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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霸总靠沙雕自救(穿越重生)——焚情煮酒

时间:2024-02-03 09:41:24  作者:焚情煮酒
  瓦房的门是关着的,所以他提着大包小包去了隔壁婶婶家,结果隔壁婶婶家也关门了。
  苏沐琛叹了一口气,他今天出门应该看黄历的,怎么到处是闭门羹啊!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又坐了一会儿,不确定婶婶什么时候回来,想了想,把大包小包的东西全部放到了门口。
  农村民风淳朴,不会有人乱拿东西的,他买的东西和上次的差不多,都是一些品牌衣服,和小姑娘喜欢吃的零食。
  隔壁婶婶看一眼,应该就知道是他送来的,也一定会把这些东西送给时依。
  他把袋子绑紧之后,转身坐上了来时的那个面包车:“师傅,我们走吧。”
  山路不怎么好走,路面有些颠簸,晃得苏沐琛有些头晕,于是伸手开窗透气。
  出村口的时候,一辆银灰色的面包车迎面驶来,与他们擦肩而过。
  苏沐琛透气没透成,结果被喷了一鼻子的灰,他又伸手悻悻把窗户给关上了。
  *
  对面的面包车里,时依看着刚回来的时珩问:“哥哥你在看什么?”
  时珩摇头,“没看什么。”
  他盯着远去的面包车,缓缓收回了目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看到苏沐琛了。
  但是大概率是他看错了,苏沐琛怎么会来这里呢?
  一定是因为自己想他想疯了,所以看谁都像他。
  隔壁婶婶也在车上,看着时珩问:“你今天怎么回来了?”
  “一年的交换生已经到期了,我刚好回来参加毕业典礼。”
  隔壁婶子点了点头:“那不要再去D国了吧?”
  “还要去,但是这一次不是以交换生的身份去,而是D国大学那边邀请我去。”时珩说完,又不好意思道:“所以还要麻烦婶婶照顾小依一段时间。”
  婶婶摆摆手:“不麻烦,有什么麻烦的。”
  面包车很快停到了家门口,兄妹二人跟着婶婶下车,然后看到门口的大包小包。
  婶婶有些奇怪的说:“今天谁来过了吗?怎么提这么多东西放在这里,这是谁的东西?”
  她把袋子打开,才发现全部是小姑娘漂亮的衣服,还有大包小包的零食。
  时依看着那些漂亮衣服眼前一亮,“我知道这是谁送过来的了。这是苏哥哥送过来的!他上次也给我送衣服了,那些衣服的牌子和这些一模一样,对不对婶婶?”
  “嗯。”隔壁婶婶点头,“是的,是小苏来过了,他在哪里?”
  婶婶四处看了看,没看到人又道:“这是没等到我们,又走了吗?”
  时珩一愣,想起刚刚在村口一错而过的熟悉身影,只觉耳朵嗡的一下什么都听不到了,满脑子都是苏沐琛的身影。
  他几乎是跑着转身,一步并做几步走,拦住了准备要走的面包车,嗓音颤抖急切:“师傅麻烦再去镇上一趟,开快点,我加钱。”
 
 
第49章 
  小姑娘在身后喊:“哥哥你要去哪?”
  “我去找他。”时珩头也没回,跳上面包车副驾,让司机加快速度开向镇上。
  司机看出他的急切,几乎一脚油门踩到底。比平时快了二十多分钟赶到了镇上。
  在镇子入口前,司机抽空侧头问:“小伙子你要去镇上哪里?”
  时珩满脑子都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爱人,他平时最善于思考的一个人,此刻脑中乱成一片。
  他用力深呼吸,拼尽全力让自己压下焦躁与急切,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
  他会去哪?下一步他会去哪?
  他有很长一段时间害怕坐小车,说太小的空间让他透不过气来,他一定不会租车去县里,最大的可能就是坐中巴车。
  “汽车站,先去汽车站。”
  “好咧!”司机没犹豫的将车开向了汽车站方向。
  时珩让司机先别走,飞快跑向售票处,探头向窗口售票的阿姨打听。
  “阿姨您好,麻烦问一下,刚刚有没有一个人过来买票?他长这样……”时珩手忙脚乱向她比划:“大概这么高,皮肤很白、薄唇、眼睛很漂亮……”
  害怕自己形容得不到位,连忙又把手机掏出来,把上次在旋转木马上拍的照片递给她看。
  售票阿姨只看了一眼就点头,“我知道你说的是谁,我刚刚见过他。”
  苏沐琛的穿着、气质和长相太出色了,像一只矜贵漂亮的波斯猫,与这山沟沟里的人格格不入,很容易引起注意,她看一眼就记住了。
  “他刚刚确实过来买票了,但是现在那趟车已经开走了。”
  时珩心脏怦怦跳,只感觉手都在发抖:“麻烦问一下他买去哪里的票?”
