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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阙厌恨生(玄幻灵异)——胡编乱写

时间:2024-02-03 09:30:57  作者:胡编乱写
  被他扯住的人,吓了一跳,语气轻颤:“是圣祭殿圣女的儿子,名唤辰瀚。”
  “圣祭殿圣女的儿子,为何会在此处?”夙钰质问。
  “是,是少君感念他母亲离世,让他来身边侍奉。”仆人战战兢兢的回答。
  “是吗?”夙钰松开捏着仆人衣领的手,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幽幽的打量着那个仆人:“你是我兄长身边的近仆?”
  “是是!”仆人趴着身子,唯唯诺诺。
  “找个法子。”夙钰语气冷厉:“将他送回圣祭殿!”
  “啊,是是!”仆人连连应道,屁滚尿流的离去。
  夙钰眼里闪过一丝逞快,骁祁在身后,露出惊恶的神色,不可置信的质问:“你明知道圣女的儿子,在圣祭殿不受待见,送他回去,岂不是送他去死?”
  “他死不死与我何干?!”夙钰不屑冷哼,眼里狠毒俱现:“我兄长的身边只能有我一个弟弟!”
  “你!”骁祁错愕的看着夙钰,一时不知如何回应,只能悲悯的看了男孩一眼,心里哀叹一声。
  “走吧,你还要陪我读书呢。”夙钰催促着,继续向前走去,仿佛拿捏一个人的性命,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骁祁无奈的摇头叹息,回眸,厌恶的瞧了眼夙钰的背影,却只能认命的跟他离去。
 
 
第五章 狠毒
  庭院里树立着一棵玉树,紫色的流光从枝头,缓缓地流向地面,银色的叶子被流光衬托地玲珑溢彩。
  这树便是幽蛇族的凝光树,也是临浅和夙钰的诞生之地,夙钰命人在树下支了一张矮桌,便坐在矮桌后,安静的看着书卷。
  骁祁坐在他身旁,手臂抵着膝盖,百无聊赖,他自从跟了夙钰,每天能做的,除了和夙钰拌几句嘴,便是和夙钰读书。
  他觉得无聊极了,要是能像他哥哥骁枫那样,出去做各种各样的任务,该多有意思。
  夙钰则沉醉在书里,他喜欢看书里的故事,有时候,他将自己代入故事里的主角,才能体会到被人在意,被人喜爱的感觉。
  他夙钰幽叹了一口气,手指在书页上慢慢拂过,不知向谁述说:“这书上记载的是幽蛇始祖——项颐和芄林的故事,芄林是项颐的徒弟,两人互生爱恋,却碍于身份,不能宣之于口,后来项颐要与他人成亲,成婚之时,芄林伤心自尽,便给项颐留下绝笔书信,那书信上有一句凡人的诗文: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夙钰沉下一口气,捏着书页的手指微微蜷起,踌躇许久,才鼓起勇气:“逐风,我对你,便如芄林对项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身后久久没有回应,夙钰忐忑的心,沉下来,他回过头,骁祁手肘撑着膝盖,掌心抵着下巴,合眼轻晃着头,俨然一副睡着了的模样。
  夙钰的火气顿时窜上来,他恨恨的剜了骁祁一眼,从头上拔下玉簪,向骁祁胳膊上猛的一扎。
  “啊!”骁祁惊醒过来,看着扎在自己手臂上的发簪,和慢慢被血迹渗红的衣衫,惊愕的望向夙钰,骂道:“二少主,你脑袋没病吧!”
  “本少主让你来陪我读书的,不是让你来睡觉的!”夙钰愤懑道,
  他才不会告诉骁祁,他是因为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表白,没有被骁祁听到,才大动的肝火。
  骁祁深恶的看着他,愤怒的将簪子拔了出来,扔在地上,转身离去。
  夙钰的眼圈变得微红,他伏在矮桌上,一边懊悔自己刚才的行为,一一边又在心里埋怨骁祁。
  骁祁怒不可遏地向临浅的宫殿走去,他今天就要去请求临浅,将他从夙钰的身边调离,他实在忍受不了,夙钰这种阴阳不定的脾气。
  “逐风,夙钰这样的性子,也非他本愿。”
  骁祁的脑海里闪过临浅面带忧愁的神情,他快步行走的脚下,不由自主地慢下来。
  临浅的话继续在他耳边回响着:“你是阿钰除了我以外,第一个主动靠近的人,或许,你会是改变他的那个人。”
  “他那个性子,谁能改变。”骁祁怨气冲天的说,脚步却停下来,揪了一把身旁的芦苇草,走到附近的湖边,靠在一块假石上,满脸愁容。
  湖边的路上,款步走过来一个绿衣的侍女,目光无意间落在骁祁的身上,似乎认出他来,走上前,轻笑着招呼:“逐风近侍?!”
  骁祁抬头,有些不知所措:“你是?”
  “我是二少主身边的侍女,我叫心翠。”侍女简单的介绍自己,又疑惑地问:“二少主不是让你伴读吗?你怎么在这啊?”
