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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珍珍(古代架空)——lynn海

时间:2024-02-05 10:02:18  作者:lynn海

   题名:玉珍珍

  作者:lynn海
  简介:他们在我身上寻找着我爹的影子。
  楼外月x楼桦
  父子年上
  美玉染瑕,满月坠地
  雷点1:大量抹布情节,属于凰了,但没完全凰
  雷点2:火葬场是彻底的火葬场,不会死灰复燃
  雷点3:想不起来了,之后看评论的反应再补吧
 
 
第1章 1
  玉珍珍醒来时,正被人劈开下身抱坐在怀里,股间含着根进出不休的粗长肉具,他尚不能从方才的梦中醒神,就先伏在身前男人的肩头,又哀又婉地哭叫起来。
  他腰生得细,又兼有一对浅浅的腰窝,跪在人身上,赤裸着身子扭臀时那姿态尤为好看,男人们也格外喜欢用双手掌着他的腰,将他死死按在肉具上,大拇指顺势掐进腰窝里——他们喜欢爱抚玉珍珍,身子这么软,皮肤又这么嫩,肏进底下那永远盈满黏滑水液的小穴中,不论玉珍珍是清醒着还是又被肏到昏过去,那淫荡至极的穴眼儿都会拼命地吮吸绞紧,筋脉跳动的阳具亦或花瓶细细长长的嘴,它来者不拒,所以这些年下来,本该紧阖着固守贞操的肉粉小眼儿被生生肏成了花朵一样绽开的形状,深红的花瓣上流淌着不会干涸的白浊——这是玉珍珍的本事,不会再有比他更称心如意的玩物,情欲渐平,理智稍起,男人们像对待一件世间难得的精巧淫具,不知疲倦地爱抚这位被锁死在床榻不见天日的美人,但大多数时候,只要男人们决心要使用这件淫具时,玉珍珍就彻彻底底成了供人享乐的肉套子。
  “啊……啊……痛,好痛……”
  美人乌黑的眼睫半垂,他本能地搂着男人强壮的肩颈,下身不受控制颠簸着,失重感天生让人恐惧,更何况那插在他身体里喷薄到近乎不合常理的肉具到现在都只泄过一次,而玉珍珍自己早已高潮得一塌糊涂,前面后面,哪里都溃不成军。
  他这已经是被人活活肏到昏死,又被迫让那一下下抵到最深处的蛮横动作无礼唤醒,男人只在他醒来的那一瞬间低哑地笑了笑,并没有因怀中美人的虚弱而特别给予什么优待,我行我素地在玉珍珍身上寻找着快感。他揉够了那对腰窝,大手转移到那肥白的屁股,掌心用力挤压,就能感觉到臀肉如同宴席最后呈上的那道甜点,摇摇晃晃的奶冻白里透红,一勺舀进嘴里不需要咀嚼也会自行融化,奶冻只得小小一碟,而他此刻正享用的甜点却不会被消耗殆尽,他可以尽情蹂躏,掰开玉珍珍的臀部,男人舒舒服服地把自己的家伙连根埋到了那柔滑火热的穴眼里,如果不是玉珍珍实在哭得厉害,他甚至想把两个囊袋也塞进去。
  玉珍珍有一头极其漂亮的长发,从来不允许被剪去,男人们只会替他稍稍修剪发尾,用各种奇怪的药物滋补着这头乌发,在这样的宠爱下玉珍珍的长发之美难以描述,哪怕江南织娘进贡给宫中皇后的绸缎也无法与之媲美。平日他会拿几根簪子将其挽起,但几番性事下来,那原本就挽得很动的发髻早已凌乱,大半的发披散在脊背,还有一小缕挽在颊边,试图遮挡主人潮红的情态。
  玉珍珍嘴里也不留神抿进了几根,他眼神涣散无光,过度的高潮带来的只有折磨,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他由着男人施暴,软绵绵趴在那坚实胸膛前,偶尔被弄狠了,才会从唇舌间轻轻吟叫一声,只不过他嗓子也哑得厉害,这样的声音落在旁人耳里,只会为勃发的情欲推波助澜,而不能生出任何怜香惜玉的心思。
