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包里什么换洗的都没有,不像要留宿。我们晚上要进行夜间侦查训练,我当裁判官,估计要忙到凌晨甚至通宵。所以你吃完晚饭就回去吧,你要看孩子不能参观我们训练,我住单人房,你还带个拖油瓶都没地儿搁。”
杜威死鱼眼下撇看着他。伽罗纳说:“我累一天还得伺候你下半身,孩子喝奶换尿布,一会儿哭了闹了再影响我睡眠,真的很要命。”
“说够没有。”
伽罗纳摇摇头表示没完,满脸憋笑地继续抱怨:“你说你来就来吧还拖家带口,我看到你抱着孩子头都大了,太烦人了。小孩一个不好就哭,哭起来吵翻天,你带他来这种地方合适吗?”
他嘴唇勾起,笑得越来越开,笑声也难以控制,声带震颤间带着难以抑制的愉悦喜庆:“孩子多吵哈哈你心里没数么,不哭也咿咿呀呀没完,话不会说,说话听不懂,又流口水又冒鼻涕泡……”
他笑得说不下去了,身下杜威也笑起来,接话道:“……路不会走,站不会站,坐也坐不好,整天得抱怀里。吃饭要人喂,吃得满嘴满身都是,成天傻乎乎的什么都往嘴里塞。”
伽罗纳吸溜口水,深邃的棕色眼睛眯成了月牙:“没错,什么都往嘴里塞,不看着不行,换尿布臭气熏天还得洗屁股,你就说烦不烦,就这你还不带套内射,是嫌麻烦不够多吗?”
两人吐槽儿子,不亦乐乎地对视半天,笑得完全停不下来。接着杜威忽地脸色一变,严厉地推他一把:“这是我儿子,你敢说他烦?!”
伽罗纳也换上一脸流氓凶相锤他胸口:“这也是我儿子,你敢说他傻,找揍吗!”
互相发狠完,两人再次哈哈大笑。他们抱在一起头脸相贴,亲昵地探舌索吻,互相勾缠。
嘴唇上的性感带直通到下身,深吻间杜威阴茎一跳一跳愈发涨,而伽罗纳的男性器官也有重新抬头的趋势。杜威抓住他,给他撸大,唇分,柔声道:“继续,要射了我就拔出来。”
“好。”
他扶着男人的腰背利落翻身,还有耍帅的意图,刻意追求鸡巴不拔一气呵成,翻完即插狠狠打桩。
体位翻转,阴茎在穴里连翻磕碰绞出了蜜汁,随之而来深入的顶撞敲击着腔内的小眼又酸又麻,肉壁很快被摩得火热。
伽罗纳扬起头闷哼,身体随操弄耸动得厉害,头顶已经挨上舱门的皮革。
流线型线条,形态圆润的飞行器没有轮子,整个底部紧贴着地面。但只比普通私家车大一些、重一些的体量注定稳定性到不了太高。里面动得狠了,整个舱体就开始跟着摇。这令伽罗纳觉得自己好像乘在被浪涛托着的船只上做爱,都快晕船了。
他里侧的腿高举着架上沙发靠背,另一条腿被杜威扛着挽在臂弯。摇了一会儿,他执拗地要杜威把自己的腿放开,拉起杜威的手臂点击终端查看时间。
几个数字在面前乱晃,被操得时间都看不准,伽罗纳足足定了大半分钟才放开杜威的手。他双腿大敞着,抬起胳膊捂住额头低吟。左脚踩着散乱在地的裤子踮起脚尖,白皙圆润的脚趾被快感所驱使,餍足地夹紧布料磋磨,小腿上绷起一条细长的肌肉。
他上身衣衫凌乱,一双长腿敞开,赤裸的下体暴露无遗,如此摆出一幅拍时尚大片的pose,把时髦帅气和色情全都霸占。杜威慢下动作,欣赏着狂放的男色艺术,低声问:“怎么了?”
