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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约结束后他们说爱我(近代现代)——酸奶鲨手

时间:2024-02-05 09:59:18  作者:酸奶鲨手

   题名:合约结束后他们说爱我

  作者:酸奶鲨手
  简介:那我当然不信了
  我18岁那年把自己卖给别人当情人,
  三年卖了五十万,
  这其中遇见了三个人,一个疯子,一个变态,一个神经。
  他们认为对我极尽折磨羞辱,以为我被他们性虐了三年,而三年之后,他们争先恐后要当我的狗说想要我的原谅,
  但是实际上,我从来就没有恨过他们啊。
  真是让人搞不懂。
  ————————————
  三个攻全员恶人,第一人称受视角凝受攻火葬场文学
 
 
第1章 1
  今天下楼扔垃圾的时候我刚刚挂断许河的电话,对面的男生一直用他黏糊糊的声音问我什么时候有时间,说他很想我。
  他说话似乎一直这么委婉,不像我之前遇到的人,他们只会说他们的下面和几把很想我,不过我乐意听他这么说话,起码自己的耳朵可以少遭受一点那些肮脏词语的折磨,于是还是耐心的哄了他。
  我说自己最近两天没时间,他可以周末来找我,我两天都能留给他,他说好,然后又在那边说了好久的情话,看起来就是那种青春期小男生最喜欢的话,不过我没什么感觉,毕竟已经干了这么多年了,我也不是什么青春期小男生了。我只是感叹这个金主脾气真好,比我以前遇到的人都好的多,毕竟他们可不会让我来挑时间挑日子,所以后来我和别的人都断了,就留了他一个。
  我攒了一点小钱,其实生活远没有困顿到非要靠做这种工作才能维持下去的地步,不过我身体却还是离不开男人。我拎着垃圾袋叹了一口气,又觉得这样其实也还不错,人都有欲望,对自己的欲望坦诚一点也不是什么坏事。
  我准备去买几套好看的显着有些情趣的衣服,留着周末和他狠狠厮混两个晚上,我的金主年纪小精力旺盛,男大学生,甚至还没毕业,所以我们玩的很清纯,最过分的也就只有穿穿这种衣服,甚至没用过玩具,挺好的,很适合我,毕竟比这更厉害的我也不喜欢。
  我一边刷着手机一边把垃圾扔进垃圾桶,淘宝界面上的评论褒贬不一,有的荒谬评论甚至让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我也确实笑了,咧着嘴转过身却撞进了别人的怀里。
  大概是个男人的胸怀吧,外面已经是深秋他却还穿着薄款的风衣,裹着一点冷香压在我的鼻尖上,我闻着这股香水味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我不太喜欢香水,至于原因我自己也忘记了怎么回事,但是我还是保持着对陌生人的良好风度,尽量克制住我作呕的欲望用一种正常的声音和他说
  “对不起。”
  然后我往旁边错开了一步,准备接着低着头走回我的屋子里,我没有抬头,也并不好奇这个男人的脸,但是我还没走出两步,手腕就被人拉住了,我下意识皱了一下眉毛,他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不对,手指贴着我的皮肤打颤,然后立刻松开了我的手,这一次我终于抬起头了,然后看见了一张颇感熟悉的脸,浓眉大眼,头发黑硬,额头上还有一道小小的凸起的肉色疤痕。
  我想我应该是认识这个人的,但是一时间想不起来,我大概是隔了太久才再次见到他,所以迟钝的大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对上我的目光,自己却像是被火烧了一样恨不得当着我的面跳起来,有点好笑,一个这么高大的看起来有一米八九的男人,却像是见了猫的老鼠一样,整个人都开始瑟瑟发抖。
  我不知道他撞上我思维的哪一点,以至于我记忆的一角突然吹尽了灰沉,让我想起了他,而他看起来似乎一直没忘记我,面前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对着我开口