  终于,他被男人用尽全力掐着腰臀贯在肉具上,男人咬着牙一个大幅度挺腰,那被顶弄到麻木的肠壁如愿以偿接到了赏赐给它的滚烫液体,玉珍珍放在男人颈后的手指微微抽搐,不受控制跟着达到了高潮,濒死快感里穴肉绞到最紧,肉具每一下弹动都像是打在神经上的鞭子,他被串在上面,几乎是小死了过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将他从身上推开,已经软下来的肉具也随之从那软烂的穴洞里抽出来,带出不住往外喷的白液,玉珍珍仰面倒在枕头上,浑身虚软,嘴里急促喘着气,他两腿大张,身上,特别是腰臀大腿根,全部是青红交错的指印牙痕,一眼望去淫靡到叫人忍不住质问他究竟是什么专吸男精的艳鬼,有几个特别深的咬痕渗着丝丝缕缕的血,很快也被流淌下的液体埋没了。精盆不过如是。
  男人顺手将毯子扯到他被使用后狼狈不堪的身体上,也没有盖好,就自行离开了,留下玉珍珍一人在那里休息。精液仍然停留在身体里,玉珍珍茫然地睁眼看着头顶帐帷,除开脸上那两团艳红,他肤色冷白,青色的血管浮现其上,宛若是一方布满裂痕的白瓷,一块被摔打过无数次的美玉,将裂未裂,欲碎而不得,一切美好与毁灭都停留在此,如同那更加浓稠的,堵在肠道深处的精液,流不出来了。
  玉珍珍没有试图自己去清理,且不说他现在究竟有没有这个力气,他是不允许打理自己的,有关玉珍珍这个人的一切事物都不容他自己掌管,他不被允许,没有资格。果然很快就有几个侍从从门边进来,大约知道房间里再次只剩下玉珍珍,他们说话并不避讳着什么,侍女轻蔑地瞧着那层层纱帘后模糊的人影,声音格外的大:“瞧瞧,方先生昨夜就来了,这才刚走,明明还有晚宴要参加需得好好休息,喏,全被这淫货拖住了。”
  “真是不知羞耻!”
  “你们闻到这味儿没有,啧啧啧我估计啊,他那下面都得被肏烂了!”
  “方先生那里一看……一看见就很英伟……”
  “哟你这小骚蹄子,这是思春了?!”
  侍女纷纷笑骂着与彼此玩闹,粉拳捶打,杂役老神在在,边掀开帘子往里走去,边对侍女们道:“他啊可没这么容易被肏烂,过去方先生薛盟主他们四五人一起来,都只不过叫他几日下不了床,我那时看他浑身上下一块好肉都没有,以为估计是活不成,谁料他躺了几日又跟没事人一样了!”
  说着用力掀开最后一层软帐,露出那恍惚横陈在榻上的形体,玉珍珍便是一枝名花,活在山谷间他绝世而独立,被折下根茎移植到由精液浸泡的金盆里,他也照样是秦淮河上十八里的艳妓都无法企及的佳人。杂役已对这张容颜不陌生,可无论何时看到他,都会愣上那么片刻,然而紧接着杂役的眼睛里就出现了一种玉珍珍很熟悉的光芒,淫邪,贪婪,以及翻天覆地的恶意。
  只见杂役漫不经心地扯开了那条供玉珍珍蔽体的毯子,招手示意几个新来的侍女靠近,粗糙指尖掰开他的大腿,翻出那糊满白浊的穴眼给人瞧,用一种自鸣得意的腔调道:“看,不知道是射了多少东西进去,换你们几个来,多少都得废掉,但你们信不信,就是这会儿再肏上他一顿也照样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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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本文包括但不限于抹布,强制爱,囚禁,父子,火葬场,可以说是本人性癖的大锅炖了。
 
 
第2章 2
  侍女嘴上厉害,真见了这样春宫图里都未必有的景色却也羞得不行,捂着脸又睁大眼,充满期待地看杂役两个指节毫不怜惜地顶进去,堪称是熟门熟路找到玉珍珍身体里的敏感处,狠狠往上一压,下一刻,美人的上身倏然抬起,就像是经受不住这么大的刺激,他摇晃着,喘息着,手臂伸长似乎是想要紧紧抓住什么可供他攀爬的东西,但在这用来泄欲的床榻又哪里来的依靠,他无力地跌了回去,眼里水雾缭绕,朱红嘴唇一直在颤抖。
  “他还真的有意识!”
