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威自觉地从床沿走开。伽罗纳按照郝钦的指示躺在床上,两腿张开,屈膝踩住床沿。杜威站在旁边看着他,而伽罗纳直直地看着上方,眼神放空。
郝钦在他屁股下垫了一个枕头,从抽屉里拿出两卷绷带,分别绑住他的左右脚踝,向两边拉得更开,绷带缠到床脚上绑紧。
检查人员走过来,站在张开的双腿对面。杜威怕藏不住脸上的愤然,眼都不转一下。
老医生带上医用手套,从箱子里拿出扩肛器,充分润滑后将沾湿的手指伸到伽罗纳臀间,在淡粉的菊穴上蹭了蹭,拨开穴眼缓缓挤入。
伽罗纳全身肌肉都绷紧了,抬脚不安地拉扯绳子,大腿微微内扣。
老医生似乎只是想试试那里的松紧,他很快抽出手,慢吞吞安抚两句,就轮到冰冷的扩肛器上场了。
那玩意儿没多客气地挨上菊穴往里插入,伽罗纳闷哼着颤抖了一下,杜威忍不住提醒医生:“慢点,他这段时间很敏感。”
一旁的干部问:“上校这段时间和他同床了吗?”
杜威头也不回地说:“每天,怎么?”
“他性欲和往常一样,还是减弱或者变强了?”
杜威将眼角歪向他:“变强了,怎么?”
干部微妙地摇头,但笑不语。杜威越看越觉得他不怀好意,不屑得哼了声,继续盯住医生的动作。
扩肛器被打开,撑开四公分多,杜威觉得差不多了,这就是他阴茎勃起的直径,但医生歇了几秒,继续转动螺丝,把肛门撑大到5公分、6公分、7公分……
杜威惊讶地问:“为什么要开这么大?”
医生回答:“我要检查他的生殖腔,不够大的话会看不清楚。”
“之前去医院检查用窥视镜,现在要居然用这么原始的手段,拿眼睛看?”
老医生呵呵笑了几声,没有解释。待肛门张开到可以轻松塞入拳头的程度,他拿出一个顶部带迷你八爪的细长器械,这东西没打开时收束成火苗,显然也是扩张用的。
把器械送进肠道,大概伸进一半,伽罗纳的下体突然弹跳了一下,喉间泄出低哑的呜咽。杜威吞口水,知道那器械碰到阻碍无法深入了。
医生打开笔灯凑近了往里看,用手里的东西拨弄他的生殖腔。伽罗纳小腹随着体内的戳刺抽动,他粗喘,屁股摇来晃去想要躲避那挑逗一般的触碰。
医生说:“你不要动。”
两名军官立即上前按住他的大腿制止他动作。杜威把攥紧的拳头塞进口袋里,后退两步让出地来,怨恨地瞪向身后的郝钦。
“生殖腔已经变软,腔口也微微张开,这样的状态生产会很顺利,”医生说,“上校,你们多做是很有好处的。”
笔灯照亮波光涌动的粉嫩肠壁,器械顶端朝细小的生殖腔口挤入,那光滑凸起的小肉块敏感地痉挛翕张。伽罗纳猝然抓紧床单,颤抖地忍耐着。
当顶端的八只细脚在医生的操纵下缓缓张开,床上的躯体宛如一尾活鱼般高高跃起,躬身挣扎,从喉咙里发出低沉又隐含魅惑的声音。这是肉体的快感和意志的耻辱表里相冲引发的混乱结果。
医生惊呼着松开手,怕手里的器械伤到柔嫩的生殖腔。插入的扩张器被腔道夹住,已经脱不出来,随着男人起伏的身子在洞开的肛门里挥舞着细长的把手。
这是一幅怎样的场景?
杜威说不出来,只是捏紧的手指快要把衣服抠破。
两位大兵眼疾手快,尽职地将伽罗纳按下去,尤其固定他的下体令他无法动弹。医生手背抹了抹额头,佝偻着腰把布满皱纹的脸凑回伽罗纳腿间,他问:“会痛吗?”
伽罗纳大喘,面色绯红地咬住嘴唇用力摇头。他湿润的眼睛看向杜威,里面的液体似乎马上就要溢出眼眶。
他的阴茎高高竖起,撑开的肛口也有淫水顺着扩肛器的金属手柄往外低落,那股香甜的性激素气味缭绕在杜威鼻端,相信其他人也都能闻到。
除郝钦外,这些男人视线全部直勾勾地落在他身上,盯着他被扒开来的性器官进行视奸。
杜威暗暗撇着他们,眼中暴怒的杀气已经无法压制。
医生用棉棒分别蘸取伽罗纳阴茎顶端和生殖腔内的液体放进玻璃管,郝钦走上来把手放在杜威肩上,轻声说:“结束了,上校。”
杜威猛地闭上眼,慢慢松开拳头。再睁眼时医生已经抽出生殖腔里的器械,正旋着螺母让肛门恢复原状。
医生把沾了体液的工具拿去卫生间冲洗,干部放松地活动身体,将郝钦拉到柜子前,指着告诉他哪些东西可能有安全隐患,需要被更换掉。
杜威一动不动地靠在墙边看着床上被绑着手脚不断粗喘的男人。
医生清洗完毕,走出来把东西都收好,他们就要离开了。
郝钦蹲在床边解伽罗纳脚上的绷带,年轻干部招呼他:“郝导员你来,还有话跟你说。”
“好。”扔下没解开的布条,郝钦跟上去送他们出门,干部微笑着挥挥手:“上校,那我们告辞了?”
