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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珍珍(古代架空)——lynn海

时间:2024-02-05 10:02:18  作者:lynn海
  楼外月称霸江湖的那些年,追求者爱慕者无数,他心肠冷漠至此,风花雪月作对亦或是原始肉欲勾引都不能让他抬眼一瞥,唯一能让楼外月从神坛上走下来的,就是他这个早年生下的儿子了。
  楼外月天生笑唇,也天生不近人情,而楼外月宠爱楼桦,犹如掌中珍宝,眼底明珠。
  折磨楼桦,折磨玉珍珍,就是变相在挑衅着当年的楼外月。
  所以他们用当年楼外月亲昵称呼独子的方式,也称呼楼桦为——“玉珍珍。”
  那意为你比美玉更加珍贵。
  美玉不曾碎裂,美玉只是遍布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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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一些变质的父子贴贴。
 
 
第4章 4
  方璧山喜欢面对面肏玉珍珍,这个姿势对玉珍珍而言倒是很省力,不过再轻松也经不住时间拉得过长,男人双手掌着那摇摆的腰肢,玉珍珍支撑不住弯下身来,倒在方璧山肩膀,他能感觉到男人正偏过头亲吻自己的耳垂,正在低哑而痴迷的呼唤那个已经不存在于世间的名字,玉珍珍不再动弹,他疲倦地闭上眼,在一声声颤抖的“阿月”中,他腿心含着阳具,沉沉睡了过去。
  性事中的昏迷短暂而珍贵,神魂出窍,他梦见了父亲。
  他无数次梦见楼外月,梦见少年的楼外月,青年的楼外月,梦见少年脚步轻快地走过来抱起襁褓中的他,笑着低头亲吻婴儿的眉心,梦见小小的楼桦坐在天涯阁阁主的臂弯,他们一同站在天涯阁最高的楼顶,看那轮极满极盛的月亮。
  流云辗转也不能遮掩满月光辉,楼外月一手抱他一手喝酒,月华淋满他优雅华贵的侧影,注意到楼桦好奇的视线,楼外月抬起眉,故意把酒杯举得离他远一点。
  “想喝?”青年朱红嘴唇慢慢划开一丝笑意,连着染透了薄情面容的每分每毫,他随手将酒杯倾倒往楼外一泼,只剩最后一滴挂在杯沿,下坠的酒液里装着他们触手可及的明月。
  楼桦点头,楼外月就无可无不可地笑着,将轻薄近乎透明的玉杯递到孩子的唇边,注视着不知天高地厚的独子小心翼翼舔走那仅剩的酒液。
  “好喝吗?”
  “甜……不,好辣!好辣啊!”
  楼外月再次大笑,他双手搂抱住楼桦的同时,便将杯子往脑后一扔,在美玉的破碎声中,这天下人人求而不得的仙人亲昵地贴着楼桦的脸蹭了蹭,两张相似的美人面交错,白月光没有温度,白月光却也比任何人都温柔。
  楼外月嗓音如金玉泠泠相撞,一言一语随意而散漫:“既然如此,那往后就别再碰酒了,世间多的是不辣也不苦的东西——对,糖,你要吃吗,我让人下去拿——又不说话了,不要笑呀,来,回答我,是吃,还是不吃呀?我的玉珍珍?”
