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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向雪山行(近代现代)——许湖

时间:2024-02-03 09:29:20  作者:许湖
  30楼:都好好嗑啊,看来徐槐是cp体质
  31楼:还有我们小日子过得很不错的bking今井野呢,多次在采访时说自己的目标是战胜徐槐,然而两人仅有的几次同场竞技他从来没赢过笑死!
  他对谁都很嚣张,但是在台下一看到徐槐就很害羞腼腆,从bking变成小鹌鹑(PS:小鹌鹑是徐槐起的外号)
  在候场区一开始谁都不搭理,看到徐槐过来秒变脸[GIF]
  32楼:等等,这对cp怎么有一种熟悉的风味?我想到了另一个bking
  33楼:楼上你不是一个人
  34楼:不会是qwy吧?
  35楼:严正声明:杞无忧不是bking!!!
  36楼:所以莫徐忧真的只有我一个人在嗑吗?怎么没一个人提到呢,这么好嗑为什么没人嗑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37楼:笑吐了,楼上莫徐忧是什么鬼,莫须有吗?这个cp名是认真的吗
  38楼:蒽这不重要,实在想不到更好的了。。
  39楼:两人年龄差太大了吧,这都能嗑是不是有点缺德?
  40楼:这难道不是更好嗑了?
  41楼:楼上nsdd
  42楼[楼主]:可以嗑,都可以嗑[流口水/]请随意拉郎,但徐槐必须是1!
  43楼:徐槐必须是1吗?他不一定打得过yoyo吧?而且不是说徐槐有过很严重的腰伤吗……
  44楼[楼主]:???哪个运动员身上没点伤了,再说实在不行还可以脐橙(x)
  45楼:yoyo才不会和哥哥打架,他只会心疼哥哥[爱心/]
  46楼:这对有什么嗑点吗?我只知道徐槐是杞无忧的教练,但杞无忧目前参加过的比赛不多吧,封闭训练的这一年几乎没有任何消息,报道和采访都很少,他微博上就只有几条转发,不太了解他也不知道该从哪嗑起
  47楼:徐槐在自己主页发过不少杞无忧的训练视频还有照片,可以说我对杞无忧所有的了解都来自于徐槐
  48楼:“我对杞无忧所有的了解都来自于徐槐”,楼上最后这句话我嗑到了
  49楼:好嗑的!
  50楼:搜到了一段徐槐回挪威前的采访,“在教练员这一领域我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小杞教会了我很多……”
  一些徒弟反哺师父,又被我嗑到了,嘿嘿
  51楼:?有被楼上涩到!饭饭香香
  100楼:昨天在首页刷到一个帖子,杞无忧去挪威找徐槐了?
  101楼:是啊,昨天徐槐还发ig了呢,yoyo已经开始在卑尔根训练了,这是在徐槐拍的训练视频里截的图[GIF][GIF]
  102楼:哇哦,好强的核心力量!感觉yoyo这个赛季可以冲1980!
  103楼:真是强到离谱,我说他是天才少年没人反对吧?之前在另一个帖子里还有人跟我杠来着,说他根本没这么厉害,现在打不打脸
  104楼:yoyo去挪威了?!omg这是什么千里追夫的戏码?他超爱!这俩人真的没在谈吗?一年没见面的小情侣,看他们在动图里黏黏糊糊的状态,感觉平时没少phone sex[思考/]
  105楼:前面还在搞热血竞技体育,怎么到楼上突然变成午夜场了?
  106楼:小情侣不能见面的每一天都在搞phone sex[爱心/][爱心/]
  107楼:???有事儿吗?这是运动员安利帖,cp粉别在这里发癫
  108楼:就嗑就嗑,莫徐忧szd!!!
  ……
  2022年x月x日
  250楼:挖一下坟,刚看完冬奥会热血沸腾,原来我嗑的cp是真的!!!
  251楼:哪对啊?
  252楼:什么???[耳朵/]
  253楼:是我想的那对吧。。。路过的蚂蚁都要说一句般配
  254楼:徐槐和杞无忧吗?我也嗑到了,好真好真,小情侣什么时候回挪威结婚啊?我随两百
  作者有话说:
  设置成了非v章节,一共3000字,如果只能看到500字的话可以清理一下缓存再看
 
 
第140章 循此苦旅,以达天际
  杞无忧脱掉了厚厚的冲锋衣,盘着腿坐在壁炉前的地毯上,盯着炉膛里跳动的火苗发呆。
  徐槐一回到玻璃屋就拿酒精块给壁炉点了火,他此刻正在洗澡。
  耳朵里充斥着浴室里噼里啪啦的水声,如同此刻杂乱的心跳,杞无忧忍不住又开始胡思乱想。
  刚来这里时他就发现了,玻璃屋里只有一张大床。
  这是徐槐订的房间,是不是代表他也愿意和自己发生些什么……
  一定是这样。
  想到这里,杞无忧忽然有点紧张。
  真正原因是徐槐订不到别的房型了。
  极光爆发的季节,观测地的玻璃屋总是很难订,往年都要提前好几个月预订才有可能订到,而今年由于疫情,来这里看极光的游客少了很多,所以他才能侥幸订到一间。
  当然,徐槐现在也完全可以接受和杞无忧睡一张床。
  奔波了一天,身心俱疲,他们可以躺在床上看极光,然后相拥着入睡,享受一个平和的夜晚。
  他从浴室出来便喊杞无忧去洗澡,看到杞无忧站在橱柜前一动不动。
  “小杞,你干吗呢?”