杜威揉着裤裆面无表情地说:“我不送了,得解决一下,你们出去吧。”
第48章 | 四十八 窒息游戏
【一切都会过去的】
杜威扑到伽罗纳身上抱紧他,喉咙中泄出悲愤的哀鸣。随即两眼噙泪地支起身,将绷带和束手的皮革一一解除,然后重新扑到伽罗纳身上哀叫。
“我受不了了……我们离开这里,我们去湮星,你跟我去湮星……”
伽罗纳瞅着他哭得皱巴巴的脸,心想湮星?哪来的湮星,现在不都叫新地吗。
“……我哪都去不了,你只能自己去,这里对我来说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了。”伽罗纳叹气。他两手被压麻了,有气无力地搁到杜威背上安抚地撩了几下。
湿热的泪水流到颈窝,又热又痒,他推了推肩膀上的脑袋,见没用,便无聊地捉住自己的阴茎揉捏,扭头看向窗外。
夜色笼罩大地,室内灯光将玻璃抹成浑厚的茶色。淡色的星子从窗外划过,他看到有几片格外倔强,黏在玻璃上北风就是吹不走。
又下雪了,伽罗纳在心中叹息。他抓住杜威的肩膀,霍地欺身跨而上,在杜威呆愣的目光下解开他的裤带,麻利地扒掉裤子掏出阴茎。
杜威怔怔地眨眼,老二被温热的手心裹住,轻轻搓揉几下便配合地充血立起。他知道伽罗纳要做什么,瞬间止住了啜泣,目不转睛盯住男人的动作。
伽罗纳翘起屁股,右手伸到股缝里湿乎乎抹了一把,涂在他阴茎上。漂亮的眸子睨着他,嘴角上翘,调戏地一抬下巴颏:“不哭了?”
杜威傻呆呆说:“你要做啊……”
“不是你说要解决一下吗?”
杜威嗫嚅着辩解,男人扶着他的阴茎对准了坐下去,他立即没声音了,两手握住伽罗纳的腰让他慢一点,但伽罗纳眉头紧皱,不管不顾直接坐到了底。
生殖腔张着一张嫩生生的小嘴,一下子被掼开撑满,讨饶似的咬着硕大的龟头颤抖。连同括约肌也剧烈收缩,将整根肉棒豁然夹紧!
杜威爽快地低叹,男人双手撑在他腹部,正夹肩缩背嘶嘶吸气。被操开了生殖腔到底就硬气不起来,屁股扭动着上下起伏地去逃避异物对宫颈的触碰。
如此忍耐片刻,他似乎习惯了体内那让人颤栗的快意,于是抬起屁股让龟头滑出生殖腔,擦着肉壁一直顶到前列腺,再畅快地坐下去,捅得深处的肉眼滋出水来。
杜威双手在他身上滑动抚摸。刚才被绑住挣扎,此时胸膛、肋骨和大臂被都浮现出捆绑的淤青。杜威挺身,柔情地用嘴衔住男人胸前的痕迹,企图用温柔抚平受伤的肌肤。
待到身体落回去,又轻轻执起伽罗纳的手牵引着贴到脸侧,嘴唇摩挲着手腕上那难以褪色的绑痕,像猫一样伸出舌头轻舔,留下温热酥麻的湿意。
伽罗纳摆动着臀部吞吃阴茎,对他挑眉:“你很色哦。”
杜威不想说话,虽然心头的郁结被伽罗纳的主动给稍稍冲淡,但还是不对,说什么都不对,对方看似云淡风轻的表现更加不对。
不过他确定,此刻唯一的正确就是“做爱”。
颊边的手宽大修长,杜威抓到面前盯着圆润发粉的指尖,张开了嘴轻轻含住食指。嘴唇嘬成个圆裹紧了往嘴里吸入,吮得格外认真。
这只手散发着浓郁的体味,激素的气息。里头的柑橘调越来越淡,被带着椰香的奶味喧宾夺主。这只手刚刚摸过淫液,杜威却因此吃得更加起劲。
这滋味让他想起上次给伽罗纳舔肛,心里有种龌龊、下流的隐秘快感,胯下的硬物也更胀更热。
谁知道呢,也许等伽罗纳生完孩子,泌乳的奶水就是这个味道。
他抬起眼,和面前笑眯眯的男人对视。伽罗纳戏谑地睨着他,手指搅动着软滑湿润的舌头,然后缓缓抽出,随后手指一弯贴住他光滑的脸蛋,一直抚摸至脖颈,将唾液全数抹上去。
两人深情对视,伽罗纳扣住他的脖子,缓缓收拢手指。而杜威只是充满信赖和迷恋的望着他。随着脖颈上的手指越收越紧,这样的信赖也依旧不变。
杜威仰起头,嘴唇因为窒息而张开,他脸色逐渐涨红,下体狠狠抽动了一下。他有些害怕地抓住伽罗纳的手臂,喉咙上的压迫即刻消失。
大口大口喘气,轻柔地将男人的手抱在胸前。伽罗纳附身吻住他的耳廓,哑声道:“你的阴茎变大了。”
“唔,将军……”话没能说完,再次被掐住。
这次力道更大,收紧的速度也更快,窒息的痛苦海浪般阵阵上涌,很快将杜威包裹。他忍不住抬腿挣扎,艰难地发出声音:“将,军……”
坐在他腰间的屁股彻底不动了,伽罗纳一心一意凝望着他,手上持续施加压力,似乎真的起了杀意要将他掐死。
可怕的是,此时此刻,杜威脑海中的念头居然是:杀了人,伽罗纳自己也会完蛋。
他担忧的仅仅是这个。
伸出手,颤抖着抚上男人英挺的面容。他有些难过,觉得不甘心,还想继续做爱……
脖颈间的桎梏骤然松开,甘甜的空气冲进肺里,杜威扭过头去剧烈咳喘着。
伽罗纳抱住他,拍打着胸口帮他顺气,轻轻抚摸着他脖子上的掐痕,关切地问:“没事吗?”