  “高铁站。”
  “谢谢。”时珩飞快跑了出去,对在门口一直等着的面包车司机说:“师傅,我们要去一趟高铁站。拜托你,一定要开快点。”
  拜托你,一定要追上他。
  面包车一口气追去了县里的高铁站,才下车,时珩几乎脚不沾地,一阵风似的跑进了高铁站里。
  县里的高铁站不比大城市,总共就两个检票口,一个站台,隔着候车大厅的玻璃,时珩轻而易举就看到了站台上的人。
  苏沐琛就站在人群里,打眼的长相和气质让他站在人群里也鹤立鸡群,他拿着手机,正在和谁通话,脸上是遮掩不住的笑色。
  由于高铁停靠站点时间短,通常情况下是不允许送行人员进站,票一检完,所有的门就立刻关上了。
  时珩进不去,他冲进过道,找到离站台最近的地方,趴在玻璃门上朝苏沐琛大声喊。
  苏沐琛正在和温知岁打电话,温知岁问他什么时候动身,她好提前去机场接他。
  苏沐琛问了机场的位置,离温知岁在的县城还挺远,他说不用麻烦,地址发给他,他自己坐车去县里,到时温知岁再来接他就行。
  兄妹俩人聊得热火朝天,完全听不到外面的声音,等到高速列车进站时,苏沐琛才和温知岁挂断了通话。
  他隐约听到有人在喊他,不由下意识回头看去。
  时珩见他转过身来,心脏砰砰直跳,一颗心都快跳上了嗓子眼,脸上的笑容如盛开得过于灿烂的花,连忙拍着玻璃朝他招手。
  苏沐琛茫然扫了一眼,身后的落地玻璃边站了好几个送别的人。
  有人在观望,有人在挥手,高高矮矮挤在一起,隔着厚厚的玻璃墙,距离又远,他完全看不清楚那些人的脸。
  隐隐约约中好像是有人在喊他,但他以为是听错了,高速列车的门已经打开了,旅客井然有序的走进车厢。
  苏沐琛漠然移开眼,跟着前面的人抬脚走进车厢。
  刹那间,玻璃对面的时珩笑容僵在脸上,一颗心跌进了谷底,夏季闷热的天气,他整个人却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手脚冰冷,摇摇欲坠。
  自己想他想到几乎快要疯了。
  可苏沐琛明明看到他了,那淡漠的眼神却像在看一个陌生人,然后不做停留,没有丝毫犹豫的转身离开。
  为什么啊?他们的见面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他以为,他也会很想他,看见他后惊喜的睁大眼睛,然后笑容满面的跑过来给他一个热情的拥抱,将下巴搁在他的肩头,说:时珩,你怎么才回来?我都等得不耐烦了。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淡漠的看他,然后转身决绝离开。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他要去找他问清楚。
  时珩来不及思考,飞快跑去售票口,买了下一趟去A市的高铁票,半个小时后,他已经抵达A市高铁站。
  他在庞大陌生的高铁站找了整整一下午,天快黑了,高铁站的角角落落都找过了,再也找不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时珩感觉手脚一点一点变得冰冷,他漫无目的走出了高铁站,站在高高的台阶上看着外面陌生的城市,内心彻底绝望了。
  这么大一个城市,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
  他不可能找到他了,他再也找不到他了。
  那一刻,时珩彻底红了眼睛,崩溃的跌坐在高铁站的台阶上,捂着脸埋进膝盖,眼角的水渍蔓延,透过指缝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开出破碎的花来。
  他其实前天就回来了,没有直接回桃花村找妹妹,而是先去临江别墅找了苏沐琛,可是别墅大门上是一把大锁,锁上锈迹斑斑,预示着里面的主人其实已经离开很久了。
  他不死心,又去了苏沐琛的公司,结果前台的小姐姐告诉他这家公司已经换老板了,以前的老板离开了,她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时珩在街头茫然站了很久,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道苏沐琛为什么要离开?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再也不回他的消息?