  “哪个妓女像他这样……就该把他卖到楚馆里,叫那帮下三滥的人好好调教一番!”
  “你再试试,再试试!看他会不会还有别的反应!”
  杂役笑着依言照做了,他竟是解开了裤带,一腿压在玉珍珍身体边,将他整个人拖到自己涨得紫红的阳具前,鸡蛋大小的顶端就这样直接顶在他失去颜色的脸颊,拍打间牵出几条银丝,杂役伸手卡住玉珍珍下颚,在侍女的欢呼声中,他破开玉珍珍齿关,将那儿臂粗细的阳具顶到了对方的咽喉处。
  这种事情不论发生多少次都不可能适应,玉珍珍迷蒙中下意识想要挣扎,却被侍女们齐心协力按住,他按理来说是不至于对付不了几个没有武功的少女,可才被人按着肏了整整一夜,他体力尽失,清醒都是奢望,竟真的就这般让几双素手嬉笑着制住,被迫高高仰起头,接受那气味浑浊的阳具不断肏弄着柔嫩的嗓眼,湿滑舌面想要摆脱这样的肆意放纵,也只是为对方增添了无穷快感。
  杂役发出喟叹,玉珍珍跪在他胯下,嘴唇张到最大,满怀屈辱地注视他,那表情那滋味尝过一万次都不会腻,杂役进出越发快,根本不在乎这会给人带来多少不适,或者说玉珍珍越是觉得恶心作呕,收缩的喉咙就越能给他带来享受,不愧是连那个剑神方璧山都要一再沉沦的好货色,不只是那口淫荡小眼,连嘴上的功夫都如此到家。
  为了给侍女们最好的观感,在爆发前杂役宽容地抽出阳具,尽数射在了玉珍珍脸上,白液成丝挂在他浓密的眼睫,又顺着鼻梁往下滑,淹进那还半张着的嘴唇里,玉珍珍有一双潋滟的凤眼,美而艳,一圈毛绒绒的眼睫嵌在宝石般的眼珠旁边,又削弱了他五官里的凌厉。他正茫然地半睁着,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是一只面对屠刀也不知道逃跑的小羊羔,压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被再次推倒,杂役迫不及待抬起他一条大腿抱在怀里,用半硬着的肉物抵着方璧山留下的精絮,毫不介意地肏了进去。
  玉珍珍全身一颤,来不及压抑就叫了出来:“啊!”
  杂役重重挺腰,来回摆动,不久前才被使用过的肉眼加热得刚到好处,他碾着敏感的肠壁,有心要玉珍珍失态,紧紧攥着那皓白的手腕,玉珍珍完全是在惨叫了。
  “不要,不……不要!好痛!痛——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停下来!”
  他太需要休息了,方璧山对他不曾抱有半点怜悯,每次来都是把他往死里弄,这回玉珍珍能在性事结束后醒着都是方璧山考虑到之后还有事,不能太纵情的结果,他嗓子哑了,喉咙干了,穴里酸软肿胀,以为等来的会是暂时的疗愈,没想到杂役却连这点机会都不给他。
  “痛吗?不会吧,你里面夹得这么紧,明明是爽到要晕过去了吧?”杂役干脆将他两条腿都扛在肩上,挺腰往腿心里捣,汁液溅得到处都是,玉珍珍双眼往上翻起,舌尖都颤颤巍巍伸了出来,叫侍女好奇地夹住摸了摸,杂役也被那又收又吸的小穴弄得受不住,可这么多侍女面前他却不愿意输阵,恼羞成怒下他在玉珍珍鼓起的两个嫣红乳粒各扇了一掌,喝道:“贱货,这么想给我生儿子吗?你这种不知道被多少人肏过的东西也配?!”
  玉珍珍再说不出话,一口气呛在喉头就要窒息,杂役趁此机会顶着他穴道最深的腔体快速进出十余回,一眼瞧见玉珍珍前面的器具也在这样的折磨下跟着立了起来,他却坏笑着伸手堵住了那往外溢着清液的小眼,装得义正辞严:“我看你再射下去非得精尽人亡不可,好好忍着!别说我不疼你!”