  “别提了。”骁祁朝夙钰方向斜了一眼:“他那个人,除了临浅殿下,没人愿意待在他身边。”
  “逐风近侍!”心翠的视线却被骁祁手臂上的血渍吸引过去,连忙抬起骁祁的手,紧张的问:“你受伤了?”
  “还不是二少主!”骁祁气愤,又委屈的控诉:“拿发簪扎我!”
  “正好,我修习过一些治愈的法术,先帮你简单处理一下吧。”心翠看着骁祁的伤口,忧心地说,手指翻转,变出几道绿色的流光,向骁祁的伤口渡去。
  夙钰从地上捡起带血的簪子,看着上面还没有干透的血迹,心像被针扎似的刺痛:他怎么能伤害自己喜欢的人呢?
  他心里的懊悔不已,看向骁祁方才离去的方向,不安的朝那走去。
  夙钰慢慢走到湖边,看到假山旁的身影,一眼便认出是骁祁,但紧接着,他便注意到骁祁的面前,还站着一个绿衣的少女。
  那少女粉衣绿裙,正是他身边的侍女心翠,心翠正扶着骁祁的胳膊,为骁祁疗伤,骁祁则露出些许羞涩的表情,不好意思地看着心翠。
  夙钰的手紧紧攥成拳,眼睛死死的盯住心翠,骁祁从来没有,在自己的面前,露出过这样温柔的神色。
  夙钰一瞬间嫉妒的快要发狂,咬紧牙关,向两人慢慢靠近。
  “二少主的脾气也确实得改改了。”走近一些,夙钰便听到心翠带着一丝无奈和抱怨的吐槽:“上次,他非要吃凡间南地的枇杷,可那会儿凡间正是冬季,哪来的枇杷?可他却不管,只责怪身边的人办事不力,杖毙了好几个侍从。”
  “杖毙!”骁祁听完心翠的话,惊讶的瞪大眼睛:“这事,临浅少君知道吗?”
  “我们哪敢将此事传到少君耳朵里。”心翠心酸道:“若是被他知晓,恐怕连命都没了。”
  “他竟这般狠毒!”骁祁诧异。
  他虽被临浅调到夙钰身边当侍从,但临浅念及他的情绪,准了他不必随时跟在夙钰身后侍奉,只待夙钰传唤后来便是,因而他对夙钰平时的所作所为并不清楚。
  这会儿听心翠这么一说,他对夙钰愈发憎恶,怒火中烧:“他这样的人,难怪身边无一人肯同他亲近。”
  “你以后在他身边侍奉也要小心!”骁祁向心翠叮嘱。
  “你也是。”心翠不放心地看了骁祁一眼,两个人互相告完别,往不同的方向离去。
  夙钰在芦苇丛后,神色阴鸷,心里的痛如一张大手压迫着他。
  尤其是,听到骁祁亲口说出的那句狠毒,他的心就像被一把刀子,割出了千疮百孔,钻心蚀骨的疼。
  “你便是这样想我的吗?”夙族悲怨地看着骁祁渐渐离去的背影,心里不甘的问:“为什么,你可以对一个刚刚见面的侍女如此温柔,却在和我第一次有交集时,便充满了对我的厌烦和不喜?”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夙钰忍不住低问出声,鼻子微酸:“让你一开始便不喜欢我?”
  夙钰沉着脸,回到自己的宫殿,他疲倦的坐在书桌后,揉着酸疼的眉心。
  殿门外走进一个绿色的身影,夙钰抬眸,眼里布满了阴森。
  “心翠!过来。”
  被叫到名字的侍女,猛然一颤,慌忙匍匐在地,态度恭怯:“少主有何吩咐。”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夙钰勾出一丝冷笑:“难不成是在背后说了关于我的坏话吗?”
  心翠心头一紧,头趴的更低:“奴婢不敢!”
  “别害怕。”夙钰眼底的寒,化成一抹悚人地温柔,慢慢走上前,将地上的侍女扶起来,目光落在书桌的发簪上:“本少主的发簪脏了,你拿去替本少主洗洗吧。”
  “奴婢……”心翠胆战心惊的抬头,看到书桌上沾血的发簪,立马心慌地又垂下头去:“奴婢,奴婢不敢!”
  “我让你做的事,你有什么不敢!”夙钰怒喝一声,抓起簪子,递到心翠面前,语气严酷地命令:“去洗!”
  “是,是!”心翠眼眶含泪,害怕的伸出手。可她的手指还没有触碰到簪子,夙钰便突然松手,玉簪一下子砸到地上,发出“兵”的一声脆鸣。
 
 
第六章 对峙
  “你敢摔坏我的发簪!”
  地上的玉簪碎成两半,夙钰暴跳如雷,按住心翠的后颈:“看来,你是不想活了!”
  “少主饶命!”心翠慌忙伏头:“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的,少主饶命!”
