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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只做兄弟的!(穿越重生)——商行洲

时间:2024-02-05 10:00:19  作者:商行洲
  傅砚的手摸进崔时疏大腿,不轻不重捏了两把,崔时疏立马全泻出来,脑中一片五颜六色的白光,爽得他忘记说什么。
  放空了意识,崔时疏凝望着傅砚,一眨不眨,像回到幼稚的孩童,只盯着心爱的宝藏。
  傅砚一声不哼。
  接着,他低下头,重新攫夺起身下人的唇瓣,细嚼慢咽地深吻着。
  崔时疏回应地搂住傅砚脖子,又深又长地呼吸,唇齿间发出沉沦的水声。
  两人吻着好一会,傅砚才分开身,将崔时疏湿透的裤子脱下来,露出两条光溜溜的洁白长腿,然后用被子盖好。
  傅砚枕到崔时疏旁边,手仍伸进崔时疏上衣里,轻轻抚摸着,但已没了刚才刻意的挑逗,崔时疏几近光裸着身贴在傅砚怀里,要说没点心猿意马,还真说不过去。可如今两人还半吵不吵的状态,仍有些疙瘩。
  崔时疏刚发泄过,脑子清醒一点,主动低下头,向傅砚道歉:“对不起。”
  傅砚没有承着,往上摸到崔时疏被洞穿过的伤口,没有情绪道:“你知道我找着你时候,看到你心脉俱碎、灵根俱毁,是什么感受吗?”
  崔时疏不敢吱声,更小的一声说:“对不起。”然后手覆住傅砚摸他伤口的手。
  傅砚颤抖地呼吸一声,像逐渐爆发的山洪,许久之后,压抑到极点,不敢大声地哽咽:“如果你那日真殒命在此,我是成为疯子,也要太上剑宗给你陪葬。”
  “杀你的人,我会让他尝尽所有酷刑,仍不能死去。”
  崔时疏腾地起身,飞快亲一下傅砚的唇,堵住他后面发疯的话,又捧起对方的脸,小啄地吻傅砚嘴角。
  “对不起,我知道你想要恢复灵力,还尝试过……”
  “我不需要那些!”傅砚生气打断道。
  傅砚深呼吸一声,拽住崔时疏的手腕,翻身压进身下,彻底将对方没用的上衣剥去,然后也把自己衣服脱去,从纳戒中掏出润滑液,涂在食指中指上,直接开拓进崔时疏臀缝中。
  二人好几日没做,这一次进来时,稍有生涩,几番打磨润滑之后,顺顺当当交合在一起。
  傅砚的顶撞生猛,将崔时疏变成海上的小舟,连番倾覆。抽泣声掩盖在波浪似的水声下。
  傅砚想将崔时疏翻过身去,趴在床上,但崔时疏不肯,抱着傅砚的脖子,一边气喘吁吁一边软声道:“让我看着你做。”
  傅砚扶起崔时疏,双腿岔开,坐在他腿上,交合的地方源源不断流出淫液,湿透二人的耻毛。
  崔时疏像一脚踩在炼狱里,一脚踩在天堂中,不能死也不能活,一切的命都系在紧缩的穴口中,跟着上下起伏直哭喊软。
  “傅砚……”崔时疏在欲望中轻喊对方名字,收到对方很少表露的直白目光,像把他装进自己世界里,揣在心窝上。没有任何东西比他珍贵。崔时疏对视着这种目光,逐渐直起身,后穴的阳物“啵”地吐出些,然后俯下身亲吻傅砚的眼皮,舌头一点点舔湿对方眼睫。
  傅砚掐住崔时疏的腰,重新压倒在床上,用力地顶撞着,将崔时疏操得失声。
  最后崔时疏哭着喊“好相公”“好夫君”一类,才得到久旱的甘霖,一同被操得射出来。
