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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欲撩惹!被偏执大佬诱入怀(近代现代)——银檀

时间:2024-01-31 08:52:04  作者:银檀

   野欲撩惹!被偏执大佬诱入怀

  作者:银檀
  简介:
  [双男主+1v1+双洁+破镜重圆+小甜饼]
  纪燃恣意张扬,从未想过会在落魄的时候见到以往有过一段感情却不欢而散的前男友蔺臣川。
  重逢在宴会上,装不相识。
  被下药时,他被对方掐着下巴贴在耳边故意询问。
  “需要帮忙吗?”
  “需要的话,我就带你走。”
  他咬紧牙关,“别墨迹。”
  翌日。
  蔺臣川抛出条件:“想要拯救纪氏不是不可以,但我只有一个条件......”
  “什么?”
  “跟我。”
  -
  再后来。
  蔺臣川看到拒绝自己的纪燃跟着别人勾肩搭背、有说有笑,甚至还跑去跟人约会谈联姻。
  二话不说就化身为醋坛子。
  将人拦截,就宛如偏执恶犬拼命索吻。
  语气平静冷淡却仿佛恶魔低语般说———
  “老规矩,做到我不生气就结束。”
  -
  本以为是故意羞辱报复,却不料是对方蓄谋已久。
  -
  很久以后,纪燃发现自己离开的那五年里,蔺臣川从始至终都是牵挂、相信着他。
  所谓的恨意都是虚构,只有缱绻的爱意,愿将世间所有的偏爱与温柔奉献于他的神明。
  -
  “我见众山皆草木,唯有见你是青山。”
  “你于山海寻雾,我愿奔赴于你。”
 
