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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野兽(玄幻灵异)——干爆苍穹-2333

时间:2024-02-02 08:24:11  作者:干爆苍穹-2333
  杜威睨着他,贴心地想到了他为何如此。于是停下来,轻缓地后退,把他的双腿放到一边,扶着后背让他侧躺,再抓住并拢的长腿往上曲起,让大腿靠近肚子整个人呈胎儿姿势。
  杜威不是没有生活经验,他肚子疼的时候也喜欢蹲着或者缩着,要把身子蜷起来。
  看到伽罗纳递来感激的眼神,杜威勉强报以微笑。他只是做点轻微的缓解,然而伤害还要继续。
  扒住肉实的臀瓣,握住自己胯间被淫水浸染得汪亮的阴茎,慢慢插入红肿的肉穴。
  不知过了多久,伽罗纳忽然睁开眼,似乎听到体内裂伤的声音,震得他耳膜发麻,呼吸停滞。他嘶鸣着,剧痛几乎让他崩溃。
  身体狠狠抽搐,泪水无法克制地滑落。他用尽力气将手咬进口中,以此来阻止自己快抑制不住的哭叫。
  杜威见此慌忙将手指塞进他嘴里,掰着他的牙齿好声劝说:“很痛是不是?你咬我吧,都是我造成的,你咬我。”
  不是杜威造成的,内部撕裂的痛苦传来的时候他的阴茎正往后退。是那个把生殖腔撑开的东西出现了事故。
  伽罗纳没有力气解释这一点,他转开头去避开杜威的手。他相信杜威是出于好意,但对方显然还不够了解他所目前的处境。
  一只咬伤人类的雌虫应当就地正法。杜威不了解这一点。
  ——
  追求射精并非为了酣畅淋漓的高潮,而是让高压和痛苦得到缓解。伽罗纳说得没错,长痛不如短痛,为了结束这种痛苦,他得尽快射出来。
  杜威在心里不断催促自己。
  快点,快点,快点!
  这样的压力逼迫着他越动越快,顶得越来越重。
  他举高男人的腿压到肩头,将其整个对折起来。伽罗纳浑身汗湿,扭头咬住枕头,从喉咙里挤出痛到极致、令人揪心的嘶鸣。他就如同一个被玩烂的玩偶般任人肆意操干。
  但不能停!心软是最无用的!得赶快,赶快,赶快!
  当终于结束时,杜威眼角噙泪,揉捏着他痉挛的大腿肌肉,小心翼翼将阴茎往外抽。
  让人意外的是伽罗纳居然也射了。两人的腿根沾满了体液,阴茎稍微撤出一点,就有淫水从交合的缝隙间渗出。
  退到一半的时候水越流越多,杜威皱眉,在这些水液中见到了丝丝红色。
  血腥味徐徐飘来,让杜威眉头皱紧,洒出来的水也越来越红。最后,他惊恐地看到自己被染得通红的龟头。
  红肿的肛门在摆脱外物后缩紧了,再张开又吐出一口浓稠的黏液,混着大量的血水。
  杜威心惊胆战地上前摇晃伽罗纳的肩膀:“将军,你流血了,你感觉怎么样,那东西有变回去吗?”
  伽罗纳脸色惨白地点点头,整个人冷汗淋漓,痛到难以呼吸。
  以为射精就能结束痛苦,但显然不是。杜威摸了摸他汗湿的额头,托起后脑勺让他舒适地靠在枕头上。又抖开毛毯帮他盖好,然后火烧屁股地穿上衣服冲出门去。
  郝钦就靠在门边等待,杜威一把抓住他:“导员,他流血了!你有备用药吗,止血药止痛药?我觉得情况有点严重,能送医吗?”
  “医院不收的。”郝钦拍拍他的肩,平静地安慰道,“无需担心,这是正常现象。”
  “什么正常现象,你听到我说的了吗!他痛得虚脱了,而且在流血,很多血!”
  “嘘——”郝钦竖起食指示意他安静,放低声音继续安慰,“我知道,我知道,我有经验。没有雄激素强行撑开就会这样,没关系的,这是正常现象,他很快就能自愈,你不用……”
  杜威嘴角抽搐,没耐心听完,粗鲁地推开他跑下楼去找医药箱。没什么好说,这是个什么成分已经昭然若揭,显然他之前判断有误。
  拿了医药箱急匆匆跑上楼,在门口却被拦住:“上校,以免发生不测,请勿给雌虫随意用药。”
  杜威咬牙强迫自己别动手,耐下心来与他理论:“伽罗纳很痛,他需要止痛药,你也知道他们很强壮,就一点止痛药而已不会有什么坏影响的!”
  “上校,请你理解,他不是人类。”
  不是人类……
  好一个一语双关。
  到底是“他不是人类所以不能乱用药”还是“他不是人类所以不配用药”?
  杜威怒视导员,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伽罗纳流血了,体内脆弱的器官被你们用那个该死的玩具撑破了,被我该死的不知轻重顶破了!他痛得要昏厥过去,你管这叫正常?你们逼他们用那个地方生孩子,受了伤却放着不管?”
