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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约结束后他们说爱我(近代现代)——酸奶鲨手

时间:2024-02-05 09:59:18  作者:酸奶鲨手
  我看着他紧张的拍了拍衣服,在我房间里看了一圈之后对着我说最近过的怎么样。
  我只是说一切都好。
  孟怀仁现在也不知道李道全对柳轻霜究竟是个什么情感,他只知道柳轻霜是李道全的弟弟,但是不知道其中的秘辛。
  他对着我开口,说要带我走,
  “李道全就是个变态,他喜欢自己的弟弟不敢下手才找你的,你跟在他身边肯定吃了很多苦。”
  他朝着我伸出手,一脸希冀地说
  “你跟我走吧,我会对你好的。”
  我坐在床上,盖着被子,看着冷风从孟怀仁打开的窗户的缝隙里面灌进来,吹的我有点冷,孟怀仁进来的时候应该关上窗户的,好冷。
  我不想跟着孟怀仁走,于是我攥紧了被子看着他说
  “你就不喜欢柳轻霜吗。”
  他似乎急得想要解释,但是比孟怀仁的解释更先到来的是李道全的电话,我听见他暴怒的声音在孟怀仁的手机里面响起,然后孟怀仁的脸变得苍白。
  我躺下去闭着眼睛,卧室里面闪着红色的光,孟怀仁不知道李道全在卧室里面安装了监控,一天二十四小时不断的监视我,大概是那时候他总是害怕我想要跑,接下来的事情不需要我去说了,李道全自己会处理的。
  孟怀仁灰溜溜的离开了,就像是他来时候一样,我躺在被子里面没接李道全的电话,只是对着监控轻轻说了一句,
  “我累了。”
  于是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突然没了声音,再也没有响起过。让李道全所有的解释全都烂在肚子里吧,我不关心。
  而在那之后,似乎是为了证明什么,又或许是李道全知道了我和柳轻霜上过床的事情,他突然开始出手对付柳轻霜,因为他老子终于死了。
  李道全父亲的葬礼,我也参加了,用的是李道全男朋友的身份,就和穿着黑西服的柳轻霜面对面,我看着他的眼睛眯起来,凝在李道全牵着我的手上,到场的所有宾客脸上或多或少都有一点看热闹的意思,不过其实那时候我已经不怎么像柳轻霜了。
  我看着黑白遗照上的男人,他看起来也不过中年,李基明的死和李道全有没有关系呢,整场葬礼只有三个人没哭,一个是李道全,一个是我,一个是柳轻霜。
  柳轻霜的视线总是若有若无的落到我身上,来回打量我和李道全,我感觉有点累了,我签了合同,只是想要安心的做一个情人或者沙包,不想掺和进他们之间的事情,让我看这么一场无聊的电影,按理来说,李道全应该给我加钱。
  我听说柳轻霜被李道全弄的很惨,手里公司倒了不少,甚至被人拖到巷子里挨了很多闷棍,所以后来他想要通过我来报复李道全,其实我猜得到。
  我被柳轻霜绑起来锁在一个屋子里,没有食物也没有水,也没有光,有的只有黑暗,其实我小时候怕黑,但是那时候没有人愿意在黑夜里面陪着我,这么多年过去,我已经不知道害怕应该是什么感觉了,我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几天,也许一天,也许两天,也许更久,总之我的嘴唇都因为缺水干裂了,然后突然有一天仓库的大门打开,柳轻霜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看起来似乎比我惨的多,眼圈下面一圈青黑色。身上有伤,手腕上缠着绷带。
  “我真想不到,李道全还挺喜欢你的。”
  “你知不知道我被他搞得多惨,几乎什么都没了。”
  我闭上眼睛,他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着,比如李道全曾经因为对他的恨把我拴起来狗一样的打。
  柳轻霜似乎因为我的无视所以很不高兴,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转头看向他,
  “我最近被李道全搞的好惨,你说要是你也惨李道全会不会难过。”
  也许吧,不过我更倾向于李道全找第二个替身泄愤,不过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找到我这么能忍痛的。
  柳轻霜今年25岁,报复我的想法真的好幼稚,他想要找人上我,然后把视频发给李道全,该说不愧是兄弟两吗,一个塞一个的神经病,不过他最后没有成功,因为柳轻霜看见我躺在床上死水一眼的眼神的时候又突然后悔了,他挥了挥把人都赶了出去,房间里面只留下了我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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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的一年,祝大家新年快乐呀,天天开心赚大钱
 
 
第6章 6纹身
  柳轻霜的腿压着床边,一只手撑在我的头旁边和我说
  “我要上你。”
  我的眼珠移动到了柳轻霜的脸上看了他一眼吗,然后又无趣的离开。
  “随便。”
  他似乎被我语气和表情的冷漠所刺痛,伸出手暴怒的扯着我的头发,用润滑油给我草草扩张了两下就把下面塞进了我的身体里,他肏我的动作比第一次还要厉害,一下一下,恨不得把自己的两个球也塞进去,而我在他的动作之中默默数着合同结束的天数,还有,一百天。
  合同结束后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干什么,也许我会回到我妈妈买的房子的那个城市里面,找一份工作,上班,下班,然后在里面过完一生。
  也许我会养一只猫,起名叫花生,再养几盆植物,我养过一些东西,海棠,多肉,仙人掌,西红柿,只是最后全都死了,我养不活东西。
  是土的问题,还是水的问题,还是人的问题呢,我不知道。
  我在柳轻霜的地盘整天浑浑噩噩,要么睡觉要么被他拉起来做爱,他最后把我们做爱的视频发给了李道全,然后当着我的面读李道全发来的消息,他读一句就要看向我,好像很在意我对这件事的看法,
  “他可真喜欢你,你就一点都不感动?”
