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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气了,再气猫耳朵都薅秃了/绷不住了!清冷E一生气就变绿(玄幻灵异)——红牛地瓜

时间:2024-02-02 09:43:15  作者:红牛地瓜
  好在韩冰搀住了,这才没摔倒。
  周尧望着掌心中的血迹,眉头紧蹙,这具身体已经快承受不住了。
  果然,还是需要用药剂来维持。
  *
  酒店。
  “盛洲比他早半小时到。”
  陈严面色凝重的望向沙发上喝闷酒的司焕,语气缓慢。
  司焕转着酒杯,仰头一口闷,什么话也没说。
  “少喝点吧,你刚抽完血。”
  陈严摁住酒瓶,小声劝着。
  裴听肆也有点看不下去了,“焕哥,不然我去帮你问问?”
  司焕凛声道:“松开。”
  陈严摁着酒瓶,不说话。
  气氛陷入僵局。
  伍里递来一块馒头给司焕,“吃。”
  吃了馒头就会开心的。
  司焕眉头紧皱着不说话,陈严松了手,任由司焕继续喝。但陈严拎来了几瓶酒,陪着司焕喝。
  也不说话,但几杯烈酒下肚,胃如灼烧般难受,五脏六腑都扯着疼。
  极北之地的酒御寒性强,要烈许多。
  司焕却喝不醉。
  一杯杯的下去,连善于应酬的陈严都有些醉了,身体东倒西歪的。
  “嘟嘟嘟——”
  桌台上的手机响了。
  是沈青恩的电话。
  司焕视线紧盯着亮起的屏幕,谁也不敢吭声。一旁的伍里馒头也不吃了,视线在司焕和手机中来回转动着。
  手机响了一分钟,无人接听后挂断。
  望着屏幕上显示的未接来电,司焕仰头又仰头猛灌了一杯酒。
  没三秒,电话又响了。
  这次,司焕没有犹豫的接起电话。
  “老婆。”司焕嗓音哑哑的。
  听着粗粝沙哑的嗓音,沈青恩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放缓语气,“你在哪里?”
  司焕答的含糊:“在外面。”
  沈青恩语气重了些,“哪里?”
  司焕艰难的吞咽着口水,转移话题:“你开会结束了?”
  沈青恩:“回家。”
  司焕:“哦。”
  沈青恩:“我来接你,地址发给我。”
  司焕:“不用了。”
  电话那头的沈青恩沉默了,但不挂电话。
  司焕语气放缓,“我一会就回来。”
  司焕挂断电话,起身披上桌旁的大衣,准备下楼时裴听肆要去送他,可陈严摇摇欲坠的趴靠在他的身上,紧抱着他,只好作罢。
  最后是伍里送司焕回的北宫。
  寒风刺骨,酩酊大醉的司焕酒劲被吹起,人更醉了。
  他刚下车时,一个趔趄没站稳,往前扑去,正迎面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对方搀紧他的手臂,司焕立马抽回了手,憋藏在心里的怒气顷刻爆发,怒吼时声音被劈裂开来,“别碰我!”
  司焕连步子都站不稳,浑身扑鼻的酒味。
  沈青恩站在原地望着他。
  司焕见对方不再动,抬眸时才发现刚刚吼的人是沈青恩。
  “我、我……”
  他瞬间清醒了不少,晃着步子走近沈青恩,手徐徐伸出想抱沈青恩,但就要碰到沈青恩的肩膀时,手忽然僵在了半空中。
  司焕哽咽着,“我没想凶你。”
  沈青恩揽过他的手臂架在自己的肩上,扶着人进了北宫,一路上没说话。
  司焕也不说话,只是望着被月光勾勒着绝美侧廓的沈青恩,清冷的脸上裹起一层怒意。
  沈青恩将人放在床上。
  司焕沉重的身体陷入床中,他挣扎着脱去鞋子整个人蜷缩着往被子里钻,也不像从前那样缠着沈青恩要“侍寝”,脑袋都闷在了被子里。
  曲卷着身体,整个人缩了起来。
  “你怎么了?”
