。这会儿知道把声音放低了,大概是为自己的荤话害臊。他又含笑着舔了舔嘴唇,“我准备好了将军。”
伽罗纳面无表情抓住杜威的手腕制于他头两侧,然后抬起屁股吐出大半节肉棒,只含个龟头用穴口嗍着,再完全坐到底把整条阴茎都贯入体内。
他呻吟着仰头,撑在杜威身上撅着屁股大肆吞吐,动作迅疾有力,臀肉“啪啪”地拍在杜男人的大腿上。
他控制着让性器一一戳过自己的敏感点,顶在最痒的骚心上,每次坐到底就爽得浑身发抖,喉咙里低吟不止。
去他妈的翼格。伽罗纳咬紧后牙槽狠狠地想。去他妈的翼格!屁股重重落下,脚趾瞬间蜷缩。
杜威震惊地张大嘴,感觉伽罗纳里面出水了,生殖腔还没张开所以不是很多,但很润了。重点在于这会儿是伽罗纳自己在操!
伽罗纳力气很大,来真的,抓着他的手一点儿都挣脱不开。杜威实在很想动一动,手放到哪儿摸摸揉揉。这么香艳的时刻不该来点香吻?但伽罗纳兀自仰着头享受快乐,杜威只能看到他滚动的喉结和优雅的鼻孔。
他呐呐地建议道:“我觉得你应该慢一点轻一点,循序渐——”
伽罗纳一把捂住他的嘴。
杜威蒙圈地眨眨眼,两手腕被伽罗纳抓到一起擒住头顶,伽罗纳空出一只手来捂住了他的嘴。杜威本来没有多想说话,只是这么轻轻建议一下。
但这下要说却不能说了,他“呜呜呜”地起劲发声,抗议伽罗纳霸道的行为。但伽罗纳只管自顾自操,全然把他当个按摩工具没在管他的感受。
伽罗纳动得太肆无忌惮,磨得杜威有点发痛,还总担心自己的老二会折断。但说不出来,反抗不了。
杜威有点那感觉了。不被尊重,被强迫,被当做发泄工具,被强奸……他惊悚地想,现在伽罗纳该不是在强奸我吧!
好在这样的攻势下生殖环很快获得响应开始工作。伽罗纳前一秒还气势汹汹,下一秒就“啪”得软到在杜威身上隐忍地颤抖呜咽着,小腹和后穴阵阵抽搐起来。
杜威抱住男人的后背,侧头亲吻他的耳鬓和嘴唇,把刚才遗落的亲昵都给补上。右手则伸下去轻轻揉他抽痛的小腹。
杜威想该我上了吧。正准备翻身提枪变身打桩机,结果伽罗纳慢慢屁股往前把他的老二吐出去了。蘸着液体接触到空气凉飕飕的很不舒服,杜威搂住伽罗纳的脖子,讨好地摸他又粗又涨的阴茎:“怎么了,里面很疼吗?”
当然疼,刚还好好的,这么虚了一会儿汗都出来了。但伽罗纳粗喘着推开杜威起身,从他身上往前爬,直到下体来到他胸口上方,继续用俾睨天下的气势俯看着他。
杜威惊讶地眨眨眼,伽罗纳的两个粉粉的卵蛋就在他的脸上晃。男人精悍的肌肉纹理和无可挑剔的俊颜从这个角度看起来更加惊人了。
伽罗纳淡漠地说:“嘴张开。”
“啊?”直到这时杜威还在情况之外,伽罗纳伸手抚着自己粗长的肉棒,往下将龟头挨到他嘴边。
杜威瞬间惊吓地闭眼转开脸,把嘴闭紧了。这纯情受辱的模样看得伽罗纳笑出声来:“没玩过?军队里很压抑吧,你一个上校没找下属帮你舔过?”
杜威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你在部队里找下属这么玩!?”
“我下属就是翼格。”
“唔……”杜威尴尬地挠挠脸,还是尽力歪着头避开他的阴茎。今天见到本以为死掉结果是叛变了的丈夫这事儿确实挺糟心,但知道了一双儿女的下落也算件好事。
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伽罗纳,让他用性事来发泄是真心的,但对他一个直男来说口交实在太……
他都没让人口过……
杜威眼睛撇着男人又红又大的龟头,脸上发热地转移话题:“你让翼格给你口交……”
“是,我还操过翼格,很多次,他总是软绵绵跟个亚雌一样,用你们的话说……叫小娘们。”伽罗纳靠近他,危险地低声说,“就跟你现在一样。怎么样,想试试?”