  “长欢,你过的还好吗。”
  这种生涩艰难的声音就像是一截时好时坏的卡带,说起话来也是一顿一顿的,我诡异的盯着他,很难相信这句话是从孟怀仁的喉咙里面说出来的,我记忆中的孟怀仁似乎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过话,不过也可能是我记错了,毕竟和他在一起的后期我的思维总是很混乱,记不清事情也听不清声音。我不知道他来是要干什么,但是秉持着多年旧友终于相见的关系,我觉得还是应该叙叙旧,如果我和孟怀仁算旧友的话。
  “挺好的,不过你怎么来了。”
  他的目光明显怔愣了一下,然后没等他说话我又自顾自地接着说
  “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我不接叙旧服务。”
  我就和他这样说了两句话,然后就错过了他接着往家里走,我太久没和孟怀仁遇见了,以至于我几乎忘记了怎么样和他相处。毕竟我本以为这辈子我都不会再见到孟怀仁来着。
  孟怀仁似乎很着急,他伸出一只手拉着我的胳膊,在我皱着眉看过去的表情里面他说:“我不是,我就是来看看你。我想...看看你这些年过的怎么样。”
  我被他话里的这些年这个词弄的怔愣了一下,原来好像才反应过来一样想起,上一次见到这个人已经是四年前了。原来一别经年,竟然已经过了这么久。因为我一直在思考这件事,所以好半晌都没有开口说话,我不知道孟怀仁是想到了什么,竟然先我一步哭了出来,一个大男人拉着我的手就这么在小区楼下的垃圾桶前面哭了出来,眼泪一颗颗的往下面流,我一下子挥开他的手,不知道这个人在发什么神经,我只是四年没见,倒像是我四十年没见过他一样,竟然开始看不懂他了。
  我想当没见过他一样往回走,走了几步竟然发现这个人跌跌撞撞的跟了上来,我这才注意到,他有一条腿好像行动不是很方便,当年名声响当当一个眼神我就不敢动的孟大公子,现在成了一个跛子,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感想,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问,但是最后我想了想,我似乎没有什么必须要问的理由,于是话在我嘴里转了一下又被吞了回去,我也就没有开口。
  孟怀仁从我后面追了上来,眼泪糊的满脸都是,和我说话时候的语气堪称低三下四,如果让别人听见的话我丝毫不怀疑孟怀仁在他那个小圈子里面会名声不保,对着他曾经召之即来挥之即走的前·小情人用这种语气说话,恐怕会被人录下来在后面的一整个月循环播放。但是孟怀仁没有一点自觉性,他似乎也不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什么不对,他只是说他想去我家坐坐。
  我没同意也没拒绝,只是看了他好久,看的他连攥着我一截衣袖的手指都无声落了下去,最后才说
  “可以,就是我家没有你喝得惯的茶。”
  ......
  我给他随便沏了一点家里的铁观音,袋装的,很便宜,不是什么好东西,也称不上沏,只是拿热水随意冲泡了一下就端上了桌,我看着他不怕烫一样拿起茶杯,仰着脖子把这杯茶水喝了个干净,我没有提醒他小心烫,只是想,他这几年变得也太多了,从前孟怀仁绝对不会喝这种品质的茶,也绝对不会容忍我刚刚给他泡茶时候的手法,如果是从前的孟怀仁大概会气急败坏地把滚茶泼到我身上,让我跟着那个动不动就爱体罚的茶艺师傅重新学。
  我以前学过一点沏茶的技术,还是孟怀仁给我找的老师,他喜欢喝茶,也喜欢为难我,于是逼着我学沏茶就成了他的一大乐趣,刚开始我怎么学也学不好,于是就总是挨骂,挨打,让热茶淋了个透彻甚至有一次身上烫出了水泡,只是苦于没有钱买药膏,所以任由他最后自己破掉又愈合,当时坏的那几天,身上换下来的衣服后面总是有点血,至于他现在长成了什么样我至今也不知道,那个部位在后脖子处,我不会闲的没事去看那个地方的样子。
  “你以前喝不下去这种东西。这些年改口味了吗?”
