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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小叔变怪了(穿越重生)——熊熊不哭

时间:2024-02-06 15:35:09  作者:熊熊不哭
  唉,它也替主角攻倒霉。
  “这样,睡衣穿上,红酒也喝,距离从拳头改成手掌,装醉的话,我帮你脸上搞点腮红成吧?!”
  三花猫咬着小唇瓣,用最心痛的声音说着,说完后,它还瞪着圆乎乎的眸子强调道:“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你休想跟我再讨价还价!”
  腮红?
  南宫阑羽一时间,想找个土坑给它埋了。
  这就是所谓的退步,这样的退步还不如他提前喝几十瓶红酒自己灌醉自己来的真,哪怕顶的不是自己模样,本质也还是同副躯壳,还涂腮红?
  呵,节操这种东西,就是让它用来打破的。
  “你怎么选?”
  “距离再远一远。”
  南宫阑羽紧紧咬着牙关,勉强接受这条件。
  至于为南宫羽喝酒?
  就算他能力提高乘以一百倍,也不配。
  “喵,不能远了!”
  “不行。”
  “手掌已经是极限了!”
  “不行~”
  三花猫委委屈屈的哭诉着,它用爪子捂着眼眶,假装抽泣,过了会儿,才压低嗓音道:“之前那个我换个角度还能糊弄过去,这次如果距离太远,拍出来的照片一定会露馅的,不能再远了。”
  “照片。”南宫阑羽斜睨它一眼,随后拎到桌子上让它蹲着,指尖有规律敲击桌子,道:“解释下。”
  “咳咳咳,我刚刚说了什么,忘记了,对了,我有件事要跟你说,这次剧情完成的好,会有奖励。”
  “?”
  “奖励是,诅咒光环一个!”
  三花猫傲娇的直起身板,仰的脑袋像在邀功,“效果如其名,有了这个,你就可以惩罚别人。怎么样,是不是没听过,是不是很想拥有,嗯?”
  南宫阑羽眼底涌动出晦暗神色来。
  “对所有人都有效?”
  “喵喵,对!”
  很好,他得到后,就立即丢给南宫羽小试牛刀!
  这边。
  丁琛打车回了家。
  远远的,就看见管家一副担忧模样的站在院子中,他本来处于中年犯愁,这会儿僵持的模样,仿佛一下子拉高好几岁似的,也不知忧愁什么。
  丁琛还挺心疼他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南宫羽回家撒疯把什么毁了,真的是,就算有钱也不能这样造,他不知道农民伯伯的辛苦,只觉得坏了可以买,还随意放肆。
  可铺张浪费,其实是最可耻的。
  边想,他本人已走到对方背后,他用手掌拂过对方的肩头,等对方扭过头来时,眼底含笑,语气亲切的问,“管家,一个人在这做什么呢?”
  管家注视着丁琛额头的虚汗,面上浮现沉重,他嗓音带着点沉重的问,“夫人,你走回来的?”
  “没有。”
  丁琛笑着摆摆手,“我打车回来的,别墅太大,安保那边不让没记录的车辆进来,我就稍微走了两步。没事,倒是管家你,怎么在这晒太阳呢?”
  走回来或者自己打车又有什么区别。
  管家脑海中浮现夫人一个人孤苦伶仃被雇主刁难的样子,他没了接送车辆,只是自己行走,而且还寂寞的打了从没坐过的车,该有多委屈。
  即使如此,他还这样先来用笑容掩盖,真的,真觉得雇主应该打包送给人贩子掏腰子啊啊!
  哪怕心里崩溃到想踹翻什么东西,他面上则不动声色的接过话,并和蔼道:“我只是吸收些阳光中身体缺少的物质而已,夫人,今天新采购一台平板,很适合用来刷你喜欢的剧,我带你去。”
  “哇~”
  丁琛的眼眸登时就亮了。
  他赶紧转过身,焦急的道:“管家,果然你每次说话都是我幸福的源泉,走,我们快去啊!”
  说罢,急匆匆的先离开了。
  管家看着被吸引走注意力的对方,欣慰笑了,不管对方多么难过,这种体贴到‘总是不会拂人面子并且细心安慰’的性子真是半点都没改变。
  这样的夫人。
  就应该多在意些生活美好的。
  嗯,希望雇主今天能加班到吐血,并晚点回来。
  然而管家的期望落空了。
  在公司的南宫羽由于心情不好不在状态,他驳回好多个策划递过来的方案,把众人心情搞的乌烟瘴气的,他自己也意识掉了,提前拎起公文包匆匆回家,车子的速度飙的比平常快好多倍。
  路上风景他没看,等回过神时,他就已经拎着包走回别墅的正门后,他之前是从来没有犹豫的直接迈进院子,今天,却意外的多想了点什么。
  他在想,乔墨现在是什么心情。
  还有自己该怎么对他,改变、还是同原本一样。
  一阵暖风吹过来,拂过他快僵持的面颊,现在时间是六点出头,天色渐渐发暗,别墅的灯光从前方透出来,照的脚下的路也很清晰明亮。
  进去吧。
  去缓解掉还堆积在心里的情绪。
  想罢之后,他大踏步走进去,上了几个台阶,将手中公文包递给旁边其中一个护工,发现房门大开,他没有推直接进去,蹲身换鞋时,听到在十米远的那个沙发上传出一道清澈的熟悉声音。
  “嗯?这么快就结局了!”
