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斯抽手,将沾满唾液的手往下伸,手指塞进肛门里按摩扭转。他伏在伽罗纳上方,笑盈盈说:“再张大点。”
伽罗纳努力把嘴张大,舌尖微微探出,见上方男人嘴唇吮在一起显然在酝酿什么。他不由皱眉,泛着泡沫的唾液聚赞在嘴唇中间,白色粘稠的一条缓缓低落。
伽罗纳闭起眼,将忍耐抗拒都关在眼中。感觉到粘稠的液体滴落在舌面上,他胃里翻涌,恶心愈呕,却不得不强忍着把那恶心的东西吞了下去。
埃文斯满意地拍拍他胸口,指尖扯住乳头,肉刃闯入的同时另一手掐住他的喉咙。
抽插的力道加重,埃文斯脸上带着浓浓的邪气,为伽罗纳隐忍痛楚却强装爽利的模样好笑不已:“第二次了哦,为什么阻止我,你有什么阴谋,嗯?”
伽罗纳半阖的双眼微微睁大,里头的心虚狐疑让埃文斯收起笑容,面容严肃起来。他缓缓举起手,忽地挥下掴在伽罗纳脸上将其打偏,再反手打到另一边。
伽罗纳吃痛的吸气,脸上很快浮起掌印。
埃文斯狠狠退出,粗声道:“转过去!”
伽罗纳依言翻身,他慢吞吞地趴跪好,把屁股抬起。
埃文斯掰开他的屁股,挺腰重新操入,手指掐住粗壮的腰身,覆上去舔咬他后颈的肌肉。他空出一手狠狠掌掴丰满的肉臀,沉声骂道:“妈的操你跟操头母猪似的,你怎么变成这副逼样?”
舌头舔到伽罗纳嘴唇上,被他厌恶地扭头躲开,埃文斯浓眉锁紧,突然掐住脖子和手臂把他扯下床,粗暴地按到一旁的书桌上。
伽罗纳跌跌撞撞站立不稳,肚子挨上冷硬的桌面,他惊慌地用手撑住桌面挺身,被放开的手臂立即护住肚子。
“别!!”
“妈的贱不贱,个破肚子你紧张个屁啊!”
埃文斯气恼地痛骂,手肘抵住他的后背用力往下压,就是不让他起来。伽罗纳上身抬不起来,就只能挣扎着往后退,总之是要让身体远离书桌。因而把屁股撅起了,简直像迫不及待送到埃文斯胯下似的。埃文斯也不客气,扶着阴茎恶狠狠冲进穴里。
伽罗纳被顶得往前窜,下腹撞在桌沿,他一声惨叫。
就这一刻,魂魄卡入正确的轨,跟憋久了的尿释放完毕似的,埃文斯舒爽地抖了抖。他心跳如累,脸上腾起亢奋的热潮,满满的快感从紧缚的结合处发端,通过血液向全身流窜。
痛快!!!
这才是正确的!和这个婊子温温吞吞的性爱毫无意思!这才是叛徒应得的,这个男婊子有什么理由享受他的温柔!!
埃文斯双目通红,他猛砺地拔出阴茎,不顾身下孕体的痛叫挣扎,挺腰狠狠插入!
被撞击的宫口猛地喷发热液。
埃文斯朗声高叫,受刺激的肠壁和生殖腔瞬间将他裹紧,淫水的灌溉更让他爽得两眼微微翻白,此种感受无法言说,是他从女性身上完全不曾体会过的。
紧致的肠道,双层的包裹,内里的剧烈潮吹,只有这些低贱的为繁殖而生的异族婊子!
