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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后猫猫O撒娇苟活(穿越重生)——持宠

时间:2024-02-03 09:34:18  作者:持宠
  张挽等到男人离开才放下老鹰护小鸡一样的胳膊,手边电话响起来都没接,而是担心地看向沈柠:“你没事吧?要不我在这里陪你?那个男人看起来像是要坏你的样子。”
  “没事啦,我朋友应该快回来了,你快回去吧,别让阿姨担心。”沈柠特意往树边靠了过去,“这里就能挡住我啦。”
  张挽真是挺担心沈柠的,那么小一只,看起来比她还手无缚鸡之力,真怕他出什么危险。
  也就是那边现在太忙,不然妈妈也不会打电话给她。
  “那你有什么事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啊,我摊子离这里不远的,”张挽一步三回头地喊着。
  “一定啦。”
  张挽走了好一会儿,萧鹤川还没回来,沈柠不由得也有些焦虑。
  如果他俩看对眼了,自己怎么回家。
  走回去?太远了吧。
  沈柠薅着手边的叶子,试图给自己找个不算太难的方式回家。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游乐场正中央的屏幕已经开始了倒计时。
  “还有一分钟,我们的烟花秀就要开始了!大家可以往前站一站,让我们一起倒数好不好!”
  主持人穿这一身白色的西装,还配了一个红色的小领结,拿着话筒高声提醒大家。
  沈柠将叶子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站起来抬头,由于人太多实在看不清台上的人,沈柠只好点起脚尖尽量让自己高一些。
  “五。”
  “四。”
  “三。”
  “二。”
  “一!”
  “大家玩的开心!”
  伴随着主持人的欢呼声,烟花大片大片的炸开。
  黑色夜空中划过颜色各异的烟花,宛如流星雨一般从天空坠落,绽放出绚丽的光。
  有爱心形的,也有麦穗形的,甚至还有划过几圈以后变成人像的模样,十分精致。
  确实是沈柠没见过的壮观景象。
  真的好漂亮啊。
  身边不时有小孩子走过,手中挥舞着细细一根的小烟花,硫磺的味道蔓延开来,钻进鼻腔里。
  沈柠想买,又不敢走,只能羡慕地看着眼前人来人往。
  他也好像有人带着他过来玩啊,如果爸爸妈妈在的话,他应该什么都不用想,有哥哥给他买好吃的,有爸爸妈妈给他点烟花。
  沈柠鼻头一酸,有些晃神。
  “啊!救命!”
  “快跑!”
  人群中忽然炸开几声尖叫,烟花因为太多没有在划好的界限中摆放,而是铺满了整个场地,前面的烟花炸开还好,后面的一旦落下来就是一道火星。
  此时已经有不少人的衣服少出一个洞来,人群顿时变得混乱起来,尖叫着四散逃窜。
  沈柠后退几步,也想跟着人流离开这里,没想到身后被人推了一把,身体逆着人群方向撞了过去。
  胳膊好疼。
  沈柠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回头就看到了远处那个男生目光阴狠,挑衅般地看向他。
  难道就是他推的?
  沈柠来不及推测,保命要紧,连忙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烟花圈外跑。
  可烟花实在太多,一道道落下来密密麻麻,沈柠左闪一下右闪一下,身上也难免负伤。
  “轰”
  又一道烟花炸开,这一个尤其近,近到沈柠觉得仿佛就在身后追着他一般。
  甚至可以感受到身后的热流,以及烟花落下时擦过耳膜的嗡鸣声,沈柠下意识闭上眼。
  他不会要死在这里吧?
  那早知道就按原书里的剧情走好了,好歹还能多活一年。
  他在自己的世界活不久,在这里也一样吗?
  为什么呢?
  他只是想活着而已啊。
  “沈柠!”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落下来,只觉得自己似乎被什么撞到了,后背磕在地板上特别痛,是一种近乎要骨折的痛。
  耳边似乎有喊他名字的声音,也有警车的鸣笛声,还有人的脚步声。
  他想睁眼看看,但眼皮太沉了,紧接着他就失去了意识。
  *
  手背上一阵刺痛,沈柠缓缓睁眼,入目是雪白的天花板和最普通的吊灯,右侧有一个输液架,上面挂了几个瓶子。
  沈柠嘴唇很干,他用另一支胳膊撑起身子,发现自己似乎在医院里。
  “你醒啦?”一个小护士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个铁盘。
  “我……”沈柠嗓子也干,发不出声音。
  护士抬头瞅了一眼瓶子,用手弹一弹输液管,然后按住沈柠手背上的创可贴,轻轻一拔。
  “恢复的还行,没什么大碍,休息休息就好了,我给你倒杯水。”护士技术熟练,摁了伤口十几秒松开手,从柜子里掏出一个一次性纸杯,接了杯热水递给沈柠。
  “谢谢你。”
  护士掩面一笑:“不客气,你这伤口都是皮外伤,回去擦擦药膏就好了,不过你隔壁那位伤的有点严重,后背烧伤好大一片呢。”
  沈柠心中有一个答案,但他不敢相信。
  于是试探性地问道:“那个人,叫什么?”