  导员微笑点头。
  “郝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就在之前你还说雌虫很珍贵、要保护他们。”
  “这不冲突,上校。”
  杜威深深地凝视他。就是这个眼神让他误会了,以为郝钦和他的想法一样。
  他们就这么僵持了近一分钟,杜威蓦地从鼻腔里重重喷出口气,随后喷笑出来,他歪过头:“郝导员,那个十五岁的孩子在天有灵看到你这样,一定非常欣慰吧?”
  郝钦竹竿一样挺得笔直,脑袋不动,嘴角保持着一贯的微笑弧度:“只是一只雌虫,如果我有需要,随时可以向委员会再申请一个。”
  “呵!”杜威重重地嗤笑,转身的瞬间神情大变。
  他抱着药箱急奔下楼,步子踏得如雷响,不会一会儿又气势汹汹冲上来,在门口硬生生刹住了车。
  郝钦拦着他:“上校,请不要任性。”
  “郝钦!”
  杜威眼里喷火地猛推他一把,门牙咬着药片张不开嘴,话虽然说得含糊但气势狂躁:“我他妈肚子疼,疼得不行了!老子吃药挨着你了?”
  郝钦冰冷地和他对视,缓缓放下手。
 
 
第6章 | 六 白袍
  【过分的规定,民粹纷争】
  第二天清晨,伽罗纳低吟着抱着肚子痛醒了。
  杜威昨晚不放心所以留下来陪他,由于太空时差没倒过来,身旁人一有动静他立马也醒了。
  伽罗脸色苍白,生殖腔还在流血,杜威为他检查过后开了一个不适宜的生硬玩笑:“看来你们的恢复能力也没那么夸张啊。”
  ——
  外面敲门声响,杜威一阵烦躁,以为是郝钦这大清早的就来折腾他们。他下床把门打开,就见外面两个小家伙好奇地眨巴眼,脑袋往里探。杜威步子一挪挡住他们的视线——里面伽罗纳赤条条还没穿衣服呢。
  他问:“你俩来的正好,郝导员起了吗?”
  女孩眨巴着大眼睛,天真烂漫地说:“导员在楼下吃早餐,吃完早餐要去生育部拿雌虫的东西。”
  “嘘——”杜威立马竖起手指示意她小声说话。他矮下身,用气声道,“好的娜娜,麻烦你帮我执行一个重要任务好吗?麻烦你把楼下橱柜里的药箱拿过来。还有你裘弗,你去妈妈房间里偷一点她的镇定药,就床头柜抽屉里那个蓝色小瓶。”
  他严厉道:“记住,任务的关键是不要让人发现,要偷偷的!”
  “吼!”俩小孩双眼锃亮,亢奋起来,立即捂上嘴一齐点头。杜威一声令下,他俩就猫着腰垫着步子分别往两个方向窜走了。
  把门关上,杜威走到衣柜前打量。没得挑选,雌虫的衣服只有一个款式:宽松的白色长裤,贴身的白色上衣——穿上能把肌肉块都数得清清楚楚那种。
  倒不是不好看,还有袜子内裤都是白色,那种干净得无一丝杂质的米白实在太不耐脏。为什么不能统一设计成黑色?
  他帮助行动不便的伽罗纳穿上衣服,两孩子就完成任务回来邀功领赏了。杜威打开门,裘佛有模有样地对他敬礼,把蓝色的小药瓶交给他:“上校,是这个吗?”
  “是的,很好,没让人发现吧?”
  男孩小声说:“他们都还在早餐呢!”
  杜威从瓶子里倒出十来颗药,把盖子盖好塞回他手里:“我不需要这么多,这些放回去吧。”
  一旁的女孩小声问:“你和雌虫昨天晚上在做爱是吗?我们都听到他的叫声了。”
  男孩说:“我听到你和导员吵架,那只雌虫没事吧?”
  杜威无奈地纠正他:“不要用‘只’,还有他叫伽罗纳。他受伤了,导员却不让他医治,所以我才需要你们俩帮忙偷药啊。”
  女孩担忧地抬起脸问:“他伤得严重吗,流血了是吗,他还是很疼吗?”
  男孩对女孩说:“肯定疼啊!他们没发情的时候生殖腔是一块腔壁很厚的肌肉,就这么紧紧地缩在一起。”
  他的右手握成拳头,另一只手的食指往拳头侧面的缝隙里插:“你看,这根本进不去,肌肉一直在和外力对抗,硬要撑开就是撕拉——”
  杜威皱眉:“谁告诉你的?”
  “生理课上学的,老师说要不了几年我们就会有自己的雌虫。”
  “什么?”
  “还有四年零九个月我就十八岁了,生日那天政府会给我送来一只雌虫,我可以操他让他怀孕生出我的孩子。”
  “不不不,这不对。”杜威听得脸皮都抽抽起来,赶紧打断他,混乱地捂住额头叹道,“裘弗啊,十八岁的时候你自己还是个孩子,你还得上学……而且你应该去找一个女朋友和她情窦初开地牵手接吻,互相奉献除夜,而不是和雌虫去造小孩。”
  “但政策是这么规定的啊。”
  女孩弱弱地说:“我也想要一个雌虫,或者可爱的雄虫。”
  男孩很凶地推她一把:“你又没有小鸡鸡,你是个女的!”
