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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病弱竹马当老婆养后(穿越重生)——金玉其内

时间:2024-02-02 08:40:41  作者:金玉其内
  黎夜站在讲台上,看见是贺臻,问:“有事吗?”
  贺臻:“占用喻沉五分钟的事情,我问他点事。”
  黎夜朝喻沉点点头,继续讲课题的生成。
  喻沉见贺臻突然来了,有些紧张,出教室后垂着双眸,迟迟不敢去看贺臻。
  “刚刚陈儒说你来送咖啡了,我戴着耳机,没听到。”贺臻先和喻沉解释了一下,“下次你直接戳我。”
  喻沉慢吞吞应了声,干净的眸子里,闪烁着几分窘迫和逃避。
  “我怕打扰你,等你一会儿见你一直没完事,就走了。”
  喻沉半低着头,刘海半掩着神色,贺臻看不见。
  贺臻点头:“老师让我当组长,周末我们提前分配了任务,大家都有好多问题。电话里说不清,刚刚我们依次交流了一番。”
  “原来是这样。”喻沉终于抬起头,眼睛小心翼翼盯着贺臻,“那你岂不是很辛苦。”
  “不辛苦,就是麻烦。”贺臻抬手,轻轻将喻沉拉近自己身边,帮他整理额前的碎发,“你知道,我不喜欢跟不熟悉的人交流,但老师把任务给我了,我希望能做好。”
  贺臻的指尖微凉,轻触着喻沉的皮肤。
  这触感令喻沉痒痒的。
  “我相信你。”
  喻沉眉梢恢复神采,恢复笑意:“早知道我也跟你一组了,抱着组长的大腿有肉吃。”
  贺臻盯着喻沉的笑眼,突然问:“喻沉沉。”
  “嗯?”喻沉好奇地盯着他。
  “陈儒说你不高兴,我想问问原因。”贺臻先说出自己的猜测,“是因为我没有听见你跟我说话吗?”
  喻沉下意识看向别处,有点紧张。
  “我没有不高兴,就是没有跟你说上话,有点失望。”喻沉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小巧的鼻尖轻轻皱起:“我喊了你好几声,你就顾着给人家帮忙。”
  说到最后,喻沉的声音越来越小。
  贺臻一怔,随后忽然俯下身,侧头打量着喻沉,喻沉吓得赶紧向后退了一步,双手这儿摸摸,那儿摸摸,耳廓烧得通红,浑身上下不太自在。
  “你是…”
  “我不是!”
  喻沉矢口否认,眼神乱得像只惊慌无措的小鹿:“老大,你赶紧去学习吧。”
  贺臻深深凝望着他,眉眼间带着几分犹豫和猜测。
  “我也去学习了,你赶紧走。”
  喻沉慌不择路地溜进教室,差点撞上课桌才回到自己的座位。
  贺臻站在教室外又瞧了喻沉片刻,唇角微微噙着笑意,直到喻沉发现他站在那里,朝他用力挥了挥手,才转身离开。
  喻沉的脸烧得发烫。
  其实他想表达得很简单,但说出来反而有点别扭,有点撒娇争宠的意思。
  明明他小时候也因为这种事跟贺臻生过气,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小时候的对象是贺丛星,现在的对象是贺臻的绯闻女友。
  喻沉托着脸,心乱如麻。
  项目活动结束。
  贺臻收拾课本时,特意向陈儒道谢:“要不是你告诉我喻沉来了,我还不知道。”
  一旁的林依依本想约贺臻晚上再细致讨论,在听到贺臻与陈儒说的话后,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她主动过去解释:“因为你当时在实时翻译,我跟你弟弟就没敢打扰你。”
  贺臻点了下头,背起书包跟众人说:“作业大家记得准时完成,下周老师要过来听汇报。”
  林依依借机说:“贺臻,晚上能不能占用你几分钟的时间?我想再跟你探讨一下我的作业。”
  “晚上我没时间。”贺臻将负责辅导他们小组的老师微信号发到群里,“你可以问老师。”
  陈儒问了句:“贺臻,我记得你有很多课外班,是不是很晚才能睡?”
  “课外班一般在周末,晚上写完作业,我要陪喻沉跟爷爷。”
  陈儒感叹:“真辛苦。”
  贺臻朝他点头:“先走了。”
  陈儒:“拜拜。”
  贺臻出门,匆匆朝着喻沉的教室走去,当他走到门口看见喻沉还没离开的时候,心里莫名松了口气。
  肖钰看见贺臻,忍不住酸了起来:“呦,这不是贺组长吗?不用辅导林依依功课了?”
  正在收拾书包的喻沉一下子慌了,赶紧扯着肖钰:“喂,你别这么说啊。”
  肖钰才不管喻沉的阻挠,完全不怵:“大家都说你周末加了林依依的微信跟人家聊天呢。你初中的时候,不是谁都不加吗?”
