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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气了,再气猫耳朵都薅秃了/绷不住了!清冷E一生气就变绿(玄幻灵异)——红牛地瓜

时间:2024-02-02 09:43:15  作者:红牛地瓜
  实则是个疯批,他的暴戾和凶残被藏在内心的最深处,像是有个囚笼锁着,谁要是踩了他的底线他随时会发疯。
  虎,一向是极具领土意识的。
  是生来的君主。
  它们不会允许任何人踏入领地,更不会允许自己的娇养的宝贝被别人惦记。
  这会轻易使其失控。
  “1、不……不能和……”
  沈青恩颤着尾调,妥协不过三秒。
  他一个字都念不下去,握着纸的手都在抖。
  手里的“保护法”比霸王条款还要过分。
  司焕攥紧他发抖的手。
  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有些硌人。
  “1、不能和老公以外的人单独聊天。”
  “2、得有早安吻和晚安吻。”
  “3、老公生气了要哄,要有耐心。”
  “4、不能隐瞒情史。”
  “5、与所有暧昧对象保持距离。”
  “6、……”
  “……”
  司焕替沈青恩念完了整张纸。
  最后,捏住沈青恩的下颚迫使着他抬起头,“记住了吗?”
  “咔嚓。”
  司焕戴着戒指的指骨发出一声脆响。
  “……”司焕倒吸一口凉气,“老婆,你就没有一条遵守的!”
  沈青恩面色沉静的从他腰腹上坐了起来,修长的手指正扣着衬衣,冷瓷的肌肤被残忍的从眼中寸寸剥离。
  “坐在你男人身上,把衣服扣回去是在挑战我的底线吗?”
  司焕琥珀色的瞳孔微眯,双手紧攥着皮质沙发吐着热气,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的,疲惫直达眼底。
  这几天,沈青恩忙于查肃清北川内政药剂的事,几乎是早出晚归,二人没有什么时间独处。
  司焕每晚都会扑扇着大翅膀,趴在沈青恩的窗前求收留,像只嗡嗡叫的苍蝇,所以每晚都成功了。
  但沈青恩知道,司焕这段时间几乎没睡过。
  “下次下药吧。”沈青恩起身,“我睡眠浅,手铐锁着很容易醒。”
  司焕愣住,随后猛的从沙发上支坐起来。
  “下药?什么药?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偷偷铐着你了?”
  司焕傻眼了。
  难道沈青恩知道他每晚出去的事了?
  他坐在沙发上沉思,是不是自己的计划被沈青恩看穿了?
  但怎么想也不应该。
  沈青恩根本没空去那个地方,就算驱车过去,一个来回最快也要六个小时!
  *
  牢房里。
  沈青恩遣开所有下属,轻睨着铁床上的背对着他的韩冰。
  “韩冰,28岁。年幼丧父,家里领养了一位黑色天鹅绒秋海棠妹妹。十四岁时母亲身患重病,靠地下擂台打拳谋生,以此赚取手术费……”
  十六岁,韩冰是地下擂台赛炙手可热的明星选手,打拳时石家林家以他做赌注。
  林家输了百万,怀疑是石家雇韩冰打假拳,于是调查了韩冰,得知其打拳是为母亲治病。
  偏执的林家少爷以韩冰母亲做要挟,利诱韩冰打假拳。这也就算了。
  结果打假拳这件事从头至尾就是一场戏弄,许诺的报酬也没有到账,韩冰也被地下擂台赛终身禁赛。
  韩冰的母亲病重,生死垂危,血气方刚的韩冰一怒之下破罐子破摔,大闹林家,后被打成重伤。
  妹妹韩希找到一家地下黑市,贩卖腺体。
  但钱还没能送到韩冰手上,母亲就先离世了。
  韩希也于不久后不治身亡。
  十六岁的韩冰花了三年时间,用妹妹以命换来的钱走上高位,一心复仇。
  不过三年,他就成了修斯手下。
  十九岁的韩冰,第一次尝到了权利的滋味。
  他手刃仇敌,寸寸剔骨。
  他将那些含着金汤匙,鱼肉普通人的纨绔踩在脚下,重新审判罪恶。
  “所以——”沈青恩踩着清脆的步子走到了韩冰跟前,“他许诺给你什么了?”
