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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美人总被阴郁bug觊觎[快穿]——笙玖落

时间:2024-02-06 14:43:58  作者:笙玖落
  随后米兰就看到伊尔大步流星地走上了楼梯,似是要上去找人。
  啥?啥人呢这都是。
  时寻本来刚站在楼梯口那里偷听的,此时听到了伊尔要上楼的声音,一下子就慌了起来,随手选了个房间就钻了进去。
  伊尔上楼的速度很快,耳尖到听到了那二楼关门的声音,眼睛锁定了那间房间,目的明确地往那边走去。
  “约森,该回家了。”伴随着一道开门声,时寻正准备躲进衣柜的动作一顿,随后尴尬地回头,“哈喽?”
  两人面面相觑,气氛竟是有一些的微妙。
  时寻其实在想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跑,站在那里就行了,这人又不会把自己吃掉。
  伊尔的目光沿着青年的身子来来回回地打量着,薄唇拉成了一条线,眼神里带了几分浓厚的思念与热烈。
  “我能解释这个,前天走真的是有原因的,这几天住在这里也是有原因的。”时寻被他带着压迫感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虚,开口便是解释了起来。
  “有什么回家再说。”男人直冲冲地走到了时寻的面前,竟是一把把青年抱了起来,还是以公主抱的方式。
  时寻当下就懵了,一只手紧紧地环住了伊尔的脖子,嘴里讲着:“放我下来。”
  米兰赶来的时候便是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违和而又带了几分暧昧。
  他是新时代的人,自然知道男同这个东西,看着这两人也颇有些明白了。
  “米兰,我不走。”时寻将求救的眼神投向了米兰。
  米兰哪敢管啊,这德威特公爵的地位比自己高不说,这伊尔也是一幅不敢惹的样子。
  伊尔直接带着时寻就往外面走去,步伐矫健而又迅猛,就算抱了个人也似乎没有任何影响。
  米兰只能跟在两人的身后,一脸苦涩与复杂地看着这两人逐渐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里。
  他现在还记得刚刚伊尔看自己的那一眼,就像是在看什么没有生命的人一样,阴鹜而又狠厉。
  他站在门口叹了口气,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祈福,希望时寻能够熬过这一天。
  ———
  时寻跟着伊尔回到了庄园后,对方也没做什么,只是把自己送到了卧室后,便离开了这里。
  卧室依旧那样,跟自己走之前的并无二致,只是门从外面锁上了,这让时寻颇有些无聊
  他随便转了转,倏地发现卧室里好像少了好多东西,就比如那些花瓶什么的,反正感觉少了许多。
  时寻蹙了蹙眉,又想起了看到的伊尔,不由得愁上加愁。
  他找了个沙发坐了下来,看着远处的风景,突然发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很香的味道。
  他没多想,只是睡意渐浓,开始打起了瞌睡来,最后时寻窝在了沙发上,睡得很香。
  等到时寻再醒来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前面传来了一阵痒意,他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睛,周边的环境有些黑,只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埋在自己的身前,一动一动的。
  他的脑袋还有些懵懵的,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这人。
  眼前的人像是未断奶的孩子一样,吃的声音是响亮。
  “不要。”青年的脑袋这才上线了,开始推拒起眼前的人。
  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浑身无力,格外的疲倦,一点劲都用不上来。
  “乖,约森。”那人终于放过了时寻,张嘴讲着。
  “伊尔?”时寻颇有些讶异,愣愣地看着他。
  伊尔应了一声,接着一只手桎梏住了时寻的脑袋,往那朝思暮想的嘴唇上凑了上去,吧唧吧唧地亲了起来。
  他的吻技不是很好,但是动作却格外的莽撞冲动,舌头也撬开了紧闭着的唇瓣,在里面横冲直撞。
  “唔唔。”时寻唔了几声,两只手捶打着伊尔的后背,动作里满是抗拒与惊恐。
  他是真的被吓到了,任谁睡一觉起来后发现自己的被人这般玩弄都会格外恐惧吧。
  伊尔还伸出了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时寻的脑袋,似是在安抚对方。
  直至身下的青年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甚至带了沉重的鼻音,他这才依依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
  时寻的大脑被亲的有些缺氧,本来天色就黑,他这一缺氧更是有些找不了北,也没管自己眼前有没有人,就一巴掌呼了上去。
  想象中的清脆的响声倒是没听到,反而是被一只手牢牢地握紧了。
  “舍得吗?”刚刚还磁性淳厚的声音变得温婉了些,与之前的那个声线一模一样。
  说到这个时寻就有些发懵,明明一直都是个女孩子的,怎么就突然变成了男的,还是一个时时刻刻觊觎着自己菊花的男人。
  “蛋糕很好吃,可是你不在。”伊尔的声线变得中性了起来,像是和煦的清风般,缓缓地照拂了过来。
  “公爵病了,这几天我很忙,几乎没空去找你。”
  伊尔讲到这倏地顿了下,将那毛茸茸的脑袋塞进了时寻的胸前,“我很想你。”声音有些闷闷的,听起来有些惹人怜爱。
  时寻有些心软,刚想着把自己的手放到对方的头上安慰一下对方,就发现了异样。
  他看到了自己的袖子上绣好的荷叶边,一把摸了上去,结果越摸越熟悉,下半身还凉飕飕的,一点安全感都没有,这好像是……是一件裙子!
