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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夺嫡后我当上了太子妃(古代架空)——薛紫无

时间:2024-02-06 15:35:52  作者:薛紫无
  姜冕摸了摸姜映月的发顶,肯定道:“月儿真厉害。”
  贺恂也牵着马从后面走了出来,他站到太子身旁,后者却冷着脸离他远了一步。
  姜映月一眼就看见了贺恂脸蛋上的指印,她幸灾乐祸:“贺恂你又惹哥哥不高兴了?”
  贺恂瞥了姜冕一眼,没否认。
  倒是太子殿下脸变得更红。
  姜冕这一巴掌用力用得大了,贺恂脸上的指印一直到傍晚回营都没有消去。
  秦旌也看见贺恂挨了打,又见太子殿下冷脸,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他笑着凑上去,替太子殿下拿了马鞭,道:“殿下,末将烤好了鹿肉,您快去吃吧。”
  姜冕淡淡的“嗯”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走进帐篷里。
  贺恂紧跟其后,却被秦旌拦住了。
  “贺公子,你还是暂时不要去找殿下的不痛快了。”
  贺恂心里生出一股子不爽来,他不动声色的挡开秦旌的手径直进去了。
  姜冕猜到贺恂会跟进来,他懒懒地靠在榻边,抬眼望向贺恂,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贺恂俯视下去,正好看见太子殿下散开的领口处的春光一片。
  他微微凝眸,只觉得口干舌燥。
  姜冕不自觉的拢了拢衣服,问:“你可知错了?”
  贺恂顺势跪坐在太子殿下身边,乖顺低头:“微臣知错。”
  太子殿下斜眼看他,冷笑一声,显然是不信。
  贺恂又凑近了些,楚楚可怜的说:“殿下难道要一辈子不理臣了?”
  姜冕把他的头推远了些,说:“你老实些吧!”
  贺恂更加可怜,他拿着太子的手放在自己腿间,以此来表达:不是他不想老实,而是他在太子面前就老实不下来。
  姜冕可不惯着他。
  太子殿下用力一抓,换来贺伴读一声低低的痛吟。
  贺恂痛得蜷缩在地毯上,可怜巴巴的说:“殿下好狠的心,若是抓坏了还不是苦了您自己!”
  姜冕见他还不老实,又站起身来补了两脚,这才穿好衣服悠哉悠哉出去吃鹿肉了。
  秦旌见太子殿下心情好了很多,又不见贺恂,心里别提多畅快了,一个劲儿地给太子倒酒。
  姜冕心里高兴,顺势多喝了几杯。
  这酒是沈遇自西北拿回来的烈酒,初入口时虽不觉什么,可后劲却极大。
  姜冕喝了没几杯,就觉得头重脚轻,整个人飘飘然如在云端。
  篝火跳动,橘黄色的光照在太子殿下的面上,仿佛为他渡上了一片霞光。
  姜冕软趴趴的垂着头,手里还举着酒盏,他问:“贺恂呢?”
  秦旌半抱着太子殿下,回答道:“贺恂在营房里呢。”
  姜冕听不太懂了,他抬头,漫无目的的寻找:“贺恂何处?”
  贺恂独自在帐篷里呆了一会儿,他知道自己的存在让殿下的朋友都不太自在,所以也没去自讨没趣。
  只是这一会夜深了,露水凝重,风也大起来了,太子殿下只穿了一件薄衫,恐怕要着凉。
  思及此,贺恂拿起一件外袍朝着篝火处走去。
  太子殿下吃醉了酒,连人都认不清了,他半挂在秦旌身上,笑道:“贺恂,你不是不来吗?”
  姜冕笑意深深,本就多情的桃花眼更是莹润。
  秦旌望着心上人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忍不住吞咽口水。
  太子殿下摸了摸秦旌的脸,笑道:“这样冷的天,你的脸怎么这般热。”
  秦旌心如擂鼓,但很快又有些辛酸。
  太子殿下肯定是喝醉了把他错认为贺恂,否则不会在他面前露出如此娇态的。
  他又有些嫉妒贺恂了。
  贺恂与他同为臣下,凭什么可以亵渎贵比天神的太子殿下?
  贺恂走来时就看见太子殿下靠在秦旌怀里轻声说着什么。
  秦旌神色痴迷,让贺伴读十分火大。
  贺恂走上前来,一把把姜冕扯进自己怀里,用外袍把人裹得严严实实的。
  他低眸看向秦旌,冷然道:“秦将军请自重。”
  秦旌站起身与他平视,眼睛里是熊熊妒火。
  醉猫太子显然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从贺恂怀里探出头来,奇道:“怎么有两个贺恂?”