  明明离开时的前几个月他们还经常有联系,可突然从某一天开始,苏沐琛就再也没有回复过他,所有的消息都石沉大海,视频也不接,消息也不回。
  那个号明明在线,但是就是收不到他的任何回复。
  他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的心情打电话给了林川和欧阳宇,结果林川说,他们和苏沐琛还偶尔有联系,有时候还会约着一起打游戏。
  他才隐约明白,原来苏沐琛不是不要那个号了,也不是没有时间,他只是不要他了而已。
  就像他明明看到了他,却当做没看见,然后漠然转身离开一样。
  这一刻,时珩突然很艰难的确定了一个事实,他日思夜想的这个人,他爱入骨髓的这个人,好像真的——
  不要他了。
  *
  第二天,苏沐琛告别了哥哥,独自一个人去了机场,兴致勃勃的去找温知岁了。
  温知岁在的地方是个真正的山沟沟里头,出了机场还要做火车,出了火车站还要做中巴,中巴到站还要转车,转三趟车之后,还要继续做小面包才到镇上。
  让坐晕了的苏沐琛都怀疑,温知岁是不是给错了地址。
  这种山旮旯里要是走丢了,他哥都不一定能找到他,万一被人骗去嘎腰子就麻烦了。
  苏沐琛正在胡思乱想中,小面包车停在镇子路口,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路口的温知岁。
  还好!没有走错地方。
  温知岁跟她表弟开着三轮车来接他,那三轮车也不知道拉过什么,后座看上去脏兮兮的,苏沐琛死活不肯坐。
  没办法,她表弟脱了上衣给他垫在屁股上,才让他勉强坐着回来的。
  山路颠簸,坐在三轮车后座上到温知岁外婆家的时候,苏沐琛腰酸腿疼、浑身跟散了架似的。
  晚上睡觉也不舒服,那个木床硬邦邦的,还没有空调,只有风扇,上厕所也不太方便。
  用一句话概括就是:每一样都很艰苦。
  但有一说一,生活条件虽然差了一点,环境却还是好的不得了。
  这里山清水秀,漂亮的像一副风景画,每天摸鱼摸虾活着简直不要太潇洒。民风又淳朴,邻里之间和乐融融。
  短短一段时间,苏沐琛就跟着温知岁把村里的人都认熟了。
  他长得好看,嘴又甜,又喜欢笑,笑起来很亲人,所以大家都很喜欢他,家里人更是喜欢的不得了。
  岁岁的外婆很喜欢他,岁岁的舅舅舅妈也很喜欢他。
  只有岁岁的表弟讨厌他。
  表弟江让今年十八岁,还在读大学,只有寒暑假在家里住,他看到苏沐琛就满眼不耐烦。
  可能是因为第一次见面,就让他脱了衣服给苏沐琛垫屁股坐,然后回来就听见他嫌凳子太硬,床不够软、厕所太臭,所以之后总是对苏沐琛没有好脸色,背地里总悄悄骂他城里来的矫情精。
  苏沐琛也不是热脸贴人冷屁股的人,他对他没好脸色,他也没对他有好脸色,两人经常针锋相对,吵起来是常有的事。
  直到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两个人的关系才有所缓和。
  夏天炎热,屋子对面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溪水深深浅浅,浅的地方刚好到成人膝盖儿,深的地方也只齐成人腰。
  溪里有虾,有小鱼,还有螃蟹。
  江让和温知岁就会下水去摸鱼,苏沐琛不会游泳,又被狠狠淹过一次,所以天生对水有些恐惧。
  他只能找着一个阴凉的地方坐着,戴上草帽,脱了鞋将脚泡进水里,隔空指挥温知岁和江让摸鱼。
  “前面,前面,那条鱼就在前面,怎么又让它跑了?我说江让,你也太笨了吧!都抓住了,还让它逃跑了。”
  “你闭嘴吧,有本事你下来抓。”江让看他不爽很久了,捧起水就淋了他一头一脸。
  “你有病啊,泼我水干什么?”苏沐琛俯身也给他泼水。
  江让不让着他,疯狂的泼了回去。
  俩人又吵又互泼了一阵,温知岁直接移开眼,有多远走多远,这俩天天吵架,她都已经麻了。
  江让的嘴是骂不过苏沐琛的,他气不过,一把抓住苏沐琛的脚,他人高马大,力气也大,随手一拉就将苏沐琛扔进了水里。
  水并不深,可苏沐琛不会游泳,挣扎了好半天,才被江让拎上岸。
  看着他被水呛得发红的眼睛,江让冷笑道:“城里来的矫情精又装可怜了?老子才不吃你这一套。”
  苏沐琛浑身上下湿哒哒的,头发都在滴水,没力气跟他吵,不知道是溪水太冷淹到了还是吓到了,整个人冷得发抖,回家就感冒了,下午就开始发烧,烧得昏天暗地。
  外婆叫苏沐琛吃饭,没有人回应,然后让江让上楼去看看。
  江让一脸不耐烦的推开门,抬眼就看到了床上烧成不省人事的苏沐琛。
  他的脸红的像虾,煮熟的虾。
  江让伸手一摸直接吓懵了,然后背着他连夜送去了医院,输液打针,伺候了他好几天。
  近距离接触,才发现他这人是真的身娇肉贵,输液的小吊针眼,在他雪白的手背上一扎一个青。那天抓着他将他扔进水里,结果脚脖子上还有两个青青的指印,几天了都没消。
  他的这一身肉跟江让粗糙的皮肉完全没法比。
  从那以后,江让再也不针对苏沐琛了,他这都不是装出来的矫情精,他是真的娇贵,泼点冷水,就烧成这样,这他妈简直就是一个薄片陶瓷。
  苏沐琛再骂江让的时候,江让都会选择闭嘴,动手更是想都不敢想。他怕一不小心,这个薄片陶瓷就碎他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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