  “不……不……”
  玉珍珍失控地要去掰开杂役的手,想要释放,一再徒劳要去扳开下人那沙砾一样粗糙的手指,杂役只一味在他穴里胡乱捣弄着,寻着自己的趣,前段被束缚,后面的感受就深刻至极,肠壁绝望抽搐着想要祈求怜悯,四面八方包裹吮吸着那作孽的肉具,连方璧山之前留下的精团也在杂役的攻势下被渐渐带出,可那并不是什么好消息,因为精盆之所以是精盆,就是因为他的腿心里并不会有真正空虚的那一天。
  杂役痛快地在里面射了出来,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允许玉珍珍用前面释放,换做往日玉珍珍受到这样的逼迫便会用后面高潮,但他实在没有高潮的力气了,四肢古怪抽动几回,小腹绷颤着,玉珍珍翻着白眼彻底昏死了过去。
  “……”
  众人面面相觑,看着床上这美艳的淫具,他的下身源源不断往外流着精液,里面还夹杂着血丝,显然是受了伤,杂役干咳一声,探指在玉珍珍细白的脖颈边试了试,紧接着所有人都如释重负地偷偷笑了出来,他们轻快地搬运起昏迷不醒的艳尸,尽职尽责做起自己原本的工作,替他清洗上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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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人情节。
 
 
第3章 3
  玉珍珍先时是在做梦。
  方璧山习惯将他抱在怀里,这个姿势既好舔吻玉珍珍的喉结乳粒,也方便他在享受性事的同时能观赏到玉珍珍那张脸——与楼外月五成像的脸。
  楼外月是凤眼,玉珍珍也是。
  楼外月天生一双笑唇,玉珍珍也是。
  楼外月,楼外月,玉珍珍的一切就是为了作为楼外月的替身而存在。
  但再如何形似,玉珍珍到底无法企及那位站在人世巅峰的霸主,除了那些被男人们反复咂摸,反复品鉴的相似之处,他身上更多的,就是作为一件淫具所应该展现的姿态。
  方璧山和薛重涛他们起先很有些不满,他们不明白,玉珍珍明明身为楼外月的独子,明明占据了这天下人人羡艳的运气,为何会如此的不成器,玉珍珍应该更凛然,更坚强,作态应该更加高高在上,无论沦落到什么境地,玉珍珍都应该笑——因为楼外月就是那样的人!
  没人能得到楼外月,放眼江湖没人可以夺走楼外月半分光辉,太阳远比月亮耀眼,但满月当空便不会再有日出,那时但凡提起楼外月的名讳,便要在后面跟一句:
  “要再过上多少年,江湖才能再出一个楼外月。”
  直到八年前,那名活在传闻中的天下第一无端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中,楼外月名声之大足以在他人间蒸发后也振聋发聩,然正因天下无人不知楼外月之名,觊觎他的人才会有那么多。
  天涯阁失去阁主后,自行分裂作数派,又在各路势力的围剿下彻底失去了往日的风光,就在这时,楼外月的独子楼桦,就作为让所有势力高抬贵手放过天涯阁的牺牲品,被推到了众目睽睽之下。
  没人知道他是否自愿,没人知道失去父亲后,楼桦从应有尽有到一无所有,到底走过多少坎坷,经历多少磋磨。
  就连楼桦本人也不再记忆。
  失去父亲时的楼桦究竟是几岁,玉珍珍已经不记得了。
  在父亲的衣冠冢前被人硬生生拖走,从此关进金碧辉煌的囚笼中,那时的楼桦又在想什么,玉珍珍也不记得了。
  玉珍珍只知道,这世间再也没有天之骄子楼桦,只有作为淫具的玉珍珍了。
  方璧山不喜欢玉珍珍这样,他又很喜欢玉珍珍这样。
  一方面人自然希望替身尽可能靠近原主,另一方面,方璧山也很清楚,若被锁在这方床榻上的真是楼外月,那么他们早就死了百回不止——不对,楼外月根本不会让自己沦落到这一步,他清楚旁人是如何肖想着自己,他也不在乎旁人的肖想,可若谁敢把这些肖想展露个一星半角到楼外月跟前,那等待他的必然是比死还可怕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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