如此捣弄两三次,原本只能进一半的阴茎已经可以全根没入,把极具伸缩性的肉套操长,硬生生将男人体内的器官操得移挪了位置。
伽罗纳嘶声惨叫,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回头看。他感到肚皮阵阵发紧、内里抽动。男人粗暴的动作引起的假性宫缩前所未有的剧烈,疼痛到难以忍受,体内丰沛到失禁的潮吹更让他错觉自己是羊水漏了。
他一手撑在腹前抵抗身后的压力,一手推住埃文斯的腰腹组织他蛮横的进攻:“不行!求你唔……”
埃文斯粗暴地掐住他的脖子让他好好趴在桌上挨操。乳香缭绕鼻尖,埃文斯痴迷地闭上眼捕捉空气中催人性欲的香气。他丝毫不顾伽罗纳的阻拦,掐住臀肉大力冲撞。
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热液喷涌,拔出时淅淅沥沥从交媾的缝隙间溢出,每一次肌肤相击都拍击出响亮的淫水声。
埃文斯随意在屁股上抹了一把,手上便粘满馨香的淫液。他放到鼻端深深嗅闻,简直沉醉。便愈发沉浸于制造这种喷涌。
伽罗纳俯在桌上,强暴造成的伤痛让他失控地流出泪来,他张大嘴“嗬嗬”喘气,竭力撑住身体为自己的便便大腹留出空间。
他往后看,泪眼模糊地向埃文斯求饶,让埃文斯对他的不从愈发不满,死命将他往下压,下身粗暴地撞击着。
伽罗纳张开嘴嘶叫,抓住垂在桌上的窗帘往上爬,巨大的腹部脱离了压制,悬在空气中随身后的顶撞摇晃着,内里发出汩汩的水声。
明亮的天光照在他淌满泪水的脸上,却丝毫不能驱赶这一方黑暗残忍的暴行。
他对着窗外呼救,这是体内的胎儿遭遇危险时母体的本能反应,他无法克制让自己什么都不做的乖乖遭受侵犯。腹部的剧烈反应快要把他逼疯了。
“嘶”一声窗帘扯下,手肘猛地砸上桌面。伽罗纳发出一声尖亮的痛叫,随即咬紧牙关。
手臂痛到麻木,脑袋里都是嗡嗡的声响。这样的疼痛反倒抵消了被强暴的痛苦。他面容扭曲抽搐,用力研磨着臼齿,手肘撞向身后!
男人吃痛地退开,压制的力道消除了。伽罗纳跌跌撞撞往后躺倒在床上,抱住肚子惊恐地看着埃文斯。埃文斯捂住受伤的肋部,表情十分恐怖。
他一字一句地说:“我今天清醒得很,你还敢对我动手?”
伽罗纳愕然,埃文斯顿时冲上前骑到他腿上,厉鬼般凶狠地瞪住他,掰过他的脸抬手狠狠挥下。一个又一个耳光接连不断,又恨又急,打得他嘴角渗血,面颊高高隆起。
伽罗纳侧卧着不闪不避地承受,只顾着护住自己肚里的胎儿。
一记重拳砸在后腰,伽罗纳闷哼着喷出带血的口水。身上男人暴怒地叫骂:“你怕什么,流掉才好吧!流掉就在这儿再待一年重新给杜威生孩子,反正杜家对你好,你住在这里求之不得不是吗?”
男人湿透的双眼朦胧地睁开着,并未聚焦。他鼻翼急促地翕动,鼻管中一行血流到了破皮红肿的嘴唇里,微微张开的口中露出一点的贝齿也已被血染满,不知是鼻血还是口腔内部的损伤。
埃文斯露出嫌恶的表情,手背粗鲁地把他嘴唇上的血迹擦去。不仅没弄干净,反而让这张凄惨的面孔变得更加狼狈。
目光一错,埃文斯拿起滚在床头那粗壮的假阳具,头冠伸到伽罗纳股间狠狠捅入!
身下男人痛叫、嘶吼,双臂乱打,逼得埃文斯放开了手,不稳地退下床去。
一时自由,伽罗纳立即毛虫般蠕动起来,粗苯地蹭下床扶着肚子爬起,直往门口逃去。埃文斯满脸凶悍,正从腰间抽出皮带。见状立即上前抓住伽罗纳的头发把人扯回来砸在床上。
他倏地抽出很有分量的牛津皮带,一声鞭抽在床沿:“妈的贱人,你敢对我动手!”