“这里是定向训练集中地,”伽罗纳气息不稳地说,“一点钟有五个班要过来在这里集合,差不多该来人了,你听着儿点。”
一听要来人杜威更兴奋了,他倾身上前坏坏地低语:“听着点,听着点干嘛?裁判官大人,我孩子都带来了,把你拉走半天没影别人还能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话没说完几对杂沓的脚步声就由远及近。伽罗纳紧张地竖起耳朵,听见女人和男人说话的声声,一伙在聊娱乐八卦,一伙在聊枪支组装。他们越走越近,看着停泊地飞行器好奇地讨论起来。
伽罗纳收起下放的腿夹在杜威腰上,他抱紧杜威,浑身都绷紧了:“你别动,他们一点十五分就解散出发,我们等一……”
夹紧的可不只是腿,杜威鸡鸡都差点泄出来。他可等不了,故意深而缓地插进去,然后狠狠一顶,以示对男人把他绞得差点脱离这场性爱掌控的惩罚。
伽罗纳猛地捂住嘴,眼睛和耳朵都紧张地注意着舱外,因身体紧绷,内里的感受尤为激烈,深处的肉眼也极易被顶出淫汁。
头冠被热液浇得舒坦,杜威更加不舍得停止这场恶作剧。他使坏地用力一顶,又是撒尿似的一小瓢淫水滋上龟头,生殖腔内米粒大的狭小宫口简直成了泉眼。
男人的雌性器官已经熟识他的阳根,不至于这么随便插几下就情动潮吹到淫水横流。何况刚才已经高潮过一次。自孩子出生后杜威就少见伽罗纳乱喷水,更没见过他在性爱时如此紧张。第一次被生殖环强行撑开都没这么慌过。
杜威深觉有趣,调笑道:“看不出来,大名鼎鼎的伽罗纳将军原来是怕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捅屁股的英姿暴露啊?”
伽罗纳懊恼地白他一眼。可不嘛,这个营地里十来万人,哪个不认识伽罗纳?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他还要站到大会议厅的演讲台上去主持发布训练计划、报告比赛结果。要是被人发现自己躲在犄角旮旯干这种事,接下来几天他在人前头都抬不起来,更别说鼓舞振奋人心了。
听到外面人越来越多,而杜威还这样戏弄,伽罗纳无比恼火地伸手推向杜威,他压低声音狠骂:“看我英姿?你在这撅个屁股别人怎么都只能看到你!所以还不滚下去!”
“火气好大,来姨妈了吗?”杜威轻笑,眼疾手快地擒住他的双腕扣在一起。
身体收了力,让飞行器不至于晃成个摇摇车,但操干的力道不减,捅到底了还要竭力往里顶,上瘾般享受着被温热的淫水浇灌的快感。
伽罗纳咬着唇呜呜地哽咽,脚趾都蜷起来,阴茎也失禁般流出一条水液。他腰身不住扭晃,淫水兜不住,随肉棒进出一股一股地漏出来,滩在不吸水的皮革上。黏腻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闷响在狭小的空间内格外清晰响亮,怕就怕外面也能听到。
伽罗纳两眼濡湿,又是紧张又是羞耻,咬牙愤恨道:“你小子……发什么混……”
杜威压紧他的身体,两腿青蛙般曲起,用力挺动臀部,坏笑着说:“谁让你跟个水壶似的喷个不停,这让我怎么忍嘛。”
伽罗纳狠狠瞪他,用力瞪他,杜威嬉皮笑脸丝毫不惧,左手还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摸,摸到脚踝,恶劣地抓住了举高,用他的脚去敲打舱体的金属壁。
伽罗纳要收腿,杜威偏用胳膊抱住不放,下身攻势不停。不用刻意动,那只脚就自然随着他进攻的频率在敲打舱壁。
听到外面有人靠近后,好奇都讨论着飞行器内的动静,伽罗纳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他屈辱地狠狠地瞪视杜威,用力瞪,用眼睛飞刀子,里面写满大卸八块五马分尸的暴戾,却偏偏不敢奋起挣扎,以防外面听得更加真切。
身上骑着的男人呵呵傻笑,温柔地为他拭去眼角的水渍。伽罗纳毫不领情地甩开他的手,充满愤恨地用眼神杀着他。
生殖腔内肆虐的肉冠退出了,杜威敷衍地拍拍他的脸:“行了行了,不操你里面,别这么凶神恶煞的。”
话这么说,他阴茎的活动可没停。不操生殖腔就操肠道里的敏感点,阴茎往上顶着前列腺死命碾,就是要逼伽罗纳出声。
得空的左手也不闲着,从男人的脚踝摸到屁股,又从屁股摸到乳头。哪里怕痒、哪里有性感带就摸哪里,反正他对这具身体熟识得很,逗弄的部位都能引起震颤和扭动。
伽罗纳浑身泛红,垂着眼咬紧牙关粗喘。
忍到队伍解散确定没人了,他立马暴起,掐住杜威的脖子猛摇,大吼道:“干你的爽是吧,好玩是吧!我喜欢来粗暴的比如把你掐死掐死掐死,你就说爽不爽,说啊啊啊啊啊啊——!!!”