  沈青恩顺着床沿坐下,在电话里他就听出了司焕的不对劲。
  “困了,想睡觉。”
  “你这么睡会把自己憋死的。”
  “……”司焕探出半颗脑袋。
  沈青恩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猫耳,“我等了你很久。”
  司焕:“我每天都是这么等你的。”
  沈青恩的手一僵,只觉得掌心中绒毛猫耳好像忽然锋利起来了,会刮破肌肤见血。
  停止的动作下,司焕抬起了头,往床屏靠垫上挪了挪,正撞着沈青恩的手抵在软垫上。
  沈青恩迟迟没抽回手,手被撞在软垫上,指骨磕着有些难受。
  司焕从床上支坐起来,背靠在软垫上,没等沈青恩说话他就迈着步子往外走,走到门边时才侧回身体,攥着门把手的指节用力到发白。
  烈酒滚喉,司焕声音哑哑的,“早点睡,我去洗个澡。”
  落寞的背影消失在了昏暗的走廊里。
  沈青恩抿着唇没说话,半垂着的眼睫望着床头微亮的昏黄灯光,喉咙填满的酸涩感怎么也咽不下去。
  他曲着肩膀,整个胸腔都在发抖。
  好一会,他才缓过劲来从床上起来,神色暗淡的回了自己房间。
  刚迈了一只脚,强有力的手将他从门内捞了出来,他整个人被抵在了墙角。
  “砰。”
  沉闷一记重拳,擦过沈青恩的肌肤,沉沉的砸在墙上。
  高大的黑影将他包裹在昏暗的长廊中,司焕眸光漆黑如墨,捶在墙上的拳头连带着肩膀都微微颤抖着。
  “沈青恩。”司焕咬着怒意,像是一头发疯的野兽,低吼着:“你多和我说两句话会死吗?”
  “……”
  沈青恩侧眸望着紧贴着他耳廓的手臂,眼底的心疼在黑夜中被掩饰的极好。
  司焕温热的肌肤被寒风吹凉,此刻他正赤着身体站在沈青恩面前,沟壑分明的肌肉线条透着天然的威慑力,压抑许久的兽性被酒精催化。
  “我让你去睡你就去睡?我喝酒了你都闻不出来?你准备当做无事发生,一睡醒就揭过去?沈青恩,我生气了你看不出来吗?”
  他咬重语气,“我很难哄吗?”
  “……”
  司焕捏住沈青恩的下颚,“回话。”
  沈青恩眸中泛着薄光,抿着的唇松了松。
  “对不起。”
 
 
第105章 做一笔交易
  司焕怔愣了一瞬,捏着下颚的指节微松。
  沈青恩和他……道歉了?
  “老婆……”
  司焕语气舒缓了许多,指腹轻轻地摩挲着沈青恩的冰凉的脸,抚出一道黏黏的泪痕。
  薄茧的指腹将肌肤搓红,司焕抽回墙上破皮流血的手,小心翼翼的将人圈入怀中。
  “我不想听你道歉。”
  “有问题得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沈青恩,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你还有我。有任何事你说出来,我帮你想办法。”
  “不要什么都一个人扛,一个人走太远会累的,我希望你试着依附我一次。”
  “我能做你的护盾。”
  司焕将人嵌入怀里,怀抱很温暖,但此刻却被风吹得冰凉。
  沈青恩轻轻地“嗯”了一声,字是从胸腔里发出来了,很酸很酸。
  “多说点话。”
  司焕将下颚抵靠在沈青恩的肩上,轻撒着娇。
  “以后不喝酒。”
  “好,以后都不喝了。”
  “以后要接电话。”
  “十秒内一定接。”
  “要回家。”
  “一定。”
  “做一位合格的审判长。”
  “……”司焕顿了一下,将人圈紧了些,“看情况。”
  沈青恩从他怀中挣扎出来,双臂虚虚的搭靠在司焕的手臂上,薄唇翕动着正要说些什么,温热的吻将他的话尽数封在唇瓣中。
  司焕激烈的吻着他,眸色一片浑浊,口腔中充斥着浓烈的酒味和强势的烟草味。
  他啃噬着沈青恩的薄唇,血腥味在唇齿纠缠间游荡,薄唇因充血而浮肿。
  缠绵的吻下他用力的回应着司焕的动作,轻轻地安抚着面前失控的野兽。
  司焕不满于此,将人抵在墙根,带着薄茧的手掌抚过沈青恩一碰即红的肌肤,利齿顺着薄唇划过细颈。
  “司……司焕,换个地方。”沈青恩的呼吸紊乱急促。
  炙热的触感让他无处逃遁,越是反抗反而会激怒司焕,没人能说服一只濒临崩溃的野兽。
  他只手揽着司焕的脖颈,脊背被顶在白墙上,腰难受的挺着,另一只手紧紧地扶着墙壁,指甲都要嵌进去了。
  司焕单臂托起他,薄背擦着白墙,蹭红的一块。
  沈青恩的声音细碎,断断续续的喊着司焕,示好型的信息素铺盖而来,让他沦丧理智,沉入烟草味下。
  五米的长翅赫然伸出,沈青恩背抵着墙,修长白皙的腿浮空,无法着地,失去了受力点。
  他只能抱紧司焕,手扶着墙根,哭腔与求饶声在夜里支离破碎。
  沈青恩眼尾通红,整个人打着颤,在细碎的吻下手不停地咬着司焕的胸膛,利爪抓出一道道红痕。
  舒适与疲惫交替,他直接昏了过去。
  醒来时照旧的在司焕怀里,再次被吻淹没。
  次日。
  强壮结实的肌肉下,沈青恩曲卷着的身体形如薄纸。
  他细颈上浮现出白色的图腾纹,是白虎的形状,并不显眼。
  这是临时标记留下的痕迹。
  沈青恩浑身如撕裂般疼,地上一片狼藉,昨晚的荒谬程度让他想立即出卧室看看现场,好遮掩些什么。
  沈青恩窸窸窣窣的穿好西装,微颤着腿下床,腿难以迈开,他绷紧下颌线费力的走出门。
  门口,仆人围成一团,仰头望着墙。
  “诶?北宫这么冷也有耗子吗?”
