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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天(玄幻灵异)——知逢

时间:2024-02-02 09:37:33  作者:知逢
  手忽然被拉住了。
  拉人的那双手的指腹软绵绵的,力气也没多少。
  那双手的主人开口说话了,声音很轻,说不清是害羞还是别的什么:
  “不是考验你定力啊,”顿了顿,又说,“我是想......考验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小藏看随度只盯着自己看,不说话,便跟他解释:
  “你忘了吗,我之前看你睡着了的时候,就会想亲亲你,我也想你能像那么喜欢我......”
  “我没忘。”随度道。
  他凝着小藏,过了一会儿,用一些低沉的似乎有些遗憾的语气说:
  “那我今日怕是不合格了吧。”
  小藏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道:“正是。”
  随度垂下眼,用有点愧疚的语气问小藏:
  “你对我失望了吗?”
  其实小藏并没有失望,本来装睡也不是真的因为那个,难得见随度被自己戏弄住了,心里忍不住直乐,面上还要强装沉痛,朝着随度一脸深沉地点点头:
  “嗯,有点。”
  “那我补偿你吧。”
  小藏奇怪,“补偿?——”
  话音未落,小藏的声音便被随度吞进口中了。
  随度一边重重地亲吻小藏,将小藏重新压倒在床上。
  一边伸手遮住小藏的眼睛,“闭眼,你现在应该是睡着了。”
  ......
  小藏才理好的头发又乱了。
  不知过了多久,小藏推开随度,他的脸上泛起异样的红潮,嘴唇红润非常,不怎么凶地瞪着随度,声音哑哑地指责对方:
  “你简直、你简直——”
  随度还半压在小藏身上,他拿鼻尖去触小藏的,声音也有些低哑,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简直什么?”
  小藏想骂几句,却实在是对随度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况且他本身也不太会说什么不干不净的话。
  于是,只好把红扑扑的脸颊扭到一边,做出一副生闷气的样子。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一声号角声。
  随度侧头看向窗外,眼神一凛。
  小藏愣了愣,也不再装生气了,轻声问:
  “祭典要开始了吗?”
  随度看回小藏的脸庞,低声“嗯”了一声。
  看了一小会儿,对小藏说:
  “再让我亲一下。”
  这一次,小藏不再推脱,勾起随度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已经被亲得嫣红的嘴唇。
  样子看着很乖。
  殿外又吹起第二道号角。
  于是两人便没有亲吻太久。
  看着随度,小藏眨了下眼睛,眼神里一派信任,依赖,与纯洁天真。
  他似乎格外乖巧与烂漫地对随度说:
  “你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
  “嗯。”
  随度看了看小藏,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小会儿,用一种很温柔很温柔的语气问小藏:
  “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我不困,不用了——”小藏话音未落,便觉自己头重异常,昏睡过去。
  随度替小藏盖好被子,又看了几秒。
  起身面无表情地向殿外走去。
  走至殿门口时,他举起手,想加一道封印。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犹豫片刻,最终没有加。
  大步朝祭典场走去。
  作者有话说:
  感觉还是挺甜甜
  64 第63 撤了吧
  “咚——”
  铜钟发出沉闷的一声巨响。
  一位长老缓缓走出,声音沉沉,腔调奇怪,声音沉痛,仿佛陷入痛苦的回忆:
  “天地不仁,身死族灭,如蚁如尘,苟延馋喘......”
  周围层层叠叠的魔众亦是低下头颅,与有戚焉。
  忽然主持祭典的长老声音振奋起来,仿佛遇见什么救世主降临:
  “辜七圣君,顶天立地,锐如利矛,一呼万应,血契盟立,救族水火......”
  周遭的魔众也同样抬起脑袋,眼神坚定兴奋。
  只是正中央的随度从头到尾一副面无表情的脸色,明明一言不发,在静静等待长老的致辞,却莫名让人觉得他似乎是不耐的,似乎一刻也不愿在此多待。
  长老终于结束冗长的发言,双手恭敬地捧着一把大约臂长的冰蓝色利刃,缓步走向随度,用他那怪异的调子朝随度道:
  “血契护佑我魔族已有千年之久,随度主君,吉时已到,歃血誓盟,刻不容缓,血契必佑我族万年昌盛——”
  周围的魔众也随着长老怪异的调子,一遍遍重复:“佑我族万年昌盛!万年昌盛!万年昌盛!......”
