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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吃喝日常/在灾荒年代养夫郎(穿越重生)——alyuppie

时间:2024-02-06 14:34:46  作者:alyuppie
  热油下锅葱姜煎排骨,倒水,莲藕开始炖,把葱姜挑出来,玉米切段,胡萝卜切块一起炖。
  放盐调味,撒点枸杞,出锅撒葱花。
  于丁一把一锅汤摆在小矮桌上,盛好米饭,呈哥儿喜欢的小咸菜,辣白菜,小黄瓜。
  端到饭桌上,这会儿呈哥儿要是不想睡觉了,就是怎么躺着,怎么没意思都是不会睡觉的。
  于丁一把桌子放好,纳闷的往呈哥儿脸上看,睡着了?不应该啊?
  果然,这小子装睡呢,薄薄的眼皮下能看见睫毛在微颤,眼珠在左右晃动。
  于丁一不客气的捏住他的鼻子和嘴巴,急得呈哥儿马上就睁眼睛,证明自已还没睡着。
  于丁一松开手,掐着呈哥儿的两颊,微微嘟起,轻轻亲了一下,才把他扶起来,呈哥儿穿着单薄的衣服,擦的药油微微的浸透衣服,能看见一点痕迹。
  于丁一撸起袖子看看手臂,淤青还没有扩大,不知道晚上会不会变好,招呼他过来吃饭。
  清清亮亮的排骨汤,炖着莲藕,玉米,胡萝卜的汤看起来颜色丰富,表面飘着淡淡的油脂,恰到好处的结合勾的人胃口大开。
  于丁一给呈哥儿盛了一碗,陶碗普遍偏大,碗壁偏厚,捧在手里感觉不到汤的热度,呈哥儿冒冒失失的就往嘴里送。
  于丁一赶紧拿用筷子拦住他的手,一只手接过呈哥儿要用两只手捧着的汤碗,拍拍身侧的竹席,示意他过来。
  呈哥儿笑,挨蹭在于丁一身边,非常有眼力见的张开嘴等喂,这乖巧的样子让于丁一根本狠不下心说他。
  那汤那么烫就直接往嘴里送,又烫到舌头怎么办?于丁一发现呈哥儿吃面吃粥都很慢,就是猫舌头,很怕烫。
  偏偏自已忍不住,看见什么不管烫不烫,直接就往嘴里放,上次吃面把舌头一圈都烫红了。
  于丁一越和呈哥儿相处就越发现,呈哥儿完全不是刚开始认识的那种独立坚强的样子。
  他的自理能力真是不好啊,于丁一越来越操心了呈哥儿了,要是当初他能放呈哥儿在家一周,自已出门办事,现在他连放呈哥儿自已在家一天,都不放心。
  就怕不小心哪天回来,看见的就是浑身是伤的呈哥儿。
  于丁一用木勺盛一口汤,轻轻吹吹,才送到呈哥儿的嘴边,这种近似喂食的行为,能给于丁一带来满足感,他也不知道自已这是什么怪癖。
  呈哥儿也不会觉得尴尬,他觉得这和自已吃没有什么区别,等着于丁一把排骨挑出来,晾凉,排骨炖的软烂,用手抓着直接就能啃掉。
  满满的肉香却不会腻,带着莲藕和玉米的清香,只有淡淡的咸味,都是食材本身的味道,根本啃的停不下来。
  这种带着骨头的肉,呈哥儿很少吃,本来附近的镇子就离的太远,要是想吃肉就只能等村里谁家杀猪,一年能赶上几次就不错了。
  他爹在村里的人缘很好,每次都能捞到带着厚厚肥油的肉块,花最少得钱吃最合适的肉,这样的带着骨头的肉也是肉,只是不招村里人喜欢。
  呈哥儿是很惊喜啃排骨的过程,吃的嘴边都带着油,两只手上也是,啃完排骨才捞几块玉米吃。
  玉米就像和排骨进行了双赢的交易,也带着肉香,更有玉米本身的味道,还能中和一下排骨的腻。
  于丁一只是看着呈哥儿啃,就能看半天,他看起来吃的好香,呈哥儿抓着排骨送到于丁一的嘴边,让他也吃,干看着就能吃饱吗?