  意识到了这一点的时寻愣住了,“你给我穿的什么?”
  伊尔趴在时寻的胸前,没说话。
  时寻用手拍了一下他的头,“快说话,这是不是裙子。”
  “是。”伊尔的声音有些小,要不是两个人离得近,不然绝对听不见。
  时寻当即感觉自己的脑袋都有变大了,两条好看的眉毛紧紧地蹙在了一起。
  “你给我穿裙子干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得……非得在床上说。”时序把问题提了出来。
  伊尔把头抬了起来,纵使环境有些黑,时寻还是能够感受到对方那热烈而又深厚的情绪。
  “我怕你跑了,不要我了。”他讲道。
  时寻心里一阵无语,这自己是没有人身自由了吗,去哪都得让伊尔知道?
  他没说话,就连伊尔都能够感受到对方的无语与沉默。
  伊尔又把头埋了进去,“除了母亲外,就数你对我最好,我不想让你走。”
  他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柔软与难过,像是个委委屈屈的小狗狗一样,直直地撞进了时寻的心坎里。
  “两个哥哥都很厉害,我打小就瘦弱多病,跟他们融不进去,后面母亲去世后,父亲便一直让仆人给我女生的衣服,我便当了很长时间的女生。”
  伊尔主动讲起来这件事,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伤疤了,现在揭开还是会很疼的。
  可他无所谓,毕竟眼前的人是自己最信任、热爱着的人,他心甘情愿。
  “我不喜欢裙子,也不喜欢父亲,父亲把我当成了母亲,可我不想这样。”伊尔的一番话让时寻彻底震惊住了。
  他以为之前看到的那一幕只是个巧合,可是却没想到事实远比自己要想的残酷。
 
 
第66章 自闭小姐的管家(二十)
  时寻的心稍稍软了些, 他把怀里的伊尔紧紧地抱进了自己的怀里,一下下轻轻地拍着对方的脊背,抚慰着对方受伤的心灵。
  伊尔依偎在了对方的怀抱里, 鼻尖萦绕着青年好闻的气息,那一刻, 他是无比的期待这几分钟能够慢一点,无比地依赖着这个温暖的怀抱。
  他一向不对任何人诉说苦难,毕竟那些都是自己熬过来的了, 他不希望把自己的伤口刨开,展示给别人。
  可是对于时寻, 伊尔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的经历讲了出来, 他希望对方能够了解自己,也十分希望能够得到对方的安慰与同情。
  “乖,一切都会变好的。”时寻心疼地摸了摸伊尔,他只是个小孩子, 本不应该经历这些事情的。
  那夜是伊尔睡得最好的一个晚上,他光明正大地依偎在了心上人的怀抱里, 不像之前那样担惊受怕,生怕青年醒了, 发现自己。
  ———
  自从那件事之后,时寻便老老实实地待在了伊尔的身边, 其实他的任务进度已经圆满完成了,只不过他还存了些私心,想要多陪会儿伊尔。
  花房里的花儿开得正娇艳,时寻挨个认真地修剪着每一朵儿花, 眉眼认真的很。
  “在干什么?”身后倏地贴上了一具炙热的躯体, 时寻微微愣了愣, 不动声色地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伊尔的眼底快速地划过了一丝不虞,随后便很好的掩盖了起来,表面上看不出来任何异样。
  “修一下花。”时寻简短道,看向了身后的伊尔。
  伊尔今天穿了一身漂亮的西装,衬得腿长肩宽,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金丝眼镜,弱化了那双眼眸里的攻击性。
  说实在的,他先是还是不太适应对方现在都这副模样,看起来实在是太陌生了。
  伊尔的眼里闪过了一丝笑意,随后便坐在了一旁的秋千上。
  “德威特公爵怎么样了?”时寻继续自己的工作,便问着伊尔。
  “还能怎样,就那样。”伊尔从一边的桌子上拿了根香蕉,慢条斯理地吃着。
  时寻这下不说话了,他不能干涉这两人的事情,只好当个哑巴。
  “我想吃面条了。”伊尔突然开口,对时寻讲道。
  面条是时寻前些天做的,按照中式的法子做的,本来伊尔不会喜欢,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真的爱上了那个味道。
  “好,一会儿就给你做。”或许是伊尔的年龄比自己小的原因,再加上时寻实在是很同情这孩子,便格外的宠溺对方。
  时寻看了眼花房,最后视线停驻在了那一朵娇艳的玫瑰的身上。
  那朵玫瑰看起来有些萎蔫了,叶子耷拉了下来,花瓣的边缘有些泛黄。
  他走到了那玫瑰的眼前,“这是不是我送给你的那一朵?”