  护士仔细回忆了一下,“听主任说好像是姓萧吧,应该是个大人物,不然也不能给单独的病房,不少人去看呢。”
  沈柠心里“咯噔”一声,喝了口水,感觉缓过来以后问:“我可以去看看吗?”
  护士扫了眼沈柠,“你如果觉得没什么大问题就去吧,不过那边不知道让不让进。”
  “好。”
  沈柠掀开被子,穿上病房的一次性拖鞋按照护士说的路线上楼。
  确实是单人病房,一整个楼层只有三间,陈语站在其中一间门口,沈柠一眼就认了出来。
  “你来做什么?”陈语拦住他。
  “我想,看看萧鹤川。”沈柠看着陈语的脸色觉得不太妙。
  陈语身体都在颤抖,眼睛里遍布红血丝,额头青筋暴起,“你还有脸来?如果不是你,萧总会受这么重的伤?”
  “我……”沈柠也有些委屈,他只是听话的怕萧鹤川回来找不到他,也没想到会被人推去烟花中央。
  所以扑倒他的那个人就是萧鹤川吗?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仅仅是烧伤,本来恢复的还不错的右腿现在更严重了,沈柠你拿什么赔!你知道萧总为了能站起来有多努力吗!你为什么要害他!”陈语现在气血翻涌,只想为萧鹤川打抱不平。
  “你有什么资格进去看?我原以为你改变了,但现在看来你没变过,你假惺惺地装成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不就是想害得萧总更严重吗!你觉得萧总一辈子站不起来他就会爱上你吗?做梦!”
  沈柠没想到陈语会这么想他,更没想到他的坏在众人眼里已经根深蒂固,认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害的萧鹤川更惨。
  “我没有,我真的只是……”
  “不用解释了,既然你没什么事你最好离萧总远一点。”
  玻璃是磨砂的,沈柠看不到里面的情况,陈语拦着他不让进,沈柠低下头想原路返回。
  “让他进来。”
 
 
第22章 
  那是萧鹤川的声音,沈柠听到以为是在叫他,小心地举起手想推开门。
  陈语拦住了他。
  “我不知道萧总为什么让你进去,但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做出你最应该做的选择。”
  “我知道的。”沈柠小声说着,心里早已经想好了解决办法。
  推门进去的时候阳光正好,萧鹤川坐起半身已经掀开了被子,似乎是再看不到沈柠进来他就要下床来找了。
  屋里除了萧鹤川没有其他人,沈柠给自己搬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了上去。
  “是你吗?”沈柠知道,但还是怀着那一点点可能问出口,萧鹤川救的不是他。
  萧鹤川沉声,喉咙里挤出一个“嗯。”
  “为什么要,救我?”沈柠不想埋怨他,但也实在想不通萧鹤川的举动,按道理,他应该在偷看主角受。
  萧鹤川重新半躺回去,用左手盖住滴药的右手针管,轻描淡写反问道:“你觉得为什么?”
  “怕爷爷伤心。”沈柠挤出一个微笑,“所以我不能有事,对吗?”
  “知道就好。”萧鹤川抬头看了眼药瓶,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你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只是磕到了,没什么大碍。”沈柠习惯性地抓了两下手边的东西来缓解紧张,接着抬手按照萧鹤川的动作轻轻捂住输液管,嘴唇翕动了两下:
  “萧总。”
  “你叫我什么?”萧鹤川不满地簇起眉,觉得这声萧总十分刺耳。
  房间内霎时间寂静无比,仔细听的话只有心跳声在缓慢放大,“咚咚”的声音一下下敲在耳膜上。
  终于,沈柠鼓起勇气说出了心中的想法:“萧总,我们……离婚吧。”
  萧鹤川不可置信地转头,对上沈柠的视线,目光灼灼像是非要看进他内心一般。
  “你在说什么鬼话?”