  于丁一对这顿饭的量把握的很好,两个人正好全都吃完,剩下的一点素菜就可以直接扔掉了,反正下一顿也不会吃了。
  他坐在桌子上,看的是云秀送来的给孩子的另一本识字书,它把大多数要识的字编在一起,组成长长短短有含义的句子,方便学习。
  于丁一发现,这篇他看见过,也背过,具体是哪个朝代的记不清了,是他学汉语言文学硕土的表姐研究的时候顺便让他背的。
  靠着记忆,他终于不用连蒙带猜的识字了,只是一下午,他就能把大多数常用的字对上号了,再也不怕在呈哥儿面前露馅了。
  呈哥儿对于识字的人那种仰望,让于丁一学习的动力空前高涨,他努力的去忘记自已学习简体汉字的条件反射,用现在的字体去写字。
  纸的价格昂贵,所以于丁一在沙盘上练字,呈哥儿看着于丁一拿着小木枝在沙子上写出方正的字,眼里的崇拜都要溢出来了。
  于丁一死记硬背记住了字形,默一遍识字书,全部都能熟练默下来,他看着呈哥儿崇拜的眼神,那点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李闯拿什么和他比?
  他搂过小心翼翼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打扰他学习呈哥儿,逗他说话,把他说的话用现在的字写下来,形成条件反射。
  听见字直接写古体,不要先想简体,再按照自已背的字形转换成古体,效率慢,也还是没有真正学会古体字。
  呈哥儿看见于丁一把他随口说的话写了下来,有一种亵渎了文字的负罪感,把脸埋在于丁一的胸口,坚决不说话了。
  他不说,于丁一就逗他说,一会儿说不知道自已干儿子叫什么名字,一会儿问清哥儿以后的孩子该管他叫什么,问三婶的孙子叫呈哥儿什么。
  呈哥儿打死不抬头,不说话。
  于丁一蔫坏的说:“我儿子以后叫什么名字呢,跟我姓,还是跟你姓啊,叫什么呢?于呈行不行啊。”
  呈哥儿憋不住了,抬手打于丁一,说:“胡说什么呢,怎么能带着我的名字,肯定要跟着你姓于啊。”
  这时候的名字讲究很多,一般是按照族谱起名字,呈哥儿家的族谱不在他们家,他家属于旁支,只不过过的都一样不怎么好,谁也不嫌弃谁。
  “当然按照你家的族谱起名字了。”呈哥儿忽然想到 于丁一是自已突然出现的,根本没有父母亲族,那族谱大概率也是没有的。
  呈哥儿生气自已说话不过脑子,抬手抱着于丁一表达歉意。
  于丁一抱着呈哥儿说:“要是按照族谱来的话,应该叫于彦,这名字不好听啊,还是不要按照族谱了。”
  “当然要按了,就叫于彦。”有族谱就好,不然呈哥儿要愧疚死了。
  “于彦。”于丁一在嘴里咂摸着这两个字,没想到自已的名字都嫌族谱不好听给改了,自已儿子还按照族谱起了。
 
 
第102章 大雪
  这雪是真的大,房鸿运和两个小弟还努力了很久,才把房顶的雪打落,大雪遮住视线,按照这个架势,没一会就得接着下满屋顶。
  屋顶是中间尖,两边短的形状,能一定程度上防止雪雨在屋顶堆积,但是不能完全阻止,还是要尽量的把雪扫落。
  云秀正细心的把东西收拾好,衣服,被子,房鸿运花大价钱换来的醋和白酒,包好的剪刀等,要准备的东西很多。
  云秀也是初胎,自古妇人产子就是九死一生,云秀即使是大夫也害怕,她反复的抚摸着手里锋利的剪刀,只希望一切顺利。
  她还想见十月怀胎的孩子一面,想安稳的把孩子带大,想看自已的孩子长大,成家生子,越到最后,云秀心里的焦虑就大。
  房鸿运过来搂着她的肩膀安慰,说:“一定会没事的。”云秀靠在他的肩膀上,依靠。