  姜冕唇齿间酒香四溢,又胡话连篇,看来是喝醉了。
  贺恂不同醉猫计较过多,他俯身抱起太子殿下,朝营房处走去。
  太子殿下眼皮沉重,贺恂怀里又温暖,他迷迷糊糊间就要睡去了。
  秦旌下意识上前一步,拦在了两人面前,可当他与贺恂对视,又觉得底气不足,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齐云生喝得半醉,但还有些理智,他摇摇晃晃地拽了拽秦旌,大着舌头对贺恂道:“贺公子,他喝醉了,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贺恂向来对齐云生这个人无感,他微微颔首,带着太子殿下快步离去。
  秦旌见两人走远,不由气急:“你拦我干什么?”
  齐云生经这么一闹清醒了许多,他瞪眼:“我不拦你你还想干什么?难道你要把太子带回你的营帐吗?”
  秦旌默然,他自然不能这么干,毕竟他还没有完全失了理智。
  “之前同你说的话你都忘了吗?”齐云生又问。
  “没问,”秦旌看向了太子的营帐,“我只是不甘心……”
  齐云生对情爱知之甚少,他只能拍拍自己好兄弟的肩膀,希望他能早日走出来。
  太子殿下被贺恂喂了醒酒汤,第二天不仅起了个大早还神清气爽,一点儿宿醉的痛苦都没有。
  天气晴好,茫茫草原一望无际,是策马的好日子。
  姜冕取了马鞭,吩咐道:“去请齐公子和秦将军来,就说本宫邀他们同游。”
  贺恂不太乐意,他说:“臣可以去吗?”
  姜冕挑眉:“你若去了他们恐怕会不自在。”
  贺恂知道这个道理,他不想惹太子殿下不快,故而折中道:“那殿下尽量离秦旌远些吧。”
  太子殿下已经穿好了马靴,他惊奇地看向贺恂:“这是为何?”
  “不为何,臣不喜欢他。”
  姜冕俨然已经把昨天的事情忘了个精光,他只当贺恂是在撒娇:“好,那就听你的。”
  贺恂也不指望姜冕真能离秦旌远一些,只是他说出来心里好受些罢了。
  【作者有话说】:沈遇:Steve就是我,主打一个爱情保镖
 
 
第四十五章 想做的事
  秦旌早就把自己收拾妥当,候在姜冕的营帐外面了。
  倒是齐云生起个床唧唧歪歪的,好不容易才拖着步子过来。
  姜冕率先上马,他放眼望去,只见旷野无边:“还记得咱们小时候跟着父皇秋狝吗?那时候咱们就常常一起跑马。”
  齐云生笑:“哪能不记得?当时臣连上马都困难呢!”
  秦旌侧目望着两人的脸,竟然真有种置身于十几年前恍惚感。
  他哈哈大笑:“齐云生,你怎么不说是你胆小呢!”
  齐云生瞪他一眼,突然扬起马鞭,高喊一声:“那我就先行一步了。”
  说罢,齐云生双腿一夹马肚子,一下子窜出去好几米。
  姜冕和秦旌没想到他耍诈,也连忙跟了出去。
  贺恂望着三人绝尘而去的背影,眼底流露出了几分无奈。
  他是这样爱着太子殿下,所以他又怎么忍心去伤害殿下所珍视的朋友呢。
  他知道姜冕这一生得到的爱不多,齐云生和秦旌对他而言是很重要的人。
  贺恂多次想要做掉秦旌,可他不忍太子殿下伤心,所以他什么都没做。
  齐云生不如其余两人身强力壮,渐渐落在了后面。
  秦旌不愿抢了太子殿下的风头,只不紧不慢的跟在姜冕后面。
  草原上劲风烈烈吹起太子殿下的衣角。
  山风自疏林穿过,爽气如天,物情潇洒。
  策马奔腾间,太子殿下发丝纷飞,他微微仰头,表情惬意,年少风流不过如此。
  姜冕松开缰绳,张开双臂,肆无忌惮地感受着此刻风情。
  他长叹:“此时情绪此时天,无事小神仙!”
  齐云生也情绪高涨,他高声道:“太子殿下好诗情啊!”
  姜冕回头笑他:“你惯会油嘴滑滑舌。”
  随即他又轻叹:“我已经很久没有这般快活过了。”
  秦旌见太子高兴,自己心里更高兴,“若是殿下喜欢,末将天天都来陪您跑马。”
  姜冕哈哈大笑,此刻他心中郁结一扫而空,什么阴谋诡计都抛诸脑后了。
  三人疯跑了一阵儿,人乏了马也累了,索性找了一处地方歇脚。
  姜冕坐在草地上,一把薅下秦旌腰间的酒壶,狠狠灌了自己几口。
  齐云生方才又叫又笑,早觉得口渴,也接过那酒壶喝了几口。
  待到那酒壶物归原主,里面已经没几滴酒了。
  秦旌仰着头将剩余的酒汁都倒进自己的口中,他喉结滚动,几下就把酒汁全吞下了肚。
  姜冕仰躺在地上,眼神放空。
  齐云生抱膝坐在一旁,问:“秦旌,你日后想做什么?”