杜威两眼翻白,吐出舌头,一副吊死鬼状。他脖子上被掐得青筋暴出,但这禁锢算不上多用力,只是摇晃的幅度大。他其实也不太难受,下身还不忘继续顶操。
伽罗纳吼完仍不解气,嘴巴张大一口咬上他的肩膀。这是真发狠了,杜威痛得大声嚎叫,捧住肩上的脑袋往外推。伽罗纳呼哧呼哧松口。
“痛死了,出血没有……”杜威委屈地摸着自己沾满口水、两排牙印深凹的肩肉。
看他眼泪汪汪,伽罗纳心里舒坦一些,好心地瞧着他的肩膀仔细看,确定只有牙印和口水,于是换到另一边继续咬,咬得杜威泪水狂飙,他最后一点怒气也发泄掉了。
松口,手撑住后脑往下躺,欣赏着杜威可怜巴巴抱着肩膀搓口水的小模样,伽罗纳抬起膝盖敲敲杜威屁股,提醒他继续操别偷懒。
杜威可老实了,没有外面人群对脸面的桎梏,他打不过伽罗纳。刚开罪了男人,这会儿自然怎么说怎么做。他扛起两条结实的长腿,黄牛似的挺起屁股辛勤耕作。
眼前是随抬起的手臂向上拉成菱形的胸肌,暗粉的乳粒顶着小尖十分诱人,杜威舔舔嘴,觉得自己小小的要求应该不过分:“麻烦你把胸捏起来好吗。”
伽罗纳伸手一把拽住他胸脯,精准地捏住乳头用力拧。杜威痛得大叫,缩起身两手抱胸良家妇女似的期期艾艾抱怨:“你干嘛,好疼啊。”
伽罗纳冷冰冰道:“不是你说把胸捏起来吗。”
杜威被他调皮的脑回路逗乐了,揉着胸嘿嘿傻笑,正要继续插,男人把他下身推开。
杜威纳闷,以为伽罗纳还介怀,要趁机耍小心眼不让他做了,连忙一把抱住对方腰身。只听伽罗纳闷声道:“你让让,我先去撒泡尿。”
“哦……”听着挺有礼貌,应该是消气了……
他讪讪地放开手,想到当下荒山野岭、廖无人烟的环境又心猿意马有想法了,他兴奋地拉住男人的手:“对了,你试过野战没,咱们出去做,你扶着树被窝边插边尿,很刺激吧!”
伽罗纳凉凉地看着他,略一思忖,态度很干脆,“可以啊,还没试过插尿,来啊。”
他一点不怂,伸手把门打开就要拉着杜威下去。大好的天光一射进来,杜威就呆住了。只见外边绿荫浮动,蝉鸣成趣,好一派天朗气清、天高地远的自然风光。在这地方做爱,小鸟小虫田鸡乌鸦都得看他们直播avi。
他一时兴起有了不要脸的想法,但到底脸皮薄,从想法到实施还需要很长时间过度,也需要事先考察、了解情况、进行演练,断没有说来就来的道理。
伽罗纳从他身下滑出去,复又来拉他:“来啊,你要野战不是?”
