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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约结束后他们说爱我(近代现代)——酸奶鲨手

时间:2024-02-05 09:59:18  作者:酸奶鲨手
  孟怀仁喘着粗气看着我,就好像我是一块鲜美多汁的肉骨头。活着真是有意思啊,不然我怎么能看见孟怀仁这种表情呢。
  我的脚趾压着他的几把踩了踩,笑着说到
  “怎么样,要去给你绝育吗。”
  孟怀仁最后当然是没有绝育的,甚至还把他的东西全都弄进了我的身体里。
  他弄来的药看起来的确不是假的,因为我确实有点迷上了做爱了,一次两次倒也还好,架不住孟怀仁连着往我的身体里弄。
  我喜欢和孟怀仁做爱,但是不是喜欢孟怀仁,就算是来一个别的男人,只要长相身材过得去又没有性病的话,我想我也不一定会拒绝。只是孟怀仁常常误解这件事,他以为我喜欢他的身体,就是喜欢他的人。
  我真的很好奇孟怀仁究竟是长了一个什么样的脑袋,才能觉得我会爱上他,不,不止是他,包括李道全,包括柳轻霜。难道他们自以为是的袒露爱意的时候就从来没有一瞬间觉得荒谬吗。
  孟怀仁在床上的时候,在我高潮的时候趴在我的耳朵旁边小声说他好爱我,我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反应,他又问我我爱他吗,我伸出手漫不经心的摸了摸他的头发,手指尖又划过孟怀仁脖子上带的项圈的锁扣,上面的小金牌和铃铛撞在一起叮了咣当的响,这可不是我的手笔,是孟怀仁为了讨我的欢心自己戴到脖子上面的小玩具。我看着他笑起来,一侧脸颊的酒窝映在他的黑色瞳孔里
  “孟怀仁,我没你那么贱。”
  贱到躺在别人的脚底下要当奴隶。
  孟怀仁说他好爱我,他知道我不会爱上别人,他知道我不会爱上他,所以说就算是给我当狗也愿意。他把自己形容的好乖,我想拉去拍卖的话想必能卖出天价,只是我不想要狗,也不缺狗。何况孟怀仁当狗也不合格,算不上一条听话的好狗。
  我有一次在花园里面呆着,虽然那时候我的脚上还带着锁扣但是架不住外面春光正好,花园里的花开的漂亮烂漫。
  孟怀仁在花园里种了好多花,我自己也种了一株,是土的问题,水的问题,还是人的问题呢,总之那株花活了,阳光下面开的正好。
  而那天阳光真的不错,温暖迷人,让人恨不得死在里面,我开玩笑一样对着旁边的孟怀仁说,要是有一天我死了,一定是死在这样的一个好时候。死在空气还弥漫着花香,带着草木的气息的好时候。
  然后我看着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惊惧起来,像是把我这一句话当了真,表面上他什么也没做,只是暗地里似乎加派了一点围在我身边的人手,每天晚上更是黏糊糊的缠着我要做爱。
  我确实喜欢做爱,因为药剂的原因不能自制的对这件事上瘾,不过我只喜欢到我高潮的时候,我的疲倦期很长,也很疲惫,如果孟怀仁非要在那时候弄的话他的结局也只会是脸上多两条长疤。
  我爽了之后只想让孟怀仁从我身上滚下去,至于孟怀仁怎么办,那不是我应该关心的问题。孟怀仁在我身体里射出来的次数逐渐变少,因为大多时候我爽了之后他就只能灰溜溜的到一边解决,偶尔我开心了会用脚给他踩踩,但是我下脚没个轻重,有可能让他爽的欲仙欲死,也有可能让他一下子勃起不能。
  我坐在床边,看着孟怀仁的脸色在我的动作下面变来变去,也许玩弄人的确是一件好玩的事情,所有当初的时候他们才那么喜欢作弄我。孟怀仁对我的所有行为都无动于衷,我说不好是不是因为他在替从前的自己赔罪,我想应该不是,他应该不会那么蠢,在时光之中刻舟求剑,至于我现在的事情算是给当初的自己报仇吗,我想也不是,因为我那时候从来没有怪过什么,我对外界的一切都没有感觉,无论是什么都无所谓,最多最多,我只是觉得这三个人都是脑子不清醒的神经病,让人看着很烦。
