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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珍珍(古代架空)——lynn海

时间:2024-02-05 10:02:18  作者:lynn海
  “要去哪里?”沈晚冷眼望他,玉珍珍脱力地扶住一边的梁柱,一时喘不过气,沈晚就自问自答了,“要去外面吗?他们在开宴会,人很多,很热闹,你喜欢人多,喜欢热闹,从来都是这样,对不对?”
  “不,不是……我没有……”
  “嗯?不是吗?”
  玉珍珍揪着自己的衣襟,紧紧闭上眼,他明白沈晚话中暗藏的隐晦恶意,却不能高声为自己辩驳,只是再度用力摇头。
  沈晚又笑了起来,他伸手,虎口不容拒绝地抬起玉珍珍的下颔,逼他直视自己,沈晚凑近一些,他五官精细,是锦衣玉食养大的公子哥,那微微勾起的笑容诡秘,却又极有诱惑力,沈晚仅以气声道:“那你是要去哪里?”
  不知何时玉珍珍眼底已经满是泪水了,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说什么都是错,月色过于刺目,泪水无法抑制地不断往外渗出,他嘴唇剧烈发抖,刚说了一个:“我……”就被沈晚不耐烦打断。
  “算了,谅你也不敢逃跑,生病了就好好在床上呆着,穿这么点衣服乱跑什么?”
  说着就粗鲁地抓过玉珍珍的手腕,把他往自己这边拉,玉珍珍此刻脚步虚软,视线也不清晰,本来身高就逊于沈晚,几乎是一路被拖着前行,到最后他实在跟不上沈晚的步速,踉跄着摔到了地上。
  “咳,咳咳……”
  苍白的右手仍吊在空中,腕骨支棱突出,冷月白肤,随着他身体的每一下震动,这具给予人无限快感的躯壳就要沿着血管延伸的轨迹分崩离析。玉珍珍那颤抖的脊背犹如一把被使用过度后的弓,深深弯下去,随时都有断裂的可能性。他喉咙咳得快要破掉,麻木的味蕾尝到了腥气,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玉珍珍情知自己这般太不得体,更重要的是,太不像楼外月,替身绝不该如此,甫一抬头告饶,就被沈晚整个儿从地上抱起,男人不以为意地颠了颠他,像是嫌弃他这点分量太轻,嘴里轻轻啧了一声,没说什么,就抱着他大步要往前走。
  玉珍珍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里,想到沈晚方才那些话,心里恐惧到了极点,他喉咙里倒着气,回想起过往——过往,这帮人也不是没有做过将他带到宴会上肆意玩弄的事。
  用他的手指撩动琴弦,玉珍珍就是能发出圆润音色的上好古筝,谁都要他脱光衣服躺倒在食案,葡萄明珠一齐顺着男人倾倒的掌心滑落,积在他凹陷的颈窝肚脐里,他们抱着他的腿,开始新一轮的奏乐。
  那是多么热闹的场景,所有人都在笑,都有着自己的乐趣,耳边歌女唱腔婉转,在夜空中,在人们头顶飘荡,行云也要为之停止流转,而他于迷蒙中与对方短暂交接视线,在那美丽女子的眼中看见了怜悯。
  所有人都爱热闹,楼外月也不可避免,不过他的热闹并非亲身参与其中,他只爱抱着玉珍珍,坐在那张阁楼孤高的躺椅上,喝酒,玩骰子,玉珍珍不会喝酒,也不会与他玩那些用金钱和人命堆积出的游戏,楼外月不在乎这个,他们一起看脚下的人群跳舞。
  每夜每夜,天涯阁都是灯火通明,那星星点点的火焰汇聚成河流,河流在楼外月的掌心穿梭而过。
  所有人都爱热闹,唯玉珍珍并非如此。
  他已不能再走进任何鼓乐吹笙的场合。
 
 
第8章 8
  “沈,沈晚……”
  尽管知道,再如何不顾廉耻地向这个人祈求宽恕都是浪费口舌,可人就是这样会重复无意义举动的生物。玉珍珍战栗不止,他试图开口求饶,但他甚至无法做到清楚表达自己的意愿,思维混乱,逻辑搅成浆糊,长久的淫具生涯已将他作为一个活人该有的尊严消耗殆尽。