  杞无忧侧了侧身,给他看正在加热的玻璃壶,里面是尚未滚沸的褐色液体。
  “煮姜丝可乐。”
  橱柜上就有现成的姜片和可乐,他刚才在外面听到徐槐打喷嚏了,可以喝点姜丝可乐驱寒,预防感冒。
  徐槐走过去,“你喜欢喝这个啊?”
  一股沐浴露的香气扑面而来,沉静的木质香调,杞无忧没有闻过这个味道,轻轻吸了下鼻子,“嗯。”
  “应该快好了吧?”徐槐盯着玻璃壶中的姜丝在可乐里上下浮沉,问道,“我在这里看着,你可以先去洗澡。”
  杞无忧看了徐槐一眼,点点头,“好。”
  没用多长时间,他很快就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徐槐坐在沙发上,正捧着杯子喝姜丝可乐。见杞无忧出来了,便起身拿玻璃壶,给他也倒了一杯。
  杞无忧走到他对面的沙发坐下,慢吞吞地拿浴巾擦着还在往下滴水的头发。
  徐槐见状,说:“用吹风机吹一下啊。”
  “不想吹。”
  “好吧。”
  徐槐也没管他,反正屋子里很暖和,短头发应该一会儿就干了。
  喝完姜丝可乐,杞无忧的头发也干得差不多了。
  夜空中的极光颜色好像变浅了,渐渐从绿色变成了淡蓝色。
  徐槐抬头望着极光,而杞无忧则望着他的侧脸。
  “小杞,你看到了吗?蓝色的极光。”
  “看到了,”杞无忧仰望着夜空中淡蓝色的光痕,“很漂亮,像你的眼睛。”
  徐槐不由得失笑,“哪里像了,明明是不一样的蓝。”
  杞无忧抿了抿唇。
  欣赏了一会儿蓝色极光,徐槐拿出手机拍照,又顺便回复一下未读消息。
  “槐哥。”
  “嗯?”徐槐低着头,漫不经心地应道。
  “极光还会持续多久?”
  “这个不好说,可能过一会儿就消失了,也有可能到凌晨两三点。”
  “你以前,是不是看过很多次极光?”
  “是啊。”
  杞无忧沉默了一小会儿,又问:“上次看极光是什么时候?”
  徐槐回想了一下,“好像是三年前吧,已经很久了。”
  2018年,平昌冬奥会的那一年。
  那个雪季,朋友们都在滑雪、在备战冬奥会,只有他躺在医院里。
  他因伤而与平昌冬奥会失之交臂,左膝前交叉韧带重建、半月板体部缝合,术后又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直到二月底才出院。
  那时冬奥会已经结束了,他独自一人去洛弗敦群岛看极光。这片海岛坐落在挪威的最北方,由鬼斧神工的峡湾、绵延不绝的山脉以及清澈的蓝海组成。
  除了看极光,他还跟着一群陌生的旅客一起乘船去海上追鲸鱼。
  四周都是白茫茫的雾海,不远不近地围绕着漂浮的轮船。
  轮船仿佛一座静静伫立在海上的孤岛,群鲸托着他浮游,掠过雪山,世界如同甲板上的冷风,从他面前呼啸而过。
  这些事物都能让他直观地感受到生命的存在。
  “和谁一起?”
  思绪瞬间被拉扯回来,徐槐又听到杞无忧问。
  语气带着微不可察的紧张。
  他笑了,“只有我自己。”
  他虽喜欢热闹,但是也享受独处。远离雪场的那段时光是低迷时期,却也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去思考和感受训练与比赛之外的事情。
  人生的选择向来不止一个,既然这条路走不到尽头,那就换条路走。
  徐槐望着头顶的极光,心想,这大概是一个适合谈心的夜晚。
  “小杞,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一直不答应和你在一起,一直没有结果的话,你要怎么办呢?”
  如果持之以恒的努力始终没有带来回报,那这种努力是有意义的吗,真的值得吗?
