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前戏,我一直在吸奶啊……”杜威默默反驳,盯住他摆弄下体的手。
男人挺腰撅臀,两根手指有些粗暴地塞入后庭,又拔出来挤了大量浴液重新插进去,两指头撑开试了试松紧,随即拔出,反握住杜威的阴茎牵狗似的把他拉近,龟头照着沾了泡沫的肉穴往里塞。
“你这么潦草我插痛你了怎么办?”
伽罗纳懒得理,吞进龟头,而后反手压住杜威的屁股让阴茎往深了插。杜威也很实诚,嘴上担忧但肢体毫无反抗。
伽罗纳皱眉,整个过程便秘一样,括约肌还被撑得发痛,感受实在算不上好。等到龟头顶住闭合的腔口,他蓦地大叫,往前扑到墙上,缩紧屁眼儿颤抖着宛如一只被签子扎了屁股的母鸡。
杜威完全被动由他摆布,伽罗纳一放手动都不敢动:“怎么了!那里很爽吗!?”
前端半软不硬的阴茎迅速勃起,杜威试着扭一下屁股,被摩擦到内里,伽罗纳立马大叫,又呜呜咬住嘴唇。
“是爽吗?我能把生殖腔顶开吗?”
“等,等等……”
等什么,这种时候能等那还是男人嘛!
杜威抱住他的腰,捏住他的鸡巴,屁股一缩就往里顶。男人呜咽着把他夹紧,紧到几乎动弹不得,杜威就晃着腰用鸡巴去磨他滑溜溜韧性十足的生殖腔口,来来回回拨弄着“一”字形的小口像是要把它扒开。
伽罗纳上半身趴在墙上,胸膛和潮红的侧脸都紧贴瓷砖借此降温。他嘴上拒绝、让杜威别动,圆滚滚的肉屁股却愈发往后顶,臀尖细嫩的皮肉贴在杜威的阴毛上蹭来蹭去,分明是渴求被磨腔口。
这看在杜威眼里真是骚浪的没边了。
覆上男人的后背,一只手捏住乳头轻轻揪弄,嘴唇贴在男人耳边低语:“这么想要?里面出水没,是不是小骚眼儿合太紧了淫水流不出来?你松一松把生殖腔打开,老公进去让你好好爽一爽,保准你水流得比花洒还猛!”
杜威越说越激动。伽罗纳屁股停下,声儿也不喘了,斜眼睨着他,也有点像在白他,嘴唇嫌弃地歪到一边。
杜威懵懂地往后仰:“啊,怎么了?”
“你傻逼是吗,脑残了?”
“没有啊,我调情啊,你不喜欢吗?”
杜威跟狗似的这么无辜,接着被一把推开扯了弟弟,顿时面目扭曲,痛得大叫,连忙并拢膝盖捂住下体。
“喜欢你个头,我要这么恶心你你能喜欢?怎么这么傻逼!”伽罗纳大声唾他,说完揉揉屁股转身就走。走一半又回来把浴液冲干净,继续大步离开。
然后停在门口,扭头道:“你捂到什么时候,还做不做了?”
“我……”杜威梦露姿势,可怜地朝他伸出手,“我来了,我这就来了,将军,将军宝贝,你扶我一下……”
——
是挺疼,但歇了一会儿疼痛感就消退了,而且还硬着,能硬说明没问题。
伽罗纳没受过这种伤,主要他身体太强悍,像刚才屁股也擦着了,半点事儿都没有。所以他不怎么体恤杜威,一直催,实在不耐烦就骂杜威“阳痿男”。
杜威委屈得要命,看在他躺在床上高举着一条长腿、手塞屁股里饥渴自慰、给自己看活春宫的份上,也就不多说什么。
两人的衣服从房门口到浴室门口扔了满地,杜威随手捡起自己的领带,走到床边抱住男人矫健的长腿。男人弯曲膝盖小腿勾住他的后脖子把他上身拉下、让他脸俯在自己阴茎上方。杜威笑盈盈握住阴茎撸动,伸出舌头舔舐流水的马眼。
伽罗纳说:“硬了吗,能操了没?”
“我一直硬着呢。”杜威不大服气地呢喃,举起右手抚摸肩上的膝盖,顺着腿弯往下滑,从大腿内侧摸到屁股,摸进那个被玩得湿漉漉的穴里。
伽罗纳突然屁股往旁边躲,惊讶地抬头:“唔……什么东西!”
“别动。”把手感略粗糙的羊毛领带一点点塞进去,直到只露一小节在外面,像条小尾巴一样。杜威直起身来,手握住腿根,连同“尾巴”一起固定住,另一只手握住阴茎往后穴里塞。
伽罗纳已经猜出那是什么了。他有注意到杜威穿西装的样子颇有点细纹败类,打上领带后特别令他忍不住去关注脖子和喉结,蛮性感的。
他向来放得开,杜威才是脸皮薄的那个。但此时此刻,自己体内居然被塞入那样的东西。他不由幻想杜威穿着西装在外一本正经,回家就把塑造严肃形象的物品塞进自己屁股里……
这样的想象让他满脸通红,屁股也夹个不停,难得的羞耻感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更加敏感。
不寻常的沉默让杜威感觉到了男人的异样,阴茎顶着领带抵达深处,然后退出来再缓缓插入:“怎么了,不舒服吗?”