  然而肺腑间仍有烈火焚烧,他不知这把火为何还没有被精液淫水浇得熄灭,也不想再叫它灼烧自己的心,便任凭这帮男人摆弄吧,随他们如何对待都可以,只要彻彻底底放弃作为楼桦的那段岁月,也忘记玉珍珍这个名字被楼外月珍惜唤出时产生的悸动情愫,把满月下的舞蹈彻底抛之脑后——只要把自己当成淫具,那他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男人逆光仔细看他脸上的每一寸神色,玉珍珍雪白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快要咬出血,攥着自己衣襟的手指更是抖得不像样,指节青白,毫无疑问那是由于主人过于恐惧所致。玉珍珍嗫嚅不能言,而沈晚慢慢哼笑一声,眼底浮现出了然与嘲弄之色。
  他伸手拨弄玉珍珍下唇,只是这一个动作就让玉珍珍下意识松了口,他过去在床榻间不是没咬伤过这些人,但那只是自讨苦吃。
  要放松,要微笑,张开嘴,腿也一样,张开,放松,然后——让他们进去,放进去的是什么都有可能,淫具生来就是为了容纳。
  他满脸的泪水,承自楼外月的凤眼无比无辜,浓黑睫毛也泅得湿透,惊惶到随时都会闭过气去,就算如此他也没有逃跑,经过训练的羔羊知道鞭子的厉害,他嘴唇软软地开启,沈晚的手指正抵在他的上颚,漫不经心撩动着那里敏感的黏膜,沈晚的笑容也是漫不经心:“不想去参加宴会吗?薛重涛和方璧山,他们都在等你呢。”
  “……”
  玉珍珍不能说话,不能摇头,唯有流泪。
  沈晚指腹拈了拈那湿滑的舌头,轻柔地问道:“不想要其他人吗?”
  夜露深重,玉珍珍那张原本就与楼外月有五成像的脸,因着那点朦胧的光,越发难以分辨形貌了,沈晚看着看着……就轻易原谅了自己在这个人面前,总会表现得如此动摇。
  毕竟没人在楼外月面前能坦荡做着自己。
  不是自己的错,一切情不自禁,一切意乱神迷……都是源于眼前这个人太过淫荡的缘故。
  等意识到的时候,沈晚已经低下头去吮吸玉珍珍的舌尖了,玉珍珍眼睛睁大,却不敢逃避,男人睫毛颤动着半阖,里头的情欲色泽浓烈叫人心惊,他按住玉珍珍的肩膀,无比专注地吮吻那柔嫩的唇舌,先是轻缓,后便再也压抑不住,搅动太甚,纠缠间竟发出了黏腻的水声。
  玉珍珍颊生酡红,被亲得站不住,呼吸不畅,意识也逐渐抽离,在要往后摔倒的前一刻,沈晚猛地伸手揽住他的腰,将人锁死在了怀里,他不再只满足于唾液的交换,最后在他下唇留了一个咬痕,又去舔舐那双被泪水浸湿的凤眸,那游弋的舌尖缓缓从玉珍珍面上刮过,是一条湿润的毒蛇,几乎让玉珍珍觉得自己就会这样被连皮带肉吃个一干二净。
  “这么胆小可不行……你爹楼外月也不会有你这样胆小的儿子……”沈晚一边喘息着吻他,一边断断续续笑着讲话,“为什么不和我去宴会?嗯?你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这样的场合……”
  玉珍珍手掌勉力抵在沈晚胸膛前,是下意识推拒的动作,他全靠借着沈晚的力气才不至于摔到地上去,虚弱到这个地步,薛重涛原本便没有要将玉珍珍从病榻上拉起来去参加什么无聊宴席的打算,以前有过这样的事,以前的玉珍珍可说是真正意义上的人尽可夫,知情者没有谁会放过凌辱楼外月独子的机会。然而这两年薛重涛渐渐不再让玉珍珍抛头露面,除开参与围剿天涯阁的那批人马外,而今江湖上年轻一辈的侠客,都不太清楚当年那个大名鼎鼎的楼外月在失踪后,他独子楼桦的下落了。
  这其中经历了多少拉锯挣扎,隐藏着多少难言心思,关在朱阁里的玉珍珍并不清楚,从一个囚笼转移到另一个对他而言没有分别,沈晚也乐得借此逗弄一惊一乍的小羊,他大发慈悲放过那被吮吸得发红的白玉耳垂,埋在玉珍珍微乱的鬓发里深深呼吸,方神情迷醉地低声道:“不去也行,那就陪陪我吧……当初就不该让你来这里,现在好了,薛重涛倒日日都能见你,玉珍珍,你让我吃了大亏。”
  玉珍珍道:“我,我下面还……”
  “嗯?放心,不动你那里。”沈晚哄他,“我只给你揉一揉,不痛的,跟我做一直都很舒服,不是吗?让你像之前那样,爽到射尿怎么样?”