  天黑的早,没什么娱乐,家家户户都早早的睡觉了,云秀干躺着,心里有事,半天睡不着,直到深夜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房鸿运纯是气的,这口窝囊气,他只能吞下,整夜都睡不安稳。
  深夜
  房梁是枯朽了很多年的老木,根本禁不住重量,房鸿运半梦半醒间听见了断裂的声音,迷糊的睁开看,正看见房梁危险的断裂过程。
  他吓的弹跳起来,大喊一声,来不及做什么,房梁就断了,他本能的压在了云秀的身上。
  泥土的房壁和偷工减料的房梁,让几根房梁断了暂时没有砸下来,满屋的瓦片和泥土块带着成堆的雪和大风一起砸在了炕上躺的人的身上。
  房鸿运挡不住全部,只能尽力的挡,中间热乎,云秀正躺在最危险的地方,锋利的瓦片砸在房鸿运的后脑勺,砸出好长的口子,血顺着额角淌到云秀的脸上。
  旁边的人被砸醒,冷醒,雪浇醒,跳着脚蹦起来,房顶的东西还在不停地往下掉,防裂的房梁岌岌可危的坚持着,光着脚,就往外跑。
  房鸿运挡过最多的一阵碎石片瓦,赶紧打横抱起云秀往外跑,云秀醒了,只是肚子疼的她无暇看房鸿运的情况,忍着疼不出声就是不给房鸿运捣乱了。
  月色下的众人非常狼狈,穿着最单薄的衣服光着脚站在雪里,还有几个小媳妇夫郎突然惊叫道:
  “嫂子,嫂子羊水破了,快,快。”
  房鸿运低头,云秀正皱着眉,脸上全是从房鸿运头上淌下来的血,咬牙忍耐着。
  脚下是被液体浇化了的雪,房鸿运直接愣住了,他的脸上是从额头上还在流下来的血,巨大的绝望裹挟了他,他一时竟然不知道干什么。
  小夫郎大声喊着他,:“赶紧放木车上,送到租房子的那家里去。”
  他转身冲进岌岌可危的屋里,身后跟着跑着一个汉子,他俩抱出一床被子,铺在木车上。
  房鸿运小心翼翼的把云秀放到车上,大家还是极其单薄的衣服,光着脚踩在雪地上狂奔,只用被子把云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这个方向就是和去于丁一家是一个方向,只是于丁一家住的偏。
  房鸿运在在院门外拼命的敲,木门的声音在大风的雪夜里发闷,传不远,房鸿运抱着把门敲坏的心,把自已冻的僵硬的手拍的满手青紫。
  院子内喊出恼怒的喊声:“谁啊,干嘛啊。”
  那个冷静的小哥儿一把把濒临崩溃的房鸿运一把拉开,不让他满脸的血吓到人,把围巾缠满头。
  开门的是一个老太太,警惕的把门打开一个小缝,模糊间看见了围在自已家门口的黑影,这么多人,老太太立刻就要把门关上。
  小哥儿一把拉住门,大声喊:“云秀要生了,把我们租的屋子给我们用。”
  老太太看一眼木车上没有反应满脸是血的云秀,立马把门关上,这是要死人啊,可不能把人放进来。
  老太太把门关上,把木门锁上,甚至还费劲的搬来箱子挡住,怕这一帮人闯进来。
  小哥儿没拦住老太太关门,急得喊她:“别关门,嫂子要生了 ,别关门啊,放我们进去。”
  房鸿运双目灌血,猛的冲上去,用血肉之躯对着门就是狠撞,好像感觉不到疼一样,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撞,他的头已经不会思考了,他只想给自已妻子找一个避风的屋子。
  能免于房梁的碎石,风雪的侵蚀,不要被这冷风吹到,不要孤零零的在大雪天冒着九死一生连个温暖的窝都没有。
  他不忍低头看一眼,不想看见云秀此时虚弱苍白的脸被冷风吹的发紫。
  能不能让她的妻子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啊 ,为什么她心善的妻子会遭遇这样的事啊,能不能让他来替啊。
