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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死后开始破局(GL百合)——zhouwo

时间:2024-02-03 09:32:25  作者:zhouwo

 从我死后开始破局

作者:zhouwo
簡介:
  世人说我救世,总爱给我安一些奇奇怪怪的名头,说倘若清风门真的有五百年必出一圣人的说法,那这个人一定是我郑音书。世人当真无知又无聊,我并非世人眼中的那般,既不清风霁月,也无心杀徒证道,我只是个私心很重的人。
  关西白问我,爱她和爱世人是冲突的吗?
  我在心里默默回答,是的,她注定站在世人的对立面,而我会与她同侧。
  阅读说明:
  1.
  be
  2.待审核就是在修文,一般是半夜
  3.境界划分:缘觉境、离心境、种性境、芥子境、死欲境、寻伺境、圣人境,每个大境界又分初期、中期和后期三个小境界
  待补充
  立意:无
 
1 | 时光回溯
  清风门是中洲第一修真门派,开宗立派近万年,底蕴深厚,门下光内门弟子都有三千,信仰的百姓更是遍布五洲,不想如今遭此大难。
  掌门祝笑生死了,据说是被自家师侄,也就是竹峰长老郑音书的唯一弟子杀死了。大抵是自觉教徒无方,愧对师门,郑音书没过两天也自戕而死,从西洲急忙赶回来的梅峰长老曲檀也被魔修杀死。
  整个清风门被下了诅咒一样,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从梅兰竹菊四峰到其他峰的长老,接二连三死了个干净。唯一还活着的只剩竹峰的南镜长老,也不知为何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却迟迟没有出关,不知是不是也出了意外。
  上上下下都挂上了白幔白灯笼,弟子们把身上蓝白色的弟子服换下,统统穿上了白色丧服,放眼望去,入眼皆白,主峰大殿更是被布置成了灵堂,十几具尸体就摆在大殿中央,整整齐齐,阶下却连个有资格主事的人都没有,好不凄惨。
  夜幕降临的时候,灵堂前一阵大风刮来,飞沙走石,迷人眼目,火烛摇曳之际,几个守灵的弟子缓缓倒下,陷入沉睡。
  我静静地躺在那里,扮演着合格的尸体,看着我徒儿神情悲戚地跪在灵堂前。没错,我就是故事里那个收了魔修当徒儿的郑音书。
  世人说我救世,总爱给我安一些奇奇怪怪的名头,说倘若清风门真的有五百年必出一圣人的说法,那这个人一定是我郑音书。世人当真无知又无聊,我并非世人眼中的那般,既不清风霁月,也无心杀徒证道,我只是个私心很重的人。
  在齐云山卜词传出来之前,我先找到了傅兴。她是我师尊长陵真人的师姊,很久之前为了魔族女子叛出了师门,她想重建秩序,我想改变我徒儿的必死之局,那就合作吧。
  先死去,再活过来,我是如此渴求有来世。
  只是,西白,我何时会记起你,你又何时会认出我呢?
  “师尊。”关西白跪在灵堂前,眉眼低垂,喃喃自语。
  她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之间一切都发生了改变,明明只是去了一趟藏书阁,莫名其妙被人攻击陷入幻境,好不容易从幻境中醒来,就发现掌门祝笑生倒在血泊里,身上都是魔修留下的致命伤口,众人满眼愤怒失望地站在她面前时,而她周身魔气环绕,简直百口莫辩。
  关西白想解释,可没人信她,一时之间所有法器都往她身上招呼,招式繁复,色彩艳丽,大家齐心协力,共诛魔头,场上氛围简直热闹到极点。
  缚神铃在幻境中被打碎,关西白压制不住体内的魔气,天生魔种的身份随之暴露,一身魔气环绕,任谁也不会相信她这么多年其实一直都走的正经修行路子。
  大家招式凌厉,一副要将魔修斩杀的架势。一道绚丽的光芒闪过,因着那上面附着我的气息,所以关西白愣住了,关键时刻,是她的连遥师姊挺身而出,替她挡了致命一招,鲜红色的血溅得很漂亮,关西白的脸上染上了精致的花骨朵儿。
  众人手忙脚乱地扶住连遥倒下的身体,这才给了关西白逃离的机会。关西白浑浑噩噩,一路被人追杀,一路南逃,五洲的追杀令跟雪花一样洒下。
  故事说到这里,我的西白应该愤而转修魔道,而不是神色哀戚地跪在灵堂前问:“为什么师尊不信我?”