  身后传来了轻缓的脚步声,离着自己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自己的身后。
  “是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了自己的脖颈处,激得那一小块皮肤微微发热。
  时寻回过头,却发现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了,甚至都显得有些暧昧了。
  对方的眼睛炽热地盯着自己,表现出了十足的侵略性与爱意,大刺刺的,就像是孔雀开屏一样。
  伊尔突然将头埋进了时寻的肩膀上,嘴里嘟囔了一句,“阿寻,你什么时候才能接受我啊。”
  闻言,时寻的身体猛的颤栗了一下,瞳孔微缩,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里听到的,只是感觉那很像叫自己一样——阿寻。
  “你刚刚叫我什么?”时寻的声音里带了些许颤音,将伊尔从自己的肩膀上扶了起来,眼眸直直地盯着伊尔。
  “阿森啊。”伊尔颇有些疑惑地看着时寻,眼里满是迷茫。
  难道是自己听错了,时寻想着,毕竟伊尔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真名呢。
  “没事了。”时寻开口道,转过身来给那朵玫瑰拿了出来,“这朵花已经枯萎了,我到时候给你再找一朵。”
  伊尔乖巧地点了点头,跟在了时寻的身后,两人说说笑笑。
  德威特公爵是在晚上走的,他的病已经很严重了,可是时寻没想到居然会那么突然。
  当时时寻还睡得正香呢,就听到了外面闹哄哄的声音,继而是一道敲门声,让伊尔出来一趟。
  他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睛,看着伊尔快速穿上了衣服,往外面走去。
  走之前,他还在时寻的额头上印上了一个吻,“睡吧,别担心。”
  也不知道时寻是怎么了,居然真的在那个乱糟糟的环境里睡着了,他还是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了庄园里的气氛有些低迷,一打听才知道是德威特公爵去世了。
  “凭什么父亲把爵位传给你了?这不公平,一点都不公平。”时寻正跟女仆打听着消息,楼下突然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他连忙探头,往底下看去。
  只见那一口棺材的旁边,丹尼威衣衫不整地站在那里,张着口就开始质问了起来,似乎一点都不伤心。
  伊尔站在面前,眸色深沉,没有讲话,他今天穿回了以前的裙子,素净素净的,看起来有些惹人怜爱。
  丹尼威见眼前的人不说话,脾气顿时又上来了,“你哑巴了?怎么该说话的时候不说话,不该说话时候就说的那么多。”
  “
  时寻从上面看着,心脏像是被人揪住了一样,一抽一抽的疼。
  难道伊尔这些年来就是这么过来的吗,一直在哥哥们的打压下艰难成长,还要时不时的提防着那个怀有龌龊心思的父亲。
  想到这,时寻就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难,火气也蹭蹭的往上冒。
  伊尔低垂着头,眼前的人说的话他一点也听不进去,脑袋里思忖着其他的事情去了。
  因为眼前的这个垃圾实在是不值得让他多费心思,况且父亲的棺木就在一旁,他不好说些什么。
  而就在这时,一股猛而足的力道把自己推向后面。
  伊尔瞳孔一震,随后脸上露出了委委屈屈的表情,他就是要这样,让庄园里的人认清丹尼威的为人。
  可迎接自己的不是硬邦邦的地面,而是一个好闻熟悉的怀抱。
  时寻把伊尔牢牢地接住了,长长地舒了口气,还好还好,幸亏自己下来的及时,不然伊尔可就遭殃了。
  伊尔给时寻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复站起身来,脸上的表情委屈而又脆弱。
  终于有人看不惯了,“二少,公爵刚刚去世,请您不要在他的棺木旁无理取闹。”
  丹尼威的脑袋像是被车压过了一样,或者说他好像今天早上就没带脑子,“关你屁事,你个小管家也敢管我的事。”
  那个管家面色一沉,他是庄园老仆人了,从小在这里办事,跟在德威特公爵身旁好些年了,在庄园里是很有权威的。
  “二少,公爵决定的事情是不能改变的,这都是他留下的遗嘱,如果你执意还要闹的话,那你的那份财产也会被收回。”管家放了狠话,虽说他年纪大了,可是周身的气质却格外的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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