  傅砚抬起崔时疏的腿,大开地容纳自己,仍有余韵地抽插着,崔时疏一点没力气动,由着起伏的动作和失去控制的浊液流出,等到傅砚余韵渐消,才被翻过身,侧着身被干。
  傅砚从后面搂着人,平时睡觉也爱这个姿势,贴在崔时疏的后脖,吻红了一片皮肤。
  崔时疏像被蚊子咬着,哭笑不得,由傅砚亲着,等他在自己体内又射出第二次,略带平静后,问起他面色。
  傅砚没再保留,将三年前遇到的问心幻境、还有他为了求证那段记忆,专门去过镇压魔道的禁地,一块倒给崔时疏听。
 
 
第22章 
  几刻后,崔时疏听完傅砚的经历,心里已惊得说不出话。
  那问心幻境到底是什么bug,分明是给男主透题了,还把答案说出来。男主照着幻境男主的记忆,找到镇压的魔道禁地,觉醒了魔道血脉,破开灵力压制,成为魔修。然后那飞升修士的尸骸,变成谢秋去取。不过话说回来,孙执事竟然骗了他那么多年,还是一个隐藏的大佬。大佬在原文里与傅砚八竿子打不到,今时今日,成为他们同战线的盟友……
  想到这里,崔时疏恨不得再给谢秋带两壶酒,感谢他义无反顾地支持好兄弟。
  两人交合的地方还没断开,傅砚察觉到爱人已经走神,语气不明地问对方在想谁。
  崔时疏猛然回过神,知晓自己犯了忌,哄傅砚说在想他。
  傅砚哼一声,知道崔时疏在骗他,又咬住崔时疏耳垂,像头狼似的在伴侣身上做标记。
  身下又需要再做一次。
  *
  自崔时疏能下床后,傅砚正式忙修炼的事。
  崔时疏抢回来的仙草大有裨益,被傅砚炼成丹药。傅砚服下丹药后,修为又突破一个境界。与此同时,谢秋从外面传回信,说云清河闭关出来了,协助修真界门派,封锁了整个修真界。
  云清河与谢秋并列,是为数不多的大乘期修士。十五年前因情所困,宣布闭关,至到今日因为魔道出现,才重新出来,协助三大宗门围剿魔道。
  修真界皆是三大门派耳目,傅砚想让崔时疏躲在某个地方,恐怕不可能。
  傅砚收到消息后,出去了一天,晚上回来时,回信告诉谢秋,他会把之后的事情处理好。
  *
  过了十天,谢秋带着飞升修士的尸骸回来。傅砚检查一遍后,与问心幻境中记忆无误,留给谢秋一个地址,请他后日过来。协助他布下阵法,隐藏崔时疏气息。
  傅砚将尸骸封好,等安置好崔时疏后再处理。
  当晚上,傅砚亲手下厨,与崔时疏坐在庭院里吃饭。
  如今正值夏季,树林茂盛,夜晚萤火星光,如诗中美境。谢秋的住处设有阵法,两个人坐在庭院里吃饭,有一阵没体验到的悠闲自在。谢秋自知电灯泡身份,到另一间屋子闭关修炼。
  吃完后,二人收拾好碗筷,回到屋内的床上,互相挨着一块聊天。
  傅砚说明天带崔时疏见一个人。
  崔时疏揪住傅砚一缕头发,当玩具玩,挨个把认识的人猜一遍。都没猜中。
  崔时疏躺在傅砚的腿上,肩膀放着对方的手,“什么人这么神秘?”
  傅砚垂下了眼,温和地看着崔时疏,“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但为了件事,需要见一面。”
  崔时疏思索片刻,拿着傅砚的那缕头发,一块抚进傅砚未束的后半长发里,然后撑起身,问:“是为了把我藏起来吗?那个人在人间……非富即贵?”