  秦旌被他问的不明所以:“当然是辅佐殿下了。”
  齐云生恨他榆木脑袋,转头问姜冕:“殿下您想做什么?”
  姜冕想到了贺恂,他微微一笑:“寻一处风光秀丽的地方,与贺恂建一座小房子,过平常人的生活。”
  秦旌捕捉到了太子殿下的笑容,他分外失落,妒火更盛。
  齐云生自顾自道:“臣想带着娘子周游各地,吃遍各处的好东西!”
  秦旌对此嗤之以鼻,说他胸无大志。
  齐云生梗着脖子说要大志干什么,不当吃不当喝的。
  姜冕一手抓住一个人,然后把两人的手叠在一起,他道:“这么多年多谢你们。”
  其余两人都被太子殿下突如其来的抒情搞懵了,他们彼此对望一眼,却不知道说什么。
  姜冕继续说:“你们于我同家人无异,待到来日本宫登基,你们尽可去做自己最想做的事。”
  齐云生恨不得现在就山呼万岁,他抱了太子殿下一下,道:“殿下圣明啊!”
  秦旌却依旧笑得不怎么爽朗,他说:“臣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辅佐殿下一辈子,到时候殿下可不要嫌弃臣啊。”
  姜冕张开双臂搂住他俩,笑道:“有你们是本宫的福分啊!”
  秦旌看着太子殿下的笑颜,在心底忍不住哀叹:为何这样一个神仙模样的人物不能归自己所有呢?
  太子殿下自从秋狝回来就染了一场风寒,高烧三日不退。
  贺恂已经合衣在太子殿下床前守了三日。
  他不停地用凉水给太子殿下擦洗四肢,夜间也不间断的更换冰袋,可床上的人却迟迟不见好转。
  他心急如焚,整日逼问太医。
  太医该开的药也开了,该干的事也都干了,面对贺伴读的催促也是束手无策。
  姜冕迷迷糊糊之间听见了贺恂的声音,他想睁开眼睛看看贺恂在哪,可眼皮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无论如何都睁不开。
  很快太子殿下又被拉倒黑暗中去了,他又开始做那个很久没有做过的梦。
  无数只手在他身后疯狂的追逐着,太子殿下朝着前面无尽的黑暗奔逃。
  就在姜冕快要精疲力竭的时候,贺恂出现在了前面。
  贺恂微微笑着,朝太子殿下张开了双臂。
  姜冕扑进贺恂怀里,这一次贺恂没有再消失。
  太子殿下猛然睁开了眼睛,他发现贺恂正在身后拥着自己,小心翼翼地用冰袋帮自己降温。
  “贺恂,辛苦你了。”姜冕看着贺恂充满血丝的眼睛,心疼又欣慰。
  贺恂见太子醒来,高兴得不知所措。
  他抱紧太子殿下,声音颤抖:“殿下,您要吓死臣了!”
  秦旌站在太子寝宫门口目睹了这一切,他静默地站着,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本是来探病的,没想到却看到了这样一幕。
  阳光透过雕花窗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温馨而又感人。
  站在门口阴影里的秦旌此刻犹如一个局外人。
  这个认知让秦旌觉得心痛,他曾在无数个黑夜里劝自己放下太子殿下,毕竟两人本就君臣有别。
  可当他真切的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太子与别人如此亲密的时候,他还是无法平静下来。
  明明贺恂才是后来者,殿下以前又那么讨厌贺恂……
  若是他能够勇敢一点,结局是不是会不一样?现在拥太子殿下入怀的人会不会是他?
  秦旌不愿久留,他缓缓转身离去。
  彩明正好碰见了秦旌离开,她惊奇的问:“秦将军不是刚来吗?这就要走了?”
  秦旌挤出一个笑容:“我看殿下身体欠佳,就改日再来吧。”
  彩明不疑有他,端着粥饭进去,却看到太子殿下已经苏醒了。
  她愣了一下,问:“殿下,方才秦将军来了,您没和他说说话吗?”
  姜冕皱眉:“什么时候的事?”
  彩明也觉得莫名其妙:“刚刚奴婢还在门口碰见秦将军了呢!”
  贺恂低眉,心里有了些算计,他很满意秦旌的识趣,便说:“恐怕他是怕打扰殿下休息吧。”
  姜冕大病初愈,身子尚且虚弱,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他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过了三五日,太子殿下终于好得差不多了。
  姜冕捧着药碗,皱眉道:“本宫好像好多了,就不喝药了吧?”
  在吃药这件事上贺恂是从来不跟他商量的,他从碟子里捏了一颗蜜饯说:“殿下喝完了吃颗蜜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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