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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约替身不想干了(近代现代)——金钗换酒

时间:2024-02-03 09:42:29  作者:金钗换酒
  这么一手澄清,狗仔也没得勒索,话都被正主说完了,一点没藏着掖着,还勒索什么?至于和李星漠没有恋爱关系,那和别人呢?这话就又说回来,没有实锤,粉丝明天就能给你洗干净。
  唯一没落好的……
  李星漠额头贴着车窗玻璃,农家硬板床没睡得很好,相当于三天没睡过囫囵觉,头疼,手臂干活累得也很酸,身上哪哪都不舒服,他闭上眼睛。
  前排纪铠又扭回头看他,嗤笑着说:“窝囊样子。”
  李星漠仍然闭着眼:“铠哥,那你说说,不窝囊是什么样,要不我也发个微博?”
  纪铠低头看几眼舆论情况,得,裴途的粉丝总算找到宣泄口,正在广场上带李星漠大名的话题刷屏,四个字:别来沾边。
  虽说纪铠是裴途那边的,但是吧,带这么久多少有点香火情,一瞬间他有点心疼自家艺人。
  老裴一个澄清和一帮粉丝这整的,这好像狗仔是他们家李星漠派的一样。那么,这个时候如果李星漠也跳出来,说我和裴途没关系,就显得,啧啧,茶得很。
  进退两难。
  原本只是狗仔还没这么难,纪铠觉得老裴有点不太体贴。他哎哎两声抻长胳膊拍后座上的李星漠,李星漠问他干什么,他啧啧两声,最后说:“你知道的吧。”
  “知道什么?”李星漠眼睛半阖,困得不行,只想窝在后座上睡一觉。
  “其实以你现在的势头也不一定要继续这么着。”
  李星漠脸上没什么表情,喊一声铠哥,缓缓向着前排抬起手。纪铠琢磨着怎么的,这是要握手?感谢指导?话说如果这孩子真不在老裴手底下干,他要继续带吗。
  然后纪铠就看见这孩子,不对是这孙子,伸出指头指指车窗外的路边标志牌:“上机场高速了,铠哥,你得坐好系上安全带。”
  一句话转移话题还没毛病,给纪铠噎得不行,行,就多余管你。
  航班飞回京城,纪铠等下还有别的事,最后跟李星漠说:“过两天给你换个地方。”李星漠说好。
  他回家以后,虽然非常困,但是还是坚持着没睡。
  裴途的粉丝是找着罪魁,痛骂一通宣泄完,但是吧,李星漠自己还有粉丝呢,要安抚安抚,他点开直播。
  他也没说什么,简单炒两个菜做个吃播。
  一个是累,另一个是多说多错。
  有个粉丝说星崽你黑眼圈好重啊怎么回事,他看着屏幕,嘴巴里叼着半截芹菜,形象非常非主流:“我这是烟熏妆。”
  噫,那您可真棒,真是时髦精。
  然后粉丝眼尖看见冰箱顶上的蛋糕盒子,说宝生日怎么过的,怎么连个消息也不发,李星漠转头看看空盒子。
  原来是忘了扔。
  面对镜头的时候他只是笑:“发什么。”
  粉丝说可以发自拍,他还是笑:“能有你们楼里的好看么。”
  他生日那天粉丝在超话给盖个生日精华帖,都是美图,粉丝于是知道他看见了,纷纷开心起来。他又说:
  “原来我只有颜粉,下次也给盖个歌名的楼吧。支持许愿,想听什么下回直播我唱。”
  !好的呀!他也没说什么不要和别人吵架,但是粉丝注意力全部转移,立刻张罗着新的精华帖,暂时顾不上别的。
  目的达成,李星漠又聊两句,准备关直播,这时候他家房门忽然咚咚咚地响起来,很大声、很像砸门的那种。
  李星漠没有很慌砸门,他慌的是,他慌着赶紧点掉直播,是因为他听出来声音是裴途。
  直播关上,他又不想动,有点……并不很想给开门。
  但是狗仔风波刚刚过去,说不准万一还有比较锲而不舍的还在跟拍,放任裴途多在走廊里待一秒,就多一分被拍的风险,他只能门开一条缝噌地把人拉进来。