  房鸿运已经疯了,他的兄弟们也都穿着单薄的衣服跟着一起撞,小哥儿突然大喊一声:
  “于大哥,他有房,快去找于大哥,他家就在前面,快走,快走。”
  “房大哥,你先让去让他把门打开。”
  房鸿运就像被支配的木偶,麻木的往前跑,赤脚冻得通红在雪上踩,眼里只有于丁一在不远处的小木屋,这是他妻子最后的活路。
  屋子里还亮着,于丁一和呈哥儿还没有睡觉,在屋里点着蜡烛,正在闲话家常。
  房鸿运扑进院子,身子僵直的撞向木门,屋里于丁一听见响动披上棉大衣出门查看情况。
  正看见房鸿运穿着单薄的衣服扑倒过来,头上包着围巾,鲜红的血浸透了出来,在这大雪纷飞的夜晚分外明显。
  房鸿运想要开口说话,但是他根本出不了声,声带发紧,嗓音嘶哑,好像大病不起的声音,他挣扎着说:
  “于——,哥给你跪下,你嫂子要生了,让——”
  于丁一立刻就听懂了,急道:“嫂子要生了?说什么跪不跪的,赶紧把人送来啊。”
  他喊着:“呈哥儿开门,烧水。”
  他自已则冲向院门,正是看见一众人艰难的扶着木车于丁一力气大,赶紧加入拽着木车往屋里送,房鸿运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随时要摔倒。
 
 
第103章 等待等待
  云秀在木车上已经动不了了,只剩下嘴唇能蠕动,被抬进屋里的时候,嘴唇轻轻颤动着,别人听不见声音,只有她自已知道,她说的是:“小屋,小屋。”
  不能仗着关系,随意消耗交情,她真的一点不想难为这个小弟弟,现在只能尽可能让他少点为难。
  呈哥儿早早的把门打开,把他们一行人送进屋内,看着云秀现在的状态,吓的说不出话,他不可控制的想起自已的亲娘。
  身子甚至在微微颤抖,看着他们要往主屋里走,呈哥儿突然大喊:“去小屋,去小屋,别去大屋。”
  云秀带着淡笑闭上了嘴,去小屋就好,别脏了呈哥儿新房的主屋。
  于丁一听见呈哥儿的话说:“那就去小屋。”
  跟在云秀身边的小哥儿默默把云秀送到小屋,在呈哥儿小屋出口的一瞬间,他不受控制的埋怨起呈哥儿,都什么时候了,云秀命都要没了。
  他还在担心是大屋小屋的问题,白瞎云秀嫂子这么惦记他,对他最好,给他用的都是最好的药材,连给自已儿子准备的识字书都给他分一份。
  村里人除了村长,有几个见过纸的?
  几个人不可避免的感到有些心凉,觉得呈哥儿有些白眼狼,确实有些人家有这个讲究,只是到了这种人命关天的情况,怎么还能在乎这个?
  满心怨气的打开小屋的门,那点怨气都变成了羞愧。x
  打开门,能感觉到小屋明显更高的温度,能闻见很浓的醋挥发的味道,炕上最底层铺了厚厚的干茅草,上面是在旧的被子,最上面是好的被子。
  甚至小箱子上都摆着剪刀和白酒,白醋,蜡烛。房顶上垂下来长长的借力的布条,接在屋顶。
  这些充足的准备,一定是呈哥儿早早就开始进行了。
  于丁一都不知道呈哥儿什么时候准备的,他只是单纯相信呈哥儿,呈哥儿是纯正的古代人,他很在乎这些讲究。
  刚认识的时候,呈哥儿天天惦记着给于丁一固魂,总是怕有鬼或者有别的什么冲撞到了于丁一。
  去小屋未可厚非,挑不出什么理,只是房鸿运一个大男人突然峰回路转,看见准备的这么充足的房间,险些感动地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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