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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无限游戏伪装花瓶(近代现代)——乱码w

时间:2024-02-06 14:44:58  作者:乱码w
  付长荀正准备带晓晓去办理业务,闻言顿时大喜:“那太好了,正好我这里有事需要萧老师,邱处长,麻烦你了。”
  “不麻烦,我也想尽快让萧老师有身份,付医生,不用客气。”邱毅道,“大概明天就可以办成。”
  “好,多谢。”
  付长荀挂了电话,把刚穿好的大衣又脱了,转头看向萧雯:“萧老师,好消息,邱处长说你的死亡证明被医院搞丢了,所以他按失踪给你报上去,就能补回你的身份了,不需要再办理新的假身份。”
  萧雯惊喜万分:“真的吗?我还有回归活人身份的一天吗?”
  她当然不想以后都用假的身份,哪怕依旧叫萧雯,那也是假的。从前的身份会让她有种自己还活着的感觉。
  付长荀:“对,这样办理房产交接也能更方便一些。”
  他解释了明天才能激活原本的身份,但萧雯依旧非常激动,为此,晚饭专门给大家做了丰盛的满汉全席。
  虽然……把付长荀的冰箱存货用光了。
  但是萧老师做饭好吃啊!
  吃过晚饭,冬恣又问了一遍他现在的生命值和san值。
  “都恢复到九十以上了。”付长荀把面板亮给他看。
  冬恣这才松了口气。
  他好像又恢复了那种恪守礼节、不敢越界的保守样子。
  晓晓回房做作业,萧雯去陪她,剩下两人面面相觑。
  付长荀先打破了沉默:“阿恣,你跟我进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他把黑猫放出来,让它在客厅的猫窝里睡觉,不要跟进卧室里来,阳台上的蒲公英也被嘱咐过不要进门。
  最后甚至把卧室的门也反锁上了。
  黑猫:“喵喵喵?”
  蒲公英:“要干嘛,做只有成年人才能进行的运动吗?”
  它十分兴奋,摩花擦叶,大有想冲进去围观的架势。
  黑猫从猫窝里跳出来,蹦到花盆旁边,一爪按住了它蠢蠢欲动的根系:“喵。”
  不行。
  蒲公英摆摆叶子:“哎呀我就是想想,又没真打算进去,小猫咪,你太较真了吧,要不让本草来教教你怎么……”
  蒲公英又开始了它的唠唠叨叨啰啰嗦嗦,黑猫被烦得狂甩尾巴,飞快地躲进猫窝里,眼不见心不烦。
  房间里,付长荀已经端坐在椅子上,点头示意冬恣也坐下聊。
  后者没明白他的意思,愣了半天,犹豫着坐到了床上。
  “怎么了?是还有什么事吗?”
  冬恣还在困惑,付长荀已经直截了当道:“你是不是把我架得太高了?”
  冬恣更加懵逼,张张嘴,只发出了一个单音节的“啊?”
  付长荀思索着说:“就是,总觉得我们之间的相处方式不像情侣,像是你把我供起来了一样,让我觉得很累。”
  “你不用对我太过小心维护,哪怕你就和我刚从副本里出来的时候那样,对我责备,我也不介意。但这样小心翼翼的样子……我不喜欢,会让我感觉高你一等。”
  付长荀的话让冬恣有些情急,他匆匆解释:“我不是小心翼翼,我只是觉得你需要我更加小心呵护着……”
  男人坐在床边,抬头看着付长荀,半晌,还是没说出一个字来。
  内心澎湃的情感太浓烈,浓烈到他几乎被堵住了喉口。
  “别慌,慢慢说。”
  付长荀放缓了语气,“不用担心,我们现在已经恋爱了,不会再有任何改变。”
  他只想知道冬恣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消除他们的隔阂。
  不说,这种隔阂永远无法被抹除。
  冬恣抓住了他的手。
  他终于一股脑儿地把自己藏在心底的话倾诉了出来。
  因为年少时不好的经历,哪怕上高中以后,冬恣都是被人排挤、很难融入集体的,加之当时营养不良,长得矮小,更是常常沦为边缘人物,被安排做最累的活。
  直到付长荀像救世主一样,怒斥了安排的不公平,并主动和他一起做值日,他才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人生似乎没那么坏了。
  上个副本,在看见程焉的时候,冬恣简直就像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另一个,没有遇到付长荀、独自承受恶意的自己。
  “高中那会儿,第一次知道你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如果我能和你成为朋友,那该是多好的事。”
  “后来你主动帮我,我才有机会跟你一起说话、值日,甚至后来……”
  “你主动找我,要和我做同桌。”
  “在我心里,你那时像一个神一样,浑身都散发着光。”
  这些话确实很难说出来,毕竟听着就像某个脑残粉在对自己的偶像吹彩虹屁,各种形容令人肉麻得难受。
  说好听点这叫脑残粉,说难听点,这种行为着实有些痴汉了。
  付长荀却没有表现出不适,冬恣话里的所有爱意,他一律照单全收,并认真追问:“嗯,然后呢?”