  玉珍珍讨厌这些梦,每当梦醒,他就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那就是他再也没有会将糖块放在他掌心的父亲了。
  楼外月好美酒,所以薛重涛迫使玉珍珍学会品酒,甜的,不甜的,辣的,不辣的,在这些形容词外,他需要玉珍珍能像楼外月那样出口成章,随意而又轻慢地点评玉液琼浆。
  玉珍珍白日觉得自己恨着楼外月,夜里又总会梦见对方。
  只不过没有一个梦是像今日一般。
  他梦见楼外月在哭。
  梦里的楼外月不再是轻佻狂妄的少年,也非如仙人一般的青年姿态,只有那双凤眼仍然熟悉,梦里,楼外月捧着玉珍珍的脸,深深凝视进他眼底,楼外月泣道:“是我不好。”
  玉珍珍:“是你不好。”
  玉珍珍补充:“都是你的错。”
  楼外月流着泪不再开口,他失踪前于武学已臻化境,无人出其右,而梦里他看起来比那时亦成熟了许多,肩背宽阔,骨肉下的力量强大却不动声色,可当他把玉珍珍抱到怀里,那足以摧金断铁的掌心一下一下慢慢拍抚着他的脊背时,玉珍珍又丝毫不会感到害怕。
  对于爱抚玉珍珍不陌生,可他很久不被爱宠。
  “玉珍珍。”
  楼外月在他头顶很轻地说:“我很想你。”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瞬间,玉珍珍就猛地醒过来了,方璧山也就在此刻与他紧紧十指相扣,将他压在身下,闷哼着射了一滩精液进去。
  起身时方璧山无意看见玉珍珍的眼睛,愣了一下,男人在刚发泄过后是很好说话的,他掌根在玉珍珍的眼皮上轻轻按了按,但声音还是很冷漠:“怎么了。”
  玉珍珍闭上眼,微笑道:“好痛。”
  闻言,方璧山笑了一声,他探手在玉珍珍沾满高潮白液的小腹上随意抚了一把,道:“是吗?”
  玉珍珍默了片刻,铁证如山,看起来他不打算再说什么,楼外月生的就是这么个懦弱无能的儿子。方璧山难得和淫具交流两句,瞧着他这幅疲懒模样,想到这竟然是楼外月的独子,心里滋味古怪极了,索性将再度勃起的阳具送回那紧致的穴道里,不管不顾享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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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肾小贴士温馨提醒您:走什么心,都走肾啦!就算结局1v1也要乱搞到底,不如说正是因为1v1所以才要抓紧乱搞,所有人都修罗场但俺独善其身的世界完成了!
 
 
第5章 5
  方璧山走了,杂役威胁了玉珍珍两句也很快离去,玉珍珍躺在软枕,急不可耐地想要做回方才的梦,但这一次他却什么也没有梦到了。
  在他身上的人来来去去,在他刚来的那两年人数格外庞大复杂,他根本记不清谁是谁,日子久了,人头渐渐少也固定了,他不关心这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唯一需要他牢记这帮人姓名的原因只有一个,他们会提问。
  他们就像不知满足的疯狗一样,性事间歇无比狂热地希望那张与楼外月一模一样的笑唇中,会明明白白吐出他们的名字,玉珍珍喊错过,玉珍珍不愿意去回忆后果。
  杂役这样的情况到底是在少数,但绝不是没有,玉珍珍过去想过告诉薛重涛,犹豫了下,觉得那多半是自讨苦吃,杂役本人也说玉珍珍最好不要说出去,没人会养一个生性好淫,还四处勾引人的器具。
  今日也是因为侍女在侧,杂役稍微激动了点,做得过分些,往日他满足了杂役,后者便不会故意在给他上药的时候为难,也算各取所需。
  各取所需。楼外月的儿子从来只会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无需与旁人进行什么交易。他想要的一切,都会由楼外月亲自放在他掌心。
  玉珍珍想,这都是楼外月的错。
  如果能再见罪魁祸首一面,玉珍珍愿意奉上一切作为交换。
  尽管他掌心早已空无一物。
  翌日,薛重涛在检查过还兀自睡着的玉珍珍的情况后,没碰他,转头便去找方璧山算账,在武林大会期间,盟主和剑神在见多小鱼小虾后手痒切磋两局,对薛府的下人而言早已见怪不怪,可这回方璧山明显觉得不对——薛重涛竟是一声不吭下了死手。
  死没有关系,他们这帮人从来厌恶彼此,可不能没有来由。方璧山错身架住薛重涛的剑,微微皱眉道:“你有病?”