  杜威头痛地拦住他俩:“嘘嘘嘘,别吵!”
  裘弗凑近他把声音放低:“你不应该给他乱用药,导员都说了这对他们不好,他们自己能恢复。”
  杜威弯腰与男孩平视,严肃道:“听着裘弗,导员说的是错的,你们老师是错的,政府更是错的。雌虫受伤需要用药,就和你受伤一样。”
  “不一样,他们是虫族。”
  “他们是萨萨克人,他们的星球环境和地球类似,他们的基因和人类相似度高达99.2%。在银河系中,煙星人就像地球人的兄弟一样,否则你以为他们为什么长得跟人类一样?是因为魔法,因为虫子修炼成精能化成人形?搞笑!这是科学明白吗?不要再说什么他们能自行恢复,那你受伤你也能自行恢复,你想体验一样那有多疼多难熬吗?”
  裘弗不服气地撅起嘴,想了半天憋出一句:“你这些话属于反动言论!”
  “哦,是吗?”杜威两手叉腰危险得盯住他,“那你去举报我吧弟弟。”
  “哼!”从鼻子里重重喷气,裘弗气呼呼地转身回房了。杜威又看向蒙圈的女孩,朝她伸出手严厉道:“你还在这愣着干嘛,把东西给我然后该干嘛干嘛去!”
  女孩抬脸弱弱地说:“你别对我凶,我和他不是一伙的。”
  “对不起娜娜……”杜威长叹口气,拍拍她的脸,“你,把药给我吧,伽罗纳正在流血,他肚子很疼。”
  女孩把药箱背到身后:“我想看看雌虫,我要自己把药给他。”
  “你怎么老是想看雌虫……”杜威无奈了,转身把她放进屋里。
  ——
  一个早上伽罗纳都蜷在床上忍痛,等吃过药药效上来,他状态就好多了,杜娜絮絮叨叨的关怀也让他展露笑容。
  到了午饭时间,杜威带着妹妹和伽罗纳一同下楼吃饭。大伙刚在餐桌前坐定,郝钦走过来彬彬有礼地恭敬道:“抱歉夫人、老爷,昨天不想破坏团聚的氛围所以没说,但雌虫恐怕不适宜和你们一起用餐。”
  又来了。
  杜威扔下碗筷,嘴角下撇,用那种“你再挑事儿老子就揍你”的不爽的眼神瞪着郝钦。郝钦岿然不动地微笑:“他有生育部制定的为雌虫专门搭配的伙食,有单独的用餐空间。”
  杜母问:“和我们吃的差别很大?”
  郝钦笑着说:“他不是人类,以免发生不测,尽量不要食用人类的食物,这一点还请夫人谅解。”
  对流血受伤不管不顾,却担心内脏不能代谢几颗小药片,消化系统不能负担几叠小菜。这真是杜威听过最不上心、最扯淡的谎言!
  人类和萨萨克建交半个多世纪,文化交融美食互享。现在萨萨克突然就生理变异全部难以消化了!
  更要命的是现场没人质疑。母亲和父亲都理解地点头,裘弗那小子幸灾乐祸看着伽罗纳,身边的杜娜想说什么欲言又止,最后疑惑地鼓着脸自己闷头思索。
  杜威嘎嘣嘎嘣压响指关节正欲发作,然而身边的男人顺从地起身跟在郝钦身后离开了。杜威愕然,泄气地松开手。显然伽罗纳比他识时务得多。
  某种程度上来讲,郝钦可是掌握着伽罗纳命运的人。如表现不好、不够得体,他就会被安全中心抓回去重新教化。要是一再地教化不好,最终的归宿就是“妓女守德小屋”,彻底变成男人们发泄的玩物。
  杜威忍耐地闭起眼,在心里对郝竖起中指狠狠大骂——日你老母!
  一家人一言不发,安静地吃饭。跟昨天热闹的团圆氛围大相径庭。
  吃到一半,拐角的小房间传来很大的响动,杜威立马意识到是伽罗纳。他撂下餐巾匆匆起身,一旁的杜娜放下碗筷紧跟着他。
  他们走向拐角的那个四方房间。房间狭小又没窗户,感觉很闷,所以门没关。这里原来是储物间来的,现在被清空了,中间放着一张小桌,一把椅子,——学校低年级学生用的那种单人桌椅。
  只见桌上摆着白绿两碗糊糊,以及两片面包。红色的番茄热汤已经被打翻,汤碗滚在地上,汤汁全部洒在伽罗纳腿上。
  伽罗纳手里拿着勺,双手放在桌子两边,一动不动地坐着。对面的男人凑到他面前,压着嗓音凶神恶煞地拍桌:“不要挑来捡去,地球上的天然食物没有你们的星星球充足,所以不许浪费,把食物全部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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