  贺臻走到喻沉身边,视线落在喻沉的脊背上,
  喻沉拼命低着头,掩着红透了的耳朵,眉宇间满是苦恼和纠结。
  “我跟她是一个课题组,我是组长,所以才加的她微信。”
  肖钰皱眉:“拉练那会儿呢?大家都不下去帮她,就你下去。你被传绯闻,一点都不冤。”
  方景饶这时来找肖钰回家。见肖钰这么质问贺臻,有点担心贺臻对肖钰有意见,赶紧跑过来当和事佬:“臻哥,小鱼不是这个意思。”
  他着急地暗示肖钰不要再说,就差直接捂住肖钰的嘴了。
  但令他意外的是,贺臻并没有生气,反而非常温和地解释:“我下去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没上来,我去帮她跟她是谁没关系,我甚至都不知道林依依是谁。这是责任问题,既然我答应老师要下山帮班里的同学,就要完成任务。”
  肖钰这次哑口无言,气冲冲拍了拍喻沉的肩膀:“胖沉沉,我帮你问完了,你别伤心了。”
  喻沉正打算神隐,如果能溜走最好不过。谁承想直接被肖钰甩锅,整个人僵在椅子上。
  方景饶赶紧拉着肖钰:“那我们走了,你们俩回家注意安全。”
  贺臻:“嗯,你们也是。”
  两人离开后,教室里只剩下喻沉跟贺臻。
  喻沉抱着书包,指尖轻轻攥紧,闪烁的眼神出卖了他的不安,根本不敢直视贺臻的眼睛。
  他知道肖钰是为他好,但这么说出来,真的有种暗戳戳吃醋的感觉。
  一团红晕渐渐爬上喻沉的双颊,他嘴唇微微紧抿,有点担心贺臻生气,认为他斤斤计较。
  明明刚才贺臻已经向他解释过了。
  “老大…我…”喻沉攥着书包背带,眼神躲闪不定。
  “是我不好。”贺臻抬手,揉了揉喻沉的头发,“我应该主动跟你解释的。”
  “不是的,老大。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喻沉因为急于辩解,结结巴巴道:“小鱼也没有怪你的意思,他就是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你不要怪他。”
  “我没有怪他。”贺臻发现喻沉的鞋带松了,蹲下身帮他系紧,“如果不是他,我还不知道你这么在乎这件事。”
  贺臻抬起视线,注视着喻沉还未平静的眸子,扬起唇轻笑,似乎别有意味。
  这一刻,喻沉眼里闪烁着几丝急于辩解的羞赧。他轻轻埋下头,注视着被贺臻重新打理的鞋带。
  “走吧,今天家里做你最喜欢吃的梅花排骨,别让爷爷跟叔叔等久了。”
  “嗯。”
  喻沉怀里的书包突然一空。
  贺臻动作自然地帮他背着:“走。”
  喻沉不太自在地跟在贺臻身旁。
  明明这不是贺臻第一次帮他背书包,但这次他却别扭得很。
  他蜷着手,视线悄悄落在贺臻的脖颈,脖子烫得厉害。
  这件事他觉得是自己理亏。
  明明前几天他还放话,要尊重贺臻的喜好,愿意放手让贺臻寻找幸福。
  今天闹这么一出,他不知道贺臻会怎么想自己。
  路上,他们碰到过许多初中熟人,贺臻面色如常,礼貌地打招呼。而喻沉明显拘谨,总觉得大家看他们的眼神都不太对劲。
  …
  回到家,饭菜已经做好。
  贺老今天难得陪两孩子吃晚饭,厨房准备得非常丰盛。自从他们俩开学,每天都要上晚自习,贺老休息得早,平时只有李焕等着俩孩子吃晚餐。
  “李焕,今天你陪着一起吃吧。”
  贺峰集团最新一季度报表贺老下午刚看完,还算满意,精神头很足。
  李焕颔首,先帮贺老布菜,自己随后才坐下。
  “小臻,沉沉,是不是过几天要摸底考了?”贺老听说这次中考状元也在宏文中学,对摸底考试的事情比较关心。毕竟中考那两天贺臻发着高烧,算是发挥失常。
  “对。”贺臻没着急吃饭,慢条斯理地剥一只牡丹虾,放到餐盘里递给贺老。
  贺老笑道:“不知道小臻这次能考多少名。”
  贺臻垂眸,继续剥虾:“我会尽力。”
  “爷爷,哥哥的成绩您完全不用担心。”喻沉碗里的牡丹虾全是贺臻剥好的,吃都吃不完。“哥哥是课题组的组长,老师说他厉害才让他当的。”
  “是吗?”贺老注视着贺臻,“怎么没听你跟我说过?”