  喝醉的男人比平常要重,跟酒糟灌的鸭一个道理吧,他想。
  裴途撞进门就把他按上门板压住嘴唇,辛辣的酒精味道和裴途的味道一起钻进他的口腔,很不幸,现在这个时刻两者他都不是很喜欢。
  他费力推开一点点,问裴途:“喂,我是谁,看得清吗。”
  裴途眼睛聚焦,点点头,又去亲他的脖子:“漠漠乖,我想要你。”
  我想要你。他沉郁的嗓音这么深情这么满,满得让人很容易产生错觉。
  你想要我吗,李星漠没再反抗,任一只火热的手从他腰上揉捏到裤子里,他闭上眼睛,连站立的力气都不是很足,心想你想要的是我吗,你骗谁呢。
  那你赶紧要吧,趁我还有力气。
 
 
第四章 
  李星漠被紧紧搂着,身后的人宝贝宝贝喊个不停,下巴抵着他的后脑勺,像只什么大型动物,爪子从他的肩扒拉到腿再扒拉回来。被人拢在怀里又挤又弄,李星漠觉得自己像是戴着一个全身型的甩脂机,或者那种扭扭机。
  功率有点大的那种。
  然后乱窜电的罪魁电机还在那委屈:“漠漠,你还骗我不愿意。”
  声音从脑后传来,愣是传出3D立体声环绕的效果,李星漠晕头转向:“我什么时候说不愿意了。”
  “你就是说了,”裴途非常笃定,嘟囔几句,喝醉的人说话总是孩子气,接着他又得意起来,“不过你这里很诚实,是不是?”
  他趴近李星漠耳边说句什么,李星漠脸上瞬间红一片一直连到前胸,连胸口都是红的。裴途却不知怎么又开始不愿意,喉咙里嘀咕着什么“宝贝都不出声”。
  李星漠喘匀一口气刚想弄个什么声响哄哄人,却听身后的人小声说一句。
  一句话,他僵一僵,身上还是很热,但是心里的热度退个干净。
  裴途说的是,你怎么也不愿意理我。
  你怎么,也,不愿意理我。
  还有谁不愿意理裴途?李星漠不想去深究,爱谁谁。
  完了以后他爬起来自己去洗澡,有点酸痛,不过由于脑袋和身体别的地方都很酸,因此也不特别明显。自己勉强收拾收拾,他又替裴途收拾,换上干净的睡衣,又翻出酒后护胃的药。
  这个环节出一点意外,裴途这个冤种,喝小半口水就不愿意再喝,扭开头。
  。这是又在犯病,喝不进白开水的病,这个病裴途属于危重症晚期,李星漠慢吞吞又去客厅热半杯水兑点蜂蜜回来,按着头给喂下去。
  做完这些,李星漠手指头都不想动,倒头就睡。
  第二天。
  一大早裴途睁开眼,觉得除却一点点头疼,几乎没有宿醉的难受。
  翻出手机看看,这一觉睡得足,以为时间还早,其实已经到中午。手按一按左边肋骨靠下的位置,没有惯常酒后隐痛的感觉,闻闻身上,也没有一身酒气,纯棉家居服的触感干净柔软,他的面前是床头柜,摆着半满的一只玻璃杯,杯底黄澄澄的颜色很暖,是蜂蜜的颜色。
  裴途翻过身,看见睡得正熟的青年。
  他规规矩矩侧躺在床的另一边,很乖巧很无害的样子,额发不长不短,将将露出线条优越的眉骨。裴途看过他的粉丝吹他的颜,说我们宝侧颜无敌,但裴途这会儿觉得,你们宝正面,也不差。嘴角翘翘的,和眼尾上翘的弧度意外相呼应,整张脸说不出的耐看。
  等到裴途反应过来,他自己都吓一跳,看看手机已经过去二十来分钟。
  他居然,居然安安静静看李星漠的脸看这么久,还是喝得太多,这闲的,他翻身起床轻轻离开卧室。
  李星漠醒,感觉不是睡饱所以醒,而是闻到一股香气,让人肚子咕咕叫的那种香气,是被饿醒。
  出去到餐厅看看,餐桌上的菜很丰盛,还很贵,他翻一番外卖袋子,是个附近五星酒店的外卖,客厅里裴途刚刚打完一个电话,从沙发上站起来邀功:“饿了没有?来吃饭吧。”
  他笑得很像桌上热气腾腾的外卖,很香很可口,可是外卖这东西,见天吃那得发胖上火。李星漠一个寒颤,说裴哥你先吃吧,自己拐进洗手间锁上门。
  他对着镜子洗脸刷牙,裴途在门外问:“没胃口?”