  冬恣得到了鼓励,继续说:“然后我们就做了同桌。”
  “一开始,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当时还只是单纯的崇拜,可能还有一点……嫉妒,嫉妒你当时那么受欢迎。”
  “但是后来,我不可救药地被你吸引了。阿荀,你知道吗,你真的是一个特别能让人产生爱慕心理的人,或许因为是人们都容易被美好的事物所吸引。”
  冬恣不怎么连贯地说了很多同学追求过付长荀的事迹,但当事人本人却很迷茫——这些人他甚至都记不清了。
  冬恣的剖白还在继续。
  他真正动心是在毕业前夕,即将迎来那场最重要的考试前。
  对冬恣和付长荀这两个都没有父母做后盾的人来说,这场考试至关重要,付长荀的成绩毋庸置疑。
  可冬恣最后的几次模考都很不稳定,最好的考前几,最差的考几十名。
  这样不行。
  付长荀很是忧虑,征得外公同意后,便专程叫他住在自己家,帮他辅导功课、复习知识到很晚。
  朝夕相处、同床共枕,冬恣很难不对本就爱慕的付长荀产生旖旎遐想。
  可就在高考结束之后,他明明选了和对方一样的学校、一样的专业,却没在大学里找到人,匆匆跑去曾经住过的付长荀外公家,便得知了他发挥失常的消息。
  原本很有把握的第一志愿没有考过,好在第二志愿也不错。
  可两人的联系就在这时断了,因为付长荀换了手机。
  打不通电话,冬恣便以为他因为考试失利而不想联系高中同学了,这样难过了半年,才从别人口中得知并不是这样。
  他当即欣喜若狂,打了新电话号码。
  可是当时,冬恣迟来的发育期终于到了,他的声音低沉了很多,付长荀并没有认出他,只以为是打错了。
  现在才得知了这个乌龙,付长荀一阵哭笑不得。
  “再就是我偶尔会去你们学校偷偷看看你,只是你从来没发现过。”
  “毕业以后,你开了诊所,我也经常去附近溜达……”
  “当时在咖啡厅里,我其实是跟踪了你。”冬恣说到这里时,忍不住声音更小了,“所以我们才一起进副本的。”
  这样感觉自己越来越变态了,可他的初衷真的只是单纯想见他。
  想他了而已。
  听完了这个复杂但又不太长的故事,付长荀停了一会儿,起身俯视着他,问:“那你现在,还觉得我是个发着光的神吗?”
  冬恣毫不迟疑,当即点了点头。
  “但是……我不想做你的神。”付长荀垂眸,慢慢低下身去,平视着他的眼睛道,“……我要做你的爱人。”
  冬恣抬起头,颤抖道:“阿荀——”
  “别说话。”付长荀止住他的话头,又凑近了些,“我可以吻你吗?”
  他眼睛明亮而专注,让对视的人深切地知道,自己正被爱着、哪怕那些阴暗不堪的爱意全都讲了出来,他也依旧被爱着,没有被嫌弃、被抛弃。
  冬恣没有说话,坚定地揽住他的脖子,将人带了下来。
  这是一个绵长而缠绵的吻。
  吻到情浓处,两人情不自禁滚上了床。
 
 
第125章 恋爱副本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进房间,落在付长荀长而密的眼睫上。
  他缓慢地半睁开眼。
  “嘶——”
  甚至都不需要动弹,身上就已经向他传递了警报。
  肌肉大约是有地方抻到了,嗓子也痛,骨头缝里都发酸。
  这次可跟从副本里出来、精神不好所以睡个昏天黑地不同,这回是浑身上下不舒服,感觉身体被掏空。
  当时那个论坛上的网友们没告诉他,被人睡了会这么难受啊!