  他生得慵懒贵气,一点也看不出是会那这样淫秽直白的话语挂在嘴边的人,玉珍珍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双腿直发颤,落到了沈晚怀中,就是想把自己缩成一小团逃避也是不能。沈晚觉得他这样实在是可爱,笑着重重在人额角亲了一口,径直将玉珍珍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回房去了。
 
 
第9章 9
  沈晚这一次没有骗玉珍珍,他确实没有立刻动那使用过度红肿不堪的后穴,比起其他人,沈晚不执意要通过插入这一行为来宣誓证明什么,因为在那之外,他会的那些千奇百怪的淫邪手段,足够要玉珍珍同样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或许是怜悯玉珍珍病中,不过更大的可能性应当是出于保养器具的目的,沈晚并未急着如何折腾玉珍珍,仅是让人伏在床上,将两条瓷玉似的大腿紧紧并在一处,沈晚便从身后压上去,在他腿间草草了事。
  玉珍珍很是清瘦,走路又老喜欢发呆,整个人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轻飘飘,随便一阵风都能将他吹走,那般呆相不怪方璧山老想给他脖子上套个项圈,过去也的确给他戴上过。那是个银色的玉环,民间富贵人家会给满月的婴儿打这样一件首饰,以祈求上天庇佑,而玉珍珍身上这件又比任何百岁环都要名贵,光是点缀着的那一颗艳红宝石便价值不菲,更不用提其中精细的工艺。
  宝石连接着长长的锁链,戴在玉珍珍身上非常的漂亮,可惜玉珍珍对此的反应有些激烈,为此生出了风波,方璧山只好遗憾地将其取下了。
  这么瘦的人,却能在臀部和大腿上保有恰到好处的肉感,沈晚有时不免感慨,这大概就是天生的淫具吧。
  哭笑不由自主,喜怒全凭他人,坊间贩卖的那些精致的人偶娃娃,谁不是黑玉的眼朱红的唇,它们比起玉珍珍,只差了一丝活人特有的热气儿而已。
  方璧山和薛重涛都不知道,沈晚这个商人,一度将主意打到了玉珍珍身上。
  他命人照着玉珍珍的轮廓打出玩偶的模具,预备在那些荒淫无度的王孙贵族间售卖,这帮家伙身边自然不缺玩物,但新鲜货色谁不愿意尝一口呢。
  玉珍珍的美貌来源于楼外月,再巧夺天工的品相,都难以模拟那叫人念念不忘的微笑,更何况他的身体原本也是万中挑一的名器,要最大限度还原出玉珍珍这件淫具,还真不是容易事。
  然而让沈晚打消这一贩售念头的原因,却不是为着过于困难的生产过程。沈大公子有的是人力财力。
  那夜,他对着那由工匠花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打造出来的精美模具沉默很久,对着忐忑不安的工匠没说什么,只赏了银子下去,转头便亲手毁了它。
  他身边没人敢去问为什么,即使问了,沈晚也说不出究竟。
  沈晚只知道,在那一瞬间,他盯着模具刻画出的那张淫媚而讨好的笑脸,沈晚体察到了前所未有的怒意。
  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不能,将商品的价值开发到最大,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楼外月的独子,天涯阁少主,不管是什么身份,落到他沈晚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只是做几个娃娃,已算得上沈晚心慈手软!