  孟怀仁的手心还是红的,大概是被我隔热不太好的茶杯烫的,毕竟刚刚我用托盘端上来甚至没来及的放凉。他的指尖和手心一样红,但是无论是手指还是掌心都没有他的眼睛红,我第一次知道人的眼睛竟然能红成这样,像是两块烧透了的火炭。
  孟怀仁的手指放在膝盖上不断的磋磨,一会儿看着我,一会儿又低下头,只是一直沉默着不说话,似乎他不知道该跟我说什么,我等的有点口渴了,现在我面前的那一杯现在的温度差不多好了,我端起来喝了一口,一口苦涩的茶水味道,没有任何一点点香气或者回味,是真的不好喝,当然比不上我曾经在孟怀仁家里喝的那一杯,不过他当时也不是好意给我喝的,只是因为想让我尝尝什么才是好茶,好喝,但是对我而言也就是一口水罢了,没什么稀奇的。我认识的所有人里面只有孟怀仁格外在乎茶的质量和口味,刚开始我不是很懂,后来我才知道,孟怀仁喜欢茶是因为他的白月光,柳轻霜喜欢茶艺。于是那时候还不学无术的孟公子就跟着他也学起了茶,可他到底不是那块材料,什么都做不好,最后就只有嘴刁。
  而柳轻霜,这个名字在我脑海里面转了一圈,我还没见过他之前还对他怀着滤镜呢,多好听的名字,我当时还以为是霜雪的霜,后来被孟怀仁送到柳轻霜的床上的时候我才知道,他名字里的那个霜,原来是砒霜的霜。
 
 
第2章 2小乖
  柳轻霜,他的长相就很像他的名字给人的感觉,看起来文文静静的,但是他和人上床的时候可真狠,力道让我有时候怀疑自己会不会被柳轻霜弄死在床上,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他捏着我的下巴看着我,力道恨不得要把我肏死在床上,我当时被他按着肏,脑子里面混混沌沌,白色的灯光在我面前一晃一晃,那时候我想的是,柳轻霜究竟是床上的风格一直这样呢,还是只是因为我长的像他所以他才这样呢。
  这个问题直到现在我也没想明白,在我和柳轻霜所有床上的记忆里,他对我就只温柔了那么一次,头发丝垂落在额角,温温柔柔的看着我,问我要不要和他在一起,像个玉面修罗。
  我听到他叫我小乖,他说
  “小乖,小乖,我真喜欢你,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我有时候怀疑柳轻霜是个比我精神还不正常的神经病,毕竟正常人应该不会对自己的替身硬的起来,但是老实讲,我觉得我长得也不是很像柳轻霜,我总觉得我们长的不一样,只是孟怀仁说我像他,李道全说我像他,连柳轻霜自己也说我像他,但是后来他就不那么说了,看着我又说怎么都不像,似乎对孟怀仁把我和他搞混这件事颇为生气。
  我记不得那天具体的前因后果了,但是那天我记得我是拒绝了的,我说不要,我的手亲密的搂着他的脖子,感受着手指底下他身体里面渗出来的汗水,我仰着脖子,身体一颤一颤,脑子却是清醒的,我在数头顶天花板上的星星。
  然后柳轻霜就生气了,他的脖子和脸都迅速红温起来,不再和我说话,只是掐住我的腰,一下一下的往里面弄。把我的胯骨撞的很红很疼,我甚至怀疑自己下面流了血,但是我想应该是没有流血,毕竟那天我们做了润滑,但是我的第一次流血了,那个把我买回来的男人似乎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和男人上床,当时的我也不知道,于是我们只是草草洗了澡他就提枪直上,刚开始我没感觉,直到有一个时刻突然我感觉后面滑溜溜的,然后就是李道全在我身后面突然叫起来的声音
  “操!你怎么流血了!”