  我当时正在看墙角的苔藓,看着他们如何一点点暴露在阳光下面,然后被柳轻霜的手挡住,他身体的阴影盖着我,让我被盖在阴影下面。
  也许柳轻霜就是我的劫难。
  那一年的跨年我是和柳轻霜一起过的,我撑着头看着外面的雪花,柳轻霜突然和我说,他说我就像是一片雪。
  安安静静的落下来,落在什么地方都很好看,但是不能用手去接,无论是谁,只要用手一碰就化了。
  他又说我一点也不像他,我们一点也不一样,他似乎忘记了自己第一次上我时候的理由了,而在我的沉默下他安静下来,不再说话。
  可是我只是想,如果我真的是雪就好了,那就可以化掉,再变成水汽,跟着风回到天上。
  我不知道柳轻霜整天都在忙些什么,只知道有时候他会一脸阴郁的回来然后抱着我发呆,他有时候会问我,究竟怎么样我才能爱上一个人,或者,究竟是因为他曾经伤害过我我才不爱他呢,还是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爱他,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不知道。
  除了我的妈妈之外,我没有爱过人,也没有被谁好好爱过,我不知道爱是什么滋味。不过我妈妈对我又是什么感觉呢,我不知道她是否爱我,还是只是爱着一个使命和责任。
  我突然想起来考大学填志愿的那一年,我想报的志愿是当老师,那是妈妈第一次生气,不,也不是生气,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她易怒,敏感,阴晴不定,后来我把志愿改掉了,我去学了金融。
  但是似乎那一次就让我的妈妈开了一个头,后来我们再也没有正常的聊过天,微信聊天框里面的消息也都是各种考公考研的视频,我送去的祝福和各种问候像是投进了水里落了空。
  有时候我看着手机屏幕,看着密密麻麻的快手抖音视频,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回复,于是最后我只是发了一个表情包。
  但是她生气了,于是我连表情包也没有发过。
  我不知道人生怎么会这样呢,我好像没有自己的人生,我不知道是所有人都这样吗,还是只有我这样,活在别人的期待里。
  但是我从来没有怪过她,我只是感觉对不起她,她用了十几年加诸于我身上的愿望,我最终还是没能没实现,我没成为那种可以年薪百万的人,她的儿子不值钱的,连人带身体,三年卖了五十万,我对不起她。
  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我所余下的只有愧疚,那时候我才觉得原来人是这么复杂的,你可以没那么爱一个人,也可以想起她就就觉得难过。
  柳轻霜问我我的生日是什么时间,也许他是想给我过生日,我不知道,我没有过过生日,长大之后这几年没有,小时候也没有,我只在八九岁的时候吃过我妈妈吃席打包回来的蛋糕,于是那就做了我那年的生日蛋糕了,但是我不知道我的生日,没有人记得。
  于是柳轻霜就说,我和他长的像,不如就用和他一样的生日吧,过完年就是他的生日,柳轻霜害怕李道全查到他,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但是那一天他破格出去买了一个生日蛋糕回来,我们面对面坐着,他把蛋糕推过来让我吹灭蜡烛许愿,我不知道该许什么愿望,于是最后只是学着电视上的样子,希望身体健康。
  后来我躺在床上,柳轻霜就躺在我的床边和我说,他说以后我过一次生日就会想起他,这样也算是永远记得他了.