杜威点头,咳得差不多,一开口声音都有点嘶哑:“你怎么了……”
伽罗纳不语,寻着他的嘴唇落下轻柔的吻。然后抓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脖子上,低声耳语:“现在,该你了。”
“将军……”
“快点,我掐了你你也掐我,尽管用力,我不会有事。”
杜威缩手:“我不……”
伽罗纳抬起屁股继续操他的阴茎,霸道地把他两只手都抓上来圈住自己的脖子。并且在摇晃沉浮中看着他,诱惑一般轻声低语:“你不会把我掐死,也不会伤害我,你不会那样做,你只会让我很爽。”
“快点,用力,我的肠道会把你夹得特别紧,你不想体会一下吗?”
“快点,掐住我……”
杜威实在不想做。他可以圈住男人高昂的脖颈,但他千不该万不该将其掐紧。他的阴茎还陷在伽罗纳屁股里,热乎乎地被裹着。
他不能一边享受性爱一边去折磨。哪怕没在享受也绝不该折磨。来自学校、家庭还是社会的教识都告诉他这是不可以的。
但他在一声声的催促中慢慢将手指收紧了。因为伽罗纳的双眸是那样的渴望……
“再用力点……”
“对……”
“再用力……”
伽罗纳下体彻底安静下来,他昂起头颅,露出修长的颈项,不断让杜威掐得更紧,直到自己难以继续指导施虐。他张开嘴,身体随着窒息阵阵抽搐,喉咙里不断迸出干涩嘶哑的音节。
火热的肠道确实将体内器物缴得很紧,娇嫩的肉壁剧烈痉挛蠕缩,似乎在代替俯首就缚的身体进行抵抗。
杜威的性器大受取悦,窒息游戏的刺激和备受挤压的性器都让他享受到了难以形容的快感。甚至有掐得更紧,以此让男人的肠道将自己的欲望缴得更紧的冲动。
他内心挣扎,因为自己的施虐意识而深感悲哀。
望着男人嘴角浮现的笑意,湿润的双眸亮汪汪地半睁着,里面的水液越聚越多,眼皮轻眨,泪水便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流下。
滴落在手上的泪水让杜威被烫到般赫然松开。伽罗纳无力地向他倾倒,溺水一样爆发出嘶哑的呛咳。
杜威抱紧他,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肩上,不断地亲吻他的发鬓,颤声道:“好了好了,没事了,一切都会过去的,相信我,一切都会过去的……”
第49章 | 四十九 不速之客
【你出去吧,我和他叙叙旧】
新总理一番慷慨陈词,让学委会成员越发不安,有几人组队想离开出城去南部的大陆探查情况。
他们买好车票假请好,到了人迹寥寥的长途车站,却被告知出远门要办理签证。旅游签、商务签或者入境签都行。车站的咨询前台还贴心提醒:“到政府大厅办理即可,离这里不远哦。”
几人都惊呆了,一姑娘上前说:“那你们事先也没有任何通知,我们票都买了人都来了你告诉我还要签证?”
咨询员说:“通知在官网上发布了哦,详细情况你们可以登录后查看。”
“就你们那网站鬼才会用,发网站上有个屁用,除了你们自己没人看得到!”一个小伙瞬间怒了,他口吐芬芳怨怼地叫嚷:
“什么鬼签证通行证!大同世界,地球是全人类的地球,我在自己的地盘上走走逛逛还要受到限制?又退行到国家主义了是吗,和平了这么些年又要你死我活开打了是吗?我们亚洲大国和他们美洲大国不是一家,大家都是人类,但是是不一样的人类!好啊,纯纯的反动派思想!都不用外星人瓦解我们自己就开始搞分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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