  人间都是凡人居住的地方,有正统的朝廷管理,也有自己的生活秩序。无论是修士或魔修,都不能过多参与,如果影响到凡间秩序或危害性命,轻则被同门惩戒,重则会触动上界,引来飞升的修士下凡处理。
  修真界的人想到人间搜捕,少不得与人间皇帝商量一下。
  崔时疏记得傅砚在凡间建立过什么组织,也许和那个有关。
  傅砚低下额头,与崔时疏碰着头,轻声道:“差不多吧。”
  “我并不想与他来往,但能将你藏起来,掩盖过修真界耳目,也必须见他了。”
 
 
第23章 
  第二日早晨,傅砚陪着崔时疏洗漱完毕后,给崔时疏戴上一顶遮掩容貌的帷帽,御剑离开谢秋的住所。
  今日天空风清云朗,阳光明媚,二人在上空隐身御剑,有时低下首,看看地面的路标,下面是热闹的集市和贯穿南北的运河。
  沿着运河下游飞去,周边城市更加繁华,人口众多。行驶的船舶一个接着一个,像挨个接受审查入城的海兽。
  再往前行进一百里,进入运河的终点,是当朝的首都上京。上京钟鸣鼎食,市井繁华,傅砚在上空直行而去,望见琉璃瓦的金色皇宫,带崔时疏慢慢降落。到御花园前主殿时,瞬移消失。
  进来宫殿后,崔时疏被牵着手,四处观看内部样子。
  星河蓝色金砖铺满整个大殿,黄地正龙纹裁绒毯、金银线地花卉纹裁绒毯,这些在修真界也很少用的昂贵奢毯,被这儿的主人随便铺在地上,仅供朱漆鎏金云龙纹桌椅有个着落地。
  殿内静悄悄无人,傅砚带着崔时疏穿过三层描金漆隔扇,进到最里面的一间,看到一个太监站在床旁。
  太监见到二人,先向傅砚行礼,然后走近床侧,轻声向床内告知:“陛下,殿下带着人过来了。”
  崔时疏震惊。转头看看傅砚。
  傅砚面色冷淡,像见着最不想看到的人。
  床内响起一阵咳嗽声,太监掀起床幔,挂到侧面的银钩上,然后扶起床内皇帝坐起来。
  皇帝样貌四五十岁,但眉间病气很重,快不久于人世。
  崔时疏看了眼皇帝样貌,与傅砚有几分相似,再与太监刚才的称呼,大胆猜个一半。这皇帝应该是傅砚生父。
  皇帝也见到傅砚的面色,没有多说什么,挥挥手让太监退开,让崔时疏走过来一些。
  崔时疏犹豫一下,还是靠过来,但因为戴着帷帽,没有离皇帝太近。
  帷帽的薄纱是特制的,外人看不清,里面的人能看见外面。
  皇帝见此帷帽,也猜到傅砚的意思,笑了一声,没有再强求,目光平和地望着崔时疏,问:“你和砚儿认识了多少年?”