  “你不是有意,难道还是本少主有意自己摔坏的发簪吗?”夙钰阴笑着疑问。
  “奴婢……”心翠颤巍着,不敢再回话。
  “来人!”夙钰搡开心翠,如刀的眸光射向殿外:“将心翠拖下去,杖责三十!”
  “杖责……”心翠眼睛登时睁大,惊恐的看着殿外冲进来几个侍从,将她的手臂牢牢钳住。
  “二少主!”被逼至绝路,心翠迫不得已大喊:”奴婢是临浅少君派来侍奉少主的,少主你如此苛待奴婢,就不怕临浅少君知道后,斥责你吗?”
  夙钰瞳眸骤然缩紧,里面的愤怒顷刻凝聚成杀气,豁然伸手,将心翠拖入掌心,死死的掐住她的脖颈,咬牙切齿:“你找死!”
  “唔!”心翠被掐的脸色泛青,扒着夙钰的手,不断挣扎。
  “咣!”门外突然射进来一道白色的光,夙钰的手猛然犹如一阵雷劈般的刺痛,下意识松开手,错愕的看向门口。
  骁祁站在殿门前,还是刚刚施完法的手势,一双眼从手臂后,显露出来,充满了痛恨和鄙夷。
  “你为何杀她?”骁祁冲进来,挡在心翠面前。
  “他摔坏了我喜爱的发簪,我难道不能杀她吗?”看着骁祁如此维护心翠,夙钰的胸口揪痛一下,眼圈被怒火冲得红润,厉声回道。
  “就为了一个发簪,你要取她性命?”骁祁不可置信的看着夙钰,眼神更加的鄙视:“你就是这样一个狠心的人?!”
  再次从骁祁嘴里听到“狠心”,夙钰的怒意更甚,额头上有青筋暴起,愤恨的捏紧拳头,一字一句:“是!你说的没错,我就是狠心,就是恶毒,所以今天,我一定要她死!”
  “你敢,有我在,你休想伤害她!”骁祁扎扎实实的挡在心翠面前,与夙钰冷冷对峙。
  周遭的空气仿佛覆了一层寒霜,凝固下来,夙钰狠狠盯着骁祁身后的心翠,不等骁祁防备,指尖便迅速凝成一道紫光,向心翠射去。
  “唔!”心翠猛的捂住被灵光击中的胸口,痛苦的蜷缩两下,轰然倒地。
  骁祁瞪大眼睛,慢慢望向心翠,又回头,惊惧的看向夙钰,错愕地摇头,千头万绪汇成一句厌恶地唾弃:“你简直丧心病狂!”
  他接着感慨:“临浅少君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弟弟!”
  “本少主杀她又如何?”夙钰却不屑的冷笑,眸光轻蔑的扫过地上的心翠,又抬头,将寒意地目光落在骁祁身上:“说到底,你与她,都不过是本少主身边的一条狗而已,有什么资格指责主人的决定?!”
  “你这个疯子!”骁祁脱口而出。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响彻殿内。
  骁祁捂着被打的脸庞,满腔的怒意,好似火上浇油,他毫不犹豫的握紧拳头,向夙钰的脸上挥去。
  “逐风,你疯了,你敢打本少主!”夙钰一下子被骁祁压倒在身上,惊慌的大喊。
  “属下只是替临浅少君,好好教训一下二少主!”骁祁咬牙切齿的说,挥起拳头向夙钰的身上狠狠砸去。
  夙钰被打的鼻青脸肿,拉住骁祁的袖子,和骁祁扭打在一起。
  “住手!你们在胡闹些什么?!”直到临浅匆匆赶来,命人将两人拉开,这场闹剧才总算结束。
  夙钰憋屈的低着头,一脸不情不愿,骁祁也正在气头上,黑沉着脸,满身戾气。
  “究竟怎么回事?”临浅稳住心神,命人将骁祁带到自己殿中,细问。
  “少君,恕属下实在无法再继续侍奉二少主!”骁祁愤慨道,挽起袖子,露出自己手臂上被发簪扎过的伤。
  临浅眼里露出忧色:“这是夙钰做的?”
  “是,不仅如此!他还杖毙了身边的好几个宫人,刚刚还杀死了翠心!”骁祁毫不留情地状告。
  “杖毙宫人?”临浅眼底划过一丝疑色。
  “反正不管如何,属下都不想再侍奉二少主!”骁祁强调。
  “好吧,”临浅轻叹一声:“你本就是帝君身边的侍卫,只是赌棋输了,才到我身边,这些年,你替我护着夙钰,也确实辛苦了,既然你与他相处多年,仍不愿待在他身边,那我也不便再勉强你了。”
  “你先去处理一下方才打架时留下的伤吧。”临浅细声吩咐。
  骁祁霎退身出去,临浅神色微微低沉,向身旁人吩咐:“去带夙钰过来!”
  “是!”宫人领命离去,过了一会儿,夙钰的身影慢慢出现在殿门口!
  “进来!”临浅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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