  旁边站着一红衣艳绝的女子,自然是傅兴,立在一边冷漠地看着人伤心欲绝。她大概在心里骂我,郑音书啊郑音书,你徒弟都要伤心死了,你怎么还躺在这里呢,快起来解释啊,可惜死人不会说话,活着的人也不会开口。
  “何止不信你,她根本不想见你好吗?”这贱兮兮的语气让我知道自己错得离谱,我很后悔,死之前怎么没把傅兴打一顿,以至于她现在能生龙活虎地站在这里诽谤我。
  眼瞅着就要天明,关西白还是没有起来的意思,傅兴只好将人打晕,强行带走。还好,不正经但人还算靠谱的。
  这之后,传来了魔族倾巢而出祸害人间的消息,各大门派自顾不暇,追杀关西白的事也搁浅了。清风门元气大伤,门下弟子哪里有抵御魔族的能力,却又不肯退让半步,哪怕有其他门派的支援也是死伤惨重。
  关西白是个死脑筋,这个份上了还要出手救人,时常她刚救完人,下一秒就被正派人士反手插一刀。我都不知道怎么教出了这么个徒弟,她不该来灵堂前祭奠我,不该一根筋上赶着救人,更不该自我厌弃自我放逐。
  人高兴时喜欢看日落,难过的时候也喜欢,无所事事时更适合打发时间。
  关西白自修行以来十分刻苦,寅时起亥时休,除课业外早晚都要将宗门剑法演练百遍,晚上也是在冥想修行,日日夜夜如此,可以说是在拼命,像现下这般坐在山崖边枯坐整日是从来没有过的。
  从前就很想告诉她,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我真的有多看她很多很多眼,她的刻苦,她的自律,我统统看在眼里,所以不要难过。
  牛头山只是一座偏僻又矮小的山,没有婀娜风景,没有奇异鸟兽,山路更是窄小难行,可关西白不觉得。她整日坐在山崖边,从日出看到日落,从白天看到黑夜,从晴天到雨天,再反着来,不断重复,分不清日夜,身后是小小的茅草屋。
  “你要以这幅死样子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
  傅兴还是往常那身红衣,配上她那妖艳的模样真是张扬到极致,一开口就没有好话。
  “你当我死了好了。”关西白好像失去了所有活力。
  “答应我的事你还没做到呢,这么快去死干嘛?”傅兴满脸不爽,直感叹世风日下,年轻人经不起挫折,这么点事就要死不活的。
  听到这句话,原本面无表情的关西白脸上总算有了一丝触动:“答应你的事情没能做到,我很抱歉,缚神铃已经碎了。”
  且不说能不能找到那个地方,作为指引的缚神铃已经碎成三块,没有指引,没有谁能跨过漓江水。
  “算了,看在你勉强算我半个徒弟的份上,最后再帮你一次。”
  傅兴并不在意,干脆也坐了下来欣赏还未完全落下山头的残阳,关西白很有眼力见地腾了点位置出来。看在她三言两语挑起关西白/精气神的份上,我可以忍让她再一次占我便宜。
  没错,我真正的师尊其实应该是傅兴,这个人当初救完我就很不靠谱地把我扔给她师妹长陵真人,当然我是不会认她的,谁让她算计我算这么早。
  “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被逐出师门吗?”忆起往事无美酒,实在是件憾事。
  关西白没有搭话,只是安静看着她。
  中洲第一修真门派掌门首徒离经叛道,为一魔族女子叛出师门,打伤师尊后叛出师门从此不知去向,当时的清风门掌门被自家徒弟打伤后不久,被迫进入桃花秘境参与诛魔之战,因伤势严重,最后不敌死在了秘境中,是丑闻,更是伤心痛处。
  似这般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千古少,这是齐云山给这件事的结语。
  这半个徒弟眼里的怜悯神色太重,傅兴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在五洲的传言,难得不太好意思地摆手道:“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那群长舌夫还真能胡乱编排我。”
  傅兴又骂了齐云山几句,这才觉得过瘾,随即正色道:“时光回溯,这才是我被逐出山门的原因。”
  简直胡言乱语,这明明是我偷溜进藏书阁第九层给她的。
  “禁术?”