  长老以恭敬的姿势举着利刃,却久久等不到随度来接。
  不由得心里隐隐泛起不安。
  久到周遭魔众的声音渐熄,也仍不见对面的人动作。
  长老忍不住抬起头,催促道:
  “魔主,到时辰了。”
  随度的目光静静地停滞在利刃上两秒,而后移开眼神,扫视周围魔众一通。
  周遭迅速安静下来了。
  随度这才又返回去看了那利刃两秒,忽然嗤笑一声。
  长老以及魔众听到这笑声,不由得都变了脸色。
  没等人敢出面问个清楚,随度已然自己开口了:
  “把这些都撤了吧。”
  “魔主,你——”长老猛地抬头,双眼圆睁盯着随度,眼神带着震惊与愠怒。
  “我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撤掉。”随度声音平静,甚至称得上温和。
  长老动也不动。
  恰在此时,不知从何而出一支队伍,不顾长老的挣扎收缴了他手中的利刃,撤掉祭典里那些招展的红黑旗帜,同时不动声色地将周围内场这些高阶魔众团团围住。
  有人似是忍受不了,在挟持下高声喊了一声:
  “随度,你什么意思!你敢对血契大不敬——”
  随度连一个正眼也没给出声那人,只睥睨着众魔,缓声道:
  “我为何要敬这害我不死不活的玩意儿。”
  长老像是听到什么大不逆的话,像是被眼前的年轻人刺痛了一直以来的信仰似的,满眼震痛:
  “你、你、你怎可这样说千年来佑我族绵延安全的——”
  随度应该是不耐极了,断然打断长老的话:
  “有何说不得?不过是辜七在不得已的绝境做出的不得已之举,难道还有任何必要让这害人的东西延续至今?”
  长老倒吸一口凉气,“你对辜七圣君竟也如此出言不逊......”
  随度淡淡道:“辜七我倒是佩服的,彼时魔族弱小,几近灭族,他能想出与魔众订立血契的法子,让众魔献出魔息,让他能增强魔息,族内总算是有了领撑之人,最终他有本事带魔众走出困境倒是不容易。”
  顿了顿,他目光悠远,继续道:“即使后来由于不可避免魔众的魔息杂乱,反噬精骨,精神错乱,身死魂灭......但彼时,血契确实是无奈之举。想来,最后他落得那样的下场......也是甘之如饴。”
  “那你——”
  随度扫长老一眼,平静道:
  “我不愿意。”
  他不顾众魔复杂的眼神,缓缓地,又坚定地说:
  “不是做这魔主一百多年了才不愿意,我从始至终,都不愿意。”
  他自嘲般地笑笑:“想来,对此,你们也都是知道的,不过从没人跟我提起过。今日便由我来捅破这层窗户纸吧。各位也知道,如今魔族再不是当初那个弱小的任人宰割的魔族了,实在是没必要再将血契这样的东西延续下去。”
  “你的意思是——”长老又惊又疑,不敢相信随度说出来的话。
  随度微微一笑,脸上终于带了些解脱与释然的味道,“我的意思是,我要废除血契。”
  “永久废除。”
  “你、你、你、怎敢——”长老刚问出这话,看到随度冰冷的、一脸无所谓的脸庞,忽然自顾自地失声了。
  是啊,他有什么不敢的。
  简直是个疯子。
  长老咽下胸口翻涌的血气,凝了凝神,咬牙,用他变得愈发奇怪可怖的嗓音哑声道:
  “随度,魔界可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当初辜七圣君订立血契时,与族众约定得明明白白,此血契无论是订立还是废除,都得少数服从多数,你的履起司才多少人?”
  随度闻言颔首,“当然不是我一人说了算。”
  长老心下一惊,“你还拉拢了谁......还有谁支持废除血契......”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异常艰难。
  说着,他慌乱地扫视四周,这才发现,还有好几位魔族的重要人物,都不约而同地缺席了本次祭典,他本以为正值多事之秋,他们是在外作战,守护魔界平安,如今看来,恐怕......
  正想着,远方施施然传来一道嗓音:“还有我。”
  作者有话说:
  今天勤勤快快,多写一点点
  BTW明天要参加婚礼,还不知道有没有空呢
 
 
第63章 心头血
  裴定一步步走出来。
  众魔看得清楚,屹澜司司主裴定后面还跟着曾经南羁十二荒的荒主桑入落。
  再后面隔得更远一些,是静默着没有做声的凌青司司主戚故迹。
  长老双目圆睁,难以置信,“你们、你们竟都......”