  。谁在刷牙的时候,都不会太有胃口。李星漠闷闷地说:“没有。”
  没有?没有胃口,还是没有没有胃口?裴途停一停,又问:“那随便吃点,晚上出去吃?”见无人应答,他又补充说,“我在银泰钟楼定了位子,小包间,清净,咱们去吧?”
  里面没声儿。
  三十秒之后门被拉开,李星漠没什么表情的脸露出来,问他到底什么事。
  裴途一瞧,青年的头发被打湿,脸上是湿的,眼睛也是湿的。他摸一把他的脸,嗯,真是嫩得掐出水,他笑一笑:“给你补过生日,”温柔又宠溺的语气,“不是前几天刚过?”
  李星漠脸上表情更加匮乏:“你怎么知道。”
  他没什么明显的喜恶表现,但裴途愣是体会到一分疏离和生硬,始料未及,错愕地说:“我,看见冰箱上的蛋糕盒子,问一问百度不就能知道么?”
  李星漠默默凝视,眼神高深莫测。
  他在权衡。
  要不要把生日被鸽这事抖搂出来。
  要是如实说,裴哥你说的那家钟楼餐厅,我生日那天你刚刚和别人去吃过,不会腻么。噫,裴途不腻他都要腻,虽然卖可怜,这种事这几年没少干,但是……
  再三深呼吸,李星漠没开口。
  有一种可怜不能卖,就是当你觉得自己是真的很可怜的时候,李星漠暂时还不许自己犯这个贱。
  裴途轻轻踹一踹他小腿:“去吧?”
  他看一看裴途的脸,裴途骨相很好,轮廓立体肌肉轻薄,烟酒不忌年过三十的男人么,总是难免显年纪,但裴途还好。只是,微微隆起的颧骨和削凹的面颊线条不畅,透出一点淡薄寡情的意思。
  李星漠向裴途灿烂笑笑:“好。”
  下午两人过得很舒心,裴途没在李星漠的这间公寓逗留过这么久,意外发现还挺放松。
  不,不是没逗留过这么久,而是没在床下逗留过这么久。他发现和李星漠共处一室真的自在,他本身有点社恐的,有句话不说么,当你觉得周围人都不好相处,那肯定是你对他们毫无用处,但这话在裴途身上不管用,他的社恐没有随着社会地位的提升有任何好转,公司谈事、节目合作等等场合,无论面对什么人,他都随时随地有可能觉得不自在。
  在李星漠身边,就没有。
  他看着李星漠稍稍活动开,上划船机二话不说一顿猛练,竟然希望这个专心挥洒汗水的人不要戴耳机,聊聊呗。
  后面李星漠被缠着,一点一点教裴途划船机的动作规范,又担心拉伤,两个人开始做拉伸,日子好像回到裴途养病那段日子。后面这个货又喊腿疼,让李星漠给他又是热敷又是按摩,忙活一下午。
  去补过生日,出门前李星漠给裴途开门,自己却没要出门的意思,裴途不明所以等一等他,他仍然没跟上。
  裴途很疑惑,转头一看,李星漠更疑惑:“裴哥,你助理车在地下车库。”又没车位,又堵着电梯口,您老怎么还不走?