  此等禁术居然真的存在,甚至就在清风门,传言居然是真的,关西白太淡定,这当然是我看不过去帮她补充的。
  “顾名思义,回到过去,有胆量试一下吗?”说话间最后一点残阳也落了下去,山风阵阵,冷意袭来。
  真的建议傅兴改行去当神棍,然后被人乱棍打死。
  关西白当然不会拒绝,于她而言,再怎么样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糕。
  见关西白重新打起精神,傅兴也不多言,告知对方自己需要三天时间准备一下就出去了。说是准备,其实傅兴什么也没做,她只是离了茅草屋下山逛了三天,披星戴月回来,喝得一身酒气,这个混账东西。
  换个正常人肯定要怀疑对方是不是在骗自己了,可关西白一点也不,还上前搀扶,只是被醉鬼毫不留情地推开了。
  傅兴整个人醉醺醺的,连路都走不稳当,哪里会有人施展禁术这么随便,抛开清风门第三尊者应有的仪态我真的会忍不住翻白眼。傅兴实在站不住,干脆躺在地上闭眼休息,还以为她要睡死过去了,结果她又若无其事地爬起来站好,收敛了神情,再不见一丝醉态,这个女人终于要开始瞎搞了。
  傅兴没有穿惯常的红衣,一身白衫褪去了她往常的妖艳,月光如水,薄薄的银光轻如白纱笼罩着她,疑似神女下凡来。傅兴面容平静,单手掐诀,掣剑在手,一剑直指身边人眉心,关西白也没躲,眼睛都没眨就这样看着她。
  更多的月光被剑身引到了跟前,银光将两人的身体全部笼罩,神情恍惚之间,傅兴轻声笑了一下,贴耳说了什么,可惜我听不真切,迫于强光,关西白闭上了眼睛。
  禁术开始后,关西白没有任何感觉,无论是疼痛还是眩晕,都没有,就好像只是眨了下眼睛,再睁眼时,她就又回到了年少时。
  时隔多年,她重新站在了这个承载着悲哀欢愉的小院子,然后在转身的那一刻,她看到坐在树上拿着银錾酒壶的红衣女子,一如既往的明艳,明月挂在她身后。
  她看着眼前女子轻巧翻身,不大稳当地落到地上,摇摇晃晃的,边走过来边笑道:“喂,你到底考虑好没有,要不要拜师?”
