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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气了,再气猫耳朵都薅秃了/绷不住了!清冷E一生气就变绿(玄幻灵异)——红牛地瓜

时间:2024-02-02 09:43:15  作者:红牛地瓜
  司焕挑眉。
  仆人立马把点头换成摇头。
  司焕收回东西,摆摆手示意仆人离开,仆人走时就像是脚底抹油了一样,拐角处正撞见了打扫的人,立马拉着人开始说了起来。
  司焕听见了细碎的声音,他将纸放回口袋,姿势闲散的往楼上走,轻哼着小曲。
  人啊,总归是八卦的。
  名分啊,总得靠自己争取~
  司焕上楼前一刻有多兴奋,下一刻就有多绝望。
  沈青恩身侧站着一位穿着白大褂的护士,手中还拿着一个透明的血袋。
  沈青恩含笑介绍:“北川最好的护士长。”
  护士长与司焕亲切的打着招呼,司焕嘴角一抽。
  旋即他自觉的脱了外套,撩起衣服,露出手臂躺在沙发上。
  护士长望着强悍的肌肉线条,一脸惊叹着连连夸赞。
  “这体格,抽800CC没问题!”
  司焕看向沈青恩,“1000cc。”
  刺入静脉的针管很粗,刚刺进去的时候,血液倒流充入血袋中,血袋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鼓了起来。
  抽完血后,司焕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针管拔走时都没任何反应,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
  沈青恩目送护士长离开后,弯腰蹲在司焕的跟前,细声问:“很难受吗?”
  “……”
  没有回答。
  司焕如雕塑般棱角分明的脸上是病态的雪白,血色像是被鼻尖的红痣吸食了一样。
  沈青恩伸手触上司焕的鼻尖,倏地被抓住。
  司焕攥住他清瘦的手腕,亲吻着指腹,“老婆,我这算工伤吗?能报销吗?”
  司焕咬了一口沈青恩的指腹,“三次成不?”
  沈青恩不语,司焕将人拽进怀里。
  “当你答应了。”
  司焕的一只腿架过沈青恩清瘦的腰,踩在沙发边沿,防止沈青恩摔下去。
  沈青恩不敢靠着他的手臂,下缩着身体,将头抵靠在司焕的臂弯下,冷白的脸对着司焕的胸膛。
  吐息时的温热,司焕能清楚的感受到。
  司焕微微蠕动着身体,变换着姿势。
  狭窄的沙发上,肌肤紧贴着,每一寸的变化与温热都无所遁形。
  司焕抬高挂在床边的手,下缩着身躯往移动至沈青恩面前。
  司焕勾起沈青恩的下颚,舔舐着他的唇,舌尖如含倒刺,刺着唇瓣有些疼。
  温热的唇瓣被湿吻分开,舌尖伺机侵入时司焕扣紧了沈青恩的后颈,防止人逃。
  抵着沙发边沿的脚沉沉的扣着沈青恩的腰,摩挲着裤料,将他往怀中卷。
  沈青恩的手轻轻地扶靠在司焕的腰腹上,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让他想到了之前在断崖上刺的那一刀。
  又深又疼。
  现在已经愈合了,但留下了一条白痕。
  是结痂过后留下的痕迹。
  他指腹透过衬衣,轻轻地捻过。
  司焕吻的狠,不让他有半刻的出神只要他没了回应的动作,就会被惩罚性的咬一口,或是在他的脖颈上留下一些痕迹。
  但自此沈青恩上任川主以来,第二种惩罚被剥夺了。
  司焕恼透了。
  占有欲在他心里顷刻爆发,趁沈青恩心疼他出神时,半支起身体在沈青恩的脖颈上狠狠地留下一道吻痕。
  “司、司焕……”
  沈青恩粗重的喘息着,左右翻着脸试图反抗,但双手被轻易的束缚住。
  细长的脖颈顷刻沦陷在了锋利的獠牙之下。
  一阵沙哑的轻咳声撕破了平静。
  盛洲微微侧脸,淡淡道:“川主。”
  沈青恩:“……”
  沈青恩的眼神冷厉,司焕摁着他手的力道反而加重了一分,腕骨都红透了。
  最后,沈青恩侧过脸,将视线挪开时眼睑沾染着淡淡的水汽,挣扎着更凶。
  司焕俯低身体,等待着什么。
  沈青恩转回脸,唇瓣擦过司焕的鼻尖,微微低头吻上了司焕的薄唇。
  司焕扣着他的下颚,回亲一口后才肯松开。
  司焕直起身体时仿佛无事发生,双腿交叠着靠在沙发上。
  沈青恩沉静的拉直衬衣,修长的指节挑入衣领中将领带摆直才微微启唇,“什么事?”