  而现在我的所作所为也也不过是给自己被囚禁的死水一般的生活找乐子。被困在这里太无趣了,只有小小的折磨一下孟怀仁才能给我平静的生活带来一点微笑的波澜。
  后来我特别喜欢逗他,大概是用脚给他踩的次数多了,有时候孟怀仁看着我赤着脚的样子形成了条件反射下意识就会勃起,我有时候喜欢在孟怀仁和他的手下讲正经事的时候,突然把自己没穿袜子的那条腿架在他的腿上,什么也不做,只是在孟怀仁的眼前上下晃荡。
  他真是个变态,一等一的不要脸,在他的手下面前也能泰然自若的下面鼓着个大包。
  孟怀仁有时候抱着我,亲我的脸,跟我说其实这样也不错,是吧,要不要就这样一直在一起。
  我抬起头用手指勾着他的头发转圈圈,我说那样可不行,至于原因我没有说,但是我是清楚的,因为李道全当初埋在我身体里的定位器还在我的后颈呢。
  我太了解他了,他不可能不看,也不可能不来。什么时候来,也只是时间问题。但是孟怀仁不知道,他只是单纯的以为自己做的还不够好,这种生活其实也没什么意思,我数着日子等着李道全来,等着一场要在我面前上演的狗咬狗的好戏。
 
 
第9章 9疼是什么感觉
  有一天孟怀仁突然接到了李道全的电话,电话那端的男人阴沉的质问着孟怀仁说人是不是在他那里,当时我就坐在孟怀仁旁边,脚掌踩在他的西装裤裆部,我没有说话,只是用脚尖一踩一踩,孟怀仁的表情在我的动作下面变得隐忍起来,语调也有一点发抖,但是他看我没有说话的意思于是也就镇定的对着对面的男人扯谎,说我不在他那里。我听见李道全语气阴翳的说,是么。
  我百无聊赖的玩着自己的手指,等着李道全找上门,无论孟怀仁怎么努力,但是定位是做不了假的,对吧。
  孟怀仁挂断电话之后抱着我问,为什么刚刚不说话。我那时候还在低头在抱着ipad在上面画画,回答他的问题的时候甚至没有抬起脑袋
  "说了又能怎么样。"
  孟怀仁的表情好像很开心,我想也许是他觉得我对他的态度终于有了一点点的软化,不是哦。我只是觉得无所谓而已。
  李道全带人来的那一天,孟怀仁正在和我做爱。我躺在柔软的沙发里面,双腿岔开,孟怀仁就把脑袋埋进去舔我的下面。
  我早说了孟怀仁像条狗,就连喜欢舔东西的习惯都和狗一模一样,伸着舌头,挂着口水,好恶心。
  但是他爱舔就舔吧,总之不会影响我玩游戏,以前我没怎么玩过游戏,于是一开头便不可收拾,经常打着打着打到半夜,孟怀仁睡觉的时候脑袋旁边还能传来我悠悠的手机亮光。不过因为在黑暗里打游戏对眼睛好像不太好,所以后来卧室里面就从来都不关灯。
  我不在乎孟怀仁干什么,只要他别干扰到我,如果让我不开心了,我是真的会打人的,因为我没有什么痛感,所以下手常常无所顾忌,孟怀仁被我打了两次之后也学乖了不少,何况只要他乖乖听话,我也不是不能给他几个甜枣吃吃。虽然说这样说起来好像更像训狗了。
  我听见大门一声剧烈的爆响,然后被人从外面撞开,幸亏孟怀仁家这里是郊区,不然闯进来的李道全一行人估计都会被警察抓起来。
  李道全站在最前面一步一步朝着我走过来,他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不太好,像是濒死一样全身颤抖,孟怀仁从我的腿间里面抬起脸,下巴上还有一点亮晶晶的水液,多亏了他给我喂的那些药,我现在感觉自己也有一点天赋异禀了,比如舔舔就能出水。当然现在孟怀仁也没比我好多少,那些药有我一份就有他一份。
  我坐起来,下半身还是光着的,于是随手扯了一条掉到地上的毯子盖在身上,然后拆了一包零食边吃边围观他们打架。
  孟怀仁骂不过李道全,几乎是被李道全压着骂,父母兄弟祖宗八代全被李道全骂了一个遍,平心而论,李道全和孟怀仁长的不错,剑眉星目,衣装笔挺,拿出去大概也能当一个靠脸和身材吃饭的模特。
  如果现在他们不是阴沉着脸对骂的话,恐怕看起来会更加帅气一点。