伽罗纳眼里闪着水光,歪头看着他,默默摇头。
手掌盖住整齐的腹肌,顺着往上摸,杜威抓住男人的下巴把脸别正,低头吻上去。胸膛贴着胸膛,阴茎挤压在两人腹间,杜威摆动下体,轻声道:“怎么突然变这么乖?”
男人搂住他的脖子,右腿还放在他肩上被弯折至自己肩膀,他随着律动粗喘:“你把领带塞进来了?”
“对呀。”
“那你还打算戴吗?”
“我带呀。”杜威笑着说,“洗干净烫平了不是跟新的一样吗。”
伽罗纳双眼亮晶晶地盯着他不再说话。杜威吻掉他鼻头的汗珠,抽插停止,抓住脱出的领带慢慢往外拔。
粗糙的布条被顶得很深,又被阴茎挤得紧贴内壁。它摩擦时产生的细致而强烈的异物感让伽罗纳忍不住蜷起脚趾,后穴紧紧夹住体内异物,从喉咙里发出带着魅意的低哑闷哼。
他捏着杜威肩膀的手指用力到发白,敏感的内壁受到连续不断的摩擦使他屁股都发起抖来。杜威舔去他眼角的泪滴,柔声问:“以前体会过吗?”
男人闭紧眼摇头。
“舒服吗?”
他拼命点头。
领带彻底抽出的那一刻,伽罗纳骤然呼出口长气,他搂着杜威晃动臀部,餍足地说:“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
“嗯,把领带塞进去……”
杜威抱紧他规律地撞击生殖腔,凑在他耳边轻声问:“想塞点更有意思的吗?内裤,拉珠?”
“拉珠。”
“没有拉珠,得去买。”
“那你费什么话,把领带放进去就可以了……”
杜威把他的双手拿下来交叠在一起,有什么湿漉漉黏糊糊的东西搭在手腕上慢慢缠紧。伽罗纳低头看着他动作,语气冷了不少:“你干嘛。”
杜威三下五除二飞快地打上死结,“哈”地大叫一声,把他双手举高压在头顶,顿时满脸凶态,跟山匪恶霸似的嚣张道:“哈?嘲笑我阳痿?你之前怀孕我才忍着你,居然还敢取笑我看我不搞死你,小样!”
说着屁股上撅,鸡巴后退再大叫一声用力顶入。伽罗纳也随之大叫,不给喘息的,紧接着就是第二下第三下,打桩似的又快又恨。
没有循序渐进的适应过程,腔口被猛烈的攻势撞得招架不住,还没打开就有水液从小口里流出,湿润了内壁,让敌人进攻更加顺畅。
伽罗纳摇头大叫,两腿乱蹬挣扎。杜威捧住他的脸凶巴巴说:“你给我道歉!弄伤我小弟弟不仅没有一点愧疚还侮辱它,你多大的人了像话吗!赶紧道歉!”
“快点!你不道歉我就把你小妹妹捅破!”
“啊啊啊啊啊慢点,你……你幼不幼稚……”
杜威见伽罗纳冥顽不灵,掐住了他的大腿顶得更重更快,让他哭叫着流出眼泪、紧缚的双手落在自己背上无力地捶打。
同时龟头也感觉到久未经雨露的细小的眼儿正缓缓打开,开到两指宽时每一下冲击都把更多的头冠部分陷入其中,简直如同强行捅开一样,短短十来下撞击后,肉刃猛地冲进生殖腔里。
一时间伽罗纳声音都变了调,他挺身弓腰,腰臀抽搐着陷入高潮。杜威停下攻势,搂住他的腰深深地顶住胞宫口,享受男人体内的高潮余韵。
涌出的热液因出口被堵,而分散成细小的水流从缝隙间喷溅而出,均匀地激射到龟头上。杜威发出赞叹的声音,俯身咬住男人张开的嘴唇,戏谑道:“就这点水?”
伽罗纳仍在颤抖,杜威却已经再次抽插起来,规律地顶弄着最深处的骚眼。男人放在他背上的双手十指骤然握紧,呻吟尖叫:“别!停唔……你戴套!”
杜威丝毫不理他的担忧,坏心眼地说:“你就喷这么点,之前不是很多水吗?”