 
 
第16章 
  丁琛将平板中的电影关掉了。
  他叹完气,还有些意犹未尽,本打算再找一个,手机在这时恰好打过来,他没看屏幕直接接通,另一只手还在平板上翻开其他电影。
  “喂?”
  “有事我想了解下。”
  手机开着免提,此刻在客厅中幽幽传出来。
  丁琛听出是白天的秦新明,于是将手机换到较为熟练的右手,耳朵凑近手机,问道:“嗯,什么?”
  “还有别的照片吗?”
  “没。”
  “行吧,麻烦你了。”
  “哦没事。”
  手机挂断,丁琛将手机扔到沙发上,他眼眸被平板的光亮给添出些细微色彩,指尖却动了动,没意识的在空中说道:“居然查这么快吗?”
  秦新明未免也太称职了。
  这才多久,他居然隐隐猜到那张照片的男人是圈子中流传的枫叶晚,不然就不会亲自打来电话跟自己再次讨要照片,看来,人是找对了。
  “他是谁?”
  一道磁性中含着点愠怒的声音突然响起。
  丁琛手掌僵硬起来,他缓慢转头,与手掌靠在沙发靠垫上、眼眸垂下、露出泛着冷意的下颚骨、睁着翻搅戾气神色眸子的南宫与对视上。
  空气仿佛飞过几只乌鸦。
  丁琛的思绪一下子断开,好像有什么本来牵连的丝线被锋利的刀给豁然剪断似的,他的手指颤动着把平板给按灭,唇瓣也一时减少血色。
  他都听到了什么?
  不,自己也没说什么误会的话。
  丁琛几乎只在半分钟内把心虚给收好,他嫌弃的眯着眼扫着对方,而后站起身坐到旁边沙发上,兜里揣着顺手拿走的手机,抬起下巴道:“我的一个朋友,倒是你,走路没声,是打算把什么稀泥泼我脸上吗?!一回来就找我事,真要是觉得生活没滋没味就重回幼儿园玩木马,好不好?”
  说罢,他还稍微往南宫羽身后瞥去,没看到,才更加嫌弃的收回视线,脑袋不再看对方。
  南宫羽眉角跳了跳,嗓子干哑,按照平常性子他性格肯定早爆炸了。不过,现在有更重要的事,他暂时按耐下去,大长腿一迈同样坐到沙发上。
  丁琛已经随手打开桌上的遥控器,他视线投放在前方六米远的液体电视上,没投什么眼光,只唇瓣苛责的随口道:“我不想跟你一块吃饭。”
  “他是谁?你在查谁?”南宫羽把他所有的话都漠视掉,他此刻只想问自己想要知道的。
  “朋友啊,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丁琛不耐烦的将遥控器扔到桌子上,回道。
  南宫羽将眼神全凝视在丁琛脸上,由于下午的烦躁,他面上就像被打搅瞌睡的猛虎似的,俊俏被压下三分,只透出油然而生的凶巴巴,配合上抿紧的薄唇,一起透露出随时会翻脸的戾气来。
  “手机。”他这般说道。
  丁琛可不怕他,甚至于说,他甚至敢正视对方。举个例子,如果此刻的南宫羽没有还手之力,他绝对会把拳头敲到对方身上,直把对方打的七窍冒血从此没有还手之力,他才会罢休。
  “又要,你间接性失忆了?”
  丁琛扬着讥讽的笑,指尖快速划过手机,打开备忘录中关于保镖的备注,并上下晃了晃。
  “乔墨。”
  南宫羽突然来了句。
  “不要让我知道你在了解‘晚晚’,不然的话,我会让你知道后悔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他眼眸爆发出两簇悦动的小火苗,身板明明在沙发上坐着,气势却狠狠把丁琛比到泥地里去。
  丁琛还在深想。
  后悔?!
  他会让自己怎么后悔,让自己知道自己有多不配,甚至于关禁闭,家暴,或者说直接以离婚这种话语来责怪、吓唬、威胁、惩罚吗?!