  韩冰怔愣着望向沈青恩。
  沈青恩从西装口袋中取出一枚图腾令牌。
  令牌是黑色的,图腾的样式很奇怪很复杂,就像是一种古老的符文。
  “我们现在是盟友。”
  沈青恩的声音寡淡。
  韩冰:“……”
  “既然不说,就好好地待着吧。等我见到了他,自然会知道这些。”
  沈青恩眼神轻蔑的望着韩冰,如视蚍蜉。
  话是从胸腔里漫出来的:“我讨厌不听话的狗。”
  韩冰望着冷傲如霜的矜贵背影,揶揄一笑,眸中光圈涣散。
  沈青恩只是一个容器而已。
  还不如一条狗。
 
 
第97章 我想和你一起跨年
  除夕夜。
  冷风如刀,树叶被吹的簌簌作响。
  沈青恩坐在书房里开着视频会议,司焕冲好咖啡,无比“贤惠”的端了进来,还不忘对着屏幕里坐着的各大族长政员打招呼。
  “晚上好啊,各位。”
  司焕的手公然的搭在沈青恩的肩膀上,弯腰凑在沈青恩的脸侧,琥珀色的瞳孔毫不遮掩的扫视着屏幕上的人。
  “川主真是惨无人道啊,下属都熬秃头了,瞧瞧……这头比车的反光镜还要亮,还有这位……真没两根了。除夕夜还要加班,真过分!”
  司焕说的义愤填膺,好像他才是那个被迫加班的当事人。
  屏幕里的人无人敢应答司焕的话。
  司焕兀自往下说,“一位好的领袖是要体贴下属的!”
  屏幕里的人忍住了想竖大拇指的手,坚定的话里透着苦涩:“北川胜过小家!”
  沈青恩侧目望向他,眼里涌动着几分讥诮。
  一副你看吧是他们自愿的样子。
  司焕不乐意了,将沈青恩的转椅轻轻往后一拉,在屏幕拍摄不到的角落钻进桌下。
  旋即,他双手交叠着靠在沈青恩的大腿上,猫耳轻轻地蹭着沈青恩的腹部,白色的绒耳露出屏幕时沈青恩一把摁住猫耳。
  “联邦总署那边的血清的检测结果名单出来前,各位请约束好自己的下属,不许离开北川一步,如有潜逃者……”
  沈青恩说话时,掌心中的猫耳痒痒的剐蹭着。
  是小猫吸引注意力的方式。
  小猫在撒娇,希望除夕夜能得到陪伴。
  沈青恩将另一只手从桌上取下来,顺着司焕的脸廓轻挑,竭力的克制自己近乎疯狂的颤息。
  他拖长腔调,用理智维持着最后一丝沉静,对着屏幕里的人草草收尾。
  滴——
  视频通话结束。
  结束的不仅是通话。
  还有别的。
  沈青恩垂眸望着罪魁祸首:“……”
  司焕无辜的扣紧他的手,用绵长温柔的语气说,“我想和你一起跨年。”
  沈青恩颤着腿,脚尖触地往后轻轻地推了一下,与桌子拉开距离。
  如雪般薄寒的脸上团起红晕,司焕捏住了他清瘦的脚踝,将他拉了回来。
  司焕起身,双手撑靠在转椅上将人禁锢在狭窄的方寸之地,他眸色清澈明亮。
  司焕:“我带你去个地方。”
  沈青恩:“现在?”
  司焕:“现在。”
  沈青恩愣了一瞬。
  司焕借机将人从转椅上捞了起来,替他整理干净后重新搂上了沈青恩劲瘦冰凉的腰。
  司焕说,“你那天的问题,我今天给你答案。”
  沈青恩凝滞着望向司焕,瞳孔中一片晦暗。
  沈青恩指节轻颤抿唇不答。
  司焕将人揽近,指尖抚过沈青恩红润的薄唇,眼底的渴望呼之欲出。
  沈青恩攥紧司焕的艳绿色领带,扣着司焕的后颈,唇瓣在他的唇瓣上轻轻一碰,几分谄媚讨好。
  “我想问你要点东西。”
  司焕面色凝重了起来,什么东西重要到沈青恩主动献吻?
  他头上顶着三个问号。
  一番思索下,司焕垂眸望着黑色的西裤。
  他严肃且郑重:“不、行!”
  沈青恩无奈扶额,“不是这个。”
  司焕松了口气,“那成。”
  沈青恩:“我想要你800cc的血。”
  司焕:“喊声老公,我给你凑个整,1000cc。”
  沈青恩:“……你刚刚说去哪?”
  司焕捏紧沈青恩的腰,指节在他雪白的肌肤上磨出指痕,“你真是转移话题的一把好手。”
  沈青恩欠身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
  司焕重新揽紧他,“跑什么?怕我吃了你?”