  我没说话,我的嘴里还有一点没散去的奶油的味道,其实我是想说,我不过生日的,我自己不过,也不给别人过,小学的时候我用攒下来的钱给我妈买了一个生日蛋糕,但是最后她没收,只是说让我别再浪费钱了。
  后来我想,大概我们家就是没有过生日这个传统的,谁都不过。
  柳轻霜问起我的家庭,我就慢慢的讲给他听。从我能记起的最小的时候开始讲起,然后一直讲到现在。
  其实我没觉得自己的家有什么不好的,我的家庭就像是我一样,是这个世界上千千万万最普通的那一部分之一。我没觉得不幸福,虽然我父亲一年也不怎么说话,虽然我的母亲总是疑惑为什么我考不了第一名,虽然我被迫在父母的注视和劝导之中没有了爱好,也不知道除了学习应该做些什么。我只是跟着我父母给我的路向前走,像是所有人一样。
  柳轻霜笑着说,他说你好像他们的提线木偶哦。
  “大家都是这样的。”
  “穷人家的小孩大概都是这样的,没什么稀奇的。”
  我感受不到疼痛这件事,我的父母很早就知道,我的爸爸对此漠不关心,而对于我的母亲来说,这也许是一件好事。
  六年级的时候我不小心撞到了衣柜,我的腰划了一个长口子,一直往外面流血,我问我妈妈能不能不去上学,妈妈说反正我是不会疼的,上学也没什么。
  初中的时候不小心崴了脚,脚踝肿的好高,没有人送我,又没有钱打车,我只能一个人一直蹭着去了医院,我只记得那天天真冷,脚踝肿着,只是不疼。我要去医院拍片子,不然学校不同意给我批大课间请假的假条。
  我蹭到医院,负责拍片的人锁着门在里面睡觉,被我吵醒之后臭骂了我一顿,我沉默着躺在那个小台子上,又在医院的椅子上等我的片子出来等到十点。然后回了家,我妈妈打电话问我,拍好片子没有,我说拍完了,我们就只说了两句话。第二天我又去上学了。
  初三的时候因为那个曾经对我告白过的男生,我被迫收到了一点点,不太好的对待,也不是没给家里打过电话,但是那时候大概他们都很忙,所以只是告诉我不要惹是生非,好好学习,考重点高中。
  他们说既然我感受不到身体上的痛苦,就应该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忍一忍吧,反正已经百日誓师了。我想她说的是对的,于是后面所有的日子我都学会了闭口不谈。
  高中的时候上面检查,学校强迫大课间跑操大家要穿白色的鞋子,我没有白鞋,于是拜托我妈妈给我送一双,只是她大概是因为忙所以买小了,穿着有点挤只是来不及退,我穿着鞋跑了三天,最后一天换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袜子上都是血。
  人的身体真的很神奇,原来被挤压的伤口也会流血。只是因为我不疼,所以从没有感觉。
  我有时候抬起头看着天空也会想,这是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呢,但是我又不知道什么才是我想要的生活,不过妈妈说穷人家的孩子都是这样的,就算生病受伤了也要向前跑,更何况我也不疼,后来我想她说的大概是对的,其实全都没有什么所谓的。
  柳轻霜问我,他说你对你的妈妈究竟是什么感觉,他说你恨她吗
  我怪异的看着他,我说你果然是个变态,人为什么要恨自己的母亲,我想了很久,我说我不知道,我说她是个好人。她把我养大了,给我了吃穿,让我没有冻死在街头,或者随便饿死在哪里,她是个很好的人。我应该是爱她的。
  我告诉柳轻霜,我说其实我应该有一个妹妹,她曾经在我妈妈的肚子里,但是因为查出来是个女孩,所以被打掉了。我不知道怎么说,我不知道婴儿会不会疼,我希望婴儿最好不要疼的,我希望她能幸福。
  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她给我的爱,她所给我的,让我最后恨不起来,又爱不分明。让我带着愧疚长大,并将愧疚贯穿我的余生。
  柳轻霜又问我以后要去干什么,我说也许会听我妈妈的,毕业之后一边考研一边考公一边考教师资格证。
  他说你妈不是不让你当老师吗。我说是啊,但是我要考教师资格证。
  柳轻霜在黑暗里轻笑了一声,然后他问我怎么不说说我爸,我看着黑暗,说道,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他像是一个隐形人,甚至没怎么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柳轻霜似乎有很多想要和我说的话,但是我能感觉他揣摩了很久,最后那些最开始他想说的话却没有说,柳轻霜躺在我的旁边,声音很轻,他和我说,
  “爱的反义词是无视。”
  “你知道希望的反义词是什么吗?”
  我躺在床上,甚至有些不屑于回答这个问题,我当然知道,是绝望。
  而他告诉我,他说希望的反义词是不在意。
  可以放弃一切无视一切的无所谓感,可以让一切事情发生而不阻止的漠然感,那样绝对的,不反驳任何事情的感觉,才是希望的反面。
  第二天柳轻霜拉着我去纹了身。图案纹了他的名字。
  我看着镜子里面新鲜出炉的纹身,看着黑色的纹身盖在我的皮肤上,柳轻霜站在我后面
  “我给你纹身了,你考不了公务员了。”
  “你为什么要纹你的名字,好恶心。”
  他在我的目光之中笑起来,最后也没回答我的话。
  柳轻霜似乎已经做好了带我纹身之后就逃跑的准备,因为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没有了柳轻霜。
  再后来李道全就找过来了,柳轻霜逃去了国外,留我一个人在家里,我当时正在整理东西,昨天柳轻霜神经质的拉着我上了床,问我喜不喜欢他。我说不喜欢,然后他就疯了一样的肏我,一边肏,一边哭,把我的身体弄的全是眼泪,好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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