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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病弱竹马当老婆养后(穿越重生)——金玉其内

时间:2024-02-02 08:40:41  作者:金玉其内
  喻沉视线沿着那高挺的鼻梁悄悄下移,最后落在贺臻的嘴唇上。
  他老大的嘴唇略薄,用小说里的话讲,是典型的薄情长相。
  可他老大一点都不薄情,相反很暖。
  喻沉突然想起一本小说里形容的冷峻男主。
  薄唇讥笑,唇瓣坚硬。
  所以嘴唇薄,唇瓣真的就会硬吗?
  喻沉注视着贺臻那如温玉的唇色,绯红的唇紧紧抿着。
  最终,他没忍住好奇心,抬起手指落在上面。
  触感意外的软,虽然不及他自己的。
  喻沉扬起浅笑,觉得漫画书里人物比例有些夸张,眼睛总是画得很大。
  像他老大的五官就很完美。
  喻沉双唇轻轻开启,笑意抵达眼底。
  他又想起那天实验室停电的事。
  如果没有贺臻,他估计得怕死。
  他不禁又开始纠结起贺臻谈恋爱的事。
  如果贺臻真的谈了恋爱,那天大楼停电,肯定不会第一时间来找他。
  人家心里到时候就装着心爱的人了,哪里会想到他害怕呢?
  喻沉越想心里越酸,眼睛微微耷拉着,就跟贺臻欺负了他一样。他抬起视线,忽然对上一双安静的浅褐色眼睛。
  两道视线在空气中发生碰撞。
  喻沉磕磕绊绊地问:“老大,你什么时候醒的?”
  贺臻依旧躺着:“你摸我嘴唇前。”
  喻沉的脸骤然腾起一抹红晕,刚要起身,却突然被贺臻揽牢肩膀,无法动弹。
  “我是不小心碰到的。”喻沉小声狡辩:“你睡醒了怎么不说话?居然偷看我?”
  虽然他知道这是典型的恶人先告状,却还是这么说了,反正贺臻不能把他怎么样。
  “半梦半醒间,突然发现有人摸我。”贺臻懒懒地撩起眼帘,盯着喻沉羞红的耳尖,“喻沉沉,你摸我干什么?”
  “我没有!你别瞎说!”喻沉像只咋咋呼呼的小河豚,不服气地反驳,“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
  贺臻眼底含着笑:“想摸可以摸,不用这么紧张。”
  “你污蔑我。”喻沉是个藏不住事的,自己先招供一部分,“我就是觉得你好看,看你的时候手指无意中碰到你了。”
  “哦~”
  “这样吗?”
  贺臻将信将疑地勾唇:“你觉得,我很好看?”
  “不是我觉得,是大家都这么觉得。”喻沉偷偷瞧他一眼,“你比电影明星都帅。”
  贺臻坐起来,轻轻勾着喻沉紧绷的手指,静静把玩:“你也好看,你比我好看。”
  这句话很轻,像根羽毛轻轻挠着喻沉的心脏。
  “你真的这么觉得吗?”他拘束地回到病床边坐着:“你是不是在骗我?”
  “骗你干什么?”贺臻走过来,俯身在他耳畔低声说:“在我眼里,喻沉沉世界第一好看,而且也很可爱。”
  “肉麻,”喻沉仓皇得像只小兔子,转身低头埋着脑袋:“老大,你今天有点奇怪。”
  贺臻直起腰,唇边噙着淡淡的笑,掌心落在喻沉的头发上:“我一直这么觉得。”
  喻沉虽然心里很开心,仍然嘴硬地“切”了一声:“我还是小胖子的时候,你也这么觉得?”
  “嗯。”说到这,贺臻有点怀念小时候的喻沉,“我觉得你肉肉的时候特别可爱。”
  喻沉用手指戳了戳贺臻的手:“都怪你。是你的零食太好吃了,把我喂胖了。”
  “恶人先告状。”贺臻低笑,又轻轻揉了揉喻沉的头发。
  …
  白天,李焕醒来后精神头还不错,催了喻沉跟贺臻几句,见两人执意不回家,也就不再坚持。
  喻沉帮李焕削完苹果,切成小块:“爸,医生说你贫血,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李焕:“近半年吧,我去医院看了,没什么事。也怪我自己,医生给我开的药,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见效特别慢。”
  喻沉噘嘴,眼睛瞬间红了:“你不听话。”
  李焕赶紧哄他:“别哭,爸听你的,以后正常吃药。”
  见喻沉吸着鼻涕,贺臻叹口气,帮他擦掉:“行了,叔叔刚醒,聊些开心的。”
  李焕帮喻沉将眼泪擦干,心疼地盯着那双肿成核桃仁的眼睛:“别哭了,爸没事。”
  喻沉忍了忍酸涩的鼻腔,最终还是伏在李焕怀里轻轻抽泣起来。
  “我们家沉沉都十五岁了,还是个小哭包。”李焕搂着喻沉,说起开心事:“你是不是要竞选运动会的广播员?”
