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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夺嫡后我当上了太子妃(古代架空)——薛紫无

时间:2024-02-06 15:35:52  作者:薛紫无
  最终还是姜映月率先行礼道:“皇兄万安。”
  贺恂微微颔首,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姜映月了,后者和他印象中那个骄纵刁蛮的公主差了很多。
  姜映月怀着激动的心情推开了姜冕的房门,房间的熏香依旧是姜冕原先喜欢的味道。
  她望着东宫与两年前无异的陈设竟然也觉得恍惚,她抬步进去,就见姜冕靠在床边的软榻上读书。
  姜冕听到开门声的那一刻眼眶就湿润了,他抬起头,看向阔别已久的妹妹。
  他站起身来,走到姜映月面前,略显无措地捉住对方的手。
  姜映月脸色憔悴,就算是涂了胭脂也掩不住她苍白的脸色,她也瘦了些,除了身怀六甲的肚腹彭隆之外,别的地方都没什么肉。
  姜冕心疼至极,他说:“月儿,对不起,都怪哥哥无能,你受苦了。”
  姜映月见到最宠爱自己的哥哥,一腔委屈再也忍不住了。
  她扑进姜冕怀中,哽咽道:“哥哥,他们都说你死了。”
  姜冕心疼的抱住妹妹,他轻抚着姜映月的发顶:“月儿,哥哥回来了。”
  兄妹俩平复了一会儿心情,就对坐着说话。
  姜冕瞥了一眼姜映月的肚子:“月儿,你这是几个月了。”
  姜映月轻抚着自己的肚子,脸上却并不见要为人母的喜悦。
  “六个月了,大概年底就要生了。”
  姜冕看出了妹妹的惆怅:“你……过得好吗”
  姜映月愣了一下,她望着姜冕,缓缓道:“不好。”
  “沈遇欺负你?”姜冕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来。
  姜映月摇头:“他对我很好,可是我……过得不好。”
  “哥哥,你知道吗,咱们都被贺恂骗了,”姜映月激动起来,她握住姜冕的手,“他早就和沈遇串通好了,无论是咱们计划夺沈遇的兵权还是老五起兵造反,他都知道的!”
  姜冕哪能不知道,就算贺恂从未和他明说过这些事,他也早就猜到了。
  姜映月垂眸,继续道:“我还记得,逼宫的那一日老五把公主府团团围住,我带了几个亲兵报了必死的决心,可沈遇却找不到了。”
  在姜映月的讲述中,姜冕终于凑齐了逼宫那一晚整件事情的最后一片拼图。
  沈遇在老五一进城的时候就策马去了城外清湖北边的树林里,那里有他养的私兵,这些兵多都是沈遇在西北带来的,原来在上交兵权那一日沈遇就把他们藏匿了起来。
  就在姜冕洋洋得意以为得到了沈遇所有兵权的时候,沈遇整借着钓鱼的借口在清湖练兵。
  在姜冕假死后,沈遇临危受命护送姜冕去苏州,在此之前他却偷偷回了公主府。
  那时候天已经有些亮光了,姜映月一夜未眠,除了叛军她只等来了两个人。
  她等来的第一个人是家住在离公主府两条街远的李桁,李桁不顾自身安危,带了李家仅有的几个家丁前来护驾。
  他说,公主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今朝叛军进城,愿誓死护公主安全。
  第二个人就是沈遇。
  沈遇一身甲胄,浑身浴血,他踏着曦光而来,宛若天神降世。
  姜映月却以为是叛军临门,在被迫打开门后才发现门外的人竟然是自己失踪一天的丈夫。
  公主聪颖,见沈遇如此境况也猜出了几分。
  她问:“你投了老五?”
  沈遇摇头,他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姜映月。
  姜映月踉跄几步,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她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一切都是你筹谋好的?”
  沈遇没说话,算是默认。
  姜映月笑了一下,她站起身来,尽量维持出公主荣光,她说:“不愧是战场上的常胜将军,果真好谋略,本宫甘拜下风。”
  沈遇身形一震,他颤抖着问:“公主,这些年来,你对微臣......可有半点真心?”
  姜映月微微颔首,一如往常矜贵,她缓缓开口:“从未。”
  沈遇呼吸一滞,他艰难开口:“当年公主请求先皇赐婚时那样情深炙热,难道也是假的么?公主难道这么多年来同臣同床共枕也没有一次心动过么?”
  “本宫身为公主,必然是身不由己的,沈将军,”姜映月深吸一口气,目光越过沈遇落在灰蒙蒙的天边,“本宫算错一步,已是全盘皆输,可见这情字是最害人的。”
  说罢,她转身欲走,不料却被沈遇抓住了手腕。
  “所以公主还是动了心了!”