  我趴在床上歪着头看着他撤了出去,看着他下面的那根东西血淋淋的挂着我的血,他在原地转了几个圈抓着头发,最后找来了家庭医生,当然那时候他已经好好的穿上了衣服,没有让别人看见他滑稽的模样,然后我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让医生给我上药,李道全站在一边问我拧着眉毛,问我怎么都流血了还不喊疼。
  我没说话,可能只是单纯的懒得解释吧,总是我对疼痛的感觉异于常人,一般情况下,我都感受不到痛苦。
  所以可能这也是为什么孟怀仁和柳轻霜后来都认为我很耐操,尤其是孟怀仁,他说我是个被人玩烂的浪货,不过他大概不知道,其实我跟了李道全一年多,最后也没上几次床,因为李道全因为我们最初的那一次事对上床这个事情总是有心理阴影,我是无所谓的,我唯一的心理阴影就是后面不爱吃粘了番茄酱的热狗了,因为看起来很像是李道全那天的东西,看起来有点恶心。
  不过热狗是无辜的,如果他上面的酱料是蜂蜜芥末和沙拉的话那么我还是会很喜欢。
  总之,唉,言归正抓,我看向在我面前坐着的一尊大佛孟怀仁,我还是没搞懂四年之后他再出现在我面前是为了什么,然后我看见孟怀仁从他的口袋里面拿出了什么,是一个小小的,黑色的相框,里面
  我低着头看着那个合同,拿过来撕了,我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孟怀仁这个帮也不算是救我于水火,相当于锦上添花吧,但是我还是感谢了他,甚至问了一下他腿部的情况,
  “你的腿怎么不治一治。”
  我知道当时李道全打残了孟怀仁的一条腿,但是如果孟怀仁想要治的话,恐怕不会拖到今天这种情况,我看着孟怀仁,其实我不希望自己听到的答案会是有关于我,因为如果那样的话,我会觉得孟怀仁这所谓的神情很恶心。
  “我自己不想治疗的。”
  孟怀仁低着头这么说,他的声音哑的像一个老旧的排风管,我这才注意到孟怀仁现在原来已经不年轻了。
  我讶异的睁大一点眼睛,这个答案是我没有想到的,我难以想象这会是一个心智正常的成年人能做出来的举动,不去治疗自己的腿,我还以为会是李道全拦着他不让他治什么的,想到这里,我不禁有点担心孟怀仁,我担心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曾经的孟公子染上了什么精神疾病。
  我可怜的看着他,然后从桌子下面的抽屉里面找出来一张名片,那是我几年前经常看的一位心理医生,我很信任她,希望她现在依然开门,我把名片递给面前的孟怀仁
  “要是你感觉自己最近不舒服的话,可以去看看她。她讲的挺好的。”
  我没骗他,这位心理医生身上有一种让人平和的能力,我在她身边的时候能短暂的平静下来,就算躺在椅子上什么也不做也很舒服。
  孟怀仁看着那张名片又哭了,他双手接过名片,每根手指都在发颤,我想他也许是误会什么了,也许他是误会我的精神问题是后来形成的,我刚想解释自己的病很早就有了,就听见他突然对我说
  “对不起...长欢...”
  就在那那一瞬间我突然感觉没意思,对面前出现的人感觉没意思,对没出现的人也感觉没意思,因为说来说去,这群人还是老一套,所有人都一样,刚开始喋喋不休的揭我的伤疤,好像生怕我身上有一点点光彩的地方,后来一念之间精神失常又全盘推翻自己之前说的一切,下跪,道歉,扇巴掌无所不用其极,好像要证明自己早已经真心悔过,然后紧接着,他们在我的生活中出现,道歉,懊悔,自作多情的来求什么原谅。
  好无聊,并且毫无新意。
  我靠在沙发上冷冷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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