  盛洲回头,警惕的看了司焕一眼,将手中的文件放到沈青恩的面前。
  “名单。”盛洲说。
  盛洲凑近时,司焕不自觉的嗅了嗅。
  司焕疑惑道,“你喷香水了?”
  盛洲:“怎么?你的小情人没给你买吗?”
  司焕腿也不抖了,一本正经的看向沈青恩,“老婆,他内涵我。”
  沈青恩:“……”
  盛洲挑眉,脸上嘲意拉满。
  司焕眼尖着在他的脖颈上寻到了暧昧的痕迹,“呦呵,你这是少男怀春了?”
  盛洲:“?”
  司焕只手扶着下颚,锐利的目光将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我知道哪家擦伤药好。”
  盛洲含笑着答他,“多谢好意,我是Alpha,用不上这些。”
  司焕又细嗅了一阵,此刻他不像是白虎,更像狗。
  司焕双手环抱在胸前,目光落在了盛洲发颤的腿上,“闻着不像Alpha。”
  盛洲仓皇一瞬,视线掠过司焕,“川主,没事我先走了。”
  话毕,盛洲在司焕炙热的目光下走到了楼梯口。
  望着盛洲的背影,司焕忽然想起什么很认真的大喊道:“哥们,我已经转正了,下次请喊我川主夫人谢谢。”
  “还有,你真的不需要擦伤药吗?”
 
 
第101章 老婆腰真细~
  盛洲的走的更快了。
  沈青恩翻阅着名单,面色沉重。
  司焕狐疑的嘀咕道,“老婆,你有没有觉得他身上的信息素味很奇怪?”
  沈青恩微合着文件,眸底异动。
  “没觉得。”
  沈青恩抬手抚上司焕的猫耳,司焕伺机钻入沈青恩的怀中,枕在他的腿上,继而单手将沈青恩的腰环住,指骨捏紧沈青恩的腰侧。
  司焕咋舌感慨,“老婆腰真细~”
  司焕仰躺着,想细细欣赏沈青恩那张冷欲到令人发昏迷乱的脸,但被蓝色的文件挡住了。
  司焕指尖微勾着文件底部,往外推了几寸。
  冷秀锋利的下颌线刚映入眼帘,很快又被重新挡住了。
  “老婆,文件比我还好看吗?”
  司焕支起腰,下颚托靠在沈青恩的肩膀上,凑近他的脖颈吞吐着热气。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沈青恩余光扫他一眼。
  “什么?”司焕忽然来了兴致。
  “妲己。”
  司焕从沈青恩的怀中出来,将沈青恩揽入自己怀中,单臂将人抱坐在怀中,支起单腿给沈青恩靠背,细窄的臀陷入胯间的沙发中。
  司焕勾起沈青恩的下颚,沈青恩清冷的眸子仍扫视着手中的名单,手里一页页的翻动着。
  “要为我做次纣王吗?”
  司焕大手摁住文件,望着那张薄白的脸,微红的唇角,连他吞咽口水的动作都不自觉的加快了几分。
  沈青恩找了个极好的借口,“你刚抽血,好好休息。”
  司焕扁着嘴,“我是抽血,不是抽*!”
  沈青恩斜睨他一眼,抬手摸了摸司焕的猫耳,是要他乖的意思。
  ???
  肉食动物看起来有这么好哄吗?
  粗糙的指腹揉虐着沈青恩劲瘦结实的腰线,喧宾夺主式的扯着他的衬衣,上撩揉皱。
  深处时,沈青恩耳根稍红,脸上是极度隐忍与克制,指节微颤着腾出一只手摁在司焕的胸膛上。
  “劝你见好就收。”
  沈青恩另一只捏着文件的手也在抖,大腿也不自觉的并拢贴紧。
  即使理智被吞噬消磨,但沈青恩薄凉精致的脸上很少有糜乱的神色,最大的失控就是揽紧司焕的脖颈贴紧他,主动吻他。
  “我好看文件好看?”
  “你、你好看。”沈青恩抖着手将文件放下,手死死的攥着文件夹,用力到指甲发白。
  “喊声老公来听听?”