 
第1章 给睡吗?
  “给睡吗?”
  “如果给的话,我就带你走。”
  熟悉又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薄凉,仿佛位于顶端在上的神明,矜贵自持。
  男人的长相纪如同他的声线般清冷,五官立体轮廓分明,眼眸仿若古井,深邃散漫。
  身上高定西装衬得身形修长,笔直的双腿,锃亮的皮鞋踩在地板上。
  手腕佩戴价值百万的豪表,青筋蛰伏于薄薄的皮肤下凸起,彰显着独属于男性的张力。
  成熟、稳重、禁欲系。
  他单手撑着墙,另一手虚扶着名长相出众的青年,鼻尖轻蹭着对方泛红的耳垂。
  用着那低沉沙哑的气音勾引着。
  “说话,纪燃。”
  “给不给。”
  纪燃整个人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敏感的耳垂被人肆意蹭弄,体内欲火被药效彻彻底底地激发,就如同火山到了临界点,等待着释放的契机。
  男人带着十足的侵略性,令他难受却又想要靠近。
  身上淡淡的高级木质冷感与宴会上那香醇浓郁的红酒味杂糅的后调特别好闻。
  他身上揪着对方那昂贵的衬衫,维持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
  仅存的理智在将发烫的脸埋在男人的颈窝时消失殆尽,如同紧绷的弓弦,断线了。
  “.....好。”
  男人听到回答,揪着纪燃的后领往后拽,另一只手掐着对方的下巴逼着与他对视。
  “我是谁。”
  再一次地逼问,“要我而不是解药?”
  眼前清明一瞬,被药折磨得低声抽泣的纪燃颇为艰难又不确定地说:“蔺、蔺臣川。”
  似是想到某些回忆,语气万分坚定地说,“我要你。”
  话落,唇被封住。
  原本要从喉间溢出的呻吟声被两人舌尖纠缠给堵着。
  本能的回应蔺臣川的吻,两人彼此之间相互熟悉着对方的点,接吻如同抵死纠缠般。
  你来我往。
  绝不认输。
  毕竟无论分开多久,他们本就该是天生一对。
  -
  时间回到三个小时前。
  纪燃身上穿着高定白色西装出席这次酒宴。
  简单打理一番,就宛如优雅矜贵的贵族王子般,清瘦的身形以及那偏窄的腰令人浮想联翩。
  他样貌出众,站在人群中就有种与众不同的气场划分。
  引人注目。
  酒宴上的人们看到他开始窃窃私语:
  “这不是纪家那位吗.....”
  “对!就是纪燃!我说怎么那么眼熟呢。”
  “你们知道前两个月纪家的事情吗?听说纪董跟他夫人在回国的路上飞机失事,尸体现在还没找到呢....纪氏集团的其他董事们开始联手想要逼迫纪燃让出股份。”
  “...那他现在岂不是很困难?因为现在这件事好像还欠下了十几个亿。”
  在场的各位都是吃瓜看戏群众,纪氏集团这次可以说是特别混乱,没人愿意淌这次的浑水。
  十几个亿,谁愿意借出去?
  纪燃都是自家的人给他施加压力,他们这些外人没必要去掺和。
  再说了,一个没了父母的青年能够扛得住多久呢?
  不是他们看轻对方,就算纪燃的能力有目共睹的,在年轻一辈是佼佼者,可在一堆从小看他长大的亲戚们压迫与被四面围攻的情况下,又如何能够绝境翻盘呢。
  除非有人会对他伸出援手。
  面对众人们的探究的目光,纪燃依旧面无表情,手上拿着手机跟着死党宋时瑾说话。
  “你千万别把身上我借给你的衣服弄坏,那可是我暗恋好几年的学长送给我的衣服。”
  “明白,”纪燃跟宋明瑾认识十多年,知道对方这件衣服于对方而言的重要性,他单手拿着手机放在耳边,“我保证不会弄坏的,放心吧。”
  言罢,撩起眼皮,看到正前方大门的位置几人早一群人簇拥下走进来。
  随即说道,“先挂了,我看到白秋宇了。”
  纪家那群人逼着他一周内让出位置,他们手上还握着一些证据,如今最缺的就是钱,不仅需要将窟窿填补上,还需要给在手下办事的员工们凑齐下个月的工资。
  他名下所有昂贵的东西都变卖成为现金,可却还差巨额债务。
  这次来宴会的目的就是对方。
  算得上是谈合作。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好,”宋明瑾说道,“...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算了吧小燃。”
  听到这话,纪燃沉默不语。
  他知道好友这是为了自己着想,可两人认识那么久他什么秉性对方也应当熟知。
  就是有着不服输的性格。
  “我爸妈尸体还没找到....”纪燃低垂眼睫,说,“万一他们侥幸逃生并没有死的话,回到这里发现这么多年用心经营的公司却败在唯一的儿子手上。”
  “......”
  宋明瑾未言。
  千言万语亦是无法去抚慰纪燃。
  更是没办法提醒着对方,已经两个月过去,飞机是在海里失事,尸体估计都找不到了。
  最后只能颇为认真地说,“有什么事情找我。”
  “好。”
  挂了跟宋明瑾的电话后,纪燃将手机放回口袋,一刻也不敢耽误地就往人群中走去。
  可刚抬步,就有人拦住去路。
  是一名地中海又长相老气的中年男子,对方身上哪怕穿着昂贵的西装依旧改变不了那从骨子里带出来腐朽落后又十分土气的气质。
  腌入味。
  纪燃眼眸并无半点情绪,从容地就要绕开对方。
  那中年男人见人要离开,当即就要伸手来拽着他的手腕。
  见状,纪燃眼底划过几分厌恶与排斥,不着痕迹地避开对方的动作。
  语气冷淡又平静地说,“杨总这是有什么事情吗?”
  杨山听到纪燃那冰冷态度的话,心中顿时感到有些不悦,可却没有显露在面上。
  反而话语之间暗藏隐晦地说,“纪燃啊...听说你现在有点困难?我呢就是想帮你忙。当然,这个忙也不是说就是便宜你的,这个报酬嘛......”
  言罢,上下打量着对方,视线流连于那窄瘦紧实的腰,眼睛里闪过亮光。
  被人这般直勾勾盯着,对方还是个地中海老头,纪燃感到一阵恶寒。
  毫不犹豫地拒绝对方的提议,说,“不了。”
  杨山的意图很明显。
  是想要包养他。
  纪燃自认为还没沦落到这个地步,要出卖身体才能够将局面扭转乾坤。
  许是这个态度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落在杨山的眼里却变成了瞧不起他的意思。
  毕竟他确实就是个暴发户,跟那些真正的豪门根本就没有办法比,文化、儒雅都是刻在人家骨子里,哪怕是举止投足间都能够带着几分恣意散漫。
  这么多年做生意早就让他受够了那些世俗的眼光。
  一个丧家之犬也敢自命清高!
 