  “你不一起吗?”
  “去啊,”李星漠站在门边很奇怪,“不能和你同进同出,你忘了吗。”
  啊,是合同里的内容,裴途想起来。
  当时担心这个小年轻起歪心思,列出诸多防范条款,没想到这几年李星漠乖得很,半点没有逾矩。反倒是他自己的粉丝,前两天的舆论风波他不是没关注,他粉丝怎么嘲笑李星漠的,那个阵仗好像狗仔是李星漠安排来逼宫似的。他当时也稍微起疑,也就没出面说什么。
  而李星漠呢,不声不响,一点没喊委屈。
  心里突如其来地过不去,裴途钻回公寓关上门,把人搂在怀里亲,心想续约的时候改改,这些苛刻的条件都删一删,怪可怜见儿的。
  ……
  餐厅有专属电梯,很私密。
  也不知道上一回裴途是怎么被全世界偶遇的,李星漠默默吐槽。
  电梯里有广告牌,是一些这家的招牌菜,主打的融合菜式,都是一些“好怪,我再看一眼”类型的名字,让人动脑子多过动胃口。
  但是看看后面的价格,那咱们胃口这不就来了嘛。
  吃饭吃得很愉快,裴途让寿星点菜,李星漠很快敲定三荤三素繁简相宜一桌菜,裴途一看,哎,这是心有灵犀吧,是吧?点的也都是他想吃的啊。他感叹:“跟你吃饭逃不了胖三斤,无论是你做的还是你点的。”
  李星漠坐在他对面很安静地笑。
  私房菜馆,暖橘色的灯光暗昧宜人,他这一笑,勾画分明的眼睛就比灯光还要光怪陆离,令人非常想逮着他好好问问,你在笑什么,你的眼睛在看谁。裴途没问,只是冲他勾勾手指,他不明所以地隔着桌子倾身,裴途手擎上他的下巴颏儿,一探头,放肆地咬住他的嘴唇。
  卡座和外面人来人外的走廊只隔着薄薄一层帘子,还是透明的,影影绰绰,服务员很可能随时进来,裴途却有点收不住。他捏着灵巧的下巴骨爱不释手,稍稍退开一点,也不多,两人嘴唇还是贴着,他在李星漠面颊上拍拍,哄道:“张嘴。”
  上菜的时候,裴途笑得像个狐狸,明明还没动筷子却好像已经吃饱喝足,李星漠的嘴唇红得过份,还有点肿,吃饭的时候间或碰到,他能听见李星漠小小的、吸着气的“嘶”一声。就,可爱,想日。
  饭吃得差不多,裴途叫服务员上甜点,是很精致的欧培拉蛋糕,他抬抬下巴:“许愿吧。”
  李星漠不肯:“太迟了。”
  话一出口他马上唾弃自己,矫情些什么东西,秒变脸,很乖顺地双手合十闭上眼,嘴唇动动假装在默念许愿。
  裴途看着他,忽然说:“给你谈了个综艺。”
  李星漠睁开眼:“林哥那个音综吗?”
  “不是,”裴途靠上卡座的沙发椅背,“那个你也得去,不过那个要筹备到年后,这个是马上进棚,两个不冲突。这个是一个选秀,缺个主业声乐的导师,你去吧。”
  ?李星漠纳闷,他出道才几年,去给人当导师?别吧。他谨慎地说:“我这个水平,不太够吧。”
  他说是水平,其实是说咖位,裴途也听得懂,让他安心:“我说你够,你就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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