  吞噬他,掌控他,把他狠狠踩在脚下,压榨出最后的价值,把他从头到尾吃个一干二净!
  ……不能这么做!
  “呜……痛……轻点……我,我要喘不过气了……”
  玉珍珍脸埋在枕头里,手指也满是忍耐地攥着被角,全身的皮肤因高烧而泛着一层薄薄的红,他呼出的气流滚烫,随着身后的每一下冲撞,脑髓就越发像一锅煮糊后还要一再搅拌的粥,乌发垂散蜿蜒,玉珍珍宛若寄生在爱欲中央不见天日的妖魔,有着一身美肉异骨,天生以男精为食,而只有妖魔自己清楚,他快承受不住就这般晕过去了。
  额发被人一把扯住,玉珍珍痛呼着仰起头,却是沈晚拉拽马缰一样逼他仰起头,男人的阳具因兴奋而膨胀,在玉珍珍丰腴的大腿腿肉之间快速进出,便是倒了整整一瓶特质的精油下去,那最娇嫩的肌肤也经不起这样的摩擦,早破了皮变得红肿。沈晚粗声喘息,他亢奋到了极点,连眼珠子也起了血丝,他表情扭曲,喉头重重吞咽,沈晚凑到玉珍珍耳边,手指胡乱将人碍事的长发撩到一边,竟是一口撕咬上去!
  玉珍珍惨叫,沈晚并没有真的活活撕下他的耳垂,可仅仅是牙尖用那种近乎啃噬的力度在软肉上面磨蹭,也够叫人害怕的了,沈晚听见了他的叫声,反而笑了起来,虎口卡着玉珍珍的下颔不许他挣动,男人又毫不留情在他绷着青筋的修长脖颈上留下深深的咬痕。
  “咬死你。”他含糊地道,“把你吃下去。”
  玉珍珍觉得哪里都在痛,哪里都不舒服,可他被调教多年,即使没有真正进入,腿间一再被撞击,敏感穴口偶尔被摩擦到,也能让他生出罪恶的快感,玉珍珍不知不觉勃起的阳具在被单上小幅度蹭动着,酥酥麻麻,他简直不清楚什么是痛,什么又是快了,沈晚持续不断地在他身上折磨他,带着呼救意味的哀鸣很快就带上了淫浪的味道。
  “舒服吧?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会拒绝……小浪货,水都流到我手上了,还在装什么呢?”
  沈晚低笑着,忽抱着玉珍珍将他拉起来,让他向后靠坐在自己怀中,玉珍珍那挺立的阳具顿时无所遁形,他羞愧不已,立刻伸手要去遮掩,被沈晚懒洋洋地拦住了,男人覆盖上那正往外渗透黏液的顶部,洁净的手,涨红的龟头,他的大拇指只消随意磨了磨,就顺利换来玉珍珍近乎哽咽的呻吟。
  “说句好听话,我让你去。”沈晚不紧不慢地替他撸动着,过去他在床上的手段太狠,玉珍珍根本不敢信他,连连摇头,想去扳开沈晚的手,所有反抗却在他一个警告的音节下溃不成军。高烧中的病人根本就不应该受到这样的玩弄,玉珍珍糊里糊涂,压根想不到该说什么才能讨得身后这个可怕男人的欢心,被逼得快要哭出声来。
  他坐在比他高大得多的沈晚怀中,被轻而易举制住了一切举动,两条大腿崩溃地探蹬着,脚趾也松开再缩紧,不断重复着这样的过程,沈晚的手始终稳稳按在他的阳具上,就和先前的杂役一样,给予他快感,又不肯让他高潮。
  终于玉珍珍哭了出来:“我,我错了……”
  “错了?错在哪儿?”
  “我,我……”
  玉珍珍说不上,沈晚唇角弯起,慢条斯理地道:“你错在生病,你不能生病。”
  他笑着在玉珍珍发顶亲了亲:“你知道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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