  贺臻沉声回:“想研究出成果再跟您说。”
  贺老满意地笑了:“多参加这种活动有用,将来你申请哈佛虽然不用担心推荐信的事,但他们很注重这种思维探究活动。”
  贺臻犹豫了一下:“爷爷,我在国内读书也可以,没必要非去国外读。”
  贺老给他一个不容拒绝的眼神:“那可不行,咱们要上,就得上最好的学校。”
  贺臻微微攥紧筷子:“我会努力的。”
  贺老又看向喻沉:“沉沉,你想不想跟哥哥一起去美国读书?”
  喻沉撂下碗筷,严肃地点头:“想。”
  贺老很欣慰:“那你也要加油,尤其是口语的练习,而且GPA和ACT要求都很高。”
  喻沉朝贺老笑了笑:“我会努力跟着哥哥一起考上的。”
  李焕见喻沉点头,暗暗松了口气,给喻沉夹了一块梅花排骨,鼓励道:“沉沉,这次摸底考试你如果能考进年级前20,爸爸给你奖励。”
  喻沉一听有奖励,立刻来了精神:“您放心,我一定好好考。”
  贺老一直很欣赏喻沉,他觉得这孩子有灵气,关键人品好,又孝敬,能陪贺臻去国外读书他也放心。
  国外的理念一直比较开放,法律跟国内也有所不同,他一个老友的孙子就是去国外读书,跟那帮留学圈的富二代一起吃喝玩乐,染上一身病不说,还成为瘾君子,搞得家里不得安生。
  吃完饭,喻沉帮着李焕张罗杂事,贺老与贺臻坐在客厅聊天。
  “小臻,你如果考第一,爷爷也有奖励。”
  贺臻双唇抿紧:“您放心,我会努力考第一的,奖励就算了。”
  贺老奇怪道:“为什么?”
  贺臻注视着贺老:“我想要的,目前都拥有了,不需要其他的东西。”
  贺老笑道:“前阵子,安安中考成绩还不错,跟我要了一辆跑车,那时你就什么都不要。你不喜欢那些东西吗?”
  贺臻摇头:“不喜欢。”
  贺老仔细回忆一番,好像自家孙子物欲确实比较低,很少跟他要求什么,不像朋友家里那些不学无术的败家子,小小年纪养了一身攀比炫富的坏习惯。
  “没事,你以后遇到喜欢的,可以跟爷爷说。”
  “爷爷,真的吗?”贺臻深邃的目光里掠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复杂,隐隐藏着几分谋划。
  贺老笑道:“当然。”
  见时间不早,贺臻起身推着贺老的轮椅:“我先谢谢爷爷了,今天太晚,我送您去休息吧。”
  “行。”贺老拍了拍贺臻的手臂,“我真的好希望你能尽快长大,这样我就可以安心退休了。”
  贺臻垂下了眼帘:“为了集团,您辛苦了。”
  “不辛苦,有你给我鼓着劲儿呢。”贺老越看越觉得自家孙儿优秀,“你一定要给我争气。”
  贺臻:“我会的。”
  晚上睡觉前,喻沉洗完澡,站在洗面台前吹头发。过去他犯懒,会主动叫贺臻帮忙,但今天他有点不好意思张嘴。
  贺臻从贺老房间回来后,一直比较沉默。
  喻沉准备找一个恰当的时机问一问。他叹口气,撩起湿润的眼睫,突然在镜子里发现身后站着一个人。
  “你吓死我了。”
  喻沉不满地锤他一下:“你走路没声音。”
  “想什么呢?”贺臻从喻沉手中接过吹风机,右手穿插在喻沉柔软的发丝之间,“吹头发怎么没喊我。”
  喻沉糯糯地回:“我觉得你心情不好。”
  “没有,就是有些压力。”贺臻眸色深深,漆黑的瞳仁挂上几分无奈,“我担心让爷爷失望。”
  喻沉理解贺老对贺臻期望过高这件事,更理解贺臻的难处。感受着头顶那只温暖的手掌,他半掩着干净的眸子,喃喃道:“我学习没你好,给你提供不了什么帮助,但是你什么时候不高兴或者是想放松,可以跟我说。”
  贺臻浮起浅笑:“行。”
  喻沉的头发吹完,背对着贺臻,始终没有挪动。他透过镜子注视着贺臻的眼睛,又悄悄垂眸,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有事要跟我说吗?”
  “嗯。”喻沉双手拢在身前,指节弯曲,又过了很久才吭声:“老大,今天林依依的事,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
  “为什么这么说。”贺臻盯着喻沉纠结的眉眼,静静等他解释。
  “因为军训那天,我在宿舍楼前跟你那么说,但我今天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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