  但是狗咬狗嘛,终究还是咬起来才更好玩的,我看着李道全和孟怀仁两个人当着我的面打起来,凳子花瓶乱飞,孟怀仁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花瓶在战斗中成了个趁手的武器然后光荣牺牲,碎片炸了一地,他们打架的时候很巧妙的避开了我,我就坐在不远处看着这出好戏。
  然后孟怀仁就被李道全带过来的人制服了 ,他不知道李道全回来,也没有想到李道全回来,所以一点准备也没有做好,就算孟怀仁的手上比李道全还要不干净又怎么样,现在也只是像个小鸡仔一样被李道全带过来的几个大汉压着。
  李道全跪在我的前面,我把脚放在他的膝盖上,让他用搜出来的钥匙给我打开脚踝上的锁扣,那锁扣在我脚腕上呆的太久,以至于拿下来的时候我都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李道全轻轻的把他卸下来放到一边,抬起头看着我,
  “长欢。”
  “嗯。”
  我翘着脚撑着手看他对他说
  "我早知道你要来的。"
  李道全放我走,但是又不会真的让我走,我想他一定不止一次的看过手机上的定位,猜测我在什么位置,猜测我在和什么人说话,但是没想到李道全比我想象的还要更疯癫。
  李道全把我带回了家,我看见里面密密麻麻的散着我的照片,不是以前的照片,上面有我弹钢琴时候的照片,有我在森林里散步时候的照片,有我看海看湖时候的照片,有我在雪山时候的照片,有侧面,有背影,也有只是模糊的一个小点一样的人身,我看见连绵草地上站着的我的背影,青草长到脚踝,后面是波澜着的蓝色湖水,天空也澄澈,那里的天,是淡淡的青绿色。
  我拿起那张照片细细的看,最后说到,我很喜欢伊犁。
  李道全说如果我喜欢的话,我们可以去那里定居,或者每年都可以去旅游。
  “每年都和你一起吗。”
  我这么问他,他没有说话。
  “李道全,你该吃药了。”
  李道全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在我躺在阳光里的时候,躺在开着白色花朵的树木的树影下,李道全就在不远处看着我,他的一条手腕上绑着绷带,下面是新的旧的刀口,有的人恋痛是天生的,有的人恋痛是后天的,李道全属于后者,或者他也并非喜欢痛苦,只是喜欢用疼痛来让自己短暂清醒的感觉。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人会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后悔,比如孟怀仁,李道全,比如柳轻霜,我已经很久没有接到柳轻霜的消息了,我想,也许他正在哪个地方深造,或者在暗处找准时机随时准备反咬李道全一口。我想了一会儿,后来觉得有点困了,于是就先睡了过去,我躺在草地的木藤椅上,头顶是斑驳的树影,有时候我不动的久了,就会有蝴蝶落在我的手边,不是什么名贵的蝴蝶,两个指节大的白色小蝴蝶,在我的视线下翅膀一颤一颤。
  我以前喜欢水母,我觉得这种没有脑子的生物和我很像,在水里长大,生活,进食,睡觉,没有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活着,也不知道怎么活,只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现在我喜欢蝴蝶,蝴蝶或者鸟,我觉得他们真的很好,很幸福,他们有着漂亮有力的翅膀,可以去到这世界的任何一个地方,只要他们想。
  风暴是击不跨一只蝴蝶的,即使他轻如白纸。
  李道全需要去看心理医生了,他把我也一起带了过去,在小小的心里诊疗室里面,我对着面前的心理医生讲述我和李道全之间发生的事情,我想李道全也许自己已经和医生讲过了一遍,因为我看着对面坐着的人的眼神里面只有一点若有若无的水花,但是没有惊讶。