  崔时疏答:“二十二年。”
  皇帝微微挑眉,然后又笑道:“竟这么多年了。”
  “怪不得愿意来找我。”
  皇帝唤身边太监:“王喜。”
  叫王喜的太监上前,将早准备好的礼盒呈上,交给崔时疏。
  皇帝叹道:“皇子成婚,都要监礼司给王妃准备凤冠。你不是女子,也不是普通凡人,我让监礼司做了几枚玉簪送你,也算尽些祝贺。”
  崔时疏犹豫着没有收下。二十多年前傅砚父亲赶走了母子,傅砚与生父如仇人无异,他与傅砚在一起,怎么能坦然接下对方的贺礼。
  崔时疏还未收到傅砚反应,皇帝又添上一笔,跟傅砚说:“修真界搜捕的事,我会和过来的长老说。你带着他藏好,应该能瞒过修真界一个月。”
  傅砚抿抿唇,半张口不张,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嗯”。
  皇帝又叹一口气,靠回软枕上,让王喜拉下床幔,他要歇息了。
  王喜将礼盒进一步递给崔时疏,请崔时疏收下。
  崔时疏这时收下,回头看看傅砚,发现傅砚已经转身,往外殿走去,刻不容缓,像终于不用再忍受这里。
  崔时疏若有所思,掂量着礼盒的外观,最后将礼盒还回太监,看向床上羸弱的皇帝,“陛下,既然有多年前恩怨,何必还以当父亲的身份帮他。”
  “把贺礼收回去吧。”崔时疏坦然道,“这次相助,我们以后定会回报。此次围剿,除谢秋等大乘期修士外,无人再能胜过傅砚。”
  皇帝微顿,抬起眸,看了崔时疏一眼,感受到素纱之后的青年正坦荡地与他开门说话,弯弯唇,又叫一声王喜。王喜观圣上脸色,知晓圣上终于有了回转余地,忙从外间拿来一个梨花木云纹圆凳,放到圣上床旁。
  傅砚听到崔时疏声音,快步回来,拦住崔时疏,淡声道:“你不爱收,我们走就行。”
  皇帝没管傅砚念叨,自己坐起身来,拍拍床旁,跟崔时疏说:“来,坐这吧。朕跟你谈谈。”
  崔时疏握住傅砚的手,轻摇下头,然后松开,把礼盒重还回王喜,王喜这下全收下,站在一旁,等圣上吩咐。
  崔时疏坐下后,皇帝面露笑意,热切地问崔时疏哪里人士,又怎么认识上傅砚的。崔时疏三言两语答上,没透露更多。皇帝问东问西,最后再问不出,要崔时疏摘下帷帽,让他看一眼。
  崔时疏摘下帷帽,露出真容,见皇帝眼中心满意足后,重新戴上。
  “王喜,去拿块令牌。让他们在皇宫畅通无阻的。”皇帝吩咐道。
  王喜应下,很快拿来东西,送到崔时疏手中,
  “崔时疏,朕和你做笔交易,等到这一个月后,你们来见朕。王喜会接应你们。朕的龙骑军已经交给傅砚,他们只会听命于傅砚,到时如有修士威胁你们,他们可助你们一二。”
 
 
第24章 
  第二日,傅砚到早就找好的藏身宅院。与谢秋在此合力布下阵法,隐藏气息。
  傅砚在这陪了崔时疏一两天,到与各门派决战前十日,去往别的地方,伪造新的痕迹,将搜查的修士注意力转向十万八千里之外。等他们能想到新的线索,已经是十几日后。
  *
  十日后。
  三大宗门打探到消息,傅砚在苍龙南海处出没,便约定在同一日上门讨伐傅砚。
  在去苍龙南海路上,讨伐的队伍率先遇上谢秋。谢秋主动到他们面前叫阵,扬言要把他们打回去,三大宗门宗主你看我我看你,最终一致看向请过来的大能——云清河,请这位同样大乘期的高手拦下谢秋。
  云清河不必言说,出去单挑谢秋。两人皆是顶尖的修士,一会将天地打得昏天暗地,周围修士遭了大殃,云清河见此,与谢秋口不言心不说,往更远的别处打。在众人面前消失。
  ……
  离到那对修士百八十里远,谢秋主动停下自己的剑,收回剑鞘,跟云清河说“不打了”、“再打下去伤身”一类。
  云清河见对手收剑,冷哼一声,“铮——”一声也收剑,冷冷道:“你帮那个魔道?”
  谢秋道:“我与他认识。”
  云清河眼中冷漠更甚,突的问了一句:“那魔道旁边的凡人呢?”
  谢秋以为云清河要抓人,心中警铃大响,谨慎道:“你不必找他。我也不允许你去找。”
  听到此句,云清河怒哼一声,想起十几年前在坟前的往事,真是算准了未来,这个凡人就是祸害!傅韵和她儿子接二连三栽在凡人身上,还都因为情之一字。如果他能早些除了隐患,就不会有今时今日和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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