  有时候,徐槐看到身边的运动员退役,会忍不住想,他们也坚持了很久,追逐着同一个目标,可是最后所取得的成绩却配不上这么多年的努力。
  “那我就一直追,”杞无忧回答得毫不迟疑,好像没有经过任何思考,“追到你答应为止。”但却很坚定。
  “你也喜欢我,对不对?”他也想要徐槐坚定的回答。
  “对。”徐槐也没有任何犹豫。
  “可是,小杞,”他停了停,继续说,“你是会登上山顶的人,总有一天,轮到你俯瞰着在山下的我。到那个时候你可能会觉得,徐槐也不过如此啊,没有想象中那么厉害。”
  “不,你就是最厉害的!”杞无忧立刻反驳,“你是最厉害的单板运动员,也是最厉害的单板教练。”
  在他心里,不论是做运动员还是教练,徐槐都做到了最好。
  大家也都是这样认为的。
  徐槐又笑了笑,“如果没有我,你一样可以走得很远,我一直这样想。”
  “不是这样!”杞无忧从未想象过如果没有徐槐会怎样,他不明白徐槐为什么突然这样讲,一下子慌了。
  他“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徐槐面前,半蹲下来,视线与徐槐持平。
  徐槐不自觉往沙发背上靠,眼睫微微颤动。
  “我很需要你。”杞无忧非常认真地说。
  徐槐掀起眼皮看他,杞无忧便又往前凑近了一点。
  男人英俊的脸近在咫尺,呼吸也近在咫尺,灼热地交缠在一起。
  杞无忧直直地盯着徐槐的眼睛,“我想你一直陪在我身边,这样我才能走得更远。”
  两人眼神相接的瞬间,分不清是谁的呼吸先变得急促,心跳也不约而同地跟着加快。
  杞无忧俯身过去,一点一点地靠近,“槐哥,可以亲你吗?”
  这次终于知道询问对方的意见了,不过……
  “你都压我身上了,还问这个啊。”徐槐无奈地笑道。
  额头抵着额头,嘴唇触碰在一起,杞无忧在他唇角印上一个可乐味道的吻。
  舌尖探进去,逐渐吻得更深入。生姜的味道融进可乐里,有点发苦,又带着些黏腻的甘甜。
  徐槐余光里看到外面好像有个人影一闪而过,大概也是看完极光回来的游客。
  他猛然一惊,推了杞无忧一下。
  短暂地分开,杞无忧抬手盖住他的眼睛,“看不到里面,你刚才说的。”
  ——这是单向玻璃,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
  徐槐顿时有些懊悔,他刚才的那番解释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槐哥,”杞无忧喃喃道,“能不能不要再推开我了。”他膝盖抵在两腿之间的沙发边缘,手臂圈住徐槐的腰,脸埋在他脖颈,轻轻地蹭。
  被杞无忧按着肩膀,徐槐又想往后靠,总觉得下一秒就会被他压着倒在地毯上。
  他喘了口气,才艰难道:“那去床上……”
  话音还未落,他就被杞无忧拦腰抱起,整个身体腾空。
  再一再二,徐槐都有了肌肉记忆,索性也懒得挣扎,只是很不解,“你怎么这么喜欢抱我?”搞不懂这是什么特别的爱好。
  杞无忧声音淡淡:“就喜欢。”
  三步并两步走到床边,他俯身将徐槐放到床上。
  徐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压着倒下去。杞无忧的手伸了进来,顺着塌下的腰线到短裤边缘,缓慢摩挲着腰侧。
  “干什么……”徐槐被他摸得发痒,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他一把抓住杞无忧的手,阻止他继续为所欲为,“别乱摸。”
  杞无忧却不为所动,手指划过徐槐腰腹紧实的肌肉,向后摸到后腰左侧的纹身。
  他记忆里还留存着第一次看到刺青的轮廓时的那种感觉,想象过内容、触感。然而摸到了才发现,原来那里除了纹身,还有一道很长的疤痕,想来是以前做手术留的疤。
  杞无忧动作一顿。
  徐槐趁机抓着他的手腕从自己腰上挪开。
  “槐哥,”杞无忧撑起手臂,从徐槐身上起来,一脸无辜道,“我只是想看看你的纹身。”
  徐槐:“……”
  他坐起身,喉结上下滚动,最后什么都没说,而是沉沉地叹了口气,仿佛在做什么心理建设一般。
  接着,掀起衣摆,抬手将身上的睡衣短袖脱了下来。
  暖色灯光均匀地洒下来,勾勒出成块胸肌、腹肌,起伏的肌肉线条紧紧包裹着身体的骨架,紧致而有力。
  杞无忧霎时间呆住了。
  徐槐侧过身,“不是想看吗?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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