  然后她又让我讲起自己的事情,讲一讲我和孟怀仁和柳轻霜之间发生过的事情,我们之前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实在不知道从哪里讲起。
  于是我只能一点点从头开始讲,李道全一直坐在我的旁边。
  每当我讲一点他的头就低下去一点,我说刚开始按照孟怀仁的要求学习柳轻霜的时候其实真的很难,也许是因为那时候的我和柳轻霜完全是两种人,所以无论我怎么做孟怀仁都不满意,我觉得应该给孟怀仁也找一个心理医生,因为他和李道全一样喜欢打人,我说孟怀仁手里有一种很神奇的药,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搞到的,吃了之后可以让一个人睡不着觉,真的很神奇。就是那种你明明很困但是怎么睡也睡不着,房间里面没有什么可以玩的东西,只有孟怀仁当时给我的一个装满了柳轻霜视频的电脑,我就只能翻来覆去的看,我抱着膝盖,在黑暗的房间里面看着显示屏里面属于另一个人的影子,有时候眼睛看的久了会很干,因为生理反应的原因忍不住的流眼泪,但是那个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我好无聊,我就只能继续看。
  有的时候我实在是没事情干,睡不着觉也不想看视频,就抬起头看着天花板,看上面的星星。
  其实孟怀仁是一个挺讨厌的人,如果我做的不好的话,他还喜欢不给我吃饭和喝水,我有时候嘴巴好干好渴,就轻轻的舔一点自己的伤口,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出来的,因为没有感觉,所以也许是孟怀仁,也许是我自己。
  在我说这些的时候,李道全就一直在扣自己手上的绷带,扣的上面全都是血。
  我想能当心理医生的人是不是都是内心比较感性的人呢,因为在我说的时候对面的人一直在流眼泪,但是我自己是没有感觉的。
  我把桌子上的手纸推给她希望可以让她擦擦眼泪,然后我听见她问我,说那些时候不疼吗。
  我愣了一下,反问道,疼究竟是什么感觉。
  我能看见鞭子落下的时候皮肤绽开的瞬间,能注意到热水泼到身上时候鼓起的水泡,能看见皮肤变红变肿能看见上面破裂开像是一匹被撕坏的布,流着红色的血,我能看见自己的身上有时候横着的刀口,看见皮肉外翻出来往外面渗着血,看见纹身的针一排排扎进皮肤里,但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第10章 10他的信
  李道全还是经常拉着我去看心理医生,不过其实从始至终我觉得需要看病的都只有他一个人。
  我总是缠着李道全做爱,有时候李道全似乎很累,但是那时候我还是想要,于是我就和他说,如果他很累的话也可以找别人来陪我,李道全问我是什么意思,我说可以像当初把我借给孟怀仁一样借给别人。
  李道全有时候会在我的语言下面崩溃,他跪在地上求我,说我可不可以不要再惩罚他了,我从来没有惩罚过李道全,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说。这些事情明明都是他自己做过或者说过的,我还以为李道全会觉得这些事情没什么。但是显然他不这么想。其实我不觉得李道全把我借给孟怀仁会怎么样,就好像他最开始说要把我送给别人玩的时候我也没什么感觉。李道全说我一直在用以前的事情惩罚他,
  可是惩罚人是一件好累的事情啊,李道全。
  李道全为了满足我有时候会吃一些违禁的药,我趴在他的身上看着他手里拿着的药瓶,我能看懂上面的英文小字,我拨弄着药瓶,在他的耳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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