  “嗯。”喻沉声音哽咽:“老大说给我找个辅导老师,这样成功率高。”
  李焕用眼神示意贺臻:“老师什么时候来?”
  贺臻心领神会:“今天下午。”
  李焕拍了拍喻沉的肩膀:“那你得快点去,明天有时间再来看爸爸。”
  喻沉不情愿地皱皱鼻子:“我想在这里陪着您。”
  “这里有护工呢,你们俩赶紧回去休息。你总在这里陪着我,爸也不放心你的身体,没办法养病,”
  这回,喻沉终于被劝动。
  随贺臻回去后,利用下午的时间,跟着语言老师练了练音准、节奏和发声。
  时间一晃,马上到了竞选播音员的日子。
  喻沉出发前,特意喝了好几杯枇杷梨汤润润嗓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用肖钰的话说,都能直接去酒店门口当礼仪小哥了。
  林嘉树和黎夜同样竞选了播音员,三人并肩走在学校的林荫长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嘉树,你是不是也不擅长运动,想靠读稿子给班里加分?”喻沉大方地将润喉糖分给两人,“我老大给我准备的,你们也吃点。”
  林嘉树道了声谢,散漫勾唇:“我来竞选,主要是想给我对象读加油信。他前些天生我气了,我来哄他。”
  “啊…”喻沉没料到林嘉树会这么不把他当外人,挠挠耳朵:“你真浪漫。”
  “嗯?”林嘉树眼眸微眯,“你如果选上,不给你哥哥读稿子加油吗?”
  喻沉顿了顿:“要读的。老大报了长跑,到时候我得给他专门写首诗。”
  “你们听说校庆开始选角的事了吗?”一直沉默的黎夜突然看向喻沉,“我自己写了一个剧本,你要不要做我的男主角?”
  “男主角?”喻沉唇角不好意思地弯了弯,“谢谢你的认可,但我估计没时间。”
  黎夜再次发出邀约:“我把剧本发给你,你感兴趣随时联系我,我觉得你很适合我的男主。”
  喻沉没再推辞:“行,我瞅瞅。”
  三人说着说着,来到校园广播站。望着楼道里长长的队伍,喻沉心里有些打鼓。没想到这项任务居然是个香饽饽。
  一小时后,面试完的喻沉回到教室。
  贺臻见他心事重重,以为他面试不顺利,递给他一瓶果汁:“今晚我陪你接叔叔出院。”
  “嗯。”喻沉掏出练习册,忧愁地托着腮:“老大,广播员有许多人面试,我担心自己落选。”
  肖钰正巧进来,迫不及待地问喻沉:“面试怎么样?能选上吗?”
  喻沉乌眸轻转:“竞争很大。”
  肖钰一向直言直语:“一共就要三人,你选不上正常。”
  贺臻注意到喻沉鼻翼上的汗珠,随手拾起试卷,替喻沉扇了扇:“没关系,那天温度高,在主席台一直读稿子,你也难受。”
  喻沉一脸落寞:“老大,我是不是很失败?”
  “乱说。”贺臻扬唇,“你当年送我的朗诵书,我到现在都记得有多精彩。”
  喻沉偷偷翘起唇,突然张开手臂:“我骗你们的!一共50人报名!我选上了!”
  贺臻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勾着唇使劲蹂躏着喻沉光滑的脸蛋儿,“小骗子。”
  喻沉神色骄傲:“我厉害不?”
  贺臻轻挑眉眼:“不错。”
  喻沉眯起眼:“有奖励吗?如果你能讨我开心,我可以考虑当天为你赋诗一首。”
  贺臻眼底含笑:“行,你想要什么奖励?”
  喻沉端着手臂,悠悠回道:“让我想想。怎么着也得有一座大别墅。”
  贺臻轻飘飘道:“行,满足你。”
  肖钰单独被晾在一旁,心里五味杂陈。
  这两人当他是透明人吗?
  太腻歪了吧?
  …
  晚上,喻沉将李焕接回家,贺老特意给他安排了病号餐,找专人照顾李焕。
  李焕其实已经能自由行动,就是走路慢了些。听说喻沉当上广播员,贺老笑着称赞:“没想到我们沉沉还有播音天赋?”