第二鞭就狠辣地落在了伽罗纳屁股上。伽罗纳惨叫,他随即左右开弓,噼里啪啦皮肉被抽打的声音此起彼伏。
皮带上的金属扣在细嫩白皙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血痕,伽罗纳嚎叫着抱住肚子缩成一团。
埃文斯抬脚用力踹向他的屁股,股缝中间那狰狞的玩具还紧紧塞着。被他一脚一脚越踢越深。伽罗纳抱着痉挛抽痛的肚子放声大哭,可能伤害胎儿的暴行让他彻底失控,情绪奔溃。
杜母和杜父的求饶声从门外传来,有卫兵在门口把守,他们无法敲门,所以喊得特别大声。
房里房外的聒噪都让埃文斯越发暴躁。
他将沉重的金属扣抽到伽罗纳脸上,怒骂:“都闭嘴别叫了!想死是不是!”
一声哀鸣,伽罗纳紧紧捂住脸,声音衰弱下去,哭嚎变成了抽泣。
埃文斯满意地扔下皮带,抽出他屁股里的假阳具,掰开面前又白又翘的两团肉,胯下凶器一顶,凶狠挺入:“那天你打了我两巴掌,我正好还给你。”
面对孕体的心理负担已经完全消除,埃文斯按照最能让自己爽快的方式操得很深很重。泉眼似的肉腔水淋淋一次次紧缩着冲上高潮,在高潮中将他嗫咬、绞紧。销魂蚀骨。
埃文斯还从未体会过能出这么多水的骚屄。
他抬手,不无意外地看到终端处于掉线状态。他勾唇冷笑:“对了,你们还把那天我醉酒的视频发给我老婆。我老婆说我识人不清,让我把早点把杜威干掉。”
身下缩着一动不动的人终于有反应了。伽罗纳右手仍遮住半脸,他转头看过来,另一边脸露出的独眼惊讶地睁大了。
埃文斯笑笑,拇指贴住他嘴角,轻柔地将血抹去:“很惊讶吗,你们以为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呵,很不幸,那天醉酒后的事情我全记得。王是我的人,是我让他来找你们的。”
“放,放开我……”伽罗纳颤抖地嗫嚅出声,抬起膝盖推拒着他,另一只手也抬起来往外伸,似乎想从埃文斯身下爬出去。
埃文斯掐紧他的臀肉狠顶,“噗嗤噗嗤”,黏腻的液体声拍打:“怎么,急着去给他通风报信?贱不贱呐你!”
伽罗纳眼里泪流不止,他松开捂脸的右手,更加用力地推搡着身上的施暴者。
埃文斯怔愣了,惊愕地看着他通红的右眼,外眼角被金属割破,裂开流血,里面的红肉都透出来。整只眼难以睁开,已经肿成了桃子。
他该有点愧疚,该立即停止暴行稍作反思。但他的情绪被身下的反抗所点燃,一切理智的思考都来不及占据大脑,便被怒火吞没。他的情绪就像点燃的引信烧到头,骤然炸开了。
他呼吸急促,两眼赤红,捏紧了双手一拳一拳殴打在伽罗纳身上、脸上。
伽罗纳只是蜷缩着,颤抖的左手长长地伸出去,抓住枕头,收回来盖在自己肚子上。
“妈的你就这么在乎他的儿子!”埃文斯大吼着夺过他的枕头,劈头盖脸朝他砸下。
枕头要比拳头好上一百倍,以此做武器,再如何疯狂的攻击也造不成多少杀伤力。但失去理智的男人根本意识不到这一点。
猛地扔下枕头,他身形不稳地后退,失去堵塞的部位液体失禁般涌出。埃文斯低头,素色的床单染一滩红色。
他颤抖着看向自己的阴茎,上面也沾满了血。连血都是浓浓的性激素香气,遮盖了血腥的气味。
什么潮吹……原来是出血了……
这样想着,他缓缓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抬起因为暴力而亢奋地颤抖个不停的双手,用力地抹了把脸,埃文斯沙哑地说:“是你……逼我的……”