  “对啊,这墙壁上的抓痕……”
  “耗子没这么大的抓痕吧?这怎么着也得是野猫啊!”
  沈青恩面色难看:“…………”那不是猫。
  仆人见沈青恩来了,立马恭敬的喊了声川主。
  沈青恩冷眸中透着威慑,“很空吗?”
  仆人被呵住,纷纷散去。
  沈青恩这才抬头望向墙壁上的痕迹,面色阴沉的进了浴室洗漱。
  洗手台前的镜子上,清隽的脸上爬满疲惫,薄唇上被咬破几处正充血浮肿着,眼尾泛红,眼眶里的血丝一览无遗。
  沈青恩冷着脸下楼用餐,正吃到一半时,二楼传来“蹬蹬蹬”的疾跑声。
  司焕猛跑下来,见沈青恩双腿交叠着坐在餐桌上,猝然松了口气,晃着悠闲的步子下楼。
  “早啊老婆~”司焕笑嘻嘻的打着招呼,神采奕奕。
  沈青恩脸色更难看了,他看了看腕表,起身往外走时望向司焕,这是要去开会的意思。
  司焕送了几个飞吻告别,遭到沈青恩的冷眼。
  司焕并不在意,双手环抱着走到餐桌旁,兴致盎然的准备用早餐。
  北宫的仆人觉得司焕没什么架子,便过来与他小声嘀咕起来。
  “司先生昨晚听见猫叫了吗?”
  司焕:“没啊,怎么了?”
  仆人指着墙壁上的抓痕,“你瞧瞧这,五根指头分这么开,得是多大的猫啊!”
  司焕望沈青恩僵在不远处的步子,唇角勾笑将尾音拉长,“是啊~好大的猫~”
  仆人:“司先生,猫能爬这么高吗?这旁边都没柱子,猫到底是怎么上去的?”
  另一位仆人搭腔,“确实奇怪啊!而且最奇怪的是,一楼到二楼一共有七八处抓痕呢!”
  司焕笑的胸腔都在颤,“七八处啊?这猫精气神真好。”
  沈青恩“砰”一声,将大门甩上。
  仆人听着响动,有些怯怯的,“川主是心情不好吗?”
  司焕慢条斯理的撕着面包,“川主昨晚太累了,早上起床有起床气呢~”
  ……
  沈青恩穿着笔挺的西装行走在北宫的长廊里,盛洲黑色的身影不知从何处跟了上来、
  他站在沈青恩身侧,春风拂面着与其攀谈,但语气却是冷冽的。
  “昨晚,为什么要让司焕知道?”
  明明昨晚,他是可以甩开那辆车的,但沈青恩并没有让盛洲这么做。
  “我有我的计划,你只需要执行。”沈青恩淡淡道。
  “昨晚你走后,韩冰送他上了飞机,回了黑色沙漠。你知道黑色沙漠里,到底有什么吗?”
  “我不知道。”沈青恩眸光微沉,“但有人会知道。”
  沈青恩正了正衣领,将脖颈上的图腾遮掩在领口下,动作间盛洲看出了异样。
  “你……你哪来的标记?”
  盛洲惊的声音都在抖,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Enigma怎么可能有标记?谁能把Enigma标记了?
  “计划一环,等时候到了,我会告诉你。”沈青恩的语气风轻云淡,沉静自若。
  盛洲也没再逼问。
  二人踏入报告会议厅时,又是一副水火不容的样子。
  会议结束时,沈青恩找了个无人的角落,拨了通电话。
  电话接通时,电话那头是沙哑磁性的嗓音。
  “你好,请问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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