  姜映月甩开沈遇的手,她眸中氤氲了湖光,但很快又趋于平静:“真心这东西是最不重要的,将军请回吧。”
  这一次她不再给沈遇反应的机会,立即快步离去,只留下一个背影。
  沈遇心如刀绞,他上前一步,似是呢喃:“我要去苏州了。”
  姜映月闻言,脚步一顿,可终究是没有回头。
  ……
  “所以,你同他这几年是怎么过的?”姜冕心疼地握住了妹妹的手。
  姜映月眼神放空了些,她抿唇:“就像普通夫妻那样,相敬如宾,但我们一天也说不上几句话。”
  姜冕垂眼,长长的睫毛在他眼窝处打下一片淡淡的阴影:“月儿,是为兄对不起你,假若当初就知道今日情景,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你嫁给沈遇的。”
  姜映月淡然一笑,这世上哪有这么多假如。
  她说:“哥哥,你呢,你过得怎么样?”
  姜冕抿唇:“还不错,除了不太自由以外他倒没有苛待我。”
  姜映月的目光落在姜冕脖颈上的吻痕上,“哥哥,你若是有委屈就向我说吧。”
  姜冕摇头,他却有很多委屈,可现在却说不出来了。
  他与贺恂之间爱也好恨也罢,其中丝丝缕缕难以说明,倒不如一直糊涂下去,两人还都能喘息的余地。
  姜映月却以为是他有苦难言。
  她上前些,轻抚着姜冕的脖颈:“兄长,你受苦了。”
  姜冕心中一惊,他知道姜映月误会了贺恂。
  他捉住妹妹的手,认真地盯着对方的眼睛:“月儿,他确实负我许多,但我确实也还……爱他。”
  姜映月闻言一愣,心中更加酸涩。
  到底是怎样深沉一份爱,能让她这位向来高傲金贵的兄长低头。
  她知道,纵使姜冕现在已经不是太子,其骨子里仍留着皇家血脉的傲气。
  贺恂给了他这么多委屈,可他却依旧愿意留在这里做贺恂的笼中鸟。
  “月儿,”姜冕轻叹一声,他似笑非笑,“爱这个东西说不清楚,一旦爱上就非他不可,一旦爱上就算万劫不复也甘之如饴。”
  他轻抚着妹妹的脸颊,眼中闪烁着泪光:“月儿啊,你可明白?”
  姜映月似是懵懂的点头,两行清泪送她脸颊留下,她心中无比酸涩,情绪百回。
  【作者有话说】:对不起饱饱们,如果你们没看到我的作者有话买重了的话可以在评论区告诉我,我给你们多发阅读币!!
 
 
第六十七章 坏了,我成红颜祸水了
  姜映月在东宫用了晚饭才出来,沈遇早就在东宫门口候着了。
  或许是孕期体弱的缘故,姜映月总是怕冷,她紧了紧毛领,湿润的眼睛看向沈遇。
  沈遇这些年在公主面前一直小心翼翼,他生怕自己哪句话说得不对、哪件事办得不好让他们夫妻间的关系更加紧张。
  两两对望,除了瑟瑟的秋风再无别的声响。
  姜映月走到沈遇面前问他:“当年本宫求父皇赐婚,你可记得?”
  沈遇点头,他当然记得。
  那年姜映月说喜欢他要嫁给他,红色的裙摆拂过他的手背,在他心底掀起一片涟漪。
  “本宫拆散了与你青梅竹马的李三姑娘,你恨透了本宫吧?”
  沈遇摇头,他从未恨过姜映月。
  倒是李清柔在知道自己恨错了人之后懊悔至极,她曾在贺恂登基后亲自上门跟姜映月请罪。
  姜映月不与她多计较,她却颇有骨气,第二天就削发上山做姑子去,说是要一生青灯古佛,终日为公主祈福诵经。
  姜映月别过头,沈遇看不清她的表情了。
  她说:“两年前,你问本宫有没有心动过,本宫当时回答过你。”
  沈遇心下一凛,紧张地看向姜映月。
  “如今本宫要给你一个回答,”她轻叹一声,“咱们一起打猎时,你在河边洗兔子,本宫心动过;你送给本宫小狐狸时,本宫也心动过;你为本宫买酥饼时,本宫也心动过。”
  “只不过现在小狐狸死了,本宫也不会再为你心动了,”姜映月深吸一口气,“沈遇,咱们和离吧。”
  沈遇没想到自己等了两年竟然只等来这么一个答案,这与他而言无异于当头一棒。
  他下意识急切回绝道:“不成!”
  姜映月没说什么,就好像她早就料到如此一般,她默默转身,越过沈遇想要上车。
  沈遇却一把拉住了姜映月的胳膊,眼睛赤红:“公主,您怎么能如此狠心!”