  正好收集证据,他才不怕呢。
  丁琛正要回怼,却觉得南宫羽看自己视线未免太灼热,灼热到仿佛在深深注视什么似的,就在那一瞬间,他忽然茅色顿开明白了他的意图。
  原来是这样。
  南宫羽之所以这样说,就是要看自己反应,以证明他确实在调查枫叶晚,他这样不费吹灰之力,仅仅只说几句话,就差点让自己入套。
  也是,怎么说的都建公司了,哪能没能耐呢。
  这样的话,关于‘谁会去调查他’、‘你是不是有妄想症,觉得我对他心怀不轨呢’、‘怎么个后悔法,我倒真的想试试’这几种回答就都不能说,引申一下,什么回答才最不露破绽呢。
  现在不能让南宫羽查到秦新明的行动轨迹,不然依自己这种无依无靠的样子,是护不住他的。
  如果颠倒对方命运轨迹,哪怕他只是书中人物,丁琛也绝对会良心不安的,因为依对方所拥有的才能,是不能默默无闻做个小角色的。
  他就该发光发热,做自己想做的事,而自己迟早回回家,总不能走时都心怀不安的情绪吧。
  丁琛一边发散思维,一边从嘴里脱口而出,“脑子有坑请去治,左拐三百米有良师,若怕治不好而不去,只怕此生再难相遇,赔不起呀,赔、不、起。”等说完后,他才真正的回过神来。
  “那个,我好像,说了段相声?!哈哈哈哈,不是跟你说的,你别介意啊。”丁琛赶紧将手机放下,他两只手一块左右摇摆,一看就是在说笑,可这种毫不在意的态度却打消了南宫羽的顾忌。
  “乔墨,你疯了。”
  南宫羽木着自己面颊,冷冷的说道。
  “...”
  丁琛的选择是,重新将视线投到前方的电视上。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你放开我,我不想再忍受下去了,让我走吧,你这样真的让我没法呼吸,求你了,放手。”
  电视音效格外夸张,南宫羽深受折磨,他在格外正经与对方谈话,对方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却能直接气死他,既然谈话不管用,那就来点干脆的。
  “哐当——”
  再次新换的木桌又被踹飞了。
  落地的那一刻,丁琛赶紧抓着手机拍照,那‘咔嚓’、‘咔嚓’的手机声响比电视更加折磨人,南宫羽再也忍不住,一把从沙发上赫然站起来。
  “手机给我。”
  他不再装了,他终究露出了暴戾的面孔。
  丁琛原本踩着的拖鞋由于抬脚而落下,他躲到沙发里头将手机塞进沙发缝隙里,随后抄起个枕头生气的对他说道:“你过来啊,过来试试!”
  渣攻,得让你尝尝棉花溅脸的滋味。
  丁琛将枕头的拉链扯开,他半蹲着身子,后背挨着沙发靠垫,胳膊举起,眸子虎视眈眈的。
  南宫羽抬脚就将靠在一块的沙发踹开,他力气很大,压力小的那块沙发直接滑走些距离,趁着这个功夫,他蹲身想去抓丁琛的胳膊,另一只手则往他将手机塞进沙发的那道缝隙中伸去。
  “滚!”
  丁琛脚蹬着他,却没有蹬到胸膛,反而踩到软乎乎的东西,紧接着,一股奇怪的湿润流了下来。
  他胳膊已经给力的砸到对方头顶,伴随着软嫩砸碎的棉花一大堆飞泄出来,南宫羽也成功抓住这个作妖的手腕,他使劲一推压到丁琛另一条胳膊并拢起来,而他的手掌已经摸到手机外壳。
  “你走开!”
  差不多过了一分钟,场面才清晰起来。
  杂乱白绒从南宫羽头顶渐落到地上,丁琛挣扎着吹飞掉面上遮挡物后,才成功看清楚此时局面。
  他脚踩到的...是南宫羽的那张俊脸。
  而所谓的湿润是——被自己踢出来的鼻血。
  丁琛简直骄傲到想大笑,当然他也是这么做了,在不停的胸膛起伏时,他用笑出泪花的眸子凝视着南宫羽,话语中透出恣意道:“南宫羽,看看你那张脸吧,流鼻血了哦,你从出生都没被人踩过脸吧,很好,今天我有幸由你做了‘擦脚布’!”
  他笑的时候,整张脸的表情都带动起来,他穿的睡衣是以往青色的丝绸材质,却不在是从前恪守到最上面一颗扣子的规矩模样,而是微微敞开,露出清晰可见锁骨与旁边紧挨着的一点红痣。
  流鼻血、踩过脸、擦脚布,这几个词语单单拎出来南宫羽都会怒喝不已,可今天,他就好像心神被糊住般,只愣愣凝视着身下的‘乔墨’发呆。
  他在笑。
  上次被自己一句施舍的话而高兴到轻轻抿起笑容的时候,是几号来着。
  是上周吗,不,不是上周,不是上个月,不是去年,好像是刚结婚说会好好待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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