 
第2章 闹事
  “哼,”杨山心中那股气憋得难受,想要全部宣泄出来,毫不留情面地嘲讽说,“纪少爷,你现在就跟条丧家之犬没差别,有多少人愿意帮你渡过这次的难关呢?”
  “我好心想要跟你合作,没想到你还不领情。”
  纪燃眉梢微蹙,没有说话,本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毕竟这两天遇到这种稀奇古怪又恶心人的操作实在是太多。
  没必要给自己找麻烦。
  况且这是白秋宇举办的酒宴,如果要是起冲突的话多少有些影响。
  他还需要找对方谈谈合作的事情。
  以往遇到那些看到他脸色冰冷都还会忌惮着纪氏的存在不会再多言,哪怕现如今之间的关系早就如同一盘散沙,强弩之末。
  可眼前的杨山似乎却跟个没脑子似的,继续说,“不管怎么样还是希望纪少爷给我道歉。”
  道歉?
  听到这话纪燃眼眸平静如水。
  “不道歉的话也行,我也不逼迫人....”杨山眼珠子转动,“把这杯红酒喝了就行。”
  说着就将手上的那杯宛如红玛瑙般猩红的红酒递给纪燃,“纪少爷不会不给这个面子吧?”
  闻言,纪燃的视线落在那递过来的高脚杯,不动声色地挪开视线。
  谁知道这杯酒到底有没有下药呢。
  “抱歉,”他说,“我不喜欢这种红酒。”
  担心白秋宇不见踪影,纪燃不欲同杨山继续没必要的周旋,便言:“失陪了。”
  压抑着脾气,不想在这种公众场合跟对方吵起来,希望人能够识相的不再过多的纠缠。
  可惜,杨山再一次地拦下他,纪燃的耐心告罄,脾气实在是控制不住。
  “纪少爷都这个时候还在装呢?”杨山二话不说就把手上的红酒泼在纪燃的身上。
  冷声地说道,“你这次来宴会不就是为了能够找到人帮你渡过难关吗?我杨山再穷还是能够给你几亿,只要你跟我去更衣室换衣服,乖乖地岔开腿......”
  话落,只听“嘭”的一声————
  声音格外响亮,惹得厅内不少的人停住脚步望向正中央的位置。
  包括刚刚进门的白秋宇以及对方身边跟着的一名相貌出众的男人,气质沉稳又内敛。
  “发生了什么事情?”白秋宇挑眉望向前方。
  这次的酒宴聚会是他的场子,谁敢在这里闹事?
  “不知道。”旁边的男人冷峻的脸上没有半分的情绪,丝毫并不感兴趣。
  白秋宇旁边的助理眼尖认出了纪燃的身份,说道,“白总,那是纪氏集团的纪燃。”
  听到这个名字,原本淡漠表情的男人眼皮轻颤,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纪燃?”白秋宇刚回国没多久,对于国内大大小小公司的事情略有了解,“跟前些日子飞机失事的纪鸣远什么关系?”
  “是纪董的儿子。”
  助理斟酌片刻,说,“本来这次的请柬按道理说应该是没发给他们....”
  纪家现在就是浑水,无论请柬发给谁都不妥当,索性就懒得给。
  “那纪燃出现在这里....”白秋宇若有所思地说,余光瞥了眼旁边的男人,“蔺总,我可能有点事要去处理,先让助理带你去贵宾室如何?”
  不管怎么样,酒宴是以他名义举办,现在出了事情,理应过去看下情况。
  蔺臣川是他的客人,这种事情不太适合带着对方过去掺和。
  况且按照对方那冷漠淡然的性格,估计也不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
  谁知————
  “不必,”蔺臣川嗓音低沉,“如果方便的话我跟你一起去。”
  闻言,白秋宇瞥了眼对方,点头,“行。”
  对方都不嫌麻烦并提出来一同过去,他自然也不能过多强硬不允许。
  另一边。
  纪燃低垂着眼眸,目光落在身上那白色西装上一大片红色痕迹的污渍,眼底的愤怒稍纵即逝,化作冷冰冰。
  对面的杨山还在污言秽语意淫他,没有半点犹豫,将手上拿着的酒杯二话不说就往对方那脑袋上砸去。
  “嘭———”
  发出剧烈的声响。
  杨山被砸得整个人两眼冒星星,短暂性耳鸣,瘦小干瘪的身体摇摇欲坠。
  冒着泡的黄色液体混杂着粘稠的鲜血顺着脑门流下来。
  疼痛感让他回神,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旁边的人们见状都忍不住多看了纪燃两眼。
  果然......
  哪怕现在对方身处于绝境当中,依旧恣意张扬,甚至脾气都未曾减少。
  直接拿着手上的香槟二话不说就对准人家脑门给人砸上去。
  “.......”杨山惊慌,“流血了!”
  纪燃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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