  姜映月悲凉地望着他,刚想说话却感觉喉头一甜,她呕出一口血来,眼睛一花,身子就软了下去。
  姜冕听到妹妹在东宫门口晕了过去,一下子就弹坐起来。
  当他冲到门口时,沈遇已经把姜映月带走了。
  他抬脚就想追出去,却被门口的守卫拦住了。
  姜冕急火攻心,哪还管得这么多,他捶晕了几个守卫,不等人反应就追出去了。
  领头的卫兵扶额,向属下道:“还不赶紧去禀报陛下!”
  贺恂得知消息的时候姜冕已经闯进了公主府。
  就像多年前公主被奸人所害中毒的那一夜一样,公主府中人仰马翻,沈遇不顾劝阻执意待在姜映月身边。
  姜冕站在院中,看见宫女们一盆血水一盆血水的端出来,慌乱无比。
  情急之下他扯住一个从里面出来的宫女,厉声问道:“公主怎么样了?”
  那宫女见他气度不凡,连忙回答道:“公主气急攻心,听太医说恐怕要小产呢!”
  姜冕顿觉头晕目眩,他道:“叫沈遇来。”
  沈遇第一次没给姜冕面子,直到贺恂来了,沈遇依旧没有出现。
  贺恂见姜冕脸色苍白,在简单了解了事情经过后,上前宽慰:“你莫要担心,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在这了。”
  姜冕喝了一杯茶,眉头紧锁:“沈遇他到底给月儿说了什么?”
  贺恂略有些心虚,毕竟公主驸马感情不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他在心底有意偏袒沈遇,一直以来对这件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姜冕冷静了些,也回过味来,他兴师问罪:“你和沈遇关系这么好,对他的事多少也了解点吧?”
  贺恂实话实说:“了解的不多。”
  姜冕审视着贺恂,没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太医出来通报说公主已经没有大碍,只是孩子保不住了。
  不知怎的,姜冕松了口气,孩子没了就没了吧,只要月儿没事就好。
  不一会儿,沈遇也从里面出来了,他神情疲惫,眼下乌青。
  姜冕对他没什么好脸色,冷声问:“你对月儿做了什么?她方才走时还好好的。”
  沈遇看了一眼姜冕,并不回话。
  贺恂装若无意的敲了一下桌子:“你们可是发生口角了?”
  “不曾……发生口角,”沈遇顿了一下,看向姜冕的眼神有些戒备,“不知道姜公子跟公主说了什么?竟然刺激到了公主。”
  姜冕没想到沈遇此人如此厚颜无耻,他道:“沈将军惯会泼脏水,你的事情月儿跟本宫说了不少,我看你们根本就不合适。”
  沈遇咬牙:“姜公子,我与公主合不合适还轮不到你说话吧?再说,当年不正是你把公主送到我身边的吗?”
  姜冕尚不知沈遇还有此等伶牙俐齿的时候,他不想和这无耻之徒多缠,索性站起身来去看看姜映月。
  姜映月静静地睡在一团锦被中,她小脸儿苍白,颇为惹人怜爱。
  姜冕轻抚着姜映月的脸颊,沈遇方才说的话在他心头萦绕不休。
  沈遇说得对,若是没有他这个没用的哥哥,姜映月也不必受这么多苦。
  她是先皇最喜爱的小女儿,大可选一个老实爱她的勋贵做驸马。
  姜映月似是感受到了哥哥的伤心,她眼睫微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姜冕惊喜道:“月儿,你醒了?”
  姜映月喉头干涩,她抓住姜冕的手指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哥哥,我想同他和离。”
  姜冕一怔,原来妹妹的婚姻已经到了如此不可挽回的境地了吗。
  “月儿,他是不是欺负你了?”姜冕紧张的问。
  姜映月摇头:“哥哥,他对我很好,我只是……不爱他了。”
  她继续说:“我听你说了许多,才恍然你是因为还爱着贺恂才甘心继续留在这里的,可我已经不爱他了,我不能就这样蹉跎我这一生。”
  姜冕握着她的手,坚定点头:“你说的好,我们月儿长大了。”
  贺恂是在沈遇口中听到有关和离这件事情的。
  沈遇眉头紧锁,分析道:“我是先皇指给公主的驸马,只要陛下你不同意,我们是不能和离的。”
  贺恂淡淡点头:“这还不容易。”
  沈遇似是松了一口气,但眉头依旧没有舒展开。
  “贺恂,”姜冕此时正从卧房里出来,他侧着身叫贺恂,“走吧。”
  贺恂顿觉幸福来得太突然,他屁颠屁颠地跑上去,全然忘了沈遇还在原地苦恼着。
  沈遇见他那怂样,心又凉了半截,要是姜冕也支持和离的话,那他还能和公主继续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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