  薛重涛微笑着说:“你猜。”
  方璧山:“……”
  方璧山思考了片刻,决定先退一步:“到底怎么了?”
  “你弄伤我的东西了。”薛重涛笑容渐敛,能在向来处事玲珑的盟主脸上看见这种表情实在难得,而很快他又戴上了一层不变的面具,薛重涛面上十分平和,声音也从容含笑,“我没说你可以放肆到这一步。”
  方璧山直接不耐烦打断他:“怎么就成你的东西了……我没有!你当我跟姓沈的家伙一样下手没轻重吗?”
  他们说话间手上动作并未停,刀光剑影让人目不暇接,但明眼人便知道剑神明显落了下筹,方璧山动作越发迟疑,几招过后,他再也没有打架的心思,干脆撤了剑,立在原地狠狠皱着眉头,仿佛在跟什么较着劲儿,少顷,方璧山很低地问:“哪儿伤了?”
  “你觉得呢?”
  “……我应该没有啊,我估着力道的,不至于……”他嘟囔了几句,薛重涛瞧着他直冷笑,方璧山面上挂不住,登时怒道:“就是伤了又能怎样,你装什么好人呢?你下手比我轻到哪里去!”
  四周下人不敢在他们身边停步,都快速逃离现场,以免被两位高手切磋带起的气浪所伤。没了旁观群众,薛重涛也不再端着盟主的姿态,他沉下眉目,反问道:“当初是怎么说的,就这几个人,你要用那可以,但你不能把人往死里搞,楼外月就留了这么一个儿子,你上哪儿再找一个玉珍珍!”
  方璧山回忆着昨夜细节,闭关三月不见玉珍珍他是性急了些,但应当也不至于就把人伤到薛重涛来找他麻烦的地步……可不论怎么说,昨天确实只有他一个人,玉珍珍出了什么事,也只能赖在他身上。
  方璧山深吸了口气,认栽:“是我手重了,他怎么样了?”
  薛重涛也收剑入鞘,一句话也没有留下转身就走,方璧山在原地徘徊片刻,还是决定跟上去看看情况,毕竟就像薛重涛说的那样,楼外月可再没有第二个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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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种np的戏码中,至少得有一个没脑子的攻,一个有脑子也能干事的攻,一个有脑子但只会捣乱的攻,才显得和谐。
 
 
第6章 6
  离晚宴时间不多,薛重涛作为盟主本来不该离开众人的视线,方璧山也是这个道理,不过一来薛重涛素来行事稳重深受信任,二来方璧山本就随心所欲人尽皆知,做到他俩这个地步,倒也没几人能对他们的行动责问什么了。
  薛重涛推开门先一步进去,方璧山在门前略觉犹豫,他开始真的觉得是自己手太重了,走时仗着有人给玉珍珍清理也没多管,可以前不也这样么……思绪繁杂,等看见缎面被子下那高烧不止的美人时,方璧山就彻底没声了。
  “嗓子伤了,估计一段时间说不了话,后面一样。”薛重涛侧身坐在床边,探手抚摸玉珍珍额头,神色里还显得出几分似有若无的温柔,不过话语依旧如冷箭般不留情,“爽了吧,有觉得满意吗?要亲自来看看他里面伤成什么样了吗?”
  方璧山性子暴躁,然对外向来表现得寡言淡漠,那不意味他就能任由人踩在自己头顶上羞辱,不过出乎薛重涛意料的,方璧山并没有立刻发作,他肩膀僵硬眼神发直,连脸庞咬肌的轮廓都蹦得一清二楚,许久才听得他一字一句道:“嗓子伤了?”