  沈柠嗫嚅着,“我会去和爷爷说的,我觉得……”
  “你觉得什么?”萧鹤川打断他,“沈柠,你说结婚就结婚,现在爷爷还在住院,你要离婚?”
  沈柠觉得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如果他继续留下,故事变成什么样他不知道,但总体应该也不会变,所有人依旧都很讨厌他,最后也不会落得个什么好下场。
  “萧总……我,我没有别的解决办法了,医药费我可以给你,违约金大不了我去找妈妈借,我知道我以前做了一些错事,但我只是想……”沈柠哽咽一下,“你让我走吧好不好?”
  “不好。”萧鹤川想都没得直接拒绝。
  “算我求……”
  “算什么都不行。”萧鹤川抬眼,眸中神色半明半暗,流转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情绪,“沈柠,我不会让你有伤害爷爷的任何可能,而且我现在这样也算是为了救你,你现在要和我离婚?”
  他不想用这个要挟沈柠的,听到沈柠这么坚持他却没有其他办法。
  沈柠咬住嘴唇,有些泄气,萧鹤川说的对,他是愧疚的,也想通过离婚来缓解这种愧疚。
  不过,似乎事情并不像他想象中那么发展,他没想过萧鹤川会这么说。
  “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做。”沈柠收回手,尴尬地搓着裤子,像是犯人等着宣判结果一样,“我只是不想让你记恨我……”
  萧鹤川瞧他那副胆小的样子就觉得好笑,面上依旧是没有表情,如同冰雪世界中的巨大冰川,毫无温度和感情。
  “继续按照合约来,还有,你亲自照顾我的伤,今天的事我既往不咎。”
  沈柠哑然。
  没想到萧鹤川会提出这样的条件,好像是挺合理的,反倒让他提离婚这件事显得有些无理取闹。
  因为萧鹤川确实是因为救他才受伤,照顾他似乎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就……他明明想的挺合理的,怎突然就变得奇怪起来了?
  “嘶。”萧鹤川倒吸了一口凉气,面色扭曲地直起身子,让后背离开床头。
  “伤口疼吗?”沈柠将问题暂时抛到脑后,第一时间还是询问萧鹤川,“能给我看看吗?”
  谁知萧鹤川一脸嫌弃,甚至还向另一侧靠了靠:“看什么?你不是要离婚吗?”
  “我,我不离了,先让我看看你伤成什么样了。”沈柠忙不迭地解释,一心想看萧鹤川的伤势,都没在意他说了什么。
  听到了这话,萧鹤川面色好好写,不情不愿地扭过身子,“慢点。”
  沈柠用指尖捏起衣角,顺势带起衣服,萧鹤川后背上缠绕着纱布,或许是因为刚才的动作原因,点点血迹已经透过纱布殷出来,宛如纷飞的蝴蝶烙在本光洁的后背上。
  “很疼吧?”沈柠心疼地说。
  “你说呢?”萧鹤川反问道,“谁让你说你要吃冰激凌的?”
  沈柠缩回脖子,生怕萧鹤川给他拧断,气鼓鼓地嘟囔着:“那我也没吃到。”
  “你说什么?”
  “没什么。”沈柠站起身,“萧总,我,我去找护士给你换药。”
  “你再喊一遍。”
  萧鹤川扯起嘴角似笑非笑,眼神藏着冷冽的刀锋。
  “我去找护士。”沈柠后退两步,小声补充,“老公。”
  沈柠白净的脸蛋上迅速攀上一抹红色,紧接着低着头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护士跟着沈柠走了进来,带来了新的纱布和药。
  “我指导你,你来操作。”护士把东西放在柜子上,对沈柠说。
  沈柠疑惑地指了指自己,“我?”
  “对,病人要求提前出院,只能在家换药,我看资料上你是配偶也是第一负责人,当然要你学。还有,病人现在三天内不能沾水,洗澡的话尽量帮他擦擦就好,饮食上面清淡些,病人需要静养。”护士条理清晰,让人难以反驳。
  沈柠是会,但是这么被指挥还是头一遭。
  之前给萧鹤川按摩,也就是捏捏腿,但是后背这种地方,还有洗澡……
  这真的不该是他负责的啊!
  沈柠苦着脸点头,按照护士说的将纱布揭下来,擦掉残留着的带血的药膏。
  萧鹤川的背很好看,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本该很漂亮的蝴蝶骨上面落了星星点点的烧伤痕迹,血肉模糊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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