  戚故迹仍然一言不发,一副谨言慎行、有所顾忌的样子。
  裴定则张扬肆意得多,无所谓道:
  “早该废了。”
  他挑起嘴角,睥睨众魔的眼神中带了不加掩饰的野心,“既随度无意于魔主之位,自然也不好因为这血契锢住他一世自由。”
  众魔闻言,相互交换了个眼神,心中都有了计较。
  怕是这延续千年的血契是真的要被废除了。
  再有就是这随度撒手不干之后,众争权夺位者恐怕又要在魔界掀起轩然大波。
  思及此,大小魔众不由得不约而同地深深皱起眉头。
  魔界此刻本就外敌难当,若在此时内讧,内忧外患,不可设想......
  随度从手下一小魔手中取过那把冰蓝利刃,一步一步走至主持祭典的长老面前,道:
  “鸣持长老,血,我是要取的,不过不是为了延续血契,而是废除它。”
  随度对着长老很淡地笑了一下,“有劳鸣持长老联合其他四位长老替我施法了。”
  随度往一个方向一瞥,四个被胁迫着的长老便被押解上来了。
  鸣持看着另外四名长老,几欲呕血,他四下看着各魔众都垂下头颅,一副听之任之的情形,又想起如今魔界正值生死攸关之际,不由得真的急火攻心,气血翻涌,呕出一口血来。
  他一抹嘴角,颤颤巍巍对着众魔破口大骂:
  “你们这些没骨气的东西,竟被一黄口小儿拿捏至此!如今天界欲将我们除之而后快,魔灵山上族众正处于水深火热之际,神兽也已出世怕是会搅得天地大乱,我们族众存亡尚且有忧,你们竟、你们竟丝毫不顾大局,跟着这小子胡闹!”
  鸣持看看随度,又看看另外四位长老,痛心疾首道:
  “随度,我不管你是怎么威逼利诱其他长老的,至于我,你别白费功夫了,魔族长老代代相传盟誓血契之使命,传至我这一代,身为首席长老,不敢居功自傲,但基本的坚守与操持我绝不会蒙弃,我不可能替你施法废誓!”
  随度耐心待他说完,才缓声开口道:
  “鸣持,适才不是你自己口口声声说血契废弃得少数服从多数么。”
  “你为何不服从多数族众?”
  鸣持愣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里满是苦涩:
  “可,可我不可能在此内忧外患之际替你废誓啊,我不能害了我们整个魔界......”
  说着,他似乎情绪有些把控不住,声音发抖,整个人都快要下坠。
  随度静目以待,等到鸣持不那么激动了,才一字一句清晰地对他,也是对着下面的魔众说:
  “假如,我能使得天界退兵呢。”
  闻言,鸣持呆滞了瞬间,下面的魔众亦是相互交换了一个难言的眼神。
  天界此番挑衅,双方作战已超过半年,无论是随度主持大局与否,天界都退势不减,至多只是从颓势败势转为对峙状态,不知随度突然说自己能使得天界退兵,是想以何种法子攻退。
  若真能攻退天界,没了后顾之忧......
  空气中焦灼沉默。
  鸣持的脸色变了又变。
  许久,他咬牙对随度道:“若你真能有本事攻退天界,我便替你主持废除血契。”
  随度颔首,扫过下面层层叠叠的魔众,道:“诸众见证。”
  见随度一副沉稳平静的模样,鸣持也怔了怔,思及这年轻人这些年过的日子,抛开他身上的责任和担当,也不由得为他心软片刻,想了想,道:
  “今日乃月圆之日,算算日子,还有半月便到了生咒的日子,我不知你打算如何攻退天界,但丰沛魔息总是好的,今日正好我们齐聚于此,可否需要提前替你施法引渡魔息?你半月后也就不用再吃苦头。”
  随度此前还算温和的眼神冷了下来,扫过鸣持的脸,看得鸣持身上一股寒意挂过。他听到随度冷冰冰道:
  “不必了。这饮鸩止渴的法子,我再也不用了。”
  鸣持呆住了,众魔亦闻言大惊。
  良久,鸣持才艰难地开口劝道:
  “随度,我知道,众魔魔息纷杂,引渡与你,是会有后患,日后难免遭受反噬,可......你如今血契仍在身,若无引渡之魔息,半月之后,你该如何熬过?况且,你既定了进攻天界的主意,若无丰沛魔息傍身,如何有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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