  “呃…”红衣女子打了个酒嗝,也没在意,“我跟你讲,那是个大美女…五百年必出一圣人的清风门诶,听过没有,同辈第一人的郑音书诶。”
  “多少人想拜师还拜不进去呢,但是,我…我能让你拜师,绝对的亲传弟子。”傅兴酒意上涌,颠了两步就要扑在关西白身上。
  关西白这一次没有躲,没有任由她栽在地上,更不会看着这人一整晚睡死在地上,她稳稳当当地接住了这个酒鬼,低声答应道:“我要拜师,我会带你去天关,跨过漓江水,找到灵渡花海,找到你思念之人的灵魂。”
  这是她过去答应了却没有做到的事,傅兴还没有说,她先应了。
  西白初见时就见过她不着五六、胡说八道的模样,怎么到如今还会信她。
  酒鬼睡死过去后格外的重,关西白此时只有十六岁,她还没有修炼过,只能半拖半抱地把她移到房间。
  房间极其简陋,月色透进来能看到一张硬的不能再硬的床,一个放衣服的小箱子,一张四角不平的桌子,桌上有些粗劣茶水罢了。傅兴睡得不安稳,翻了好几次身,大概是嫌弃身下的木板太硬,不过再怎么样也比躺在外面强。
  关西白大概是想起傅兴先前贴在耳边说的话,笑了一下,接着站在窗下看那轮高高挂起的明月,就这样沉默地看了一整晚。
  夜晚寂静,清风门本就是坐落于高山之上,竹峰更是清风门最高的一座山峰,按道理这样寂静凉爽的夜晚,是相当舒服好眠的,可我怎么也睡不踏实,我的梦里来了很多人,我梦到了好多事。
  人常说梦里的事醒来总是记不大清的,那么我醒来之后会记得吗,又会记得多少呢?
  只是,郑音书,你一定要早点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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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托掌门师姊的福,谣言更盛
  后半夜我怎么也睡不着,干脆出了房门,眼前不远处便是一片竹林,在月光的映射下竹影参差不齐,随风摇动。
  今晚月色甚好,寂寂无声,我没有收徒,一应打扫皆是亲力亲为,不要说晚上,就是白日里也没有人气,门下弟子无缘无故也不常来拜访。
  竹峰种最多的自然是竹子,唯一独特的是房外西南角上的老樟树,仅有一棵,五六丈高,孤零零地站在那里,树影张牙舞爪的。
  我信步走到老樟树面前,一跃而起,在粗壮的枝干上坐下后闭眼休息,快天亮时才靠着主干昏昏睡去。
  天明破晓,昏沉的夜色快速往后退去,半睡半醒之间,似是听到有人在喊“师叔”,脚步声愈来愈近,直到樟树跟前才停下。
  我半睁着眼睛往下望,发现是自家师侄男,一身蓝白相间弟子服,唇红齿白,翩翩少男,佩剑挂在腰侧,脸上还挂着汗水。张书见看见我从树上跳下来,赶紧擦了汗水,恭恭敬敬地垂手问好。
  “可是掌门师姊有急事吗,怎么大清早的便来了?”
  在树上半躺了大半夜,发髻有些乱了,不过我也不大在意这些。
  “师侄奉命请师叔到主峰去一趟,师尊好像想和师叔弈棋。”
  “既然如此,我同你一道去,也省得你爬上爬下。”
  张书见还只是缘觉境的修为,不怎么会御剑之术,平日来往各峰全靠一双腿,也是难为牠了。
  “多谢师叔。”张书见说话间连留香梳都拿出来了,“师叔发髻乱了一些,不如由师侄代为打理一下。”
  我平日不喜与人接触,摆了摆手示意不用,抬脚便往山下走。两峰相聚甚远,可在修行之人眼里也没多远,刚到主峰,老远就见郁洲拿眼觑着门外。
  “掌门刚还念叨怎么还不来,说着说着你就到了。”
  郁洲这老灵越发像人,都学会寒暄打趣了。她并非是人,而是剑灵,我掌门师姊那剑也不是什么绝世好剑,不知怎么剑灵就化形了,门下弟子不知她的来历,只当是哪个弟子随身侍奉掌门。
  “郁姐姐,您不心疼心疼我,怎么还嫌消息送慢了呢?”
  张书见怎么油嘴滑舌的,听得我直皱眉头。又说笑了一会儿,郁洲和张书见才退出去,棋盘早已摆好,我拣了一边坐下这才开始闲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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