  “……”
  沈青恩眼尾微红的咬着按在他唇瓣上的手指。
  他按在司焕衬衣上的五指用力一攥,丝绸质的红衬衣被揉皱,在松开时又恢复了原样,但没一会又被捏成一团。
  反复摩挲。
  司焕用鼻尖蹭起沈青恩那张近乎崩溃的脸,湿热的落在沈青恩的唇瓣上。
  “老婆,我也想要香香的~”司焕暗示着什么。
  沈青恩用指腹抵开他的猫耳,与他拉开距离。
  司焕用猫耳蹭开他的手,捏起他的下颚骨,在脖颈上落痕。
  酥酥麻麻的触感,像是电流穿过身体。
  沈青恩的手扶在司焕的脖颈上,扣紧,指节像是跃动在琴键上,时而松时而用力。
  文件啪一下被推翻在地。
  沈青恩微仰着身体,另一只手用力的撑靠着司焕的肌肉线条结实的筋脉暴起的上臂处。
  光影洒清冷的脸上,英挺的鼻梁如刀刻般优渥,锋利的线条上泛着红,眼睑处的卧蚕透着粉,像是被狠狠欺负了。
  薄唇因啃咬充血,又红又肿。
  司焕单臂抱起他薄削的身体,往怀中嵌。
  “老婆,勾引我呢?”
  沈青恩别过脸,否认。
  眼帘下的闪烁着薄光,或许是被咬的有些疼了,略带哀怨。
  司焕舔舐着他的唇角,温柔的吻进他的口腔,唇齿交缠时明显比方才轻了许多。
  沈青恩虽然冷,但也很娇。
  清瘦的腕骨一掐就红,只要吻的用力些就会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久久难消,肌肤薄透了。
  司焕很享受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的过程。
  这是他宣誓主权的方式。
  惬意拥吻时,司焕的手机响了。
  手机正被沈青恩压在腿下,司焕伸手去取,沈青恩的腿抽动一下,臀线用力夹紧,近乎是本能的反应。
  “麻……麻了。”沈青恩说。
  司焕狐疑着凑近他。
  “真麻了。”
  “老婆,我没怀疑你啊……你急什么?”
  “……”
  司焕指腹轻轻地在他下颌处摩挲着,调戏的意味呼之欲出。
  沈青恩不说话,他松了腿,红肿的唇瓣上黏着口津,薄薄一层,很漂亮。
  司焕接起电话时,沈青恩回身准备捡文件,倏地,茶几上他的手机也亮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串地址和时间。
  发件人:盛洲。
  他眸光一闪,按下息屏键。
  司焕将人捞了回来,唇角微勾着支起腿,示意沈青恩趴靠着,不许看文件,不许离开他。
  “是要生了吗?”司焕语气慵懒。
  电话那头的陈严:“会长,你疯了?”
  司焕望着仍在看文件的沈青恩,颇为赞同:“我再不发泄是快疯了。”
  陈严:“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Alpha?生不了?”
  司焕:“我们俩聊这个是不是有点太暧昧了?”
  “?”陈严深吸一气,直奔主题:“伍里和裴听肆打起来了。”
  司焕惊讶挑眉,“谁赢了?”
  “……”陈严:“还没分出胜负,但会长再不来可能都得死。”
  半小时后。
  司焕和沈青恩抵达“战场”。
  地上一片狼藉。
  两具黑色的身影扭打在了一块。
  裴听肆揪着伍里的触角,另一只手把着伍里持蝴蝶刀的手,伍里的另一只手死死的扯着裴听肆的龙角。
  二人正在地上躺着,双腿相绞,谁也不松。
  裴听肆:“破蝴蝶!敢和你裴大少爷打架!”
  伍里:“我会杀了你。”
  裴听肆:“呦呵?你来你来?我等着你呢!”
  伍里:“。”
  司焕看向陈严,“伍里亲你了?”
  陈严一脸震惊,还没来得及回答,司焕又兀自否定了这个答案,伍里对破防鸟死心塌地的,不可能亲陈严。
  司焕努力思考着裴听肆还有可能因为什么事与伍里大打出手。
  陈严给了答案:“因为一个蒸笼。”
  司焕无法接受这个荒唐的答案,“???”
  陈严给予一个肯定的眼神。
  司焕无语凝噎,“真是没有当爹的命,操着当爹的心。”
  沈青恩迈着修长的步子走到裴听肆和伍里中间,西裤下一截清瘦修长的跟腱落在裴听肆面前。
  司焕紧跟着上去,像是防瘟疫一样,单臂揽着人后退四步。
 
 
第102章 唯一的遗物
  “老婆坐,我来处理~”
  司焕哄着人在沙发上坐下。旋即双手撑靠在沙发上余光瞥向陈严:“这个状态持续多久了?”
  “接近一个小时。”
  司焕眯着瞳孔点了点头,并没有出手制止的意思。
  茶几上放着一盒写着英文的烟,沈青恩挑了支夹在指间,司焕的视线明明背对着沈青恩,可还是第一时间察觉了。
  连打火机摩擦时的点火声都没听见,就把烟缴了。
  “不许抽烟。”司焕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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