  薛重涛:“……”
  薛重涛:“你应该——”
  方璧山重重闭了闭眼,像是不愿再看:“没有,我只动了他后面。”
  玉珍珍睡着时很安静,若非胸膛还有起伏,会叫人误以为他在睡梦中死去,而他现在病了,大约呼吸不畅,眼皮紧闭,眉也不自觉蹙着,朱红嘴唇半张着喘气。
  薛重涛盯着他的嘴,半晌,轻声道:“我明白了。”
  晚宴前几具尸体被安安静静从后门拖了出去,玉珍珍睡得迷迷糊糊,醒来时不知是什么时辰,他口渴得厉害,拖着高烧的身子下床想找水喝,薛重涛虽一向待他淡漠,却也给他配了几个侍女,几个——会坐视他被杂役侮辱的侍女。
  捧高踩低,这一套人情世故在哪里都通用,侍女杂役如此放肆,说到底是主人冷情的结果。
  可玉珍珍喊了几声,都无人应声,侍女们厌恶他,也不至于无视至此,他神智昏沉,自己摸到小桌前,对着壶嘴迫不及待喝了几口冷掉的茶水,呛得咳嗽,他狼狈地用袖子擦了把嘴,身上的热意始终挥散不去,玉珍珍跌跌撞撞推开屋门,睁着一双烧到发红的眼睛,正好对上廊檐外那轮高高悬起的满月。
  “……”他低下头,扶着门框,顺着长廊,一步步往外走。侍女们方才给他换下了那身被精液淫水浸泡有够脏污的衣衫,按照薛重涛的喜好,他在此处多是穿着当年楼外月对外惯常示人的广袖长袍。
  不过那飘飘荡荡的衣袍,放在楼外月身上是为他增添天外飞仙般叫人见之不忘的气质,而玉珍珍……那宽大领口裸露的纤长锁骨,藏在衣衫褶皱里柳枝似的腰,或坐或立,都只会让男人们想要从他身上撕下这层故作清高的伪装,艳鬼就该不着一缕地困在床上。
  他不像楼外月的那些地方惹人厌恶,可一旦他真的露出与楼外月相似的情态,招来的也只有折辱。
  玉珍珍过去不明白自己要怎么做,才会让所有人满意。现在他懂了,什么也不要问,什么也不要想,安安静静当好一件淫具就是他的本分,淫具无论被如何对待都是理所当然的。
  长袍垂在脚踝边,是丝质月白的色泽,他步伐不稳行过冰凉的石板,如游魂,似艳鬼,好淫的鬼怪无法进入人群,唯有月亮与他同行。
  而在这条空荡荡的回廊,他也找不到一个可以从月亮的注视下躲开的地方。
 
 
第7章 7
  他隐约听说今晚府上有宴会,远远的笙歌奏乐都被耳鸣拦下,玉珍珍什么也听不清,听不见自己的脚步,听不见风声,听不见庭院小桥下的流水声,沈晚在他身后喊他时他也没听见。
  直到被人握住肩膀,扭过身去:“玉珍珍,胆子变大了。”
  杂役这回确实伤了他,他病得重了,没有力气,又毫无防备,差点被这一下力道给带倒,不过那带着质疑的冷笑很快止住,玉珍珍未来得及往对方脸上看去,先一步被捂住了额头,很快:“你生病了?”
  “……嗯。”
  男人胸前绣着一只羽毛幽蓝的孔雀,身形高大地堵在他的去路,他便再也看不见月亮,玉珍珍不愿见月亮,更不愿任何人让月亮从他的世界消失,迟钝而沙哑地应了声,便往旁边挪了挪脚步,月光再次在他身后拖出长长的影子。
  “怎么弄的,嗓子也伤了?”沈晚打量着他这倦怠的模样,语气又微妙的凉了下去,“薛重涛说的比谁都漂亮……不过也没关系,反正你就喜欢痛的,是不是?让薛重涛哪天把你弄死才好。”
  他两根手指强硬撬开玉珍珍的赤关,命令道:“张嘴,我看看。”
  玉珍珍挣脱不得,只好对着月亮仰起头,露出了湿红的口腔,他伤了嗓子又受了寒,喉咙肿痛,全身哪里都极为不适,沈晚目光沉沉地盯着他那缩在口腔深处犹自颤抖的舌尖,许久才若无其事收回手,玉珍珍也得以合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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