杜威惊慌失色地摇头,感觉伽罗纳完全变了副模样。
是三年前那个神采奕奕的将军回来了,那是比那个要猥琐恐怖色情的多!伽罗纳掰着他的脸用龟头摩擦着他的嘴唇,杜威“唔”得闭紧嘴巴,满脸委屈,活脱脱被威胁的黄花大闺女样。
而且还霸道……
伽罗纳说:“快点,把嘴张开。”
杜威挣扎着撇过脸:“但是我,我没有替人做过,我怕给你弄疼了……”
“牙齿别磕到就行。”
“唔……”
杜威被操嘴了,刚才被操了老二现在又被操嘴。操老二还有点享受,现在被小姑娘手腕粗的大肉棒捅嘴,龟头顶着他小舌头喉咙一阵一阵反呕。
舌头都没处放了,还要张大嘴小心别磕到伽罗纳。口水顺着淌到下巴上,杜威呼吸不畅地翻着白眼,见伽罗纳正热气腾腾地低头看他。
沉浸于快感的强势男人真是魅力无匹,但杜威只想求他别看。刚才骑乘的时候自个儿仰个头起劲,这会儿把他插这么丑又低头看上了,真是一点都不考虑他的自尊心……
伽罗纳越插越深直往他喉咙里捅,杜威是真有些受不了了,他两眼噙泪,用力推着伽罗纳的腰胯想吐出来。
喉头的反呕似乎让伽罗纳很痛快,他头发汗湿一片,浑身滑溜溜的,身上的肌肉块都在随着规律的收缩而反光。
他提起臀部右手三指搅进刚才被自己烂干而发肿的后穴,抽插按摩着敏感的肠壁。他呼哧呼哧粗喘,翘起臀部下身不断地挺进,湿哒哒的泥沼般的后穴里不断地沁出淫液,顺着指根流到掌心又淌到手腕上。
龟头操进了青年收缩的喉道里,被挤压刺激的快感让伽罗纳如在云端般飘飘欲仙。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马眼畅快地渗出前液,都来不及让杜威尝一尝就被收紧的喉咙给吞了进去。
逼迫他人吞吃体液总是能带来很强的心理快感和满足感。
但杜威已经不行了,被他操得挣扎干呕不止,无法忍受地两腿乱蹬,用膝盖顶撞他的后背。伽罗纳一把抽出自己的阴茎让开,青年即刻翻身趴到床边干呕咳嗽,他泪水横流,整个下脸都是唾液,狼狈地不得了。
伽罗纳拍着他的后背,干巴巴说:“对不起……”
杜威往后摆摆手,示意没事。不是他大方,这跟伽罗纳的痛苦比起来真不算什么。这么带着凌辱意味地强迫他口交,发泄的目的应该是达到了。
这么生不如死的生活,能发泄爽爽也好。杜威俯在床边,等到生理反应稳定下来,他转头睨着伽罗纳。刚才威风神气的脸上看不出那种肆意了,也看不出多少歉意。
杜威龇了龇牙,猛地扑上去掰开他的嘴唇舌侵入,把流到嘴里的液体残留和那股精液的气味全部舔进伽罗纳嘴里,如狼似虎地缠住他的舌头搅弄,双手放肆地揉捏底下柔韧的肌肤,右手摸到浑圆的臀后开拓两下,龟头抵住翕张的穴口。
杜威喘息着抬起脸邪邪一笑:“你爽完了,该我了。”
*
周日,杜威带着伽罗纳前往娱乐活动会场,并非军部的私密邀约,郝钦没有理由不履行好自己的职责。
杜威拿着邀请函,用终端扫描上面的地址。
会场挺远的,坐磁悬浮真空列车直线抵达十几分钟就能到,但是雌虫不允许使用公共交通。私家车出行单程就要两个多小时。
舟车劳顿,屁股都坐痛了,车子在一座私家庄园大门前停下。杜威牵着伽罗纳下车,把邀请函交给门口的礼宾。
进入庄园,三人穿过绿意盎然的艺术园林,走向中间巨大的欧式古堡。
古堡前一道又宽又长的阶梯,阶梯前三个礼宾西装革履,后侧立着两米多高的巨大白木柜,玻璃门后的小格子里放着各式各样的终端机,数量惊人,毛估得有上千个。
终端机能检测到危险自动报警,也能在感应身体体征出现异样时自动呼叫救护车。现在人们一分钟都离不开它。
24小时佩戴,哪怕洗澡时也不摘。
摘除终端机,一定程度上就意味着孤立无援和危险。
对此,作为一个战斗经验丰富的军人,杜威倒不太担心。他摘下手链交给礼宾,问道:“雌虫要脱斗篷吗?”
礼宾双手接过,恭敬回答:“这点请随意,不过只有二位可以进去,导员请来这边休息区等候。”
其中一位礼宾要带郝钦去后面的偏房,郝钦拒绝了。
“我就在这里等。”
他真是爱岗敬业,尽职尽责。
杜威牵着伽罗纳迈上阶梯,边走边疑惑地回望三位一动不动背手而立的礼宾人员。
战后回来已经见到不少这类服务人员,让杜威一点儿都看不懂。
这种枯燥乏味的工作机器就可以完成,何必找个人在这儿干站着?
尤其怎么会有人愿意!
这个活动似乎是还是免费的,不知道组织者给这几个礼宾派多少工资。
走上最后一阶台阶,打开高大沉重的木门,拉着伽罗纳进入室内,杜威瞬间目瞪口呆。
没有一点缓冲,眼前的场景,让他全身血液迅速凝固。
污言秽语和肉体的拍击声不绝于耳,偌大个厅堂中充斥着男人或低或高的呻吟、喘息和叫喊。
暴力淫靡的声音让伽罗纳不安起来,他不知道杜威面对的是怎样一幅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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