  而旁边还睡着一堵坚固的墙壁——正是把他揽在胸口的冬恣。
  付长荀没好气地给了他一脚,把人踹醒,结果自己也一下子腿抽筋了。
  冬恣被恋人蹬醒,还没享受一刻的君王不早朝,就看见付长荀痛苦地掰着腿,赶忙清醒过来帮忙揉揉,直到他抽筋的症状缓过来了才松了口气。
  但他手还没移开,付长荀就哑着声音道:“再按按,我……咳,腰疼。”
  冬恣掀开被子,看他一身深深浅浅的痕迹,不由有点惭愧:“抱歉啊,我昨晚没忍住,没想到居然这么严重。”
  付长荀本想骂他两句,但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换了话:“没事,下次别这么重了,我实在受不了,太遭罪。”
  还有下次!
  也就是说阿荀其实并没有不满意?
  冬恣很快把他的话翻译成了自己想听到的意思,顿时喜上眉梢,开开心心地给他按了一会儿腰背。
  等付长荀好转了一点,两人才起床去吃饭——萧雯又已经做好了早餐。
  “哥哥早!”晓晓今天叼的是三明治,含糊地打招呼。
  “早啊。”冬恣心情很好地回答,“一会儿送你去学校。”
  付长荀艰难地挪动着,好不容易到了椅子前,正准备坐下,冬恣就赶快放上了坐垫和抱枕,殷勤得过了头。
  晓晓看着面色红润的冬哥,又看看满脸憔悴的付哥,小小的脑袋上冒出了大大的问号:“你们咋啦,干嘛去了?”
  大半夜不睡觉,出门夜跑去了吗?
  倒是萧雯眼尖地注意到了被付长荀隐藏在衣领下面的吻痕,再结合两人今天的样子,她顿时恍然大悟,赶紧拉过晓晓:“别问,你哥哥们研究大事去了。”
  晓晓故作深沉地“噢”了一声,听话地没有继续追问。
  但她的小脑袋瓜转了转,明白了过来——这俩人干柴烈火了!
  虽然不懂怎么干柴烈火,但看两个哥哥的八卦就很好玩。
  付长荀则一阵脸热,再看冬恣满足的嘴脸,实在忍不住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
  冬恣倒抽一口凉气:“嘶……阿荀,你还想吃什么?我给你拿。”
  “我去诊所,待会儿送我。”
  付长荀答非所问,“你去公司上班就好,今天不用陪我。”
  冬恣:“啊?”
  完了,被嫌弃了。
  *
  不管怎么被嫌弃,冬恣也得听爱人的,两人都要工作了。
  付长荀这段时间堆的病人排号还真不少,他匆匆披上白大褂,联系病人上门,终于重新找到了工作时的感觉。
  病人们会和他说很多,以前是学业、工作、家庭带来的压力和痛苦,现在大多是游戏,游戏“会死”带来的重压之下,其他的一切似乎都不算事了。
  看了一天,直到最后一个病人进门。
  这是个长相儒雅、身材还不错的男人,他进门后没有先叫医生,而是走到付长荀面前,细细地打量了他。
  “我看您有点眼熟啊。”
  他又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医生,您是不是进过本了?”
  付长荀眉心一跳:“对,我是玩家,不过你怎么知道?”
  他没见过这位病人,显然是刚刚预约的,之前并没有在他这里看过病问过诊。
  那就没有道理,毕竟诊所不大,能来蹲点调查他的肯定不是普通人。
  “我记得您出现在直播里过。”男人的目光又一次仔细地巡逻着付长荀,“我记得您这张脸,特别特别好看……”
  付长荀板起脸,站了起来:“不好意思,你如果没有看病的打算,就请出去,如果精神实在有问题呢,也不要骚扰医生,我可以现在拨精神病院的电话。”
  但根据他的判断,这人根本没病,只是过来骚扰他的。
  “哎呦哎呦,您别介意。”
  男人赶忙摆手,“我讲话不走脑子,我就想问问您,下次进副本能跟我一块不,我真的对您一见钟情……”
  不是,怎么就扯到一见钟情上去了?
  付长荀越来越无语,几乎想把人打出去了,对方似乎也察觉到自己越说越离谱,惭愧地笑笑,自己转身离开了。
  付长荀拧着眉头,神色凝重地看向他离开的方向。
  他之前直播都用了隐匿道具的,除了第一个副本和刚刚出来的副本。
  但第一个新手副本时,他进去得最早,直播功能还没有对地球上的人类开放,所有应该没人看到才对。
  至于上个副本,他和冬恣都没开直播,只有可能是眼镜或已经死去的寸头,把他暴露在了直播间里。
  但这时候,纠结这个也没用了。
  他只能庆幸自己应该没太出名,就算看到了也找不到他。
  这个小插曲付长荀没太在意,他很快在工作和日常的训练、特别办的研讨会当中找到了平衡,和冬恣的那方面生活也逐渐磨合、渐渐从中寻到了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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