  沈青恩不说话。
  司焕搂着人上了楼顶,天穹下漆黑如墨。沈青恩连路都有些看不清,但司焕却像是走了千万遍,对每一节台阶的位置都了然于心。
  司焕:“抱紧我。”
  沈青恩闻言将手轻轻地搭靠在司焕结实健硕的腰上,隔着布料,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司焕腰侧的人鱼线如雕刻般沟壑分明。
  滚烫的散着温度。
  沈青恩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瞬间松了五指。
  “宝贝儿,别这么纯情,又不是第一次摸了。”
  司焕摸黑顺着他的臀线触到了沈青恩的后膝上,将人打横抱起。
  强悍的肌肉线条绷紧,贴在司焕胸肌上的脸滚烫如沸水。
  “这才叫抱!”
  “……去哪?”
  “一会你就知道了。”
  “……”
  五米长的翅膀划过天际,撕开云层,呼啸的狂风下,沈青恩的脸贴在司焕的胸膛上,感受着炙热的温度。
  一个小时后。
  海拔三千五百米的雪山上空,俯视时像灯火通明的万家灯火,也像一盏盏冉冉升起的孔明灯。
  长翅携着人影降落时,漆黑的环境逐渐明亮起来。
  山背挺拔,松树枝干上冰霜凝柱,白茫茫雪地上串着星星灯,洒下一片昏黄色的暧昧光影。
  雪山之巅的断崖上,松软的雪将深褐色的岩石盖住,降落时司焕落稳步子。
  他踩着雪吱呀吱呀的走了两步,确定地实才将人放下。
  沈青恩刚站稳,携着余温的风衣盖上肩头。
  碧绿色的溪流借着薄薄的月色在岩壁上淌下,潺潺流水声清越动人。
  周遭的一切恍若静止,此刻沈青恩幽暗的眸光中没有巍峨雪山,没有灯火通明,没有苍穹悬月。
  他眼中只够映出一人的轮廓。
  “所以,你每晚都在准备这些?”
  “不然我大晚上放着娇美人不睡,偷偷跑出去筑巢吗?”
  司焕从西裤中掏出一颗草莓味的棒棒糖递给沈青恩。
  “老婆,剥~”
  沈青恩忍俊不禁,他接过后仔细替司焕剥糖纸。
  晶莹剔透的硬糖与圣洁雪白的景色倒是相衬。
  沈青恩剥好后,将糖果递向司焕。
  司焕没接,只是微微弯腰,唇瓣轻张。
  沈青恩将糖送了进去。
  司焕舌尖搅动,糖果在齿间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司焕看着沈青恩,轻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进联邦总署吗?”
  沈青恩摇摇头。
  “你曾和我说过,‘只有强者才有谈判的资格,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所以我和联邦总署做了交易。”
  “我以自己为筹码,赌我站在权利巅峰时能留住你。”
  司焕说,“那天雨很大,我想你总有自己的路要走,就没追你。”
  “并肩才能远行,所以我花了十五年,终于追上了你的步伐。”
  “你曾问我,如果有一天你和我站在对立面,如果你需要踩着你与我心中的公道正义背道而驰,如果你要踩着我战友的鲜血上位,我会怎么选……”
  司焕盯着他,仿佛呼吸都停了,“这个问题,我很早就有答案了。”
 
 
第98章 第一次求婚没经验
  “我会永远坚定不移的站在你身边。”
  “永远不会站在你的对立面。”
  “在我眼里只有你,没有黑白。‘如果世界的秩序错了,就推翻世界。’这句话是你说的,现在我还给你。”
  “有很多人守护和平,但你只有我。”
  “我不舍得你独自面对任何事,我说过的,我永远是你最虔诚的信徒。”
  “我这辈子吃定你了!”
  司焕一把揽过沈青恩,极近的距离下,灼热的视线无处可避。
  “把糖取出来。”
  “……”
  沈青恩照做。
  他捏着糖棍,将糖果取出来。
  司焕眸底一片炙热,失控的吻落下,伴着粗重的呼吸声在唇瓣上擦磨而起。
  唇齿纠缠时,司焕桎梏住沈青恩的后脑勺,手臂圈住他的腰将人牢牢的锁在身前,一步都不许沈青恩退。
  咻——
  一束火光直冲云霄,璀璨的烟火在极致的黑与白中绽开,流光溢彩,刹那芳华。
  沈青恩的瞳孔被映的透亮,绚丽的烟花也能在寒冷的雪山绽放生花,一簇簇的光束陷入无尽的黑夜中,将夜空照的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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