“唔,慢点慢点……”伽罗纳闭紧双眼,被剧烈的仿佛要炸毁血管重新而出的快感逼地快要失去理智。他摇头胡乱大叫,“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别顶了,里面要坏了,真的要坏了,杜威……”
杜威宠溺地看着他哭闹的样子,终于停下,抽出阴茎,抓住伽罗纳的双手解开领带,把布条团紧放到身下,推入已经合不拢的小穴,再慢慢将性器插入。
第86章 | 八十 虚伪
【埃文斯如是说。】
这段时间伽罗纳一直惦记着远在北美的两个孩子。原本不太去想的。他这么久都过着阶下囚的日子,而缪斯和伽南由翼格照顾,好歹各方面都不用愁。
但那天视频之后心里就一直放不下——显然两个孩子在这儿都不大开心。
宝宝的满月酒,杜母提议邀请翼格。伽罗纳心头一动,差点就答应了。但再深想,就觉得不妥,两个孩子看到新弟弟恐怕会有情绪。
缪斯已经表明了对这个弟弟的介怀,而伽南出生在战时,一直在湮星由别人带,好几次流离失所被送到他所在的前线战区,又被他送往亲戚朋友那。
现在看到弟弟这么众星捧月,怎么想对伽南都会是种打击。而且伽南芝麻胆,陌生人多不知道得哭成什么样。如此最终还是拒绝。
现在杜威在家的时候,伽罗纳常用他的终端跟缪斯视频。
时间多是晚上,北美那边就是上午。缪斯每次都在学校。
她课余时间离开教室走在宽敞的校园里,转挑没人的地方去,边走边跟伽罗纳说话。
伽罗纳看出她在校园里的孤僻,很想过去面对面给予俩孩子安慰。但是被注销的地球公民身份还没恢复,以至他长途出行受限。这些都要等选举后新任政府上台才能解决。
好在杜威是个将军,有飞行器能直接过去。但杜威学业工作繁忙,暂时抽不开身,要等小孩满月酒之后——到时11月15的长假是个出游的好机会。
每次和缪斯视频的最后,伽罗纳都会强调让她耐心再等等,自己一定会过去找她。他跟渣男开空头支票似的,次数多了把人小姑娘都弄得不耐烦。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不用一直说这个,话说一遍就够了啊。”
女儿就是老爸的小棉袄,缪斯冷硬逆反的外表下也藏满了对他的关心。伽罗纳面对女儿永远轻声细语温柔地微笑着。想到明年孩子就升初三了,又问起她对高中有什么想法。
提起此事缪斯找了个长椅气哼哼坐下,对他大肆抱怨:“我打算高中去欧洲上寄宿学校,美洲环境太差了!真的太差了!全是墩圭逵的拥护者在支持人类和萨萨克分裂,我这么一个纯萨萨克血统在这里怎么能混得开嘛!”
她又觉得丢人似的把声音压得很低,委屈地说:“而且所有人都认识我,走到哪都要被白眼,我讨厌这里……”
伽罗纳看孩子难过,心里格外不是滋味,他柔声说:“你也可以来这边读书,我这里氛围很好,人类和萨萨克和谐互助,爸爸在这儿还可以照顾你。”
“很难啦,翼格老爸他不同意我出去,怕我一个人乱来。”缪斯撇嘴,“他根本不在乎我在这儿有多难受,呵,伽南也不开心,他为了自己的外长工作不惜牺牲我们的童年……”
“那我去跟他说,你高中过来读,跟我们住一起,家里面人多很热闹,大家都会照顾你的。”
“嗯,那你去说……”
然而世事变幻,他们到底没等到这个机会。
选举结果出来那天,全家坐在沙发上观看埃文斯宣布将要任职正式总统。宝宝满月的欢喜烟消云散,每一个人的内心都涌上一股深深的,深深的,期望落空的茫然。
伽罗纳突然心脏狂跳,强烈的预感告诉他,和两个孩子的约定完不成了。
*
关押高级政治犯的地方,说是监狱更像是戒备森严的大型酒店。
一般的政治犯都集中在十八层以下。墩圭逵上台后清理贪污腐败,此间早已人满为患,唯有这十八层独独空着。
一审结束,墩圭逵就被带到这里。只有他这个级别的犯人才可入住十八层。不得不说,这里的条件比看守所好了十万八千里。
埃文斯在预警的带领下来到牢房门口,刷卡开门,激扬蓬勃的命运交响曲激荡着耳膜。
墩圭逵背对着他,坐在米白色的长沙发的中央。两条臂膀搭在沙发靠背上,长长地伸展开。他露出一个长发高挽的后脑勺,正随着音乐的节奏小幅度晃动。
埃文斯第一次来着,双眼粗略扫过房间里的布置。
沙发正对的方向是一大扇双开的玻璃移门,门外有个种满修竹翠植的小小庭院,照射出明亮的自然天光。
左边一面巨大的书架,零星放着几本大部头精装书——那种珍贵的纸质书籍。
右面墙上挂着漆黑的触控显示屏,即使坐牢,墩圭逵也有资格观影娱乐了解一些外部信息。
显示屏下方的矮柜上摆着古早的手动cd机和一盒古早光碟。
没有现代化智能设备,就算是在受刑了。
脚尖调转走到房间右边,关掉正在播放的cd机。音乐骤停,沙发上的男人默默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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