  喻沉红着脸蛋儿谦虚:“谢谢爷爷给我找老师,军功章分您一半。”
  贺老没推脱,说道:“行,要真给你奖状,你得放我屋子里。”
  喻沉笑成月牙眼,扒拉两口米饭:“好嘞。”
  今天贺臻领到了自己的运动员名牌,老师嘱咐大家提前贴在校服背后。
  洗完澡,喻沉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书桌前琢磨怎么帮贺臻将名牌贴上去。
  名牌表面质地摸着滑滑的,是可降解材质,一扯就破。如果用胶布,粘得不牢,遇到风还容易响。他打算找一个不影响贺臻跑步,还美观的粘贴方法。
  贺臻穿着睡衣从浴室里出来,见喻沉一直抱着他的校服不松手,边擦头发边问:“想什么呢?”
  喻沉嘟囔:“我想帮你缝上去。”
  贺臻笑了,微微蹙眉:“缝?”
  “对,万一你的号码牌跑着跑着掉了怎么办?”喻沉已经从李阿姨那里要来针线盒,颤颤悠悠地穿起针线,“你放心,我缝在背心上,你跑步的时候直接套上去。”
  贺臻勾起自己的黑色运动背心:“这都找出来了?”
  喻沉已经穿好针线,笨拙地系着扣:“你愿意这样弄吗?”
  贺臻淡淡勾唇:“当然愿意。”
  见对方没拒绝,喻沉美滋滋地说:“我给你缝好看一些,刚刚我看到刘冲朋友圈,他家里也是这么给他缝的。”
  贺臻坐在喻沉身边,目光落在喻沉沾着水滴的脖子上。
  “你怎么不先把身上擦干净?”
  喻沉缝得认真:“没事,天热,马上就干。”
  对于针线活儿,喻沉也是初次接触。他牢牢抱着贺臻的运动背心,每下一针,都要认真对比是否平齐,他老大讨厌邋遢,他缝的针脚必须要整齐。
  贺臻干脆不去吹头发,倚在沙发上,静静地观察着喻沉的一举一动。
  或许跟选上广播员有关,喻沉今晚心情非常好,就着明亮的光线,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垂着,嘴角弯成好看的弧度,清隽如初的眉眼格外认真。嘴里哼着小曲儿,他扬着细白的脖颈,像颗软绵绵的棉花糖,温柔又灵动。
  贺臻拿起手机,帮他抓拍一张照片,见喻沉没有反应过来,设置成壁纸。
  缝完号码牌,喻沉还不肯睡觉,特意避着贺臻,遮遮掩掩地在写字台上写着什么。
  贺臻很好奇,有种预感,喻沉写的东西跟他有关。他难得没催喻沉睡觉,在床上看书,一直陪喻沉快到十二点。
  …
  又过两天,运动会到了。
  各班坐在学校分配的地方,准备好气球和口哨,准备给班里的运动员加油。
  喻沉作为本次运动会的内部工作人员,一大清早就穿好工作服,戴上鸭舌帽,跟个小领导似的陪着老师检查各个项目的准备情况。
  学校出手非常阔绰,途经奖品领取处时喻沉悄悄瞄了一眼,什么书包、运动鞋、笔记本电脑应有尽有。负责举牌的陈儒直接惊掉下巴,怪不得是私立高中的扛把子,果然不是一般的壕。
  路过长跑比赛场地时,趁着老师们在聊天,喻沉特意去检查塑胶跑道,确认没有异物后,才放心地巡视下一个场地。
  这次广播员的竞选,林嘉树没被选上。喻沉是个热心肠的人,告诉林嘉树,有需要读的稿子直接找他就好。
  肖钰瞧见喻沉穿着工作人员小马甲,笑着调侃:“这不是胖沉沉吗?现在也算半个官,记得多给咱们班读点稿子。”
  喻沉递给他一个我懂得的眼神,跑去找贺臻给对方鼓劲儿。
  贺臻已经换上喻沉给他缝的运动服,一旁的何之安看见后,惊讶地问:“臻哥,你的号码牌是缝上去的?”
  其他运动员的号码牌都没有贺臻这么服帖精致,都是直接用胶条粘在上面的。
  “嗯,喻沉帮我缝的。”贺臻的回答声音不小,许多人都听见了。
  尤其是林嘉树,在一旁打趣喻沉:“没想到你这么贤惠?”
  喻沉臊着脸:“我怕号码牌掉了,影响我老大发挥。我老大可是要拿冠军的。”
  肖钰泼冷水:“胖沉沉,你别忘了长跑都是刘冲他们这种体育生报名,贺臻想拿到第一很难。”
  喻沉小声反驳:“那我老大就是我心目中的no.1。”
  贺臻听到两人的争执,拍了下喻沉的脑袋:“行了,你该去岗位报到了。”
  “不着急。”喻沉踮起脚,帮贺臻整理半袖:“你比赛的时候,我给你录像,那里视野好。”
  贺臻扬唇:“嗯。”
  周围有不少人在关注着两人,包括其他班级对贺臻跟喻沉感兴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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