提上裤子,尝试了好几次才把扣子扣上。埃文斯捡起地上的皮带揣在臂弯,他颓唐地叹口气,脚步略有蹒跚地走出门去。
几秒种后杜母冲进来,看着床上的一滩狼藉大声尖叫,手足无措地扑向床沿。
伽罗纳冰凉的手抓住她,虚弱道:“有诈,快联络杜威……”
第79章 | 七十三 社运
【这大概是一份种族灭绝计划……】
脸上有异物感,很痒,他想挠脸,想把异物抓掉,但有个傻逼紧紧握着他手,紧紧的让他挣脱不开。
“将军,你醒了……”
睁开沉重的眼皮,尚还无法适应明亮的环境,眼前只有大片白色的眩光。
“白痴……”
“什么,你说什么?”温热的让人心安的气息贴近,短短的发梢在脸侧滑动。对方凑近了努力听清楚他说得话。
伽罗纳眨动眼皮,视线逐渐清明,他看清楚了俯在身边的青年那可怜巴巴的神情,但是全须全尾精神洋溢,肉眼可见的状态很好。
他嗫嚅:“你没死啊……”
杜威右手隔着被子盖在他高耸的肚皮上抚摸,哭笑不得地说:“我当然没死啊,我怎么会死呢?军区安保比我们想象的松垮多了,卫兵心急如焚在等埃文斯过去,还都鬼鬼祟祟做贼心虚,眼纹都没扫,根本没认真查我。”
伽罗纳蹙眉,事情很不对头,看杜威得意洋洋自以为厉害的傻帽样,碍眼得紧。他阖上眼,抬起手想挥去脸上的异物,却被杜威抓住:“别动,在挂水。”
不过另一只被抓得发痛的手获得了自由,伽罗纳伸手继续往脸上摸:“什么东西,拿开,捂在这儿我喘不过气……”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动作、声音、表情,无不提现虚弱,杜威看得胸口闷痛,硬捏住他两只手腕挤出个笑:“是氧气罩,你失血过多需要输氧,不过好在人和孩子都没事。”
又是失血又是输氧,伽罗纳默默震惊,但是没力气表达。他这辈子除了潜水就没吸过氧,更别说失血过多了——哪怕打仗、被暴力拷问时。
而且这氧气的味道不怎么样,有点臭,还有消毒水味……
“你是对的……”
“什么?”
“做个爱,居然搞成这样……”伽罗纳气若游丝地撂下结论,“……还是悠着点好……”
杜威哑然,抱住他手臂,埋头吭哧吭哧闷笑。再抬脸,眼里已经泛出泪光。
“我成功了将军,计划进行得很顺利。我潜入实验室和王组长汇合,把里面的研究资料拍下来发给阿波,我暴露的时候网上已经闹翻天。值守卫兵一时间六神无主,又联络不到埃文斯,全部都鹌鹑一样傻站着。”
“……怎么可能……”伽罗纳疲惫不已,说不出太多所以然,只觉得顺利得不对头。
杜威亮起终端向他展示拍摄的高精度数字文件,他努力撑大困顿的眼皮去看清楚。
确实每一份实验报告以及项目策划书都有墩圭逵的手写签名和私印。里面还夹着两年前制定的生育计划项目书,从流程报告来看这项目几乎就是由墩圭逵一手推动的。
一切都如王研究员所说,墩圭逵这下玩完了。
还以为埃文斯的目标是杜威……
伽罗纳头昏发胀,没法连贯思考,也无法进一步地深入分析。
但心里有不安稳的感觉。此事蹊跷,要问些什么,却半天想不起词语,脑袋乱作一团。
终端屏幕的电子光还让他眼睛难受,左边的眼角尤其疼。他尚未想起自己眼角受伤之事,他只是闭上了眼喃喃:“饿死了,这玩意儿给我摘了,给我吃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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