“不,不是,你等等……”杜威嗫嚅,拼命往舱里缩,见伽罗纳光着屁股暴露在阳光下,眼都要被他白晃晃的大鸟给闪瞎了。他于是不光自己躲,还拽着伽罗纳胳膊使劲往里拽,“你快进来!他们不是在林子里定向训练吗,你不是很怕被看到吗!”
“但是没人呀,不是你说野战吗?来啊。”
杜威赖在车里不出去,抓过自己的衣服围在男人胯上给他遮挡:“来屁啊不来!我后悔了,你看你屁股都露光了,快回来把裤子穿上!”
伽罗纳仰头大笑,松开力让他给拽回舱里。杜威一边嘟囔着教育他,做人要守贞洁,要爱护脸皮,一边给他套上裤子认真地把纽扣扣好,最后拍怕他肩膀:“去小便吧,快去快回啊。”
伽罗纳撇撇一笑,长腿一跨把门一关,留杜威光溜溜躺在座椅上耐心等待,顺便撸管聊以慰藉。
过了五六分钟,杜威欲念高涨耐心用尽,奇怪地开门往外探,又套上裤子走出去。
环头四顾,除了自己是一个人影都没有。杜威傻眼了,意识到伽罗纳抛下他自己走了,一去不回了!
他让伽罗纳给耍了!
第104章 | 番外 战后
【他的初恋要就此开启了!】
战争后,兆城休息两周,全民欢庆。同时举行盛大的和平游行活动,各种形式的精彩演出轮番上演,其热情、和谐、欢乐的氛围让其他地区的人都看红了眼。
千呼万唤,终于把杜威和容纳了众多世界级艺术家的亲和组给盼来。
大马士革万人空巷。
时间已近黄昏,但暑气未散,阳光仍旧普照大地
身着无袖汗衫的男女老幼摩肩擦踵,在激昂与快乐的氛围中忽视彼此因热空气和喧嚣而淌满汗水的肢体,尽情与他人相拥碰撞。
他们手捧鲜花,聚集在街道两旁,用投影拉起横幅。各式各样的虚拟光屏投射出的欢庆标语在人群上空重叠交错,形成一副绚烂的彩色洪流。
所有人都在为和平解放而庆祝,道路中间那艘渡船造型的大型花车缓慢行进。
在花车的上空,是一副巨大的立体投影——凌厉的金色八芒星套着一枚银色圆环,圆环与这枚标志本身都在徐徐转动。
这是亲和组的党徽,在这象征着光明与和平的标志之下,那个甲板上的男人,作为反政府运动名义上的领袖,在此受到万人敬仰。
杜威面带笑意环视着两边的城市居民,无论向前向后,长长的欢迎队伍都一眼望不到头。
举起右拳,他大喊道:“让我们为胜利,为和平,为自由欢呼!”
“wowowowoowowo——!!!”
热烈的回应让杜威情绪亢奋,听到人群中呼喊着一个名字,他蓦地转身大步向后,掀开船舱的幕布,里面略显狭窄的空间摆放着大排的调音器和影像操控台。技术员们戴着耳机正在忙碌,他们负责操控设备确保前台的表演不出问题。
在右边的墙上,靠着一个身穿变装,无所事事的英俊男人,正在和一位造型夸张的女歌手聊天。幕布掀开,男人惊讶地转头,还没来得及发问,就被杜威擒住手臂拽了出去。
礼炮声、欢呼声、以及抛来的花束瞬间将他淹没。
“你……”伽罗纳单手捂住耳,再次没来得及发问,杜威已经揽住他的腰俯身吻了上来。
结结实实的,嘴和嘴撞在一起,下唇被牙齿磕了一下。伽罗纳都不知道使自己眩晕的是杜威莽撞的亲吻,还是周围沸腾的口哨尖叫。
城市的上空,带有亲和组标志的红色热气球撒下无数花瓣、彩带、糖果。糖果砸了伽罗纳脑袋,他感到气恼。他穿着很随意——牛仔裤和黑色T恤,根本没想抛头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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